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锦芒
江咏摸不着头脑,一脸懵逼地看着江父,“老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父神秘地笑了笑,“霍时渊说过来不是为了谈生意,而是专门来参加你的生日宴会,他很可能对你有意思啊,如果你们俩能成,也不错。”
江咏无语抓头,“爸,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能脑补,我和霍时渊没见过几面,一句话都没说过,他怎么可能突然就喜欢我了?你想太多了吧。”
江父闻言,从刚刚一直兴奋的状态中冷静下来,有些失望,还有些不好意思,“好吧,可能真是我想多了。”
江咏心中猜测,霍时渊过来,可能是为了小澄?
那天和小澄出去玩的时候,小澄没有具体说两人现在什么情况,不过好像关系挺复杂的,理不清楚。
霍时渊在四处寻找阮澄的身影,看到阮澄懒洋洋地靠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仰头专注地看着讲话的江父那边,没过去打扰他。但霍时渊面色显而易见地柔和起来,露出一个几不可察的笑容。
和阮澄、霍时渊几乎在一条线上的孔然,见霍时渊在看着他这边笑,心中得意,也许不需要他做什么,霍时渊就能乖乖和他在一起。
他穿过人群,走到霍时渊身边,仰头看向霍时渊,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霍大哥,你也来了,真是好巧啊。”
“我一直想着什么时候去拜访一下霍大哥呢,没想到我们居然先在这里见面了,这就是缘分吧。”
霍时渊和阮澄分开这十几天,简直度日如年,再次看见阮澄,恨不得走到阮澄身边,把阮澄抱在怀里,谁知这时,一个人没眼色地在他耳边聒噪。
霍时渊居高临下地瞥了孔然一眼,脸上柔和褪去,眼神冷冰冰的,“你是?”
孔然被他看得几乎维持不住笑脸,听到霍时渊的话,脸上笑容顿时僵住了,“霍大哥,我是孔家的孔然啊,以前你和父亲谈生意的时候,我们见过好几次的。”
霍时渊收回视线,语气淡淡的,“哦,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
孔然简直要气哭了,他一直喜欢着霍时渊,就算霍时渊结婚了,他也没打算放弃,谁知再次和霍时渊见面,对方居然认不出他了。
突然,霍时渊像是看到了什么,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我家小辈不过是不小心将酒水撞到你身上,你怎么一点气度也没有,这么点小事还好意思计较?”一个中年男人把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护在身后,不以为意地笑着说。
“老严,我劝你不要太过分,刚刚的情况如何,我们都看到了,今天这姑娘必须得给老阮道个歉。”阮父身边的朋友怒气冲冲地指责他。
阮父拿着纸巾擦着身上的酒渍,他穿着的黑色西装上湿了一大片,看着很明显。
见到这里的动静,霍时渊、阮澄和江父都往这边走过来。
江父连忙上前打圆场,接着和阮父笑道:“我们两兄弟身材差不多,大哥你就先将就一下,穿我的吧。”
阮父面色不太好,点了点头,和江父上去换衣服了。
“杨叔叔,谢谢你维护我爸。”阮澄朝着刚刚那位帮阮父说话的人笑笑,又问,“刚刚怎么回事?”
“刚刚老严家的侄女拿着一杯酒就往你爸身上泼,泼完还一脸无辜的样子,自己像是个受害者一样。”
阮澄眯着眼看向对面的两人,“严先生,既然如此,那就请你们给我父亲道个歉吧。”
这个老严是个暴发户,也是开翡翠公司的,当时阮家公司落难,这人没少占便宜,为人处世很张扬,手上也不怎么干净。
老严不在意地笑了笑,“刚刚都说了是不小心,你们在这计较什么呢?”
江咏自然要帮着好友,“今天我家举办宴会,为了避免意外发生,特地装上了摄像头,没想到居然用上了,这件事到底是谁的责任,看看便知。”
老严一听,脸上瞬间挂不住了,拉着那女孩就要往外走,被霍时渊带的人拦下了。
霍时渊冷冷地看着老严,“这么急着走干嘛,谁是谁非,还是要分辨清楚的。”
过了一会,佣人带着那录像出来了,阮父也换好衣服下来了。
录像清清楚楚地记录了刚刚的过程。那女孩直冲冲地朝着阮父的方向走去,酒杯往前一送,一杯酒就直接泼到了阮父的衣服上。
阮澄还没来得及说话,霍时渊先开口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道歉。”
老严和他侄女不情不愿地道了歉,夹着尾巴逃走了。
老严本来觉得得罪一个阮家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没想到,家里的生意会一落千丈,一日不如一日。
他不知道的是,当时在宴会上,帮阮父说话的那位年轻人是霍家的下一任家主。
老严在溪市刚起来不久,一些地位极高的人不屑和他交往。这次参加江家的生日宴,也是托了人带他进来的,没想到捅了大篓子,可惜后悔也来不及了。
宴会上,老严走后,江父给众宾客表示了歉意,宴会再次恢复了刚刚的良好气氛。阮父带着霍时渊、阮澄等人也转移了阵地,到了一处角落休息。
阮澄去给阮父倒茶,留下阮父和霍时渊两人聊天。
“爸,你没事吧?”
阮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朝霍时渊问道:“你叫我什么?”
“爸。”霍时渊语气极好,态度温和。
他姿态放得很低,却差点把阮父气出心脏病来,“你、你……你和小澄已经分开了,还是叫我叔叔吧,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第56章 被算计了
霍时渊想说,虽然我和阮澄现在离婚了,但过不了多久就会复婚,不必改口了。
可他看着阮父用颤抖着的手指着他,还算识相,没有把这话说出口,心中有些可惜,不过面上倒是乖巧,应了声:“好吧,阮叔叔。”
阮父的面色好看了一点,道:“刚刚的事情多亏了你,否则他们还以为我好欺负呢。”
“阮叔叔不必客气。”霍时渊笑了笑道。
阮父还是有些介怀刚刚被老严搞事的事情,坐在那儿生闷气。
“爸,喝茶,别生气了。”阮澄端来茶水,温声安抚。
上一篇:论救错反派的下场
下一篇:穿成暴君的男妃/穿成暴君的男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