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生包子 第5章

作者:瑰屿 标签: 强强 生子 近代现代

“堡主饶命!堡主!”红衣女子腿一下子软了,跪倒在地哀求,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说刚才那些话是多么找死的行为。

“拉下去。”一句废话没有,轻易地决定了红衣女子的命运。

“堡主——堡主——饶命啊——下次再也不敢了——”依稀的求饶声渐渐消失,邢北溟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剩下的几个人,“谁来解释一下,围在这里是做什么?”

“堡主,”绿衣女子心里惊慌但表面上仍温温婉婉,“水芊听说堡主您接来一位新的妹妹,想着她是不是缺点东西所以叫着妹妹们一起给她送点实用的东西,没料到与两位侍卫大哥起了冲突,还在堡主面前……堡主,你千万赎罪!”

一番话下来让人挑不出她的毛病,邢北溟沉默了一会,看向跪在里面只露出后脑勺的那个黑影,冷冷地说:“看样子堡里闲人太多了,散播传言的速度挺快的。都回去,要是还有下次,收拾包袱走人。”

“是,堡主。”既然堡主没怪罪,赶紧走吧,绿衣女子和身后几个匆匆行礼,转身走了。

邢北溟再看向那两个侍卫,“除非有本堡主亲下的令牌,否则一个人也不准放进去。”

“是,堡主,属下一定严加把守。”不知道还以为是把守天牢重地……两个侍卫说完也囧了,连忙退下各自归位。

邢北溟进院子,对仍旧跪着的人说:“进屋。”

天下第一堡的所有侍卫、丫鬟随从、仆人见了邢北溟一般都不需要下跪行礼,除非做错事情或是有事相求的时候,又不是皇帝老儿非得跪下了才算是给他面子。但影卫们,确切的说是这十七个影卫,除非情况一般是要下跪的,并不是邢大堡主要在他们身上寻找面子,而是这代表的是一种绝对忠诚。

影十七进屋就想下跪,但被邢北溟制止了,于是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第二次进到主子卧房的十七显然不大自在,换了谁也自在不起来吧,平日里不小心进来还要挨鞭子的唉……

邢大堡主摩挲了会下巴,神思已经跑到对面僵直站着的影卫身上,不,确切的说是肚子上……真是好奇啊,好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应该与女子差不多吧。其实连女子大肚子也没见几个的邢北溟妄自揣测,也不管人家肚子还平着呢!

“把衣服脱了。”想做就做,邢大堡主吩咐道。

“主子……”影十七愣住了,主子怎会下这么奇怪的命令?

“怎么?想抗令?”邢大堡主不痛快了。

“……是,主子……”主子的命令是天,不得不遵从,影十七双手沉重地解开了腰带,脱掉了短打的外衫,抬头见主子明显等待的眼神,又脱掉了内衫,等了一小会见主子没发话,影十七懵了,难道还要脱裤子不成?

咬咬牙正准备下手,邢大堡主终于好心发话,让赤着上半身的十七走到他面前。

邢北溟单手拖着下巴,认真地打量自己影卫的身体,自小习武当然锻出了强健的体魄,肤色也是漂亮的麦色,颈部、前胸、手臂、小腹一一仔仔细细看过,确信,这是一副真真正正男儿中也算出色的身体。然后视线就盯着影卫的小腹不动了……

十七身体僵硬地站着,犹如砧板上的肉,眼睁睁地看着主子看够了然后伸出他罪恶的手指,戳上自己的小腹,双手成拳,握紧了再紧!

指下的肌肉颤动,邢北溟瞄了一眼影卫握得暴起青筋的拳头,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是他要效忠的主子,那握紧的拳头早狠狠砸到自己脸上。不厚道的又多摸了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收起手指,不知为何那弹性十足的皮肤让自己起了兴趣。

邢北溟站起身,擦过十七的身子走出去,边道:“穿上衣服吧,随我去醉风楼。”语气中透着意犹未尽的遗憾,让十七白了脸。

醉风楼是月明城最大的酒楼,也是邢大堡主最爱去的地方,无外乎是吃吃饭,喝点小酒,顺便从窗外的街道上找点乐子。

今儿这乐子却自己找上门来了,邢北溟正吃得高兴,包厢的门上传来小心翼翼的叩击声,影十七闪身到门旁,听外面的人道:“请问是邢堡主在里面吗?在下是祈州严家庄的严云升,想求见邢堡主,还望应允。”

祈州严家庄?大老远的怎会来此?邢北溟放下筷子示意十七开门,严家庄在祈州算是个名门望族,前段时间倒是听说庄主猝然病死,留下偌大的家业和几个婆娘儿子,江湖上都传这几个儿子怕是要争得头破血流。这个老幺严云升的来意再清楚不过了。

严云升见眼前门开,就知邢北溟愿意见自己,忙行礼答谢,待里面的人发话才小心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模样俏丽的姑娘,眼神滴溜溜地往屋子里的两人身上瞅,只见坐在桌子旁的男子仪表堂堂,虽面目清冷但眉目却似精心雕琢一般,眼神如电,看过来的时候只觉全身似过电一般,姑娘脸瞬间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玩了一下午的仙剑4,一个字也木有码,后果是脖子疼眼睛酸/(ㄒoㄒ)/~~

玩游戏容易上瘾,我这是不轻易玩,一玩就停不了了,话说我只是想玩到慕容紫英出来我容易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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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共洗浴 ...

严云升再次行礼,顺便介绍身后姑娘,“邢堡主,这是舍妹严云霞,云霞,快些行礼。”

那姑娘红着脸娇羞地微微福了一礼,嘴里道:“云霞见过邢堡主,早听说堡主威名,今日得见,实乃云霞之幸呢!”

邢大堡主翘起嘴角,“有礼,两位请坐吧,听说严庄主病故,还望两位节哀啊!”

严云升的表情立刻变得悲愤起来,拱手道:“邢堡主,您今日愿意见云升,想必也是听说了江湖上的那些个传闻,我父虽年过五旬但身体仍然强壮,怎会猝然病逝?我已心知有人加害于我父,但苦于……无权无势,连我父尸身都无法靠近想要查明真相难之又难……堡主,请一定帮帮云升!”

说到最后,激动不已,跪倒在地,磕了重重的一个头,严云霞见兄长如此也眼睛含泪地跪下了,“恳请邢堡主出面帮帮我们兄妹吧!”

邢北溟见状,面上似飘过一丝不忍,抬手虚扶,这兄妹俩就觉膝下一股力道,下一刻已从地上站起!严云升心里一惊,邢北溟果然如江湖上传言那般,内力深不可测啊!

“两位无须如此,严庄主好歹是武林德高望重之人,既然有可能是被人迫害,本堡主怎会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呢!你们可有什么想法?”

严云升听闻此话,激动不已,“堡主,堡主您现身的话,那人必不敢再有什么大动作,云升就可以放手查探,只要能让我接近我父尸身,那害我父的奸人自会从水中露出!云升定要将他擒下以慰我父在天之灵!”

严云升擦了一把眼泪,从衣襟里拿出一张请帖,“堡主,擒得那奸人,云升愿意当牛做马!”

影十七上前接下请帖,严家兄妹这才能正眼瞧见这侍卫,刚才打眼看去还以为是个普通侍卫,现下离得近了才觉出不同来,不同于普通侍卫,这人身上似有一股让人胆颤的气息,严云升跟随父亲多年,也见过许多人物,明白这就是从血里走出来的人固有的气息,便不敢再看。严云霞却不知晓这么多,好奇地朝影十七脸上看去,却硬是瞧进一双冷硬酷寒的利眼里,似有刀锋般刮过,严云霞打了个哆嗦,攥紧了兄长的衣袖。

待两人告辞,邢大堡主才看一眼那张请帖,玩味地轻敲桌子,“看来这日子不无聊了啊……”

回到堡中,邢北溟把程伯影二叫到房中,交代了他不在堡中这段日子应做的事宜,接着留下影二单独谈话,“影一和影十四回来让他们直接到祈州严家庄,影十一影十二随同,其余人除了不再堡中的一律待命。”

影二答是,但很快抬起头询问:“主子,影十七有何任务?”

邢北溟沉吟:“算了,这次就让他待在堡里,目前他的身份是我的贴身侍卫,不要安排影卫的任务给他。”

“是,主子,属下告退。”影二得了想知道的,就退下了。

邢北溟出了书房门,正看到角门那边有两个仆从正抬着一桶热水过来,程伯走在前面领着,看见邢北溟,程伯忙叫人停下,匆匆过来道:“主子。”

邢北溟下巴一抬,“这是干嘛呢?”

程伯于是把刚才的事快速地说了一遍,简单来说就是某个影卫看着天热想去附近的河里洗澡,又被某个影卫拦下想带回百明居也就是影卫的住所,路上碰到程伯,于是程伯做主把浴桶叫到了主子的院子。

程伯低头道:“主子,影十七如今的身子可不能浸冷水,所以……”

邢北溟不以为意,“也是你们想的周到,把东西抬到卧房里去。”

于是,程伯招呼着人把浴桶抬到邢大堡主的卧房里去了,影十七无语地看着这两个下人给他行了礼然后出去了……这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他,以为是堡主的哪个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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