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宁雁奴
忽略敏感话题,陈舟颇有兴致,给大家展示月季的不同花型。
像保罗二世,最为经典的高芯翘边玫瑰花型;
珍妮莫罗是球型,俗称“包子”,不过也有微微翘边;
另有什么开杯型、莲座型、绒球型等等。
「我瞎了,看不出啥区别……」
陈舟笑:“没啥,这个也不重要。”
辨认花型……主要在现代,有些月季开花实在相近,买苗的时候借此判断是否对版。
尽管,很多时候看花也不准。
「我更好奇月季,蔷薇,玫瑰,到底什么区别?」
「一个东西,不同名字嘛!」
「不是吧,陈哥之前还强调紫花那个,是真正的玫瑰呢!」
陈舟笑容僵住。
月季、蔷薇跟玫瑰到底有什么区别……简直致命问题!
在现代,花友为这样的问题,屡屡打得不可开交。
“直观点看叶子,革质感、看起来油光锃亮的一般是月季。”
“这么一串,小叶数量少的是月季,一般三五片,蔷薇跟玫瑰小叶子多些,六七八`九片都有。”
“然后玫瑰叶子哑光,皱皱的。”
“蔷薇也哑光,看着更圆些,还有柔毛……嗯,玫瑰其实也叫皱叶蔷薇。”
当然……
这样的区分,也不是百分百准确。
像加百列的叶子,革质感就不明显,尤其新生的叶子,小小绿绿、好似哑光的,乍一看跟蔷薇叶子很难区分。
“还是看花吧,四季开花的基本是月季。”
虽说也有懒花的只开一季花,比如某些藤本,又比如令无数花友又爱又恨、常年装树的“绿巨人”瑞典女王。
“玫瑰、蔷薇大多只有一波春花……”
现在也有园艺蔷薇,能多季开花。
呃。
「……」
「一般?基本?」
「总结就是:漂亮的都是月季!」
「七姊妹也好看啊!」
「细看不如月季精致。」
「越说我越混乱。」
陈舟轻咳:“是这样的,一开始月季、玫瑰跟蔷薇,区分很明确……”
中国传统说的玫瑰,就是皱叶蔷薇。
“后来文艺作品,把一些月季说成玫瑰。”
有一部分是翻译的锅,含“rose”就给翻成“玫瑰”。
比如大马士革玫瑰,也或说保加利亚玫瑰,其实人家是“突厥蔷薇”。
商家也有意营造玫瑰概念:红白玫瑰、香槟玫瑰、复古玫瑰……都是月季!
“我觉得没必要太区分,月季、玫瑰、蔷薇基因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只是他个人想法。
“反正都是Rosa嘛!”
按照拉丁学名,蔷薇统称rosa;
月季是中国rosa;
玫瑰就是rosa rugosa。
「揉撒?揉哪里撒?」
「乳`沟撒?草!我邪恶了!」
「……太难听了吧!」
「还得是玫瑰,罗曼蒂克。」
「我觉着蔷薇更有味道诶!」
「月季:???」
「所以月季、蔷薇、玫瑰有什么不同?」
陈舟:“……”
搁这推车轱辘是吧?
摇摇头。
不闲扯了!
抱起一捆花束,返回山洞。
「玫瑰开得正好,不摘点吃吗?」
“有的。”
“提前酿过玫瑰蜜。”
山洞经过鲜花装饰,就……特别“活泼”。
陈舟着手准备聂昭的生日餐。
计划六道菜,六六大顺!
「芋头?搞点新鲜的吃!」
「芋头多好吃啊,还挑上了?」
「我觉得不如土豆……」
陈舟一边处理“芋头”,一边默默看弹幕争执。
不可避免被要求站队。
“……”
“先不说芋头跟土豆哪个更美味……”
陈舟笑出声:“我现在弄的不是芋头啊!”
「诶?」
「啊这。」
“你们没看到我从水田里挖的吗?”
“跟芋头一模一样……哪里一样了?看叶子,不比芋头尖多了?”
“块根这么明显的区别。”
“俗名‘茨菇’。”
“好不好吃,唔,介乎芋头跟土豆之间吧!”
家常吃法,用茨菇烧肉。
今天肉食另有安排,陈舟也不想再杀只鸡……浪费时间,一个人也吃不了太多。
简简单单来一份香炸茨菇片。
说起来有些像炸薯片,吃着也确实像薯片;
其实还是有区别的。
陈舟炸茨菇,喜欢切厚一点,保留茨菇独有的风味。
炸出来的茨菇片,第一口咬下,觉得酥酥脆脆的;
随后细嚼慢咽,能吃出茨菇片内里的软糯,酥与软、脆与柔,矛盾而完美地统一于舌尖,口感绝妙!
因而要特别注意火候,不能炸过头了!
「看着很有食欲啊!」
「调味只有盐?」
本来打算先密封储存的陈舟,没忍住捏起一块茨菇片,塞到嘴里。
散发着油锅热度的茨菇片,无需更多调味,就香到不行。
一连吃好几片……
瞥到弹幕,有人觉得味道寡淡。
陈舟才想起来拿出番茄酱。
是聂昭趁他不注意——说不准在他半夜睡着的时候——熬制、调配出的酱。
酸甜口感,番茄味浓郁,跟他以往网购的番茄酱,简直不是一个东西!
陈舟有时懒得做早餐,背着摄像头,偷吃合成面包,可喜欢涂番茄酱了。
“试一试蘸酱。”
「!!!」
「这是什么神奇搭配!」
「好好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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