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炮灰被迫拯救疯批反派 第38章

作者:糖三甲 标签: 豪门世家 甜文 先婚后爱 穿越重生

“也不看看几月份了,在这弄个游艇俱乐部,是打算再过两个月在海上溜冰吗!”

江白给自己放了假,说要出来消磨掉最后两天假期,谢晦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之前程憎提过的游艇俱乐部,结果出了门才知道齐匀那傻逼把游艇俱乐部弄在了附近的海城。

十月份在北方城市弄个游艇俱乐部,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被门给夹了。

江白不知道他恼个什么:“现在不能玩了吗?”

这个时候天气是有点凉了,下海可能不行,但程憎说有快艇可以坐,江白还是挺感兴趣的。

谢晦也就是随便骂骂,别人弄俱乐部又没花他的钱,他就是觉得难得江白感兴趣,早知道就带他去暖和点的城市,而不是来这吹冷风,这人平时看着就没什么精神头,再给他吹感冒了。

齐匀平时爱玩,这个圈子里跟他玩得好的人不少,他跟谢晦喝过两次酒,算不上多熟,但他一开口就三哥三哥的喊谢晦,喊的跟他亲弟弟似的,谢晦自然也就记住了这个自来熟。

知道谢晦今天要来,齐匀特意招呼了好些人,生怕冷清了。

游艇还没离岸就已经热闹上了,齐匀提醒他们说:“你们今天都悠着点,一会谢总来了都看着点身边的人,要是哪个不开眼的触了他的霉头,我可保不了你们。”

人人都知道谢家老三脾气不好,但真正见过他的人却不多,今天这些人里除去那些被叫来热场子的小明星,其余的人里面十个有八个是来蹭关系的。

过了一会,齐匀接了个电话就让先开船了。

“不等谢总了?”有人问。

齐匀说:“谢总带了人,要先坐小艇去玩一圈,一会在跟我们回合。”

有人八卦道:“什么人这么厉害,能让小谢总带着去玩。”

“这话说的,还能是什么人,相好呗。”

仗着谢晦不在,一帮人打趣着,都是男人,哪个身边还没一两个相好了。

崔华尚搂着一个二十来岁的男生,笑着说:“那可惜了,石老哥今天带着这么多人过来给小谢总挑,结果人家自己带人来了,”他看着那一个个能掐出水似的小明星,怂恿道:“那位谢总可不常出来,今天你们运气好,就看你们谁有本事能引得那位谢总的青睐,只要能让他看上你们一眼,以后的资源可就不用愁了。”

“你滚吧,别瞎几把说话”齐匀怕死了:“都别他妈给我惹事。”

三辆摩托艇你追我赶的在湛蓝的海水中盘旋,程憎一个甩尾,扬起一片水花打在了护在江白身后的谢晦身上。

谢晦瞪过去:“你想死?”

程憎见状,连忙绕开他们跑了。

虽然有谢晦在后面挡着,但江白还是被淋了一脸,裤子也湿了。

这时候的海水是真的凉,不过江白玩起来却顾不上冷,他推开谢晦的手要自己操作,“我自己来。”

谢晦不让:“你坐好别乱动。”

江白看着自由的程憎和蒲满,心里痒的厉害,摩托车要驾照才能上路,摩托艇又不用:“我可以。”

“你不可以。”谢晦说:“万一翻了,你会游泳?”

江白不会,但他觉得这玩意不会翻。

江白坚持要自己试试,坚持到最后他都想把谢晦撵下去了,这人好烦。

谢晦拗不过他,松了把手,在后面护着他。

江白开着摩托艇在海上追着程憎他们转了好久,到后面手都有点麻了才松了口让摩托艇在海面上飘着。

突然远处有人吹了声口哨,江白转头去看,就见远处一艘比他们开过来那艘要大几倍的游艇停在海面上。

由于离得太远,他又被谢晦箍在怀里,游艇上的人并没有看清楚他长什么样。

谢晦揽着人:“累了吗?”

浑身湿透连头发都打捋垂在额前的江白打了个哆嗦:“有点冷。”

谢晦:“走,上去换身衣服。”

程憎上了小艇,递过来两身衣服和毛巾,谢晦拿毛巾把江白从头顶往下都裹了起来,操纵着摩托艇去了游艇那边。

游艇那里已经很多人在等着了,谢晦上了船,捞着腰把江白弄了上来。

江白为了出来玩方便点,脚上的夹板昨天晚上就拆了,但那只脚还不能使力,看到谢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他拎来拎去,江白捏着搭在头上的大毛巾,把脸遮了个严严实实。

齐匀很好奇这大冷天让谢晦陪着在海上转悠将近一个小时的人长什么样,但眼下见谢晦把人搂的这么紧,他很有眼色的轰了轰周围的人:“都起开,堵在这干什么,再给人推海里,三哥,这边,你们先去换衣服,别着凉了。”

谢晦皱了下眉:“怎么这么多人?”

齐匀笑着说:“这不是听说你要过来玩,我就想着多叫点人热闹点嘛,”齐匀说着看了眼毛巾裹着头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的江白:“要知道你是带人过来玩,我就不叫他们了,闹哄哄的。”

谢晦的脾气很少跟谁合得来,齐匀之所以能跟他说上话是因为他虽然败家,但眼力见够用,知道谢晦的点在哪,不会轻易踩他雷区。

就像现在,他虽然好奇,但不会多嘴去问这位是谁。

休息间进去就是一张单人床,旁边还有个淋浴间,江白怕海水干了会落盐,干脆把衣服脱了进去冲了一下,谢晦想挤进来,但淋浴间实在是太小了,两人往里一站,江白都挤乐了。

“你这样我冲不了。”

衣服还没脱完的谢晦“啧”了一声,不甘心的掐着江白的下巴亲了一口才出去了。

江白冲完澡一出来就被谢晦按在床上亲,刚穿好的衬衫被扯的凌乱,江白躺在床上,整个人都随着游艇的晃动颠簸,他推了谢晦一下:“晕。”

谢晦连忙把人拽起来:“想吐?”

江白摇头:“还不至于。”

谢晦啧了一声:“你怎么这么多事。”

江白瞪了他一眼,看着谢晦身上开始起盐面了,他推他:“走开,我刚换的衣服。”

江白要吹头发,但这里只有浴室的镜子旁有插头,谢晦去洗澡,两人隔着玻璃一里一外。

吹风机的声音有点大,谢晦叫了他两声,江白没听见,直到谢晦敲了下玻璃江白才关掉吹风机看过去:“怎么了?”

谢晦手撑着玻璃,另一只手指了指身下不受控制的蓬勃:“因为你晕船,你小老公委屈的快要爆炸了。”

江白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暴露狂:“......切了吧,爆炸崩人一船多不合适。”说完,江白把门一关,走了出去。

谢晦洗完澡出来,一眼就能看到头的休息间里已经没了人,谢晦拿起手机给江白发了条信息:【别乱跑。】

江白没乱跑,他只是在船舱里闷的晕的慌,出来上船顶吹吹风。

海风拂面,令人神清气爽,那点晕船的感觉被风一吹全都散了。

江白望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出神,突然,身后有人试探的叫了一声:“小白?”

江白收回放远的思绪,回头,这人.....看着好像有点眼熟。

“真的是你?”夏林不可思议的看着江白。

江白茫然的看着对方,试图从记忆中抠出一点有关这个人的印象,结果还真让他想起来了,他就是上次火锅店被那对吵吵的夫妻拽着说是明星的人。

看着江白陌生的眼神,夏林指着自己说“我是夏林啊,你不记得我了?”

江白可以肯定自己对他的印象仅仅是火锅店那一面,可看夏林的样子,他们似乎以前就认识。

夏林说:“你怎么了,我是夏林,慈心孤儿院的夏林,你还记得天明哥吗?”

江白:“唐天明?”

“对,唐天明。”夏林皱着眉头抱怨:“我变化有这么大吗,你居然不记得我了?”

又是孤儿院。

江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说:“之前我从楼上摔下来,有些事记不清了。”

“从楼上摔下来?”夏林怔了怔:“怎么会这样?严重吗?”

“不严重。”江白说:“只是有些事记不得了。”

上次在火锅店夏林还以为自己认错了,现在他才知道他原来失忆了,还真是幸运啊,居然能忘记过去那些痛苦的事。

过去的江白胆子很小,性格也别扭,喜欢呆在角落和阴暗的地方,刚刚他一个人站在这看海的时候简直就像换了个人,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比过去淡然了很多。

“对了,你跟天明哥还有联系吗?听说他考上了京大。”林观察江白的表情,想确认他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我被领养后一直很想你们,只是一直没机会回去。”

听到他说被人领养,江白心中有些许宽慰。

虽然他一直都很羡慕那些小朋友一个接一个的被人领走,甚至有时候就嫉妒,但他还是希望孤儿院长大的孩子最后都能有个属于自己的家。

江白:“在学校见过几次。”

夏林愣了愣:“见过谁?天明哥吗?”

江白奇怪,这话不是他自己问的吗:“嗯。”

夏林表情有些不自在:“学校?你去京大找他了?你.....你该不会也考上了京大了吧?”

江白点头。

听到江白说他跟唐天明在一起,夏林眼神突然变的有些闪躲:“那个,天明哥有没有跟你提过我?”

江白:“没有,我们没说过几句话。”

夏林愣了一下,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放松了下来:“小白,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们两个关系最好了,有一次我们半夜饿的睡不着去偷馒头,后来我被抓住了,差点被打死,后来我们还一起进了小黑屋。”

江白没懂这其中的逻辑,他被抓住了,为什么是他们一起进的小黑屋,而且,什么是小黑屋?

“小黑屋?”

夏林苦笑:“看来你是真不记得了,不记得也好,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事,既然离开了那鬼地方,忘了就忘了吧,没什么是比好好活着更好的了,你说是吧?”

“怎么跑这来了?”

夏林回头,看着走上来的人,嗫喏的叫了声“华少”。

今天这艘游艇上除了相熟的那些人,剩下的都是夏林这样来找傍家的小年轻,崔华尚没见过江白,见他跟夏林在一起,还以为他也是石骁带来给他们消遣的。

他挑着眼尾上下打量了一下。

江白穿着白衬衫,黑色套装裤,衬衫下摆塞在裤子里,勒着秀气的腰身,腿显得格外的长,再加上那张比夏林还要好看的脸和看起来带着些孤傲的眼神,崔华尚心思一转,问夏林:“你朋友?”

光是看华少的眼神夏林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侧过身子,挡在江白身前:“华少,他不是我们公司的。”

“哦?”崔华尚看着江白:“不是石骁的人?”

夏林好不容易傍上一个年轻又有资本的,不想就这么轻易丢了,他勾住华少的胳膊:“他不是,他在上学,是京大的学生。”

华少眉梢一挑,更感兴趣了。

包养大学生这可是比包养小明星说出去要有面子,更何况是京大的学生,崔华尚掏出一张名牌塞进江白手里:“这是我的名片,收好。”

夏林看着那张名片,眉头皱了皱,看了眼江白。

江白没在意手里的东西,而是在好奇夏林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刚才的话说的模棱两可,他还想问问小黑屋是怎么回事呢,可看他挽着这位华少的胳膊着急离开的样子,怕是问不出什么了。

谢晦上来找人的时候夏林已经把华少带走了,江白一个人站在那,头发被海风吹得扬起,他低着头看着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