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撩人 第82章

作者:阿槐舅舅 标签: 近代现代

查穆一秒收泪,眯着眼盯他,“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骂我?”

"不用像是,就是在骂你。”谢崇恩一巴掌削到他头上。、"沃日!”查穆捂着脑袋,怒道:"你干嘛!你疯了!”

谢崇恩心说,我他妈的可不是要疯!你个傻子,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怕找不见你!

不过他脸上却恢复了平常温文的笑容,捏着查穆的脸摇了摇,笑眯眯道:“你真有出息,能让费小爷骗走,你得是蠢出地球了!明天路过头猪叫你跟他走,你是不是也要跟上走?”

费源听见这个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儿。」查穆被他捏得眼泛泪光,哎哟哟叫唤,拍开他的手捂着脸,怒道:“谁被骗啦!我这是出门旅游,我自愿来玩儿的,你是我什么人呀!管得着么你!”

谢崇恩磨了磨牙,查穆看见掉在地上的葱油饼,气得跳,"我的饼!我才咬了一口!你给我赔!”

他油汪汪的手一把抓住谢崇恩的衬衣领口,和他同行的几个小流氓赶紧上来拉架,费源也过去看情况,劝他:“谢秘书这不是担心你么?你们去哪了?”

“网吧,包夜。”

费源方才设想了很多可怕的情况,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不在堂口里,是因为这个原因!

查穆和堂口的小混混们待了几天,居然混成了好哥们儿,他几个勾肩搭背,跟费源晡瑟昨晚上包夜开黑,所向披靡。

费源干笑两声,瞅见谢崇恩的假面又要裂了。O谢崇恩一把拉过查穆,他不喜欢看见查穆跟别人这么亲近,他会觉得烦,会想打人。他不能毁了自己斯文的形象,于是就只能把这个对人毫无防备的傻子圈在自己的范围内。

他必须且一定得是查穆最亲近的人,朋友也好,死党也好,兄弟也好,什么借口什么身份都可以,他都要做查穆的唯一。

谢崇恩揽住查穆的肩,对那几个小混混道:“这几天麻烦你们替我照顾他了,再见。”

查穆被他拖着往车上走,口中不服气道:"什么玩意儿?替你照顾我?你以前照顾过我么?每天除了欺负我就是欺负我,你啥时候照顾过我?喂,你说清楚费源皱眉,这句话的重点难道不是“替我”?

他感觉他俩这关系很扭曲,总觉得像是丘比特的神箭扎歪,一个头部中箭,一个肚子中箭,反正就是没射到彼此的心上。」无论如何,查穆找回来就行。、他们今天就要回宁城,费源走前要去看一下曲宵,曲若的事情,对他的打击肯定不小,他不知道曲宵以后会怎么对傅家,万波的计划,他会不会参与 z曲宵的手机依旧没人接,他直接到了“10号”夜店。

店里的人都说曲宵从昨夜回来,就再没出去,但一早上到现在,还没见他从房间出来。、费源拜托店里的人去打扰他一下,等了阵,曲宵叫他上去。、他让傅照水看着小布,自己上楼去和曲宵聊聊。

顶层的这个套房,费源也是第一次进,装修得十分奢华,一看就是曲宵喜欢的风格。、曲宵只搭了件浴袍,坐在客厅中央,他脸色看起来很差,长发凌乱,似乎暍了不少酒,整个人罕见地有点神智不清。

“阿源哥,坐。”

费源看他这样,心里无比难受,面对这样失常的曲宵,任何安慰都显得那般苍白无力。、曲宵给他倒了杯酒,他问:“宵,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曲宵摆摆头,“不怎么办,反正我又没那个本事扳倒傅映山。”

费源低着头想了阵儿,正要问话,身后的房间里影影绰绰传出点儿动静,仿佛有人被堵了嘴呜咽,又好像是铁链的声音。:139章他在梦里好委屈费源指了指身后的房门,问:“里面有人?”

曲宵点点头,“嗯。”

费源小声问:“是谁啊?”

曲宵拨开浴袍的衣襟,让他看自己胸前斑斑点点的痕迹。

费源顿时红了脸,咳了一声,掩饰尴尬。、他以为曲宵会伤心消沉,没想到他还有心情跟人干那些事气氛一时间有点微妙,费源又咳了一声,道:“我要先回宁城,你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和我联系。”

曲宵脸色苍白,笑眯眯地点点头。、费源想了想,他恐怕是打断了人家的好事,里面那位还等着昵,他最好是有点眼色别妨碍人家“干活”。

“那那我就先回去了。

曲宵起身把他送到门口,里面房间响声更加剧烈。、费源站在门外,回头看了一眼,有点担心地问:“你玩儿什么昵?我好像听到铁链子声。”

曲宵高大的身躯靠在门框,完全挡住他的视线,凌乱的长发垂在胸口,空灵的声音道:"阿源哥,我总得发泄一下吧?”

费源咬着嘴,点点头,不放心地叮嘱一句,“你可千万把握分寸,别闹出人命。”

曲宵懒懒笑笑,带些醉意道:“我怎么舍得,你放心吧。

费源想他无力给曲若报仇,心里肯定也憋屈,不便再啰嗦,看着大门在眼前关上了。、曲宵趴在门板背后,听到费源远去。、他头很晕,疯玩了一夜,暍了很多酒,又做了好几次,现在心脏每跳一下都在剧痛。、他想他大概是快要猝死了吧死了也好,他这个没用的儿子,即使找到了真凶,也没办法将他绳之以法。他太弱小了,傅映山的势力,根本不是区区一条人命能撼动的他深知傅家的根基有多深,凭他,凭万波,他们根本就无力翻案。、他太没用了,没用到只能把恨撒在无辜的人身上他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废物。

曲宵扶着墙,往卧室走,视线变得模糊不清,让他随时有要倒下的感觉,他习惯了精明,习惯了保持警惕,这浑浑噩噩的感觉,又轻松,又恐怖。

好不容易磨蹭进卧室,床上吊着的人脱水的鱼一样乱摆,呜鸣咽咽想要怒吼。曲宵头痛欲裂,勉强过去把他从铁链上放下,连手铐都没来得及解,便昏了过去。、他在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傅临风会不会趁机阉了他毕竟昨天一整晚,傅临风都哭哭啼啼扬言要阉了他傅临风被吊了半宿,摔在床上时,浑身酸痛地抖了好一阵才能动。

他的手还被拷着,手腕都被蹭出血了!

他颤抖着把嘴上的口塞卸下来,揉了揉酸困的下巴,视线钉在昏倒的曲宵身上,恨不得现在就咬掉他的孽根!

他双手被绑着,但就算这样,依旧忍不住照那张俊美的脸狠狠揍了一拳。、昏迷的男人毫无反应,沉眠的样子看着单纯无害,一点都想象不到他昨夜有多凶残,傅临风在他手里昏死过去又被生生干醒,怎么哭着求饶都不顶用。

他深深感受到了来自曲宵的恨意,绝望而冰冷的深恨。

傅临风垂首望着他,望了好一阵,望得酸了鼻尖。

他现在不确定,曲宵接近他,究竟是单纯的肉体吸引,还是有其他更深的目的。、但无论是哪一种,绝对不是他想的那一种,他们之间朦朦胧胧的一点情思,终于在昨夜的虐待中被证明,那只是傅临风的一厢情愿。

他抹了把脸,不让自己深究太多,他这个平庸的人活在傅家这样的望族,早就明白了,人活着就得傻一点,好多事不能细想,越想越心寒,只会折磨自己罢了。

傅临风抖着两条腿摸下床,两脚一落地,瞬间便跪下了,身体里的东西涌出7他的脸瞬间气得发紫,趴在床边抓着床单,感觉腿间滑落着什么,还有些滴落在地毯上。、好一阵,酸痛的腿才有了些力气,他艰难地站起来,挪进浴室,曲宵这疯子,在他脚上拷了一条长长的铁链,长度可以走进浴室,却走不到宽敞卧室的房门。

傅临风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他后面很痛,现在只想先洗洗干净,消除那种羞耻的黏腻感。

这大概是傅临风有生之年洗得最艰难的一次澡,昨晚上曲宵太疯,把他弄出血了。、他洗完澡出来,恨得拿毛巾抽了那昏厥的恶魔几下。

曲宵动了动眉,修长的身子蜷缩,呓语道:“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可我好喜欢他……”

傅临风皱眉盯着他,渐渐发现他眼角居然沁出泪光。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悲伤的梦,居然会这么难过。

他一直在梦中哽咽,傅临风告诉自己,这都是鳄鱼的眼泪!

可是心尖上被针扎着似得,越来越痛。、他背过身,不去看他,专心致志研究自己手脚的镣铐怎么打开。

背后那可怜的抽泣声扰的他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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