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生包子 第30章

作者:瑰屿 标签: 强强 生子 近代现代

“主子……别这样……”从没有过调情经验的十七显然受不住被如此地捉弄,喃喃地小声念着主子。

“这次就先放过你,我们来做正事。”邢北溟善心大发地放过生涩的影卫,视线转到还未曾碰及的地方……微微分开十七的双腿,修长的手指揉捏着紧实的大腿,划过内侧相对敏感的皮肤,来到被疏忽已久的部位,薄薄的里衣根本挡不住下身明显的变化,那里毫不含蓄地鼓起一个小包。伸手,肆意揉弄抚慰。

“呃啊!”身子颤抖着,不懂得压抑情欲的十七很快就沉浸在了身下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之中。

半跪在十七身前,看着躺在被褥上的十七,白色的里衣因着沁出的汗液已几近透明,露出大半胸膛,除去了头绳的黑色长发在枕上披散开来,些许被汗湿的粘在通红的颊上。急促的喘息,迷茫的双眸失了平日里的机警和冷硬,盈满了水雾,邢北溟看得心头火起,动作稍微急躁地脱去了碍事的裤子,此时这具坚韧挺拔的男性躯体已经完全无阻碍地呈现在他的眼前,邢北溟暗自吞了一口口水。

微微抬高十七修长有力的大腿,再次零距离地撸动着适才被冷落的流着泪珠儿的火热,另一只空闲的手悄悄来到大腿根部徘徊摩擦,偶尔恶意滑进挺翘双丘内,暧昧的在禁地入口处画着圆圈。

“……主、主子……恩啊……啊……”

十七焉然有一刻的警醒,似是回忆到了第一次的时候那种怪异又舒服的感觉,但很快的下身不停撸动的手又把他拉入的快感的深渊,双手也更用力的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邢北溟不待他发泄出来,拿过一边已然被遗忘许久的盒子,里面除了两只玉势外还有一罐药液,估计就是润滑用的。倒出一点滴在那红嫩的穴口处,由于冰凉的刺激,穴口收缩了几下,看得邢北溟眼神越加深邃欲望更加浓烈起来。

“凉……”不知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触碰到了什么,十七忍不住抬起上身想看,却被邢北溟压下,在唇上亲了一下,“乖,忍着。”

这般柔情蜜意的模样几乎吓到了十七,但既然主子有令,十七只得暂时忍下怪异的触感和欲望不得发泄的难受。

冰凉的液体很快就被火热的躯体捂得温热,依稀感觉到主子的手指在那地方打转,试图摸匀那些液体,然后慢慢就着液体插入一指。

“唔啊——”异物进入的疼痛让十七哼出声来,这次没有药物的作用,疼痛的感觉很明显。下意识地就想伸手阻止,但很快地邢北溟就凑过来亲吻他,两舌交缠让他暂时放弃了挣扎,同时被冷落的欲望再次得到很好的抚慰,十七渐渐放松下来,那根手指才慢慢地试探着往里深入,把带入的液体试着在内壁里涂抹。

十七不自觉的挺腰,有力的双腿大开,下身拱起。邢北溟注意着他的姿势,这会儿凑近了问他,“难受吗?要不要换个姿势?”后背位的话,怕压迫到肚子,侧身他又不好动作,只能问下当事人的意见。

十七抑制住想把那根手指拽出来的冲动,摇头,这样很好,不会压到肚子,还能看清主子的脸,眼前的主子是以前从没有看过的,俊美的脸泛出晶莹的汗珠,如瀑的黑发垂在胸前,比平时少了几分冷意多了几分柔软,深邃的眼眸里是让人心悸的火光,亮的几乎想让人伸手去细细抚摸……

被触碰到自己眼角的手惊得动作一顿,邢北溟表情严肃地看着神游不知道哪里的人。十七猛然惊醒,就要抽手,自己在做什么?谁料刚有动作的手被使力按住,十七就见自己的主子刚刚严肃的表情焉然化开,嘴角漾起一抹笑意,“想摸就摸啊,本堡主准了。”

十七愣住了……然后又是一记闷哼,身后穴口内的手指加到两根了……

邢北溟为防万一,又倒了一点润滑的液体,两根手指一起在紧热狭小的内部甬道内做着扩张,惹得十七喘息呻吟更加剧烈急促。

“呃啊……啊……嗯嗯……”被这生生毫不掩饰的呻吟引得身下欲望暴涨,邢北溟忍不住再次低头啃咬吮吸着十七的双唇。

……迷蒙间,十七猛然被一阵冰凉惊醒,然后便是后穴被撑得极致的胀痛感,从没有过的陌生感受让十七动了动双腿,却是夹紧了邢北溟置身于他双腿之间的腰。

邢北溟凭着超强的意志做足了润滑,便拿起一边被药液浸过的玉势尝试着塞进被润滑过异常柔软的小穴,忽视一闪而过的不悦情绪。如此小心翼翼,总算是没有白费,即使全部进去了,十七也没有露出太难受的表情。

待十七稍微适应了以后,邢北溟开始抽动着玉势,看着嫩红的穴口吞吐着玉质上好的玉势,邢大堡主觉得下身涨得更厉害了,要是换上自己的……

凑到十七脸前,邢北溟心怀不轨地问:“十七,感觉怎么样?能不能适应这根玉势?”

十七的欲望一直被吊着,这会儿极度难受,但那个冰凉的东西始终不紧不慢地来回在自己体内抽送,一股焦躁的情绪袭上心头,略带着委屈的音色,十七泛着泪意的眼眸看着眼前的主子,“凉……还硬……主子……”

邢北溟被这音色和眼眸震在了当场,心里怦怦跳得飞快,摸上自己的左胸,怎么了,本堡主莫不是犯心疾了?

抓住想要自己抚慰的手压制在枕前,邢北溟趴在他耳边,意有所指地道:“既然这东西有冷又硬,那我们换个热的好不好?”

小心抽出沾染了液体的玉势丢进小盒子,邢北溟抓起那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让它们缠在自己腰间,然后胀痛不堪的欲望便一点一点挤进了那让他觊觎已久的嫩红的小穴。紧窒、火热,邢北溟克制不住一冲到底。

完全不比冷硬的玉势的火热直冲进湿润的内部,十七忍不住失声惊呼,睁大了迷蒙的眼睛看向身上的邢北溟,这个触感,是什么?察觉到主子的一部分正在自己体内,两人正紧密相连,十七懵了……

“恩啊……啊……”还没回神,便在邢北溟一阵狂雨骤雨般的抽送之中失了神智,发出难耐的暗哑呻吟。

“难受吗?”紧扣住结实浑圆臀部的手腾出来一只摸上凸起的小腹,邢北溟略微带点担心但饱含欲望的声音低哑道。

“恩……主子……慢些……”紧扣住被褥的汗湿的手按在邢北溟的手上,十七被撞得嗓音支离破碎。

邢北溟抓紧那只手,猛烈的抽送减缓下来,但还是每一下都顶到要命的地方,十七禁不住弓起了腰身,被邢北溟发现,扯了一旁的棉被过来垫在十七腰下,免得冲撞了肚子。一时被松开的手在空中虚抓了几下便要垂下,却又被抓住放在脖颈上。邢北溟低下身,轻声道:“抓住我的背会好受些。”

一直在被褥上使力的手松开了,十七双手攀上邢北溟的后背抓紧,感觉到两只有力的手臂同样游弋至肩背搂住,至此,两个人终于紧密贴合,脸贴着脸,相互亲吻着,胸膛贴着胸膛,相互摩擦着,修长的双腿环住结实的后腰,私密处紧紧相连,或许,这一刻,连心都是连在一起的吧……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着暧昧的水泽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回响,但两人都没有精力去注意,也没有丝毫地抑制粗重的喘息和呻吟,整间屋子充斥着淫靡的味道……屋外寒风凛冽,屋内春色无边,只是一切都遮掩在床帐后看不明确。

虽是初冬,但两人的身体都是火热,薄薄的一层汗在昏暗的夜里闪着亮光,邢北溟终于想起来握住即使被冷落也丝毫不减热度与硬度的灼热,给予最后的刺激,十七惊喘一声,紧窒火热的内壁猛烈的收缩,双臂更是紧紧搂住了主子的后颈。

邢北溟虽到了紧要关头,却还注意着别压迫到十七的肚子,架起十七一只腿好让两人的身体间留出一丝缝隙,便狠狠地进行最后一轮的抽插。他耳边听到十七在极至之乐中发出的低吼,感觉到十七留在自己腹上的液体,便也把自己也释放在十七的紧窒之中,热烫的液体激得十七尚未完全平复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

脱了力的胳膊打在枕头边上,正碰到燃着的暖炉,十七闷哼一声,下处无意识紧缩,还未及出来的邢北溟使劲控制了自己才没有再次抽送起来,凭着强大的意志力从那处紧窒里把自己拔出来,拿过被烫伤的手臂仔细检查了一遍,发觉没大碍才把被子盖在十七身上随便拽了一件外衣下了床。

十七微微喘息着,耳朵里听到门被打开,然后有人抬了什么东西进来,然后床帐掀开,邢北溟非常自然地就把人给抱起来了,十七一僵,有些慌乱地挣扎,“主子,属下可以自己走。”

没理他,邢北溟直接抱着人进了浴桶,把人搁在自己腿上,如此淫靡的姿势让十七不知该如何面对近在咫尺的俊脸。

“还有力气吗?有点多余的力气留给他吧。”邢北溟手覆在十七的小腹上,感受到由于一番激烈的活动孩子略显活泼的动了动,心情愉悦地道,“里面的东西也要清理出来,你忍着点……”

帮人洗了澡,清理了后穴,直到十七再次脚软地又泄出来一次才把人抱上了床,脏污的被褥早已被守在外面的影卫拿去换掉,十七想到方才发生的事都被影卫们知道,心情异常复杂,正窝在软和的被子里平复直到现在还异常激烈的心跳,就发觉被子被掀开一角,主子正拿着什么东西拉高了自己的大腿……

“主子?”

“别动,玉势刚才用热水捂过了,应该不会冰得难受,”趁着刚被开拓过还柔软的状态,邢北溟把温热的玉势又塞进去了,回过身来看十七不适地皱眉,低声道,“先试一晚,如果实在不适应,就不用了。”

“主子,既然是谷前辈的意思,属下……”

未说完的话止于突然被主子拥进怀的动作,十七瞪大了眼看着眼前光裸的胸膛,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邢北溟把人抱在怀里,轻拍后背,“睡吧。”虽然心里有太多的事情压着,但实在是累极了,本以为在主子怀里会很难睡着的十七很快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邢北溟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会,目光里有不知名的光在流动,最后,把人又往怀里紧紧,一同睡去了……

十七醒来的时候邢北溟已不在身边,浑身酸软,从没有过的虚弱感受让他一瞬间不知身在何处,动了动身子就要坐起,身下某处突然传来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这才想起昨天夜里发生的事,脸红红地伸手到双腿间触到那露在外面些许的玉势根部,几番挣扎才没有别扭的拔出来。

刚穿好衣服,有人敲门,十七以为是谷唯京,没想到却是四方给他送饭来了。

“谢了四方,我先去洗刷一下。”十七接过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姿势别扭地出去了。冬天的水是异常冰凉,却有一桶烧好的热水端放在井边,十七心里一阵温暖。

谁知等到十七回来的时候四方也没有出去,因为这里本来就是谷唯京和四方的住处,十七也就没有在意,端起饭碗开始吃饭,吃着吃着才觉出不对来。虽然眼神很隐晦,但四方却是一直在看自己的,只见他坐在不远不近的距离,乍看之下是看向门外出神的,但习武之人特有的敏感还是让他觉察出了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四方?”十七喊了那少年一声,却见他身子一震,匆匆就起身出去了,十七满脑袋雾水,这少年并无恶意,只是行为怪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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