作者:一叶苇
他一进去就跳进了碧玉湖,没有游泳,直接躺在了沙发里,开始运转功法修炼。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一个好像来自宇宙深处的缥缈声音,他听过一次这个声音,是称呼空间制造者为“阿玉”的那个年轻男子。
“先天混沌灵体,居然能把自己折腾得灵力透支,你还能更没用一点吗?亏得阿玉还把你夸成了一朵花。”
卫不争觉得自己张不开嘴说话,他在心里反驳:“异能都是有限的,有限的东西就会用完,我怎么就没用了?”
年轻清朗的声音带着一种神祗俯视蝼蚁的优越:“全灵根即可自成世界,能自成世界最基本的条件,就是能量具有生生不息无限循环的完整链条。
你是先天混沌灵体,还得天道垂青融合了混沌元力,又看了阿玉工作室那么多功法典籍,连这点都体悟不到,呵呵……”
卫不争忽然觉得脸红体燥,臊得说不出话来,金木水火土五灵根,即能灵力相生,他是先天混沌灵体,居然忘记了这一点。
他心中惭愧,真诚地在心里道谢:“谢谢……”
他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因为对方和制造青玉空间的大能,听声音都非常年轻,他称呼空间制造者大能的时候,能感觉到对方不好意思。
缥缈脱尘的声音说道:“看在阿玉选择了你,我允许你称我为前辈。”
对方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撑爆宇宙,可他语气再恶劣,点拨自己的事实却不能抹杀,所以卫不争马上说:“谢谢前辈指教!”
前辈说:“我是代阿玉指点你的,你要感谢,就感谢阿玉吧,他喜欢这个空间,你没事的时候,多在此处修炼,推动空间能量更加活跃,增加空间的生机,让阿玉开心点。”
卫不争说:“好。前辈,可以请教您一个问题吗?”
前辈有点不耐烦:“说。”
卫不争说:“为什么这个空间动物可以进来,我以外的其他人却进不来人?”
前辈说:“阿玉炼制空间时加入了阵法,你的直系血亲和你的双修爱人有机会进来。”
卫不争的心脏差点要跳出胸腔,他强作镇定地问:“有机会是什么意思?”
前辈说:“和你是血亲、和你是双修爱人之外,还要通过阿玉的鉴心阵,两个条件,缺一不可。好了,我很忙,要走了,记着多在空间修炼。”
余音还在卫不争耳边环绕,他已经感觉到这位前辈的气息消失了。
卫不争睁开眼,看着岸上的鲜花怔忪了片刻:他居然在碧玉湖睡着了,好像还做了个梦?
梦?
前辈?称呼大能为阿玉的前辈?
卫不争一个闪念出了碧玉湖,使用火系灵力迅速烘干了全身,穿上衣服出了空间。
他来到窗前,侧耳细听,堂屋里,沈危和顾同仁、李高福好像刚刚开始接上话。
他进空间看了一下时间,傻眼:他在里面呆了二十分钟,外面刚刚三分钟。
他无奈地笑了一声,闪身就进了空间。
背带裤正在和阿花闹,想要去抱花手镯,阿花不让。
阿花的三个小宝贝,老大和老二是男孩子,老大可能像爸爸,通体乌黑,看上去最强壮,卫不争把它抱出来让沈危看了,沈危给它起名黑曜石。
老二身体也是黑的,四个爪爪却有一圈是妈妈阿花一样的淡金色,卫不争让它随母姓,叫花手镯。
老三是个女孩子,和阿花一样,一身干净漂亮的淡金色,卫不争否决了沈危给她起的花美妞,取名花金子。
三个小家伙在小桃花吃得好睡得香,全都油光水滑胖嘟嘟,丽卷和花金子特别要好,背带裤对花手镯的手镯情有独钟,天天惦记着去抱比它大一圈的花手镯,阿花对它严防死守。
看到卫不争进来,背带裤委屈地扑了上来:“吱吱吱吱,叽叽叽叽。”
阿花小气死了,我要抱花手镯嘛。
卫不争摸了摸丽卷柔若白云的卷毛,对背带裤说:“我可以在这里慢慢说服阿花,或者去给你的栗子树喂清灵,你……”
“叽,叽叽叽叽……”啊,喂栗子树,喂松树,喂核桃树。
卫不争还没说完,背带裤就跳到了青枣的背上:“快走,快走,我要吃松子,我要吃板栗。”
“你们在这里玩吧,我带丽卷过去看看那些树。”卫不争抱起丽卷,对丽妈和阿花说了一声,跃上青枣的背,飞驰而去。
叫阿玉的大能不赞成催熟动植物,但并不是做不到,卫不争按规定不能催熟大空间里责任田的庄稼,但小桃花的树和花花草草是卫不争从外面带进来的,他真要催熟一些应急,也是允许的。
卫不争一直没这么做过,今天,他是想用在章家村和渚盐镇得到的树,还有在东篱村得到的花花草草,来练习刚刚那位前辈说的灵根之间的能量相生。
依然是木系清灵,卫不争源源不断地注入到那一片小树林中,在木系清灵即将枯竭时,他开始控制水系清灵生成木系清灵,同时,金系清灵生成水系清灵,补充水系清灵的损失;土系清灵生成金系……
他没有选择先熟悉一种生成另一种,他本能地知道,那种方式不对,应该是一个世界在和谐地同步运转循环才对。
他进行得相当艰难,因为做不到同步控制,相生过程磕磕绊绊,流光溢彩的混沌蛋因为他艰涩的操作换,轻盈自得的自转都显得不那么流畅了。
对,他的几个灵根同时运转,就是整个混沌蛋内部都要动起来,以和谐的步调同时运转。
他定下的空间时间三个小时闹铃响起,才觉得自己刚刚触摸到一点点感觉。
外面半个小时过去,沈危应该谈得差不多了,卫不争没有惊醒进入冥想状态的几只,轻轻地拉着青枣,回到小桃花门口,闪身出了空间。
沈危正坐在床沿上吃胭脂果,看到他就问:“头疼好些没?”
卫不争过去,一把把吃了一半的胭脂果收回空间,然后坐在他身边,把手放在他额头:“我早好了,所有事你都先不要想,闭上眼,专心接受消化我输送进去的清灵。”
沈危把自己靠得舒服一点,闭上了眼睛。
三个小时后,沈危睁开眼,往下一秃噜:“太舒服了,我想就这么着一辈子。”
卫不争拉开被子给他搭上:“同仁叔他们来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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