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另类速成法 第9章

作者:恺撒月 标签: NP 玄幻灵异

  五行宗在柳镇之中,亦有一座府邸,黑瓦红柱,气派威严。姚丹青正是五行宗宗主之女,如今不过双十年华,已有凝脉五层修为,天资聪慧,容貌又美,引得无数青年修士向往。那罗皓然亦是其中之一,只是姚丹青一心求道,并无心结道侣,五行宗主亦不勉强,任由她去。

  故而罗皓然这流水有情,那落花却是无意。

  林方生不知其中关节,只与姚丹青一路说笑行来,却又引得罗皓然更是恼恨几分。

  待得众修士入正堂落座后,空破大师才将话题引回血咒一事。

  却原来,这剑元宗、五行宗、伏虎堂并天琮门势力之内,皆有血咒灭族数起。

  林方生就假借师尊之名,也将天魔咒与锁魂灯之事说与众修士。

  此言一出,众人俱是动容,虽未知晓那不知名魔修有何目的,只看他下手如此狠辣,就已是人间一场劫难。

  罗皓然却是冷笑,才待开口,却被那相貌平平的天琮门修士战翼抢先,他虽貌不惊人,却胜在一身气息中正平和,很是令人安心,此刻开口相询,亦是疑惑求解的神色,并无半点质问刁难:“敢问林道友,这天魔咒与锁魂灯之事,竟是无人知晓,却不知贵门从何得知?”

  林方生见他谨慎温和,倒是好感大增,便笑道:“家师年轻时在妖域云游历练多年,亦曾深入魔界,故此曾有所听闻。如今亦只从征兆推测一二,只道有此可能,尚且作不得准。如今我只是提出,供各位道友参详。”

  赫连万城威名显赫,林方生如此扯虎皮作大旗,倒是把阎邪之事,遮掩干净。

  姚丹青便信了,不由叹道:“赫连掌门一生传奇,当真令我辈仰望。”

  这样一番言辞既出,罗皓然无法再发难,战翼却也不知为何,神色间对林方生又亲厚几分。

  交换情报之际,就有一名女修入内禀报:“元氏十九口人,九人中咒而死,另十人则是被杀害。镇长已下令,将那些尸首秘密焚烧。”

  众修士听闻,纵然修道之人冷心冷清,亦不免唏嘘,破空大师亦是一声佛号,声音里尽是悲悯。

  姚丹青又问:“那元氏可有活口?”

  女修便禀道:“仅有一人,乃元家嫡长子,元嵩,如今不知去向。”

  林方生闻言,神色不由一动,便看向姚丹青,这五行宗少主也是个知情识趣的,便知他有话要问,微微颔首,林方生便开口:“那元嵩修为如何?”

  女修又禀:“元嵩如今凝脉四层,已是元氏修为最高者。”

  姚丹青见他神色沉重,不由问道:“林道兄,可有不妥?”

  林方生道:“说来也巧,我门中蒋氏误中血咒,却也有一名族中修为最高者,事发后不知去向。”

  先以天魔咒激发潜力凶性,待同族相残直到最强者存活,却与旁门左道的养蛊之术,有些雷同。

  一时人人肃容,气氛沉重,此事诡异凶险,说不得,就是庆隆国修真者们一场浩劫。几个年轻修士也商量不出结果,略坐一阵便散了,各自去私下禀报师门,求得指示后,再行商议。姚丹青为各人备下厢房,更视林方生为上宾,亲自引路,前往独立小院。

  罗皓然看在眼里,阴狠戾气闪过眼中,却是被赵萧轻轻提醒:“少主,此人留不得。只是如今在五行宗内,切莫轻举妄动。”

  “显而易见之事,何需多言。”罗皓然狠声呵斥,却也在侍从引路下,前往客房。

  林方生亦是察觉姚丹青待他格外亲厚,却并未多想,一番客套后,就进了小院,脚步匆匆,入房中关门,院中那些精致清幽,却是全然未看进眼里。

  姚丹青见他形色匆忙,也无待客之意,只得带着几分遗憾,与侍女一道离开。

  林方生也知自己此举唐突,却是顾不得许多。将房门关上,窗户亦关紧,布下禁制后,终是克制不住,一声低吟,跌坐地上,斜斜倚靠在房中黄檀木圆凳上,白皙俊脸,已汗水密布、红潮升起。

  却是合欢符纹发动了。

  距离三月之期尚有半月,林方生自然不肯提前去寻妖修,只是此时此刻,却只有一个法子了。

  短短片刻,林方生只觉体腔之内有若千万虫蚁咬噬,痛麻酸痒,竟是发作得异常霸道,连一点犹豫的机会都不留,他只得自乾坤戒中取出火山石精,紧咬牙关,看着一截漆黑粗长柱身,在手中烧灼。

  终是强忍尴尬窘迫,褪下亵裤,握着石精往身后送去。

  却在入内之际,被斜刺里伸出一只手阻住了。

  

  第16章 五行宗府

  

  林方生大惊失色,转头却看见一双澄澈紫眸,紫晶剔透,正带着些许笑意。

  竟是魔修阎邪,扯拽他手腕,将石精收了去,语调却是真诚温和至极:“方生哥哥,有我在此,何必用那等死物。”

  林方生欲待挣脱,却被魔修揽住腰身,手掌只在腰间穴位轻轻一按,便如遭电击,不由软倒在身后人怀中,就连鼻息亦是浓厚热烈几分。不由恨极这具肉身,眉头紧皱,只拿手肘顶住阎邪胸腹,哑声质问:“你如何……破得我禁制?”

  阎邪却不答他,只见他白玉一般后颈渗出密密细汗,将漆黑发丝也濡湿,泼墨一般披散在白色外衫之上,欲念浓重,却兀自强忍,殊不知连那手肘抗拒顶撞之举,也只如求欢勾引,欲拒还迎。再看他衫袍下摆凌乱,亵裤已退到膝弯,一时间只觉热血奔涌,下腹火热,恨不得立时顶穿那销魂所在。

  魔修一双紫晶双瞳,便如烟霞熏染,渐渐深了。

  “方生哥哥在那些个修士面前为我掩饰行踪,阎邪感激不尽。左思右想,唯有以身相许,方可报答一二。”

  那少年极是喜悦,喁喁低语,却已伸手入衫下,将林方生一柄正挣扎于觉醒之际的孽根握在手中,指头冰冷,肉刃火热,两相触碰,林方生不由呻吟一声,又猛烈挣扎,从阎邪怀里挣脱,强撑一双无力膝盖,往厢房一角跌跌撞撞行去。

  阎邪并不追逐,只在原地,含笑站立,弯起的嘴角,却含着几分猫捉老鼠的兴味:“方生哥哥若想玩耍,小弟自当奉陪。方生哥哥千万仔细身体,切莫乐极生悲。”

  “休得胡言,快些出去。”林方生怒极,强行压抑热意,祭出天罡地煞剑阵,那合欢符纹何等强横,立时反弹,林方生顿觉经脉中灵力狂乱,五十四柄灵剑,立时失去掌控,叮叮当当落了满地,脱力双腿亦是支撑不住,摇摇欲坠便要跌落。

  阎邪身形一动,将林方生接入怀中,往墙上一靠,正正撞得窗户脆响一声,林方生尚且清醒,一时间惊得容色苍白,抬手去推魔修,反被紧握手腕,禁锢头顶。

  少年轻声笑起,明明神色柔和温良,但看樱色薄唇,却是薄凉无比。他就弯着那锐利薄唇,缓慢靠近,直到鼻息交缠,鼻尖轻触:“方生哥哥,莫再挣扎,仔细引了外人过来,若是你这模样被看了去,我只好将这府中的人,一并杀了。”

  那尾音轻缓缠绵,消融在贴合嘴唇之间,阎邪吻得仔细规矩,先是轻触,而后贴合,力道亦是自轻而重,继而才以舌尖轻划林方生唇缝,缓慢顶开,由浅及深,卷缠舌根,轻舔重吮,有如帝王巡疆般仔细温存,又若霸君侵略样攻城略地。既花样百出,又中规中矩。好似个勤奋学子,照本宣科,一样样探索尝试。

  林方生双手被制,任由他唇舌交缠,只觉迷醉气息伴随舌尖灌入,整个身子都跟着烧起来,背靠窗棂,便要下滑,阎邪长腿一伸,便挤入他双膝之间,腿正压孽根之上,刻意厮磨摁压,更将那磨人欲望,愈煽愈旺,林方生终是克制不住,喉间便不由溢出细碎低吟。

  阎邪见他情动,笑容愈发柔和,修长手指滑过腰胯,贴合于尾骨入口之外,厮磨揉搓,极尽挑逗,酸软酥麻,几乎烧熔骨骼一般。林方生明知此人恶意,不愿就范,却压不住欲火熊熊,灵气暴走,又看他好整以暇,眼含调侃,几如太公钓鱼,就等愿者上钩。

  林方生不欲与他纠缠,心下一横,自暴自弃在阎邪唇上狠狠一咬,待他松开,才匀了气息,哑声道:“要做便做,完事速速离去。”

  阎邪闻言,自是欣然从命,便将他一条长腿,绕在自己腰上,玄色衫袍下,早有巨刃蓄势待发,只等着入鞘了。

  却在那圆钝前端半没入肉孔之际,禁制遭人触动。

  林方生那禁制布得匆忙,只将厢房围住,故而那人离他两个,不过几步之遥,正是师弟白术,扬声道:“师兄,我听你院中异动,出了何事?”

  阎邪一双紫晶眼眸,有若沁水一般,含笑凝视林方生面上,低下头来,含住林方生滑动喉结:“方生哥哥,当真天生是个招蜂引蝶的,那姚姑娘也就罢了,如今却是连自己师弟也不放过?”

  林方生眉头紧锁,只低声斥责:“休得胡言。”复而扬声回白术道,“无妨——”

  才开得口,就觉那魔修骤然挺腰,往内里狠狠一撞,火辣摩擦撑开之感,叫林方生一声惊喘,险险出口,又死死咬牙忍住,却是惊得冷汗渗了一身,内壁亦是紧咬魔修凶器,阎邪不由得稍稍皱起清秀眉毛,低低抱怨:“哥哥,紧死我了。”

  林方生哪管他自作孽,只是强忍调息,故作镇静道:“我修炼剑阵,出了点岔子,却是不妨事的。你自去歇着。”

  短短一句,却是说得艰难无比,阎邪由始至终不曾消停,扣住他腰胯,一柄凶器,进进出出,专挑令他酸软清热之处磨蹭顶撞,林方生忍得手指紧扣,牙关沁血,方才未将那些火热喘息,淫声艳语泄露出来。

  白术却也是心思单纯之辈,听林方生语调有异,自然担忧师兄,不肯离去。

  那魔修却是得寸进尺之辈,见他一味隐忍,动得愈发狠了,腰胯摆动,犹如铁锤夯击,林方生背后就是窗户,怕他弄出动静,不敢擅动闪躲,只是挺起腰身,将他次次凶猛冲撞都硬生生受了。

  愈压抑,愉悦快感就愈是加倍汹涌鲜明,林方生两腿悬空,牢牢缠绕在阎邪腰身,白皙肌肤泛起红热,尘根粗壮,于二人身体间厮磨,也是别有美妙滋味。

  他只得拼尽全力维持一丝清明神智,死死扣紧魔修手臂:“白术,我需修炼……不可打搅……”

  阎邪狠狠一顶,合欢符纹所在一圈肠肉,愉悦舒爽,贪婪紧缠上那柄凶器,林方生却觉一阵白光在眼前闪过,只得咬住魔修肩膀,任由情潮灭顶,尘根一阵颤动,又是元阳尽泄,更是将阎邪衣袍浸透。

  林方生粗喘片刻,方才匀了气息,一身衫袍亦被揉搓得狼藉,沾染点点湿痕,便拿手推他:“够了……”

  阎邪又摆腰,一柄巨刃分毫未损,拔插之间,仍觉凝涩,便托高林方生一条腿,硬生生转了半圈,让他匍匐窗户上,复又纵身贯穿:“哥哥咬着我不放,却不像够了。”

  林方生不及防备,又被顶得往前一倾,竟将那窗户推开半寸,一时间全身紧绷,反倒坐实了魔修之言,当真将那贯穿体内的火热硬物,紧咬不放起来。情潮未曾平歇,如今又起,止不住的情动,竟连腰身也跟着微微扭转,讨好呻吟起来。

  阎邪被这一勾,更是欲念旺盛,一杆巨枪迎风而涨,生生又涨大几圈,将林方生那狭窄甬道撑得几欲裂开,入口一圈殷红单薄,似要磨出血来。魔修如何肯忍,自是自背后紧拥林方生,征伐冲撞,带出许多沉闷撞肉的声音来。

  林方生双手无处可放,只得紧扣窗沿,却见一只手自他脑后伸出,将半扇雕花木窗吱呀推开,一院月色清辉,假山瀑布,树荫婆娑,雅致景色便展露眼前。

  寂静如斯,却不啻五雷轰顶,看得清楚时,才见白术并不在院内,方才稍稍放松。

  阎邪却是纯良敦厚地笑了,低头吻他后颈,笑道:“方生哥哥莫怕,我二人不过在窗前欣赏月色,哪个晓得底下还有这等勾当?”言辞之间,冲撞仍是毫不留情,砸得林方生于快感滋味中觉出几分钝痛来。

  如今窗扇大开,虽有假山树荫遮挡院门,林方生仍是忧心有人闯入,又被月光一照,更添几分羞愧窘迫,如此几番惊吓,几乎叫林方生心神失守,哭出声来。

  只得俯身窗台,敞开后臀,任由那魔修肆意顶磨,搅得肠膜抽搐,快感难言,又卖力紧缠,吮吸吞咽,也不掩饰细碎呻吟,只回头催促:“快……些……”

  林方生这一番举动,亦是让阎邪把持不住,一双紫眸颜色深沉,几欲转黑。大开大合,粗暴进攻,顶得林方生次次撞墙,连那窗户也跟着吱呀摇晃,如此又是半盏茶功夫,林方生突觉他动作加快,亦是深至平常未及之处,而后便被滚烫阳精烫得后背弓起,跟着泄了。

  这一场双修,酣畅淋漓,待阎邪拔离时,林方生几欲虚脱,竟是连迈步也觉吃力,任由阎邪为他清理,抱他上床,待魔修欲离去时,林方生突然抓他手腕道:“且慢。”

  嗓音沙哑慵懒,阎邪便觉欲念又生,转身去搂他:“一场缠绵,方生哥哥便舍不得小弟了?”

  林方生忍着倦意,将他推开,只道:“如何破天魔咒?”

  阎邪方才想起,二人那场商讨。失落之色掠过眼眸,旋即又消失干净,仍是笑得温润真诚:“方生哥哥心怀苍生,苍生却记不得你,不若在心里放一个我。”

  林方生面容无喜无悲,只用一双清冷无波的眼眸看他:“尽我之力而已。”

  少年凝视片刻,终究叹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符,交予林方生手中:“破解之法,俱在其中。”阎邪说罢,便推门离开,临去时只是回头温柔笑看:“改日再来寻哥哥双修。”

  林方生未与他多言,只将神识扫过玉符,却觉头痛难当,终究是太过疲惫,只得作罢,先行睡了。

  待灯火熄灭,四周再无半点动静时,才自假山后方,转出一条人影来。

  

  第17章 相岳山中

  

  夜色静谧,月光匹练般倾泻而下,映照得庭院风雅,清晰几同白昼,纵是凡人也能将那屋中之事看给清楚明白,更何况堂堂剑元宗少主。

  罗皓然在月色下,亦是显出几分玉树临风,只是神色阴骘,损了谪仙气质,却隐约有坠入魔道的征兆。

  他见林方生屋中再无动静,便悄无声息,遁出庭院,回了自己客房。

  却见桌上一封书信,展开浏览之后,冷笑一声:“这人倒是好算计。”便即将信烧了,连纸灰亦不曾留下。

  第二日,众修士又齐聚一堂,姚丹青道:“众位道友,家父已广发请帖,邀请各派仙师来我柳镇一聚,共商应对之策,请各位道友还多在舍下盘桓几日。”

  五行宗乃法修大宗,传承千年,积累深厚,与其他门派关系亦是盘根错节,此事干系重大,有五行宗牵头,自然再好不过。

  这事林方生也得了师尊指示,其他修士自也无有不允。

  林方生又道:“昨夜师尊传讯,那血咒既有此名,想必是以血为引,故而已传言下去,让各家族行事仔细,莫轻易受伤,叫心怀不轨之人钻了空子。”

  破空宣一声佛号:“赫连掌门宅心仁厚,思虑周详,实乃苍生之福。”

  罗皓然却是冷笑:“万剑门对这血咒知晓如此详细,当真是苍生之福。却不知哪个在背后捣鬼做了这等丑事,却又在人前装出一副道貌岸然,博些虚名。”

  少宗主此言,字字诛心,刘子辉又是勃然,这次却被林方生挡住。

  林方生脸色也不好看,罗皓然一语双关,却不知是他多想,还是昨夜窗户大敞,当真叫罗皓然撞见了,不由对阎邪多恼恨几分。

  虽是心虚,万剑门掌门,却是不容轻侮。

  “罗道友何处此言?我修道之人修的是长生,求的是大道,世俗损誉,皆是过眼云烟,何须在意。你我既同为剑修,应知杀戮一道,不过以杀止杀、于无情中求仁心,若是滥杀无辜、忤逆天道者,只怕心魔丛生、仙途难继!”

  这话却是说得重了,罗皓然脸色剧变,几欲祭出灵剑朝他斩去,只是如今林方生与他修为相当,那剑阵又很是棘手,再者尚在姚丹青府上,只得生生忍住,欲拿昨晚之事刺他,一则并无证据,二则也并未看清当时房中是何人与他私会,平白提起,没得坏了自己形象,不由一股血气盘踞胸口,大步迈出,终究忍不住,一掌砸在屋外石柱上。

  赵萧无法,只得硬起头皮上前劝慰:“少主,不过是个小人,千万莫因小失大,误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