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而魏满呢?魏满收受贿赂,与袁绍同流合污,根本不配做义军盟主,孔伷本就不服魏满年轻,如此更看魏满不起。
袁术这一石二鸟,挑拨离间,本以为自己能坑害袁绍,落下一些好处,哪知道豫州刺史这个文酸,竟然如此阴险,他走便走,还留下了一封檄文!
檄文里言辞犀利的指出袁绍不是好东西,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关键时刻没有作为,一心想要成为盟主不过是拉拢人心,其实根本不想反抗佟高暴行,他想做的便是成为佟高第二!
众人一看这檄文,全部哗然,一个个面色尴尬且诡异的看着袁绍,袁绍只觉被扒光了衣衫一般,恨不能早点杀死了孔伷,也免得平白今日受辱!
这檄文里还声讨了袁术,袁术这个告密的,最后也没捞得好处,孔伷大骂袁术两面三刀,其实跟他兄长袁绍一个德行,沐猴而冠,不过表现光鲜,其实内地里唯恐天下不乱,欲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根本不想救济苍生,乃是十足小人。
当然,也骂了魏满。
说魏满黄口小儿一个,收受贿赂,没有德行,不能服众,孔伷不愿意以清高之躯,归顺魏满摆布。
因此等等,便带了兵马,扬长而去,天还未亮便连夜赶走了。
魏满将檄文摔在二袁面前,二人脸色铁青,说:“不不不!绝没有此事!这……这檄文必然是假的!假的!伪造的!”
荆州刺史王睿一看,反正他也不想发兵,不过是来凑凑人头的,眼看着豫州刺史孔伷都走了,便笑着说:“哎!罢了罢了,既然孔大人这样的名士都看透了世态炎凉,咱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都散了罢,要我说,回家去罢了!”
荆州刺史王睿显然想要趁机搅浑水,有人一走,他也想要跟着走,便撺掇着众人都走,只要会盟一散,魏满这个盟主头衔便不攻自破了。
荆州刺史刚说完话,但听“啪嚓!!!”一声巨响。
张让突然从席间站起,竟将耳杯劈手砸在王睿面前。王睿吃了一惊,恼怒说:“你做什么?!一个宦官,竟敢对本刺史无礼!?你当此处还是雒阳么?!”
张让则是冷声说:“诟病盟主,动摇军心,即使让不过一个宦官,也知其厉害,敢问荆州刺史,若按军法,该当如何处置?”
张让声音不大,却在混乱的幕府中掷地有声,瞬间四周的杂乱之声登时平息了下来。
魏满冷笑一声,声音沙哑的配合说:“当斩!”
第167章 血战到底
荆州刺史王睿一听,当即有些腿肚子转筋。
也是他强出头, 魏满正在处置二袁的事情, 与他何干?王睿昨日里得到了甜头,便肆无忌惮起来, 还想得寸进尺。
今日便触了霉头!
王睿一看这场面, 旁人都冷眼旁观,根本没有一个替他出声儿的。
魏满摆摆手,说:“来人,拖出去。”
吕布与夏元允二将立刻应声而起,王睿这才知道魏满真敢动手, 当即“咕咚!!”一声跪在地上,说:“盟……盟主……总盟主!是……是卑将一时糊涂!卑将糊涂!卑将愿领兵去擒荆州刺史孔伷那狂人, 还请主公予以卑将, 戴罪立功, 戴罪立功的机会啊!”
魏满冷眼盯着跪在地上叩首的王睿, 说:“荆州刺史孔伷,虽为人清高, 但此檄文的确言语锐利,指出了我义军联盟的多种不是。”
魏满又把袁绍想要诛杀孔伷,自己处于何种理由,没有告知孔伷的事情和盘托出。
众人一听,当即哗然起来,纷纷看向袁绍。
孔伷听信了袁术言辞,只知其一, 不知其二,因此错怪了魏满,魏满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魏满便说:“今日孔公负气而去,本盟主确有过失,因此本盟主决定,亲自寻回孔公,在此期间,还请各位安心留于会盟营中,商讨对抗佟高屯兵一事!”
他说着,别有深意的又说:“各位可不要忘却,那日在坛场之上,诸位都是沥酒设誓之人,倘若违此誓言,天诛地灭,人神共弃!诸公都是有头有脸面儿的人,想必不会做此大奸大恶之事。”
魏满撂下这话,便对张让等魏营之人说:“与我来。”
众人火速离开幕府大帐,魏满一边走一边果决地说:“吕布,你去点一百精锐骑兵,与我一道,咱们快马加鞭去追孔伷。”
“是,主公!”
吕布不多废话,拱手之后立刻离开,前去点兵,片刻也不耽搁。
毕竟孔伷是天亮之前便走了,如今他们若是耽搁,恐孔伷已然走远,难以截住。
吕布很快离开,魏满又对夏元允说:“调遣收并来的张济兵马,将会盟大营各个辕门严防死守,牙门外亦列兵威震,看这些郡守还往哪里走?”
夏元允立刻拱手说过:“卑将敬诺!”
夏元允得了命令,立刻也转身便走。
很快周边没剩下多少人,张让微微蹙眉,对魏满说:“孔伷此人虽喜清高阔论,看武将不起,但檄文倒也透彻,主公务必要将孔伷带回,否则有兵撤离,会盟难成,便是带不来……也要绑回来。”
魏满一听,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这种肃杀时候,魏满听了张让的话,却笑了出来,说:“是了,你这话我当真爱见,你且安心便是,还不信我?我定将豫州刺史带回来。”
魏满正说话,吕布已然一百精兵点起,因着他们要去追人,人数也不能太多。
当即魏满便翻身上马,立于幕府牙门之旁,猩红披风在寒风之下咧咧吹拂,只觉魏满整个人威严肃杀,说不出的英雄气概。
魏满坐于马上,拉紧马辔,转头看了一眼张让,唇角一挑,露出一个痞气的笑容,说:“你自行保重!”
他说罢了,当即喝马而出,朗声说:“随我出营!”
吕布等一百精锐闻令,紧跟在魏满之后,马蹄声“踏踏踏”的大作,在辕门口扬起一阵黄土,直奔远处,瞬间消失了踪影……
张让立于辕门,看了良久,直到魏满那猩红色的披风也看不到了,这才回过神来,往营帐而去。
张让回了营帐,魏满去寻孔伷,自己便没有事情可做,于是拿出药箱子来,端坐于席上,准备调配一些水丸备用。
张奉见义父在做水丸,亦来帮忙,说:“义父不必担心主公,主公身边有一百精锐护卫,且还有吕布跟随,豫州刺史孔伷并不是块领兵的料子,便是见了面儿,也绝不会撕开脸皮,大动干戈,必不会出事的,义父安心便是。”
张让淡漠的说:“让并未担心什么。”
张奉一听,看了一眼张让手中的动作,说:“是么……奉儿只是观义父心不在焉,还以为义父担心主公,那看来是奉儿多虑了。”
张让顺着张奉的目光,低头一看,本以为自己在碾药,明明记得方才将药材放了进去,结果打眼一瞧,发现捣了半天竟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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