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偷夹馍的
“大人,那人真不是我杀的!”他扒住牢门激动道。
“大人也没说许天高是你杀的,现在只想问你些问题。”杜思一本正经道,“若你如实相告,凶手便能早一日缉拿归案,许天高能否含笑九泉、要看你的了。”
王宽一听,急忙连连答应,张志咳嗽几声,示意杜思来问。
“今日大人身体不适,由我代之过问。”杜思蹲下身,他望着王宽,口中开始问道。
“你是在哪里拾到那把剔骨刀的?”
“这…小人记不清了。”王宽皱眉说,不过很快,他又接着道,“可我知道那地方在哪里!”
杜思点点头,给予王宽莫大安慰,“你当时慌张,定用剔骨刀在门上留下许多痕迹,可费了半天功夫也没将门内门栓撬开,对不对?”
“你、你怎么知道?”王宽十分惊诧。
“现在,你来带我们去拾到剔骨刀的地方。”杜思起身,张志叫狱卒放开王宽,三人一同出了衙门,上了永安街,事实证明,王宽果真没有说谎,他径直来到杜思等人先前发现那一小滩血迹的地方,期盼的看着张志。
“是这儿没错。”张志眉头紧锁,案子的进展越来越令他看不透,离侦破还差了许多。
杜思又将王宽送回衙门,他从张志那里查看凶器,两人一看剔骨刀,才发现刀身有些卷刃,但不明显,杜思思索片刻,带着它进了女牢。
牢内,姜堰正吃着牢饭,神情一派轻松,见二人来到她面前,姜堰放下碗筷试探道,“二位大人还有何事,我该招的全都招了。”
“大人来向你指认凶器。”杜思道,将那把剔骨刀摆到姜堰眼前,“这是你行凶用的那把凶器吗?”
“是。”姜堰点点头。
“刀身以前可有什么损伤?”
“没有,这把剔骨刀用的少,从未划过摔着过…咦?”姜堰看到刀身略弯,露出几分疑惑。
“可这把剔骨刀卷刃了。”杜思紧盯着姜堰神情。
“之前都是好好的,不可能卷刃啊。”姜堰疑惑不已。
看姜堰不似作假,杜思走出牢房,二人来到街上,张志紧跟其后,边走边念叨着。
“绑走裴老板儿子的嫌犯与杀害许天高的凶手还未确定,这儿又冒出一个王宽,吴老汉既然被刺死,为何凶器会落在别处?甚至于夺走许天高的性命、这怎么说都说不通啊!”
“张志,你可记得吴老汉的死因。”杜思面无表情道。
“记得,正是失血过多致死。”张志连忙道,双手在空中比划,“伤口还离后腰不远呢!”
“我曾问过其他人,当天有人见过吴老汉,因他平日醉酒耍泼惯了,便都未注意吴老汉的异状,直到他跌在地上、都没有人上前查看。”杜思望向天,远处人头攒动,人与人之间距离极近,间隙甚少。
“可这与吴老汉之死有关系吗?”
杜思叹了口气,眉眼漫上几丝沉重,“你可想过,此案还有另一种可能;既然无人关心吴老汉,伤口不致死却离后腰近,他可能伸手将利器拔出,再向旁人求救,但无人搭理他,因而失血过多致死。”
“啊?!”张志极为诧异,他不可置信地说,“可那些人没说吴老汉死前向他求救啊!”
“失血过多啊。”杜思叹息道,“怎么可能不呼救呢?”
“可这…”张志疑惑着,顺着杜思视线看去,仿佛明白了什么,他张开嘴,却仍是坚持道,“我们又没有在场…“
“人心回测,明哲保身首当其冲,你我怎知他们到底有无看到或听到吴老汉的伤势与求救吗?”
杜思望向张志,那双澄澈至极的眼此刻沾染上几分喧嚣,构成一种张志说不清道不明的颜色,却令他心头一沉。
“或许有,或许没有吧。”
街上人来人往,井然有序,行人神色各异,喧闹声络绎不绝,杜思与张志听过来人不断地抱怨,向远处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以前偷多大懒、现在就面临多大痛苦,自己作死啊5555
试试看能不能补上十九号的一章
第68章 云州疑云(十四)
杜思与张志二人来到余万家,就在杜思刚伸手想要叩响余万家门时, 里面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杜思一把拉起张志, 匆匆跑到街口, 两人刚躲在墙后, 只见余万家的大门开了,从里走出一位身形婀娜的女子,看穿着打扮,像是某个大户人家的丫鬟,杜思微微探出半个脑袋,仔细观察那名女子。
“哎, 你怎么把我拉到这儿, 不是要…”张志刚张开嘴便被杜思一把捂住, 他将食指放于唇前,示意张志闭嘴。
这时, 从那边传来几丝声响, 彻底拉回二人注意力。
“我得走了, 你最近小心些。”丫鬟打扮的女子嘱咐道,她背对着杜思, 只留个纤细背影在后。
杜思不禁皱起眉,这声音他极为熟悉,一时间却想不起是谁。
“你的话、我怎么敢不听?”余万从门里露出一张满是横肉的脸,他色眯眯的凑上去,埋在女子脖间不肯出来,他似是说了些情话, 惹得那名丫鬟痴笑不已。
“就你会说话,死鬼~”丫鬟作势要打他,双手却被余万擒住,只见余万又谨慎的抬起头观望几番,见四下无人,便将丫鬟压到墙上大亲特亲。
又是一阵淫言浪语,张志面色通红,头都抬不起来,反观杜思仍面不改色的看着,他不禁小声惊奇道。
“杜思,你怎么不避嫌?光天化日之下,那两人竟做出如此浪荡之事,惭愧啊!”说罢,张志又堵上耳朵,一副与谁苦大深仇的模样。
“这可是在办案,还讲究那些做什么。”杜思紧盯那两人,嘴里小声念叨着,“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啊?!”张志睁开眼,像是被雷劈过般望着杜思。
余万怀里那名丫鬟甚是粘人,杜思怎么看都望不到她正脸,只能从她片刻动作间瞅得一片细腻肌肤,想必姿色一定不差。
“好了、我真得走了。”丫鬟推开余万,整理好衣衫,就要往前走。
“诶,我还要问你些事情呢。”余万叫住丫鬟,堆起笑脸问道,“上次听你说,知州大人最近要走…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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