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关山越
回到宿舍,他发现门口堆了好多个箱子,他在箱子的空隙里旋转跳跃,好不容易才进到房间里。
刚进门,就看见一个大美人坐在他的椅子上,不耐烦地发着脾气:“宿舍这么小,是人住的地方吗?学校是在养鸽子吧。”
旁边一个长得高高大大的alpha安慰他:“别生气了,校规就是这样,无论是谁都要住宿舍,你也没办法搬出去。”
“我听说还有人跟我一起住?”
“你的室友是个beta,我帮你打听过了,那个beta戴个黑框眼镜,长得普普通通,平时除了吃,也没什么其他爱好。对了,听说他挺爱学习的,天天学,但成绩也不怎么样。”
大美人喝了一口水:“哦,听起来挺蠢的。”
“除了蠢了点,也没听说他有什么别的毛病,应该不会给你添麻烦。”
阮糖:“……”
为什么他们要背后议论别人?这样真的很没有礼貌!
虽然他们没有礼貌,但阮糖不想室友刚来就把关系弄得一团糟,进去的时候,还是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你们好,我是阮糖。”
大美人乜了他一眼,没搭理,继续喝水,阮糖尴尬地看向他旁边的alpha,那个alpha也没理他,自顾自和大美人说:“你室友是不是就叫阮糖?”
“不知道,好像是。”
阮糖的声音细若蚊呐:“我就是你室友。”
沉默片刻后,大美人放下手里的杯子,对阮糖伸出一只手:“你好,我是沈宛冰。”
阮糖本来蔫蔫的,觉得贵族的omega少爷果然高不可攀,现在沈宛冰主动要和他握手,他又有些受宠若惊,忙用两只手握住,还用力摇了摇。
贵族omega少爷的手果然又细又嫩,摸起来像凝脂一样,手感不要太好。
沈宛冰还没说什么,那个alpha就凶他:“干什么呢,占便宜是不是?把手松开!”
阮糖就明白了,原来这个人是校花的舔狗,看他又高又帅,一表人才,显然也是个有权有势的alpha,阮糖得罪不起,连忙松开手以表清白。
但他从来没见过像沈宛冰长得那么好看的,又忍不住要和沈宛冰说话:“你怎么现在才来报道呀,都开学一个多星期了。”
提到这件事,沈宛冰的脸色就难看起来。
虽然美人生气也很漂亮,但那张精致的脸上透出冷色,也着实让人后背发凉。
“本来我还可以再晚点来的,但今天上午不知道是谁跟学生会主席打了小报告,说我一直没来学校,他们就给我下了通知,说今天再不来就要开除学籍。真是不可理喻,都上大学了,居然还有这种喜欢打小报告的人。”
阮糖脸上的笑僵住了。
校花的舔狗还在一边附和:“碰上这事确实挺恶心的。你放心,我肯定会把那个打小报告的人揪出来,到时候好好收拾他一顿给你解气。”
阮糖说:“我忽然想起来,我有个东西忘在隔壁宿舍了,我去拿一下,你们继续聊。”
隔壁室友看见阮糖面色惨白地飘进来,吓了一跳:“你怎么了?零食吃太多把肚子吃坏了?”
阮糖说:“不是,有人要杀我。”
隔壁室友:“?”
阮糖叹了口气:“唉,我跟你说有什么用,你肯定不懂的。”
他在隔壁躲了一会儿,估摸着校花的舔狗应该走了,就走出了门,谁知正好撞进舔狗的怀里,差点把眼镜都撞歪了。
他还没来得及生气,舔狗就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皱眉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你是瞎了吗?走廊那么宽你都能撞到我?”
阮糖怒道:“你怎么不讲理呢?是你自己站在门口的,不然我怎么可能会撞上你?”
舔狗懒得跟他计较,正要走开,忽然想起什么,又折返回来,提着阮糖的衣领把他带到了楼梯拐角处,阮糖像个小鸡仔一样在他手里扑腾,壮着胆子反抗:“你放开我!我要告诉学校,你一个alpha公然欺负beta,你会受到社会舆论的谴责的!”
舔狗不耐烦地吼他:“闭嘴!我就跟你说句话,说完就放你走。”
他放下阮糖,把他逼在角落里,威胁道:“有件事我要跟你说清楚。沈宛冰是我的,他以后也只能跟我结婚,你一个beta就别妄想勾搭他了,如果被我发现你心怀不轨,我就把你的腿打断,听到没有?”
舔狗太凶了,阮糖那么一点小小的胆子,都快要被他吓破了。
他回想起高中被王阿姨的儿子欺负时,那段噩梦一样的日子,含泪点头:“我知道了。”
舔狗看见阮糖哭得镜片上都是水汽,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他倒也没想欺负阮糖,只是例行威胁一下潜在情敌,没想到这个beta内心居然这么脆弱,他只是稍微骂了两句,就把他骂哭了。
如果待会儿阮糖哭着回宿舍,那沈宛冰肯定会看不起他欺凌弱小的。
舔狗想到这里,只好放软了语气,把哭唧唧的阮糖哄好。
“行了,别哭了,现在我又不会打断你的腿。只要你不动歪念头,把沈宛冰给我照顾好了,我以后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阮糖从alpha的气场压制中缓过来了一点,但还是继续哭唧唧。
舔狗只好继续哄:“听说你喜欢吃零食对不对,这样,我现在给你转十万,你自己去买点好吃的,别哭了。”
他问了阮糖的账号,当着阮糖的面给他把钱打了过去,阮糖还愣愣的,直到银行的短信发到他手机上,他才反应过来,震惊地问:“你给了我十万?”
舔狗挑了下眉:“怎么,不够?”
他还要继续转钱,阮糖连忙拦住他:“不是,你这钱我不能收,我父母从小就教育我不能乱拿别人的钱,做人要自食其力……”
舔狗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你就当我钱多花不完,你帮我花一点,还算是帮我忙了。别转回来啊,转回来我也不要。”
他见阮糖不哭了,终于松了一口气:“行了,回去吧。”
谁知道他刚转过身,阮糖就又开始哭:“凭什么你零花钱那么多,而我却那么穷?”
正在舔狗对阮糖一筹莫展的时候,沈宛冰抱着一个小箱子出现在了他们身后,不咸不淡地开口:“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舔狗连忙离阮糖远了点,以证清白:“我不知道啊,刚才就不小心撞了他一下,谁知道他那么娇气,一直哭到现在。”
阮糖含泪道:“你终于承认是你故意撞的我了!”
沈宛冰瞥了舔狗一眼,冷笑道:“你就这么点出息,小时候天天欺负omega,长大了又欺负beta,宋泽旭,你什么时候能不那么幼稚?”
阮糖被沈宛冰的气势震住了,他没想到柔弱的omega居然也能这么凶,眼巴巴地看着他,沈宛冰却冷淡地对他说:“让开,我要下去。”
宋泽旭立刻开始舔:“下去干什么?我陪你去。”
“刚才有人提醒我,宿舍不准养宠物,我把小小送下去。”
阮糖听见宠物两个字,好奇心就被勾起来了,大美人养的宠物肯定也很可爱,他忙凑上去,往沈宛冰抱着的箱子里看:“什么宠物呀?我很喜欢小动物的,不介意你在宿舍养,只要每次查寝的时候都把它藏好,根本不会被发现的,它是叫小小对吗……啊!蛇!”
阮糖吓得跳到了宋泽旭身上,不停哭叫。
沈宛冰被逗笑了,本来他一直作出不耐烦的姿态,这一笑犹如寒冰初绽、艳若桃李,但宋泽旭难得地没心思欣赏,他只顾着把阮糖丢开,嫌弃地说:“你干什么?鼻涕都蹭我身上了!”
阮糖可怜巴巴地拽着宋泽旭的衣服:“他养蛇!”
“养蛇怎么了?”宋泽旭看阮糖这么害怕,也起了坏心思想要捉弄他,直接伸手进去,把沈宛冰的蛇抓了出来,那是通体洁白如玉的一条小蛇,大概有手腕粗细,嘶嘶地对阮糖吐着信子:“你不会怕蛇吧?”
阮糖吓得跑开,直接跑回宿舍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过了一会儿,等沈宛冰回来的时候,阮糖把他上下打量了好几眼,紧张地问:“你把蛇送走了吧?”
“送走了。”
“那就好。”
阮糖松了口气,坐下来咕噜咕噜地吸着一瓶牛奶,忽然想起什么,拉着沈宛冰把他带到零食柜前:“这些都是你的追求者送的零食,因为你前几天没来,他们就都丢给我了……”
沈宛冰没在意,随口说:“他们给你你就收着吧,反正我从来不吃这些垃圾食品。”
阮糖闻言,也不在意沈宛冰说这些是垃圾食品,幸福地把自己的零食柜给重新锁上。
下午他背着书包去图书馆学习,在路上被人拦住了,他已经被拦出了条件反射,连那人长什么样子都没看,直接一伸手:“你消息还挺灵通的,情书拿来吧。”
正好他晚上可以给沈宛冰带回去,不过沈宛冰看不看就不一定了,他那么辣,说不定会直接把情书撕了呢。
那人笑了笑:“你想要情书?哥哥来得太着急了,没写,要不要现场给你写一封啊。”
这个声音太耳熟了,阮糖整个高中都被这个恐怖的声音支配着,度过了噩梦般的三年。
“我,我,呜,你怎么找到这来了啊,我不是听说你去第七星参军了吗?”
王阿姨的儿子按住他的肩膀,阻止了他要逃跑的脚步:“我确实去了,但军队放假三天,我当然要回来看看你。”
阮糖绝望地被王阿姨的儿子拖进了一间空教室,门被锁上,监控器也被他用衣服挡住了。
做完这一切,王阿姨的儿子转过身,把阮糖堵在角落里。
他的手在阮糖不停颤抖的腰上慢慢摸着:“乖糖糖,把裤子脱下来,哥哥看看你的小鸡鸡有没有长大。”
“不要!谢自安,你不许弹我小鸡鸡!”
阮糖坐在桌子上,腿被一双有力的手分开了,谢自安轻轻揉弄着他的那里,笑着问:“我走了之后,就没人帮你打飞机了,所以糖糖应该很想哥哥吧,对不对?”
“才不想,你混蛋!”
阮糖脸慢慢红起来,努力咬牙忍住那些羞耻的呻吟,但谢自安故意加快手上的速度,逼得阮糖眼泪都掉了下来。镜片上又蒙上了水汽,遮住了他的眼睛,不然那双眼睛里,现在肯定软软地窝着一汪春水。
谢自安腾出一只手,摘下他的眼镜:“让你看书的时候不要离书那么近,好了吧,我才走几天,你就成小近视了。戴上眼镜,哥哥都看不到你哭了。”
大概阮糖真的很久没玩过自己了,没弄几下,就流了很多清液。
谢自安手上沾了一些,继续玩阮糖的小鸡鸡时,动作间就不免带出了一些水声,阮糖虽然不太明白这些事,但也觉得害羞,连头都不敢抬了。
“不许低头。”阮糖刚低下头,谢自安就捏着他的下巴,在他白嫩的小脸上咬了一口:“糖糖就是因为害羞,小鸡鸡才一直长不大的,什么时候你给哥哥看小鸡鸡的时候不害羞了,就能慢慢长大了,长得像哥哥的一样大。”
“胡说,我的哪里长不大了。”阮糖小声反驳:“我觉得我的就是正常的尺寸啊。”
“那你要不要看看哥哥的?”
谢自安抓住阮糖的手,引着他解自己的皮带,阮糖死命挣扎着,把手缩了回去:“不可以!你是alpha,要是给我看了你的小鸡鸡,以后就没有omega肯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