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摸鱼的咸鱼
夏野的脖颈比较纤细,颈后还垂着被蹭到稍微有点毛毛躁躁的粉红色碎发,看上去很软很好摸,紫眸里的目光闪了闪,他的手指忍不住动了一下。
后颈很白皙,摸上去的触感和想象中是一样的,他曾经验证过,又滑又细腻,好摸到让人忍不住想象咬一口会是什么样——无论是印出红痕,还是渗出血珠,都是纯白画卷上抹开艳色的吸引力吧?
不过夏野喜欢穿他的外套,就算真的有,其实也不会被发现。
狗卷棘的思维在不由自主地向微妙的地方发散,他下意识磨了磨两侧偏尖锐点的利齿,才慢吞吞地继续咀嚼多加了姜碎的咸香肉丸。
夏野的脸蛋软软的,就像声音一样软绵绵,好像白色的棉花糖,咀嚼的时候会一动一动,脸侧能看到像小仓鼠一样细腻快速的咀嚼速度,然后再把嚼碎的食物顺着喉咙吞咽下去。
脸蛋很好捏,也是一只手就能捏住两颊,软乎乎脸蛋的主人尤其喜欢在贴贴的时候用鼻尖来蹭他的侧脸,过程中也会把柔软的脸蛋贴在他的侧颊上,那种感觉格外软绵,好像脸侧整个陷入了小块的棉花糖里,飘忽忽的。
还有喉结也是,夏野的喉结没有那么突出,不过也是有着一个凸起的弧度,吞咽的时候会动一动,连着两侧埋在白色皮肤下的筋络一起活动。
过于白皙的颜色总是适合搭配漆黑……如果,如果可以横着束缚一条深色皮带,导致下意识吞咽口水而引颈活动喉结的话,那一定是——
“啪!”
银发的咒言师突然用力拍了一把自己的脑门,在所有人都惊讶看过去的眼神中端端正正坐好,旁边的我妻夏野迷茫地举着筷子,问了一句“棘君你怎么了”,咒言师好像惊了一瞬,随即立刻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芥菜!”
没什么!他什么都没想!都是看项圈不小心看到奇怪页面的错,他原本什么都没想!
“……?”
粉发少年似乎有点奇怪他的“芥菜”回答,粉瞳又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了两眼,直看得原本就有点心虚的狗卷棘手心出汗,才若有所思地挪开了目光。
狗卷棘不着痕迹地蹭了把稍微有点汗湿的银色额发,这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幸好寿喜锅的热气熏得所有人都有些发汗,他抹一把也算很正常,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也不会有人质疑他刚刚是不是想了不好的事情。
而至于他为什么会想到这种奇怪的画面……
狗卷棘又控制不住地瞟了一眼旁边人的脖颈,然后火速拉扯回视线,死死盯住自己的碗,牢牢控制住不听话的眼神。
——因,因为,他给夏野买的项圈……收到了。
型号有点小。
***
虎杖悠仁的交涉格外顺利。
可能是本人的亲和力过于强大,也可能是随口透露出的“我妻现在是我的同学”令这位女孩子班长愿意付出信任,整理好情绪的女孩子如竹筒倒豆子一样,把她注意到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一干二净。
“吉野那天突然发消息问我,说如果得到了足够的力量,他应不应该报复回去。”
戴着眼镜的女孩子把手机摸出来,敲了几下后点开一个聊天窗口:
“我当时不知道他会出现什么情况,就很直接地鼓励了应该把那群混蛋踩在脚下狠狠摩擦……不过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讯号,吉野后面就没有再回复过我的消息,人也没再来过学校。”
手指摩挲着手机壳,她又迟疑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而且我之前有看到,吉野他对着空气说话,就像对面有一个人一样,接着就跟着那个透明的人离开了,拐进了小巷……我没敢跟上去,也不知道该问谁,就问了一下猫猫。”
“啊,你看不到的话——”
那很可能是咒灵啊!
虎杖悠仁抓着后脑勺的头发,把后半截话吞了下去,旁边的伊地知洁高已经表情格外严肃,摸出手机准备联系七海建人了,也不知道是从这一段话中听出了什么重点。
“然后呢?请告诉我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伊地知洁高代替虎杖悠仁,表情严肃地继续问了下去——如果他猜的没错,这个“吉野顺平”很可能遇到了很麻烦的事,足够的情报是必须的,解决方法也要仔细思考,因为当事人甚至可能不配合,这恐怕也是伤脑筋的问题。
不过,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戴眼镜的女孩子突然嘴角抽了一下,语气也奇异起来:
“我也只知道这些,之后就没有什么了,只有猫猫隔了两天给我回的信息而已——虽然看上去很凶,不过凶巴巴的猫猫也好可爱呢。”
最后一句话怪阿姨气息浓厚,伊地知洁高眉头跳了一下,才慢半拍地接过少女递过来的手机,扫了一眼亮着的聊天界面。
『可爱粉猫猫:班长担忧的话,就找人偷偷把他打晕关起来好啦!这样只能看到班长一个人,每天再去问,很快就会听班长的话的!』
『可爱粉猫猫:怕他跑掉的话可以用安眠药,或者干脆把手脚肌腱切断吧?这样更方便一点。』
『可爱粉猫猫:啊,如果有他在意的亲人,那就更方便了,欺骗或者威胁都好,让那家伙的亲人也帮着你一起说话,会效果更好哦。』
『可爱粉猫猫:猫猫卖萌.jpg』
伊地知洁高:“……”
伊地知洁高差点惊掉眼镜。
这,这真的是咒术高专的学生应该说的话吗——啊,算了,想想时不时放话杀掉咒术界高层的五条悟,我妻君这种情况也不是难以理解……就是太过黑残了点。
只不过,他脑子里想着“我妻君真可怕真黑真凶残”,但套上了滤镜的女孩子似乎完全不这么认为。
戴眼镜的少女勾起迷之微笑,脸上带着慈爱的姨母笑容,果断略过了前几段透露着血腥黑化的段落,点在了最后一张猫猫卖萌.jpg的表情包上,幸福地开口:
“看,猫猫很可爱吧?”
虎杖悠仁探头看了一眼,给予了肯定的大拇指:“哦!的确很可爱啊!”
伊地知洁高:“……”
伊地知洁高抹了一把汗——他觉得这个女孩子也挺有咒术师天赋的,因为咒术师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不过,虽然别的可以忽略掉,但是我妻君提议的从家人作为切入点倒是个好办法。
他想,如果这个“吉野顺平”真的拥有咒力,并且还没彻底堕落为诅咒师的阵营的话,可以采用说服他的家长的办法……至少也会起一点作用吧?
***
再过几天,就是与京都校的姐妹交流赛,我妻夏野会在交流赛结束后前往南欧的意大利西西里岛出外勤,可能是由于时间接近了,他今天刚刚收到消息,护照证件之类的东西都已经帮他准备好了。
据说还会有个二年生也在,他们两个均分在意大利的任务单,而原本非洲摩洛哥的任务则分配给其他人,算得上是五条悟想办法,曲线把自己带过的学生给召回国。
当然,我妻夏野不关注五条悟的那个学生,我妻夏野只关注自己需要离开多久。
『五条老师的说法,是算上路途只有十几天,来往坐飞机的话,将路途费时排除掉,剩下的任务时间可以压缩吗?如果我努力的话,也可以压缩几天吧?』
我妻夏野缩在床铺里侧,心不在焉地想着这件事。
『十几天还是太长了……而且折原先生那边也有情况,我不希望拖太久。』
咒术高专宿舍的床铺不算窄,虽然仍旧是属于“单人床”的范畴,但是挨着放下两个枕头还是足够的,更何况我妻夏野和狗卷棘也都不是什么大块头的人,勉强睡成双人床也没问题——就是会挨得比较近。
我妻夏野当然不介意,他甚至很愿意往狗卷棘怀里钻,至于会不会有什么尴尬场面……那才不算尴尬场面,那都是机会!
一想到这里,他就面容肃穆起来——那可是超级棒的机会!可惜棘君暂时还不想给他这个机会,甚至会恼羞成怒地用上咒言,所以我妻夏野也就还没成功过。
『不过我相信,按照现在的步调进行下去的话,很快就会成功的!』
我妻夏野非常乐观地想着。
『棘君已经在慢慢放松了,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成为更加亲密的关系,进展很顺利,我很开心。』
咒言师从原本的握手会脸红,到现在的顺理成章睡在一张床上,中间的进展可谓是格外迅疾,并且防线也慢慢放松,自己也逐渐不再掩饰称得上积极的占有欲……
连明目张胆的夜袭都出现了,甚至在这之后还不反对我妻夏野睡到他自己床上,每天例行贴贴抱抱——这不就也说明了狗卷棘其实也很有想法嘛。
『会很快的。』
『棘君很快就会属于我。』
我妻夏野愉快地眯起了眼,头顶的粉红色呆毛又弯成了心形的圆弧,他拍了拍身边留出的一大片空位,兴冲冲地招呼刚踏出洗漱间的银发少年:
“棘君,来睡觉呀!”
“鲑鱼……”
然而咒言师的反应却有点古怪,一头银发仍旧泛着点水汽,眼神有点迟疑和飘忽不定,耳尖发红,表情似乎有些微妙的纠结,手里攥着什么东西。
狗卷棘倒是没怎么掩饰,毕竟东西都已经到手了,自己心里强烈的想法也不是随便就能压下去的,迟疑也只是为了做做心理准备,他很快就平定下了心神,冲着那边兴高采烈招呼他睡觉的家伙摊开了掌心。
……
黑色皮质choker,一指粗细,正中央裁了小小一截的双层皮质,可以用作挂上些装饰吊坠的穿引口,不过此时上面还什么都没有,不仔细看只能看出这是一条全黑的纯皮choker而已。
“欸——原来棘君是打算送给我的吗?”
我妻夏野的粉瞳立刻闪闪发亮起来:
“是棘君送给我的礼物,超级开心!”
『原来,吃寿喜锅的时候频频看我的脖子,是因为这件事呀——棘君真可爱!』
我妻夏野面上仍旧是不露声色的开心,兴冲冲地往前蹭了蹭,目光在这条choker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
『看上去……会稍微有点紧吧?刚刚迟疑的是这点吗,原来棘君喜欢这个类型的,意外的很有反差呢。』
『不过有反差的棘君也很可爱!超级喜欢!』
眼神迅速收回,我妻夏野立刻扬起无辜的表情,眨了眨粉红色的眸子,用软软的语气问道:
“棘君要帮我带上吗?”
……
材质光滑坚韧,并且比起正常的皮质要更有弹性,漆黑的颜色并不吸光,在灯光下反着一条刺眼的光线。
会很显眼吧?在阳光下会反射光线,黑暗中也会折射微光,很容易被一眼就看到白皙脖颈上的这条黑色项圈吧?
展开黑色的皮质,轻轻贴在白皙的脖颈上,颜色的对比格外明显,就像之前吸引人视线的“绝对领域”一样,却莫名地让人觉得这种要更加吸睛——原因可能是,脖颈这种脆弱的地方,横着束缚一条深色的皮质细带,要让人更加有关注度吧?
本就因不明的隐晦想法选择了稍微紧一点点的型号,在加上双手手指捏在边缘的容纳宽度,平和绕过脖颈的两段末尾还差着一截距离,要用点力扯出choker的弹性延展力才能扣上,狗卷棘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稍稍拉进一点之后就莫名其妙地停下了。
空气有点热,水蒸气的温度也太高,狗卷棘想,温度会影响人的思考,所以熏得他自己都摸不出自己有什么想法,只能莫名其妙地顺着所谓的直觉去做。
两手的手指也被黑色皮质一齐环在里侧,占据了部分空间之后,choker的紧度要更加明显一点,环住的部位又是脆弱的喉咙,所以是肉眼可见的,凸起一点的小巧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是感觉到有些限制呼吸了吗?
这样的话,会不舒服吧?所以动作还是快一点比较好。
于是捏着的皮质两端又靠拢了一点,咒言师把视线向上抬了抬,和蒙上一层水雾的灼热粉瞳对视了一瞬间,然后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把眼神挪回来。
手下是被黑色皮质环绕着的脖颈,不清楚是不是不太舒服的原因,毛绒绒的粉色脑袋忍不住扬起了一点,被皮质贴住的喉咙再一次动了动,这回似乎是因为隐约的勒缚感,而不受控制地想要吞咽唾沫。
狗卷棘没再眨眼,也没再出现原因莫名的迟疑,在小巧喉结又一次滚动的时候,重新扯紧了两端,拉紧了弹性的choker末尾,在手下人下意识吞咽下唾沫的一瞬间扣紧,弹性皮质勒缚到最大的情况下,“咔哒”一声扣好了环扣。
第46章 没什么
我妻夏野脖子上多了个choker这件事, 一开始其实没引起任何的波澜。
因为训练的时候他一直穿着狗卷棘的运动服,从脖颈到鼻子都被遮得严严实实,别说一条勒在脖子上的黑色choker, 就连他的嘴角是什么弧度都看不出来。
而且随着日期临近,天气又在转凉,就算训练时的剧烈运动会让身体升温,但是泛着深秋凉意的冷风一吹,从脖颈灌进去的凉气就会直接把人吹起一片鸡皮疙瘩。我妻夏野的体质再怎么说也还属于“正常人”的范畴,所以除非必要, 他也不会扯下衣领的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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