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张让也纳罕,自己方才当真走神了?
张让倒不是担心孔伷与魏满打起来,孔伷是个清高文人,怎么也不可能和魏满打起来,还是要些脸面儿的,他只是担心……
便在此时,夏元允突然从帐外冲进来,说:“列侯,大事不好!”
张让淡淡的说:“何事?”
夏元允说:“方才有探子禀报,佟高爪牙胡轸的兵马有所移动,似是……似是要埋伏落单的豫州刺史孔伷!”
张奉一听,当即大惊失色,说:“什么?”
如此一来,魏满带兵精兵一百去追人,很可能会与胡轸的兵马撞在一起,到那时候,魏满只有一百精兵,实力悬殊,必败无疑!
张奉又连声安慰说:“必然无事,还有孔公的兵马,纵使碰了面,孔公的兵马少则几千,定不会让胡轸得了手去。”
张让却紧紧蹙着眉头,说:“不然……孔伷不服主公,军心不和,若遇强敌,唯恐大乱!”
夏元允神色也十分焦虑,说:“这……如何是好!?”
张让当即站起身来,说:“元让,你点兵两千,即刻随我前去支援。”
张奉连忙阻拦,说:“义父不可!奉儿常听吕都尉言,胡轸此次掌兵五千,若倾巢出动,义父此去非但救不得主公,指不定……”
张让抬起手来,说:“两千足够,其余人等死守会盟营地,勿要乱了阵脚,引得旁人钻了空子。”
他说着,临危不惧,不见一丝畏惧表情,对张奉又说:“你去寻文和先生,令他与少将军魏脩,一同护卫陈留王坐镇军中。”
说罢,对夏元允简练的说:“时不我待,走。”
于是众人立刻分头行动,张让与夏元允点了两千兵马,片刻无有停留,飞奔出营,一路向西南扑去。
却说魏满与吕布带领一百精兵,飞快扑出营地,他们脚程迅速,一路追赶豫州刺史孔伷的队伍。
追了一阵之后,魏满突闻到一股血腥之气,顺着凌冽的冬风扑面而来,不由有些奇怪。
有士兵大惊,说:“主公!!前方有大片尸体!”
魏满皱眉说:“何人?”
众人催马上前探看,果然看到土地上出现大片血迹,血水汪洋,满地都是残垣断戟,不止如此,还有士兵的尸体堆积如山。
魏满根本无需辨认,那些士兵穿的便是豫州军队的甲胄。
吕布一脸肃杀,说:“是豫州军。”
“报!!!”
吕布的话音刚落,有士兵疾跑而来,说:“主公,吕将军!发现豫州刺史孔公的尸首!”
尸首……
豫州军死伤惨重,看折损人数,没有一半,至少也有三分之一,地上兵甲混乱,必然是遭遇伏击,死的死逃的逃,而且更是发现了孔伷的尸首,想来豫州军必然已经溃不成军。
魏满当即便想到了,逡巡左右伺机而动的佟高爪牙胡轸,将剑一招,说:“下令后撤!”
“是!”
吕布刚要下令后撤,却听得“踏踏踏”的马蹄声,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一时间黄沙漫天,黄沙犹如乌云一般席卷而来。
大量的兵马快速从四面将魏满与吕布的军队包围在内,“哈哈哈”的狂笑声响彻天际,一高头大汉坐于马上,驱马而来,看似十分悠闲,说:“魏满、吕布,当真久违了!”
魏满与吕布应声看去,眼看着他们一百精锐已经被团团包围,魏满脸上却未见任何惧色,而是不屑的一笑,说:“我当是谁?却是我魏满昔日里的手下败将!”
来人正是佟高派来的爪牙胡轸。
胡轸乃系佟高册封大都护,领五千精锐步骑,目的自然是攻击酸枣,试图扰乱义军会盟。
胡轸的大军眼看着已经将魏满的一百精锐死死包围,魏满却还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不由怒声说:“魏满!你死到临头,竟还如此猖狂?!”
吕布听魏满这般说,脸上也无半丝畏惧,说:“是么?说来倒是巧了,这胡轸也曾是布之手下败将。”
胡轸听闻吕布与魏满一唱一和的羞辱自己,当即气的哇哇大吼,说:“好你个叛贼吕布!国相收你为义子,待你不薄,如今你却投靠叛军,居心何在?!”
吕布冷声一笑,说:“要杀便杀,哪里来的如此多废话?!”
魏满笑说:“胡大都护武艺不行,还不允许他耍耍嘴皮子了?”
胡轸气的扬起手中佩剑,高声说:“杀——!!今日有能得魏满与吕布项上人头者,直晋青绶!!”
青绶便是系着青色丝带的官印,仅次于金印紫绶,乃是东汉上卿的代表。
胡轸的士兵一听,一个个当即红了眼睛,他们人多势众,而魏满和吕布不过一百来人,根本不是他们的敌手,如此一来,想要切下二人的项上人头,不似切瓜一般容易?
魏满冷笑一声,对吕布说:“没成想我魏满今日竟要与你死在一起?”
吕布面无表情的说:“这乃是布听过最晦气的一句话,若与你死在一处,岂不晦气?”
魏满当即拔剑出鞘,将长剑一摆,朗笑了一声,说:“好啊,那便请吕都尉,使出看家本事儿来,与这些喽啰……血战到底罢!”
胡轸不屑的说:“杀!!将二贼缩成肉泥!祭我军旗!”
一时间胡轸的士兵喊声冲天,打马飞扑而来,魏满当即低声对吕布说:“我掩护你,立刻打马回营,去调救兵。”
吕布沉声说:“走的了再说罢!”
“当——!!”一声巨响,士兵长/枪直刺而来,吕布方天画戟斜挑,瞬间助魏满格挡一记,狰狞一笑,说:“看来你欠我一回。”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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