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地为牢 第15章

作者:蓝扬 标签: 年下 近代现代

  这屈辱加上无力像一把火烧尽了心脏似的。爬上台阶的时候,君玘只觉得通体冰冷,心如死灰……

  

  他越绝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越是安静。他越安静,越是让苏南觉得他不在乎……

  

  他挣扎著在门口跪稳,也不知道是冷是痛,身体不停的打著颤,头发上水珠一滴一滴落下来,他束手跪在那里,低眉顺目开口解释,却不知道为什麽转眼的功夫,声音已经变得滞涩沙哑……

  

  “您误会了,那位师傅只是扶我起来。是我惹您生气,请不要迁怒──”

  

  不是哀求和解释。仍旧平淡如水的语气,反而更像是提醒和劝告!可是他的话音还没落下去,人却忽然被苏南忽然伸手掐住脖颈,紧接著在喉管被压迫的违和痒痛和窒息中,猛的被从门外拽进屋里,在他下意识的反抗中一路被拖进大厅,接著一下子被大力的甩在沙发上!

  

  钳制在喉咙上的有力手指倏然松开,新空气涌入气管,他被掐得受伤的气管呛的立即咳起来,一时间声泪俱下的狼狈,可下一秒,身边的青年竟然抬起手掌把他的嘴捂住了……

  

  咳不出来,嗓子痒的厉害,他本能地依靠鼻子急促的喘息,却被呛得眼睛里的雾气止不住地在眼眶中聚集起来……

  

  淡茶色的漂亮眸子,长长的睫毛,一时之间都变得湿漉漉的,瞪著苏南的视线里,勾勒著痛苦而迷蒙的氤氲……

  

  “不要迁怒?你这是承认你勾引他了?你怎麽这麽下贱?是不是MB做久了,一天不被人上你就浑身不舒服?那让你寂寞这麽多天,倒是我的疏忽了。”苏南怒极反笑,羞辱的嘲讽中,青年嘴角勾起的弧度,有些与年龄不相符的深沈和残忍,他哼笑,声音轻浮而阴戾:“──君玘,你给我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所以就算要被操,也只能由我来!”

  

  君玘难得的想反驳苏南说他不是属於他的!但无奈被捂著嘴出不了声,最後,他只能用一双漂亮的染著朦胧雾气的秀长眸子,哀伤而绝望,却一眨不眨地直盯盯的看著他……

  

  苏南话落的时候,他已经单手解开了君玘腰间皮带,君玘身上,湿漉漉的外裤连带内裤一起,忽然被猛的扯了下来!──

  

  那一刻,一直在眼圈里打转却倔强得不肯落下的泪水,倏地从眼角话落,在侧脸留下了不易察觉的浅浅痕迹……

第十三章 酒后乱性(6)【强制H】

  那一刻,一直在眼圈里打转却倔强得不肯落下的泪水,倏地从眼角滑落,在侧脸留下了不易察觉的浅浅痕迹……

  

  ──

  

君玘身上的衣服全湿了,衣服被脱掉,下面光滑苍白的皮肤也带著潮湿水汽,摸上去凉凉的温度,带著滑腻的触感……

只是从PUB回来的这一路上,原本去的时候好好的一个人,回来却弄的满身是伤……他脖子上被苏南掐出的红痕还很明显,胸口偏下的位置也不知怎麽弄出了一块儿淤青,手肘和膝盖全磕破了,有一丝丝血迹慢慢从挂著水迹的伤口渗出来,在瓷白细致的皮肤上面显得格外的醒目。

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因为愤怒的原因,苏南双眼赤红的抽出自己腰间皮带,捂著君玘嘴巴的手刚一松开君玘就立即出声试图阻止他的动作,却不料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苏南猛的甩了一巴掌,呵斥他的声音和语气是君玘从没听过的狂躁和阴戾!

“──闭嘴!”

君玘被他这濒临暴走中的一巴掌甩得发懵,已经感觉不出来疼了,只觉得左半边脸火辣辣的发木,而这时候,苏南已经用皮带帮助了他的双手手腕,压在了头顶的沙发扶手上……

他一激灵,刚想挣扎著再试图阻止苏南的动作,却在这时一声清脆的碗碟落地摔碎的声音伴随著失措的短促惊呼一起突兀地钻进耳朵,跟头史前暴龙一样濒临暴走状态的苏南阴冷冷地寻声看过去,站在大厅转角的小菲佣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被苏南杀人一样的目光盯了两秒,终於反应过来什麽,连忙慌慌张张地蹲在地上要去用手搂那些碗碟碎片……

“对……对不起少爷!我只是听见您回来了,来送醒醒、醒酒汤!”

“滚。”

“啊!”倒霉的小菲佣被碎片划伤了手,忍不住痛叫出声之後又反应过来不对,连忙又出声补救:“我这就收拾……真是对不起!”

“不想死就给我滚出去!”

苏南这一嗓子几乎是吼出来的!平时从没见过这一向冷定自若的少主人这般失态的小女佣吓得刚拾到手里的一捧碎瓷片又扔回到了地上,这一次,倒是再也没敢多说一个字,转身小跑著飞快离开了这个此刻分外危险可怕的地方……

苏南三两下脱掉了自己的半湿的衣裤,他人高腿长,整个人倾身压倒君玘身上的时候,几乎小山一样牢牢地把这个比他还大了好几岁的瘦削男人罩在了自己的影子里面……

“少爷……”

君玘连声音都是抖的,他没有资格拒绝已经成为他所有权拥有者的苏南,但是苍白的脸上却是满满的哀求,即使是阻止,也是极其卑微的要求……“不要在这里……您想的话,回房间,行不行?”

回答他的,是苏南双手扣住他的腰间微微托起他的腰臀,找准位置,毫不留情的一个猛然挺身!……

那个地方自从离开萧九离已经许久没有承受过性事,这突如其来的毫无前戏又没有润滑的一下子,猛的顶进去,那个干涩的地方就如同被人硬生生撕开了似的,顿时专心的疼沿著尾椎神经直窜进大脑!

可是君玘疼的,却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苏南第一次上一个男人,但是那横冲直撞的动作,实在是不像一个有经验的人……

苏南脸上还是那种燃烧著炽烈情欲,却又夹杂著一种泄愤般的怒气,在车里的时候就已然完全苏醒的性器此刻在干涩甬道里一寸寸的推进,缓慢而不容抗拒的力道,君玘仰面躺在那里,双手被束在头顶,腰身被他掐著,推不掉躲不开,一时之间只觉得那硬生生的疼痛如同顿刀割肉一般,折磨得人难以忍受。

最初的疼痛过後,他忍不住发出隐忍却再也无法完全压抑的痛苦呻吟和压抑闷哼,那完全勃起的欲望终於硬生生的整根没入身体,君玘感觉自己的括约肌大概是撕裂了,不过程度应该不严重,丝丝缕缕的血,在干涩甬道里会起到一个病态的润滑作用,但是不至於随著苏南抽插的动作流出来……

可是他动作的幅度实在是太大了……即使是君玘常年经受调教的身体也无法从中找到快感,只能凭借著长久以往习惯了的隐忍,暗自咬牙忍耐。

现在的他,已经没力气去纠结这属於萧九离的身子被别人占了有多绝望这种问题了,他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被苏南给的这种疼痛的交媾所填满,战栗中,苏南带著浓浓掠夺味道的吻落下来,从嘴唇到侧脸,沿著喉结锁骨一直啃咬到胸前乳首,尖利的牙齿反复研磨,唇印齿痕遍布上身,让这具原本只打著萧九离烙印的身子,终於也留下了苏南的痕迹……

恍惚中,君玘被这个想法吓得硬生生打了个寒颤。他觉得很冷,但是体表的温度却止不住地窜上去,到最後,就连与他肌肤相贴的苏南,都让他觉得是冰冰凉凉的寒冷。

至始至终,男人染著赤色的深不见底的黑瞳中一直都是满满的狂乱的肆虐情绪。那样毫不掩饰的放肆目光和有恃无恐的激烈动作,都像无形利剑一样地把君玘死死钉在沙发上无法动弹……

身体的感觉越来越飘忽,反而意识越发的清醒起来──他到了这时才恍然明白,早些时候,为什麽苏南的朋友指名道姓的要他来接人,为什麽随行的司机不敢上前,为什麽卓云松最後会用怜悯的目光看著他,说喝醉的苏南是一头彻头彻尾的禽兽……

现在看来……果然……疯狂得跟清醒的时候判若两人啊……

转瞬之间血腥味儿以弥漫满口,气息尽数被掠夺的君玘提不起一丝力量去抵抗男人唇舌的进攻,只能被动地承受著,在这虽是都有人经过的大厅里,被摆出各种各样羞耻的姿势,迎合著男人发泄欲望。

他被摆弄成一种无助的跪趴的姿势按在沙发上,苏南在他身後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转过脸来面对著自己,忍著下身越发凶悍的律动,同时无力地张著嘴让人予取予夺,茶色的瞳仁中却逐渐透出苦涩到难以形容的自嘲笑意来……

因为喝醉了会变成禽兽,所以当时才会指名道姓的非要我来接他回家麽?

因为本来就玩物,所以即使被残忍的对待,有什麽损伤出了什麽问题,也是无所谓的麽?

眼底有一丝混杂著嘲讽的刻骨悲哀逐渐流露出来。不愿被人看见自己脆弱的君玘安安静静地闭上眼,忍受著放开嘴唇转而侵略至背後蝴蝶骨的放肆啃咬,默默地再度抿紧了被咬得到处都是伤口,此刻还染著些血迹的豔红唇瓣,自嘲的苦笑──

这样的做法还真是……考虑周到啊。

第十四章 许多个“第一次”都被夺走了……

  这样的做法还真是……考虑周到啊。

  

  ──

  

  苏南做了一个很长很长,既荒淫又荒谬的梦。

  

  梦里他嘴对嘴的啃吻那个被他从重景声色买回来的MB,撕开了他的衣服,就在一楼大厅里的沙发上上了他,然後又野兽似的拽著那个过气儿的MB从楼下一直做到了自己房间的床上……

  

  梦里凌乱的床铺上到处都是欢爱的痕迹,自己亢奋的声音和男人承受不住似的惊喘糅杂在一块儿,一声声真切的像是在耳膜边上响起似的,最後欲望终於得到满足的时候,餍足的叹息深入骨髓似的,苏南在睡梦中身体一抖,接著猛然睁开眼睛!

  

  也不知道是被梦中的快感感染了还是被梦中的情景吓到了,苏南满头的汗。他随手抹了一把,扭头朝著明媚光线透过来的窗外看去──

  

  昨夜的雨已经停了,外面春光正好,阳光明媚。

  

  而他除了醉宿不可避免的些微头痛外,身心舒畅。

  

  果然只是梦罢了……

  

  苏南松了口气,随便将抬起抹汗的手臂放下去。

  

  这一放,又忽然觉得不对!──

  

  手下的触感温热而细腻,却分明不该是床单该有的触感。

  

  苏南全身一僵,按在柔软什物之上的手指顿时跟灌了铅似的无法动作。迟疑而生硬地转过头,果然看见他梦里的另一个主角正躺在身边,躺在平日里就连自己老爸也不让坐的床上!……赤身裸体,身上满是激烈欢爱的痕迹。

  

  外面春光正好、阳光明媚中,银亮闪电几乎刺瞎了眼,然後,晴天霹雳,旱地惊雷。

  

  像是脑海中记忆闸门被劈开了似的,昨夜的荒唐一股脑地涌在眼前……

  

  他喝醉了,卓云松按照惯例准备打电话叫他在近郊别墅里养著的情妇过来,他却一反常态的死活不干,硬逼著卓云松把君玘叫了过来。

  

  他知道自己一喝多了就好干那些不是人的事儿,所以这种情况一般他都找那些看上了他的权又拿了他的钱,所以理所当然应该给他办事儿听他摆弄的女人来,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做那些禽兽事儿的时候,无比顺手,醒来也丝毫没有罪恶感。

  

  昨晚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把君玘叫过来……

上一篇:揣着包子去种田

下一篇:完美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