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撩人 第99章

作者:阿槐舅舅 标签: 近代现代

他现在突然有了底气,怀里的人还是爱他的,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不敢被他爱着。、他长长松了口气,无论那个原因是什么,他都不在乎,他会找出问题症结,让这个总喜欢背着他默默搞小动作的笨蛋放下负担。、他会恐惧,会无措,是因为不确定他心里是否还有自己。、只要他还爱着自己,傅照水就有面对一切困难的勇气。

不过&傅二爷凌厉的眼神落在温隐哭红的鼻尖上。、该受的惩罚,还是要受的,擅自行动,总是把自己置于危险,抛下他寻死,一口气"死”了思念,最可恶的是,居然敢推开他这家伙,太需要长长记性了。

温隐这一烧,直到晚上才渐渐稳定,傅二爷怕他脱水,一天喂了好几杯,半夜里温隐被尿意憋醒,擦了把额头的汗,晕乎乎坐起身。、床头的灯亮着,他脑子清醒了,看清了身边躺着的男人,瞬间打了个哆嗦。、傅照水怎么会在这儿?!

男人赤着上身,胸口一片被压红的痕迹,下身也只穿了条轻薄的丝质睡裤,好身材一览无余。

温隐鼻腔一热,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流。、傅照水感觉到动静,皱了皱眉醒来,视线对焦,入目便是呆坐着看他的温隐。、巴掌大的脸愣愣的,两道血迹顺着鼻唇流下,啪嗒啪嗒掉在白衬衣上,顿时将傅照水刺激醒了!

他忙坐起来,伸手帮他捏住鼻子,温隐回神,一摸湿湿的下巴,险些羞晕了。、他在干嘛啊?!对着傅照水流鼻血!要不要脸了!

他耳朵通红,推着傅照水的手要跑,被男人有力的臂膀一把拥住,傅照水单手便将他抱起来,进浴室给他用凉水止血。

温隐自觉没脸见人,红着脸盯着天花板,两个鼻孔塞着纸团,闷声道:“是太热了,天气太热,不是别的原因。”

“嗯,我知道。”

傅照水给他把脸上的水擦掉,揉了揉他的头发。

等了几分钟,鼻血止住,不过身上的衬衣又是血又是汗,脏得没法穿,傅照水叫他洗个澡,换衣服。、男人非常体谅他,跟他说完,便自觉地出去了。

温隐感觉怪怪的,仿佛傅照水对他客气了很多。

他脱了衣服,站在淋浴下,傅家这个淋浴器是智能触控的,他没用过,又不好意思叫傅照水,自己戳了半天,凉水热水来回浇,最后胡乱洗完澡,当场就打了个喷嚏。

套了浴衣出去,傅照水给他吹干头发,放下夜宵和水,一句话没说便离开了。、温隐大为震惊,按理说,傅照水客气疏离,对他们彼此都好。、可是他心里莫名酸酸的,说不出的难受。

这种难受持续到第二天,他烧得更厉害了。

这次查穆可以确定,他是感冒了。、没错,就是那个高级得温隐不会用的淋浴造的孽。

他在被子里病得一塌糊涂,手背扎着点滴,傅照水派了查穆来看他,等了阵,谢崇恩也来问候了一次。、之后傅临风来了。

再之后曲宵来了。

又之后他外甥白毅来了。

最后连杜晚棠都通过白毅送来句关心,可那个最该照顾他的傅照水,却压根没出现。、灼热的体温烧得温隐眼睛不住分泌眼泪,他心里气得酸,又不知该怎么跟人发泄。

他病了,这么可怜,浑身都痛,为什么傅照水不来看他?为什么昨天还睡在他身边今天就不闻不问?

只是因为他赶走了他一次,折了他面子?还是说他流鼻血的样子太猥琐,把他恶心跑了?他不会真的以为他不是阿源吧?谁认不出他,傅照水都该能认出他啊!

生病的时候,人总是容易软弱,爱胡思乱想。

他又气又急,吭哧吭哧喘着粗气,简直想爬到傅照水面前,跟他撒泼打滚,要他来安慰自己。

我都病了,你怎么都不关心我?你怎能让别人照顾我?你就这样对待重要的客人吗?

病人比天大,他一点都不讲道理,不想想是谁把傅照水锁在门外,是谁威胁人家马上就走。、到傍晚清醒一点的时候,他听到房间里有人聊天,是查穆在说话。、"三爷,你听二爷说了吗?他拜托的私家侦探,好像找到费源了!”

__什么?!傅照水已经把我的身份查清楚了吗?!

温隐心头一跳,艰难地把眼睛撕开个缝,模糊的视线里,查穆蹲在椅子上,一边吃东西一边和傅临风说话。

“啥?!真的假的?!”傅临风倍感震惊,温隐看见他往自己这里瞟了一眼,指了指他这里,小声问查穆:“是他吗?

"不是,人还在国外,有人在以前小爷爱去的瑞士滑雪场找到他了。”

__什么、什么!?谁在胡说八道!谁冒充我!我在这里啊!

温隐心口重重一闷,险些背过气去。、查穆舔舔嘴,他八卦之心爆棚,兴奋地对傅临风道:"听说,明天就要接回来了,唉,皇天不负有心人,二爷总算得到回报了!”

傅临风满头雾水,这么多年,他跟他二哥低头不见抬头见,好像没听说他二哥找过私家侦探寻费源啊?

他看了眼床上最接近费源的“嫌疑人”,不知是不是病情反复,温隐喘得像是个破风箱,呼哧呼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快气死了昵。

第161章 今天晚上不许走

生病这个事儿,越心急越不容易好。、温隐急着好起来找傅照水问清情况,反而让降下去的体温又升上来了。

查穆对他这情况很是疑惑,简直不科学!

明明下午还退烧清醒了一阵,怎么半夜又烧上39度?!

温隐脑壳里胀得跳,他的头现在像个烧开的茶壶,里面咕嘟咕嘟沸腾着,翻涌的全是傅照水的事。

他在幻境中仿佛看到傅照水拉着自己的手漫步。

走着走着,他就变成了旁观者,再一看,那条金光灿烂的路上,依旧是傅照水和他。、他惊恐地想喊、想叫,想告诉傅照水那个人是假的,那个人不是他!

他不停唤着:“二哥二哥!我在这儿!”

但是傅照水不回头,渐渐走远,倒是那个假的他,转过了头。

“他”用那张和费源一模一样的脸笑嘻嘻道:“我是真的,你才是假的,看看你那张脸。”

脚下全变成了水,他低头照着水面一看,自己满脸纱布,血正从纱布中不停渗出来。

"啊__!二哥__!别丢下我!我才是阿源!”

他的嗓子被掐住一般,拼了命也喊不出多大声音,还不如个蚊子叫得晌。、这憋气的梦把他气哭了、气醒了,抽噎着睁开眼,发现眼前是具坚实的胸膛。、他一秒犹豫都没有,立马抱紧他,埋首在他暗色的衬衫前,哭着说:"不要走,我不许你走……”

生病让他本就虚弱的声音更加细小,傅照水原是想陪他一会儿就回去的,但看见这种情况,不由心软。、他摸了摸温隐汗湿的头,捧着他无力抬起的脸,给他擦了下泪。

这家伙已经病得神智不清,脖子将头支撑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小脸歪在他手心里,泪眼迷离地望他。、傅照水把他抱到自己身上,让他趴在自己胸口,温隐挣扎着向上又爬了爬,艰难地凑过来吻他。、此番动作,引得傅照水很是惊讶,分明昨晚这个时候还拒人千里之外,过了24个小时,他就会投怀送抱了。、温隐这一吻没对准,吻在了他下巴上,傅照水感觉他趴在自己身上歇了会儿,又执着地往前够了点儿,终于吻住他的唇。

他身上全是滚烫的,口腔里温度异常高,可能是刚吃了查穆塞给他的退烧含片,嘴里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湿热的舌头拨开了他的唇齿,勾着他的舌,这火热的小妖精卯上劲儿地和他缠吻,他想推开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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