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叶悠悠
搏斗正式开始。
闻凤洲看到大屏幕上,两个斗奴一左一右有效配合地朝着祝秉包抄过去,他睁着眼睛看得兴奋。
“哥哥加油。”闻凤洲挥挥手高兴地喊,像是说死斗的不是他一样。
他比祝秉要激动,“啊啊,哥哥,哥哥左边左边。”
虽然他的声音祝秉也听不到。
一个斗奴被祝秉踢了出去。
超大的屏幕上,特意针对展现了受伤斗奴的痛苦扭曲的脸,喷洒出来的鲜血。
看客们发出剧烈的呼啸声。
“解决一个,没死。”闻凤洲兴奋地鼓掌,“哥哥留手了呢。”
“也对。”闻凤洲计算着时间。
这一个月他可是散出去不少微型炸/弹,祝秉现在应该也借着打斗,在斗兽场放置好信号屏蔽器了。
再有几秒,整个三十区的主城区的斗兽场都会发生爆炸,又找不到源头,一定很热闹。
在最后倒数三秒来临的时候,炸/弹炸响。
客人们抱头尖叫起来,密密麻麻的人头不断拥挤着往外走,还混杂着一些斗奴开始爆冲出人群,企图逃跑。
闻凤洲看了眼大屏幕中祝秉的眼神。
带着警告。
“我马上上来!”祝秉用嘴型说着话,下一秒大屏幕因为信号中断而黑屏。
闻凤洲拍了拍手嘀咕,“才不等哥哥呢,我还要去个地方。”
“哥哥一定要来找我呀。”
闻凤洲转过身,直接跑去安全通道。
这可是给最贵的vvvip客人用的。
走出安全通道后,闻凤洲直接挤入嘈杂的喧闹的人群,然后在人群中不断找着什么。
找到了。
闻凤洲眼睛一亮。
为什么是今天来刺激战场,因为瞿之林每月的今天都会来刺激战场观看一场斗兽比赛。
闻凤洲花费大价钱,大概知道了他经常会坐的位置还有离开的路线。
三十区从上到下,金钱至上。
看看,为了钱,区长的信息也可以出卖呢。
闻凤洲在昏乱中靠近被人保护着的瞿之林,现在所有信号中断,一些电子大门、联络器之类全部失效,还真的够麻烦的。
闻凤洲隔着一点人群,带着几分得意的笑举起了手里的枪。
谁能猜到,瞿之林只是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有些憨厚的中年人呢。
第66章
瞿之林忽然向着他所在的方向看过来, 闻凤洲愣了下,然后笑得更开心了。
被发现了呢。
果然能成为区长,都不是等闲之辈。
瞿之林的感知很敏锐。
所谓做坏事,就要在别人眼前更让人开心, 闻凤洲眨了眨眼, 也同时毫不犹豫砰的一声开枪。
也在同时, 闻凤洲看到有三四个人慌张地朝瞿之林扑过去, 也有人朝他丢过来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闻凤洲转身就跑, 不过有些来不及。
他感到耳朵在嗡鸣,什么东西飞溅过来砸到了他的脑袋, 闻凤洲整个人往旁边跌落下来。
竟然也是炸/弹。
闻凤洲被炸弹的冲击撞到,四周的声音都变成刺耳又拉长的滴——声,恍惚看到不少人朝他冲了过来。
“带走!”
闻凤洲被人拖起来,他垂着脑袋,在刺耳的嗡鸣中, 听到了瞿之林的声音。
大概是他吧。
......
“醒来了吗?”瞿之林看着手里的照片盯着病床上的少年, 扭头看一旁的医生。
“注射了一点药物, 您需要的话, 他随时可以醒来。”
“闻凤洲, 闻震霆的儿子。”瞿之林找了地方坐下, “没想到真敢来闹事,小小年纪不得了。”
“让他醒来吧。”
医生点了点头。
二十分左右,病床上的少年皱着眉吸着气慢慢坐了起来,“好疼,呜呜呜,好疼。”
瞿之林愣了下,他下意识望向医生, “他在哭吗?”
他在斗兽场和闻凤洲对视那一眼,就知道这个年轻人看着漂亮,却绝不是这种会大声呜咽哭的人。
医生也吓了一跳。
他跑过去检查,“闻先生,您是哪里疼吗?”
床上的年轻人把枕头丢了出去,“脑袋疼脑袋疼,呜呜...闻先生是谁?”
医生皱起眉,紧张地开始问闻凤洲一些问题。
十几分钟后,无奈地看向瞿之林,“闻先生被□□砸到了脑袋,除了脑震荡外,颅内大概有瘀血压迫到一些神经了。大脑是人体最精密的部件,目前的科技都没办法完全了解它所有的构造,所以...所以闻先生可能失忆了。”
瞿之林愣了下,都无语笑了。
“他炸完我三十区,结果把自己弄失忆了?”
瞿之林倒是真不敢杀了闻凤洲,闻震霆会和他拼命的。那个老东西虽然江河日下,但三十二区以机械改造闻名,手下武力值不容小觑。
三十区是销金窟,不擅此道。
虽然有大批斗奴,不过这些斗奴不造反就不错了。
医生无奈地点头,“大概是的。”
“目前来看,闻先生的语言、行动这些能力没有影响。不过忘记了自己叫什么,来自哪里...这种的话,也许淤血慢慢被人体吸收完也就好了,也许...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医生觉得总体无碍。
这种失忆,患者本身自我生存能力没有丧失,只要患者家属带回去教教就好了。特别是带到他原本的生活环境,还能找回本能的熟悉感,问题不大。
瞿之林起身打量闻凤洲,“真失忆了?你叫闻凤洲记不记得?”
闻凤洲捂着脑袋瞪他,“我脑袋好疼,你是我爸爸吗?”
“你要这么叫,闻震霆那个老东西可不会放过我。”
“不过么。”瞿之林笑了声,“你老实待着吧,三十二区最近很‘热闹’,也要看闻震霆那个老东西能不能撑过去了。撑过去,我就把你原封不动送回去。要是撑不过去,我就把你丢去斗兽场。”
不到最后一刻见分晓,瞿之林不会轻易丢掉手里的棋子。
瞿之林没再管闻凤洲,只是要医生看好他,直接转身就离开了。
现在的闻凤洲就是一个‘傻子’,和傻子有什么好说的。
闻凤洲盯着瞿之林离开。
他敏锐地在瞿之林身上觉察到一点可怕的东西,失去记忆到了,倒是更能趋利避害。
等瞿之林离开后,他就猛地朝医生叫嚷起来,“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脑袋为什么这么疼?”
医生招架不住,又逃不掉。
一连几天,瞿之林都接到医院来的电话,告诉他闻凤洲太折腾了。他每天都在医院上蹿下跳,医生根本看不住他。
最终,瞿之林恼火了。
“看不住就把他关起来,送去精神病医院,那不是有独立的病房吗?”
“关几天别管他哭闹就老实了。”
瞿之林前脚下达命令,下午就又接到医院电话,说闻凤洲消失了。
或者说,他被人带走了。
“我派去的人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被带走了?”
瞿之林听着对面医生小心翼翼地回答。
“知道了,不知道就算了。”
“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瞿之林挂了电话,那张憨厚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显得更淳朴。
“闻凤洲...闻震霆的种到底是有点意思,那就看看吧。”
......
“啊啊啊。”闻凤洲还穿着病号服,不安分地在车后座左摇右晃,“你是谁,要带我去哪里?”
“疼,你放开我。”闻凤洲又看着自己被对面那个看起来恐怖的人死死抓着手腕,疼得委屈地皱起眉。
他在医院可可以把那些医生欺负得每天叫唤,不过这个人和那个瞿之林老头一样,看着可怕,闻凤洲就和小动物本能一样,不怎么敢折腾。
祝秉盯着他。
“我叫祝秉。”
他已经在医院看过闻凤洲这段时间的病例了,瞿之林倒没怎么报复,留他在医院也差不多是在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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