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撩人 第4章

作者:阿槐舅舅 标签: 近代现代

本来曲宵想送他,可是傅家的眼线盯得太紧了,他们只得在夜市趁乱分开,曲宵招摇地帮他吸引走一波跟踪者。

天蒙蒙下起雨,费源冻得鼻尖发麻,抱着胳膊急匆匆向火车站跑,傅家势力太大,提前订票都会暴露行踪。

临近春运,高校开始放假了,费源混在人群里,排队等着买票。

队伍蔓延了老长,费家倒台时,费源也成了老赖,动车飞机他都上不去,只能坐个嘈杂的绿皮火车。1正等得烦躁,费源一扭脸,看到几个行色匆匆的壮汉在售票大厅转来转去。

他用衣服上的帽子紧捂住头,压低身子,拼命减少存在感,但那几个人居然去检查每一个戴帽子的乘客,凶神恶煞的,也没人敢反抗。

眼瞅着那几人靠近了,费源紧张得腿肚子打转,前面队伍纹丝不动,他一咬牙,钻出排队的栏杆,紧张地往大门外走。

有个壮汉注意到他,费源心口发紧,拔足狂奔,冲出售票大厅,往进站的人堆儿里扎。

四面八方,全是追兵,费源都快绝望了。2旁边猛然撞过个人,有力的臂膀抱住他,两人在人群中快步前行,走了紧急通道,那人拿出两张票,一张软卧,一张送站,就这么把费源带了进去。1费源闻着那人身上的烟味,脑子都是木的,他不敢抬头看傅照水,他真怕自己在做梦。1傅照水一言不发,攥着他的手,把他带上火车,补了张票,拉着他进了软卧单间。

费源颤得厉害,傅照水的风衣被雨水打湿了,他只敢盯着羊绒风衣上细微的水珠,傅照水靠近,他打着哆嗦往后退。

他被傅照水捞进怀里,冰凉的身子根本经受不住诱惑,紧紧缠在男人火热的身躯上。

“阿源,二哥跟你说过,你再跑,二哥要怎么收拾你?”14

第010章 干柴烈火一盆水

费源兴奋了,身上依旧在细细打着颤,但不再是因为冷,是因为烫。

傅照水说过,要把他吊起来艹2他恨不得现在就扒了衣服,自己去扑倒傅照水,这三年活得不人不鬼,他每天晚上都想着自己在他身边,亲真意切,翻云覆雨。

费源攥着傅照水背后的衣服,脸埋在他怀里,他有好多话想告诉他,有好多问题想问他,千言万语堵在喉头,哽得嗓子生疼。

火车哐当哐当向前飞驰,载着他们两个,仿佛在私奔。

傅照水的手撩过他的腰,费源软得险些跪下,被傅照水抱住一把提到身上。费源的身体自己就懂怎么反应,张开腿圈上了傅照水的腰,大炮对长枪,两人都闷哼着喘了一声。8傅照水托住了他的臀,痛处受力让费源皱起眉头,大手慌忙向下,变成托他的腿。

费源抱着他的脖子,骑在他腰上低头望他,这张脸真叫费源神魂颠倒,他就是费源命里的克星!

“还疼得厉害吗?”

傅照水的低音炮温柔一问,费源心里不知怎么,委屈得要死。

给他以前,肯定要拿腔捏调缠他一顿,让傅照水说一箩筐好话,绞尽脑汁哄他。1但现在,物是人非了。

费源忍着鼻酸笑了笑,“大老爷们儿,这点儿疼算什么?”

傅照水脸上的表情空白几秒,仿佛不认识怀里的人似得。

“阿源,你在我面前不用”1话来不及说完,乘务员敲门检票,费源从他身上下来开了门,一人软卧站了俩人,那乘务员检查完票对费源道:“您这是站票啊,不能来这儿,违反规定的。”

费源收起票,点头哈腰应付道:“唉,就走了,朋友好久没见说了两句话。”

傅照水看他那样给人做小伏低,胸口堵着一团涩意,一把拉住他,“站直了!我补票,你给我留下!”

傅照水生来一张给人压力的脸,带着笑都没人敢亲近,一旦稍微有点怒意,别人就害怕。

乘务员果然被他吓了一跳,费源以前活得不知人间疾苦,欺负老实人还总觉得自己牛逼,现在被人踩在脚下,终于知道社会底层爬得有多不容易,赶紧对乘务员赔礼道歉,“不好意思哈,我这哥哥今儿心情不好,您别计较,咱们按规定来,我这就走了。”

花钱买一人间的除了脑子有病的,基本都有点经济基础,不说非富即贵,反正也是小老百姓轻易不愿招惹的,乘务员看费源还能讲理,便跟他说,“十一点要关列车门,你注意时间啊。”

费源点点头,傅照水将他拉回包厢里,摔上门,按在门后,捧住他的脸就着昏暗的灯光望他。

“阿源,你不用给他们低三下四。”

跟人说两句和气话就叫低三下四?

费源忍不住笑,要是告诉傅照水这三年,包括三年前那混乱的半年,他都经历过些什么,傅照水会不会觉得他特会装孙子?1“亲二哥”费源早就练出一张随时能拿出手的笑脸,喜气洋洋对眼前的男人道:“我一个欠了一屁股债的烂鸭子,跟人有固定工作的清白人,真拿不起什么乔。”8傅照水难以置信,睁大眼睛死盯着费源的脸,好一阵他喃喃道:“行,费源,你好样的,记性不赖烂鸭子是吧?”4

第011章 黄金镶钻惹不起

傅照水重复了那句“烂鸭子”,握住费源的腰便将他抓了起来。

视线里一阵天旋地转,费源被摔趴在了床上,察觉情况不妙,他起身要跑。

傅照水高大的身躯往他背后一盖,将他彻底包裹在自己身下。

“你想干嘛!”费源两手被一双有力大手握住,被铐在了床上似得,毫无逃跑机会。

“你说呢?我一个gay,你一个卖屁股的鸭,现在这样能干嘛?”1费源膝盖撑着床铺,想用后背顶开傅照水,然而身子一拱起来,背后就跟有人拿枪指着他似得。

傅照水把胯往下压了压,费源慌忙趴平了,生怕自己挨着枪口,刺激到他。

“怎么了?你以前可是最喜欢二哥这了。”

费源抓着床单,混乱的大脑思考对策,然而傅照水的呼吸打在他脖子后,越来越热,坚实的身躯完全压下来,他无路可逃“二、二哥我错了,求你求你别这样好吗,我错了”费源慌得先想到道歉,他在这些年艰难的生活里,明白了一件事,面对强权,死磕无益,没错也要认错,先服软再说。

奈何这招对傅照水不顶用,他一软,傅照水更来劲,用枕巾绑住了费源的手。1费源一直在挣扎,傅照水骑在他大腿上压住他,将他单薄的衣服从背后推上去,包住他的头,露出后背。

脊骨像是要刺破苍白的肌肤,捆绑的痕迹还未消退,傅照水的指尖从他后颈顺着脊柱往下滑,指尖带着电流似得,酥酥麻麻、微微痛痒,骚得费源心颤。

他泻出了一声呜咽,慌忙咬住唇,傅照水捕捉到他的反应,轻笑一声,按住他的肩,俯身亲吻他的腰椎。

脖子和腰是费源的敏感带,真是一碰他就软,一亲他就湿1他好想大声告诉傅照水,就这样继续,弄疼他!

“傅、照、水!”费源哑着嗓子颤声喊了傅照水的名字,他们相识数载,这是费源第二次直呼他的名字。1费源凄惨的呼声令傅照水停下动作,费源喘了两下,把头从衣服里挣扎出来,扭脸骚言骚语道:“亲二哥,您带套儿了吗?我个卖屁股的,您这黄金镶钻贵气几巴,可别从我这烂屁股里染上什么病,我他妈一个烂鸭子的,被人搞死了都赔不起~”13傅照水面若寒潭,死死盯着费源通红的眼。费源眼底湿湿的,嘴角硬咧到耳朵根儿,从脖子泛上的红色染红了他大半张脸。

他喋喋不休地糟蹋自己,怎么脏怎么说。傅照水是爱干净的人,费源以前被不怕死的摸过大腿,傅照水差点儿把那货手废了,回家以后扒了他裤子就是一顿洗,还得亲了消消毒。

果然,肮脏的字眼恶心到他,傅照水一言不发,从他身上下去,仿佛他带着病毒似得,远远地站到了门边。

“穿上裤子,滚!”5费源一愣,心尖着滴血,嬉皮笑脸应了声“哎~”,利索地滚下床,拉起衣服裤子挪到门边。6他方要开门,傅照水一把按在门上,高大身躯贴在他背后,呼吸粘在他头顶,就这么静静站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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