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长生千叶
杨樾:“……”
杨樾也有些发懵,方才一瞬间,他的嘴巴不听使唤,也不知道怎么就喊了出来。
魏满看到杨樾这反应,就知道杨樾上钩儿了,便故意说:“杨公,为何不可,孤与子源兄介绍亲事,难不成……杨公也想成婚了?”
虞子源眼神淡淡的看向杨樾,杨樾被他一看,更是支支吾吾,说:“我……我那个,其实咳……我方才是咳嗽了一声,我没说话啊。”
杨樾装傻充愣,干笑了起来。
魏满也不戳破,说:“这样啊。”
他说着,又转过头去看着虞子源,说:“子源兄,你意下如何?”
林让奇怪的看着魏满,心想着魏满的侄女儿也不知道是有多恨嫁,也或许是魏满多想把他侄女儿嫁出去,如今才十五,就天天儿的张罗着婚事,日前想要把侄女儿介绍给小孔明,如今又想把侄女儿介绍给虞子源。
魏满见杨樾一直瞥着虞子源,就说:“子源兄,何必不好意思呢?不若咱们去那边仔细说说。”
于是魏满便亲切的拉着虞子源往人少的地方走,去说亲事了。
杨樾也不好跟上去,心里着急又上火,心想着,不对,虞子源他爱干什么干什么,管自己什么事儿?
“饮酒!”
杨樾想着,便端起耳杯来,“咕嘟咕嘟”的幸酒,豪饮起来。
魏满见杨樾咬着鱼钩不撒嘴,便低声吩咐仆役说:“去,给杨公换一些容易上头的烈酒。”
仆役立刻遵命,说:“是。”
林让狐疑的看向魏满,说:“魏公又做什么幺蛾子?”
魏满笑着说:“哪有?没有,绝对没有。”
杨樾之前因着欢心,饮的很快,如今不欢心,饮的更快,酒水又换成了烈酒,瞬间便上了头,还堵在心口里,怎么也咽不下去,不上不下的难受。
“咕咚!”
杨樾一低头,就醉倒在了案几上,脑袋抵着案几,整个人晃晃悠悠便要摔倒。
“嘭!”一声,一只大手突然托住要倒的杨樾,将人接住。
是虞子源。
杨樾醉的一塌糊涂,虞子源扶着他,说:“杨公,你饮醉了,子源扶你去歇息罢。”
杨樾醉醺醺的,眼前的景象打晃儿,口中嘟囔着什么,虞子源听不清楚,赶紧低头去,说:“杨公,你说什么?”
“虞……虞子源……”
原是在叫他的名讳。
杨樾含糊的嘟囔着,说:“你……你这个花心……花心的登徒子……你……你去死罢!”
虞子源一听,不由笑出声来,没成想杨樾醉成这样还在骂自己。
虞子源轻声说:“杨公醉了都在想子源,子源应该欢心才是,已经知足了。”
虞子源扶着杨樾,走出府署大堂,魏满抱臂靠在旁边的栏杆上,笑眯眯的说:“虞公,杨公都醉成这样儿了,今天晚上可别手下留情啊。”
虞子源叹了口气,说:“多谢魏公筹谋,只可惜虞某……可能要让魏公失望了,子源实在不好做趁人之危的事情。”
魏满并不在意,笑着说:“你放心,趁人之危的那个,应该不会是你。”
魏满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虞子源扶着杨樾回了杨樾的房舍,将人轻轻放下来,给他盖上锦被,便准备转身离开。
哪知道杨樾突然睁开眼睛,“唰——”的一下,几乎散发狼光,紧紧盯着虞子源,一把便将人拉住……
宴席散了之后,魏满带着林让回了房舍下榻,很快便歇息了,第二日一大早,林让还没睡醒,就感觉有人在晃自己,晃得林让十分烦躁,起床气都要爆裂开来了。
魏满的嗓音在林让耳边,笑着说:“林让,起身了,起身了……林让……起身了……”
好像叫魂儿一样……
魏满不只是唤他,还一口一口的吹气,把林让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林让当真是忍无可忍,睁开眼睛,冷酷无情的瞪着魏满。
魏满笑着说:“林让,带你去看有趣儿的。”
林让把被子一拽,蒙住头准备继续睡,魏满眼疾手快,一把捞住被子扔在一边,将林让推起来,说:“走罢,去看有趣儿的,晚了便来不及了。”
魏满这早睡早起的,自然是早有预谋——捉奸。
昨日宴席里,魏满又是刺激杨樾,又是给他烈酒的,自然是想要杨樾一怒之下与虞子源捅破这层隔阂。
不过上次杨樾也是醉酒之后与虞子源发生了一些干系,醒了之后便撒腿跑了,所以魏满早有准备,帮忙自然要帮到底,便带着林让一大早来堵人,抓一个显形,看杨樾再跑?
林让一脸冷漠,被魏满推着出了房舍,便来到了杨樾的舍前,刚进了院子,还没靠近,便听到“啊——”的一声惨叫。
是杨樾的声音无错了。
林让还以为府署之中闯进了刺客,否则杨樾武艺在身,为何要如此惨叫?
就听到“嘭!”一声,舍门被大力推开,杨樾抱着衣衫,脖子上挂着衣带,头发也披散着,嘴里还叼着自己的头冠,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似乎想要趁着四下无人,像上次一样逃窜。
哪知道杨樾轻车熟路的逃窜出来,便与林让魏满撞了一个正着!
杨樾一脸怔愣的看着“老奸巨猾”的魏满,还有一脸平静冷漠,却仔细审视自己的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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