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清十四的奋斗史 第175章

作者:初吻江湖 标签: 架空 BL同人

  等于爷三个在一栋房子里,但是在不同的屋子里。

  伺候的人呢也不一样。

  康熙的那边是两个大丫鬟,四个仆妇和八个婆子。

  这边两个阿哥爷就是俩清秀的小厮,以及四个粗壮的仆人,根本没有什么美婢丫鬟的。

  再说了,不管是康熙还是十三阿哥,十四阿哥,也不可能看上年羹尧家的丫鬟啊。

  大夫过来给俩人号了脉:“同样是落水着凉了,多喝点汤药,多吃点驱寒的食物,养几天吧,这俩人身体底子不太好,尤其是这位十四爷,如果今天晚上发热的话,记得给他灌药。”

  他还指了指十四阿哥。

  年羹尧心里一咯噔:“十四爷有什么不妥吗?”

  “他有些发热了,如果晚上发热的时候能出汗就好了,不能发汗就得发热,不好降下来。”大夫道:“这位十三爷倒是底子不错,不过晚上也不能放松,要是发热了也得灌药。”

  说的年羹尧这个害怕:“那大夫,麻烦您开药,另外,今天晚上就在府上住下吧,药材都在您那里抓,我这就派人去熬药。”

  “行!”大夫写了药房,他身边的药童带着年羹尧家的下人回去抓药了。

  年羹尧让人陪着大夫去用饭,自己守在堂屋那里,亲自站岗,指挥人手伺候这爷三个。

  各种汤汤水水的喝下去,第一个出汗的竟然是康熙。

  年羹尧亲自伺候康熙更衣,换了汗透了的中衣,又用温热的毛巾擦了擦身体,才继续躺在炕上养病。

  康熙的情绪还不错,头脑清醒得很:“十三跟十四阿哥怎么样了?”

  “都在西屋那里,已经喝了药,还有羊肉汤,姜汤红糖水,学生亲自送去的,另外,让人不间断的烧火炕,只要保持住温度,发了汗就好了,大夫说,十四爷身体本就不好,就怕晚上发热,不发汗,只要发了汗就好了。”年羹尧道:“这里除了学生和学生的常随,没人知道您三位的身份,只知道是老家来的尊贵长辈。”

  “嗯,不要惊动旁人,你能联系上老四么?”康熙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雍郡王。

  “能!”年羹尧道:“学生是雍郡王侧福晋的亲哥哥。”

  “哦,对!”康熙想起来了:“你有个好妹妹啊。”

  年羹尧笑了笑,十分羞涩得道:“多亏了十四贝勒帮忙。”

  他的事情,康熙多少知道一些,所以他才会同意十四阿哥的话,来年羹尧府上。

  “你让人带着这块玉佩,去见雍郡王,让他来永清县接驾。”康熙拿了一块玉佩给年羹尧:“记得,只能给他一个人。”

  “学生明白,学生让自己的奶兄弟去。”年羹尧道:“学生和全家都守在府里。”

  这是给康熙他们保驾护航呢。

  而他的奶兄弟,自然是他最信任的人。

  康熙终于吐出一口气,缓缓地摆了摆手,年羹尧悄无声息的退了出来,找了他的奶兄弟过来,吩咐他去办事。

  然后去了西屋看望两位阿哥。

  十三阿哥还好,身体底子强,能吃能睡的,屋里烧了热炕,果然是热出了一身黏唧唧的汗,出了汗就轻松了。

  可是十四阿哥却没有出汗,他热的满脸通红,可就是没出汗。

  年羹尧这心里就不太有底了。

  十三阿哥去避纱橱那里洗漱更衣,十四阿哥还躺在杯子里捂汗呢。

  看到年羹尧一脸的郁闷表情,十四阿哥就乐了:“没出汗而已,不用这样吧?”

  “学生是怕您不出汗,发热。”年羹尧半蹲在炕边:“十四爷,你千万要好起来。”

  “会的啦,就是着凉而已。”十四阿哥觉得现在好多了,起码他们有地方可以休息,吃药,甚至还有人给烧炕,热乎乎的舒服的很:“对了,你是怎么在这里的?看样子这里是你的家啊?”

  “是,学生的父亲亡故后,学生就跟他分了家,也不想跟他住的那么近,就举家搬迁来了永清县,这里是直隶的范围,离京城还近一些,学生打算把这里当老宅,京城的宅院当住宅,在京中的时候,就住在那里,但是这里是祖宅了。”这是跟他大哥彻底分家了的意思。

  就算日后妹妹回娘家,也是回的他这里。

  十四阿哥听出来了:“原来是这样啊!幸好你搬来了,不然我们可惨了。”

  这人生地不熟的,他们爷三个再发热,可不敢想象。

  “学生很庆幸,学生搬来了这里,这要是遇不到,学生实在是……。”年羹尧颇有些后怕。

  要是遇不到,这个人会多狼狈?

  他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十四阿哥的手:“您以后去哪儿,身边都不能缺人,这样多危险啊,幸好会游泳。”

  要不然落了水,还不得……他一想就打了个哆嗦。

  “别在这里光用嘴说,我想吃鱼,开江鱼,带籽儿的鱼。”十四阿哥拍了拍年羹尧的手:“叫人去准备,鱼羊汤!多放圆葱碎,香菜碎,胡椒和辣椒油。”

  年羹尧乐了:“行,学生这就叫人去做!”

  喝了汤汤水水的多了,十四阿哥还起来去放了两趟水,十三阿哥洗漱干净了,跑去东屋看了一下康熙,康熙正在睡觉,暖暖和和的,十三阿哥放心了。

  不过康熙也就小憩了一下,晚上的时候,年羹尧的饭菜就来了,他亲自端来送给康熙:“学生这里简陋,且因为是守丧期间,这饭菜都是现备的,请您用膳。”

  年羹尧虽然守丧,但是这都过了一年了,他可以吃点白切肉、白斩鸡之类的东西。

  但是依然不能见红,听戏和娱乐。

  家里人也不能穿鲜艳的衣服,娶妻和出嫁。

  不过,康熙是皇帝,百无禁忌,何况,尊不下卑,没有上位者为下位者服丧的道理。

  所以,年羹尧他们可以不吃,但是不能不给康熙准备。

  红烧羊肉,灯影牛肉,醋椒小白菜,韭菜炒鸡蛋。

  一大碗白米饭,一大碗羊肉汤,放了很多圆葱和香菜碎。

  都是驱寒的食物,给两位阿哥的也是如此。

第171章 三次救驾

  康熙吃了点东西,精神头更好了一些。

  十三阿哥吃的多一些,他体质好啊!发了汗痛快了,这就有胃口了。

  十四阿哥吃得少,但是年羹尧给他特意准备的红烧鲫鱼,一盘子九个,个个都带籽儿。

  吃过了饭,十三阿哥去守着康熙了。

  没办法,十四阿哥说了,让他趁机赶紧好好孝顺一下康熙。

  说白了,就是在康熙面前刷一刷存在感,这刷的次数多了,或许能掉落“孝顺”的牌子在他身上呢。

  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啦!

  何况十三在这里,有些话,他跟年羹尧还不好说。

  现在十三去孝顺康熙了,他们倒是可以说一说机密的话。

  “万岁爷让学生派可靠的人……。”年羹尧跟十四阿哥说了事情的经过,康熙的命令,他可以不跟十三爷说,但是不能瞒着十四爷。

  “应该的,而且你也只能给我哥,旁人我也不放心。”十四阿哥跟年羹尧说了一下他们的倒霉经过。

  而十四阿哥也知道了,他派去的人因为知道年遐龄去世的消息晚了,派去的人送了丧仪可还没有回转,他就跟着康熙出门了。

  所以完美的错过了知道年羹尧搬家的消息。

  “这工事是谁负责的?监督的和铸造的估计都要倒霉了。”年羹尧却一针见血的道:“不管是领头的还是怂恿万岁爷上桥的,都得倒霉了。”

  十四阿哥摸摸下巴:“这事儿吧,是去年直郡王负责的,据说提前竣工,为此皇阿玛在北巡之前都一直以此为荣,不过因为有一些其他的事情没完结,皇阿玛才决定在今年巡河,而且去年你知道的,北巡事情多,就没来看看永定河,今年皇阿玛来巡河,八哥一直跟在身后,也是八阿哥怂恿皇阿玛上去看看的,那桥是他跟大哥一起建的!”

  所以,这俩人要倒霉了啊!

  他不知道历史上是什么样的,但是他的经历绝对说不上好,何况是康熙了。

  康熙可是把自己的安危看得很重,毕竟是皇帝么。

  如今也不知道八哥、八贝勒怎么着急上火呢,嘿嘿嘿……。

  十四阿哥很不厚道的坏笑出声:“这回看老大他们还怎么折腾。”

  年羹尧也开心得很:“对,学生记得那里还有我那好大哥的一点子功劳,他在家显摆的不得了,可惜,服丧期间,他没在京城,不然……。”

  不然连年希尧都有可能会被牵连进去,那就更好了。

  有年羹尧陪着十四阿哥聊聊天,守着十四阿哥,十四阿哥就迷迷煳煳的睡着了,偶尔他能感觉到有人给自己擦脸,换湿毛巾,但是他有些累了,就躺在那里不想动弹。

  身体很累的感觉,脑袋也昏沉沉。

  其实这一夜他发热了,因为没发汗,他高烧了。

  大夫给他灌药,又是搓酒又是针灸的终于是在天亮的时候,退热了。

  唿吸也变得绵长了许多,年羹尧却忙出了一身的汗,赶紧去洗漱一下,让醒过来的十三阿哥守着。

  康熙能下地了,也过来看十四:“昨晚真是吓死了,高热不退,朕很担心啊。”

  这次的事情,也的确是吓坏了康熙。

  他很怕十四儿子就这么没了,或者烧成重病。

  “没事的皇阿玛,儿臣身体健康得很,区区寒水而已,等儿臣吃饱喝足了,这病也就好了,都说病怕三碗饭!”十四阿哥还有闲心跟康熙逗闷子玩儿:“皇阿玛,儿臣多吃点饭就好了。”

  把康熙逗得都笑了:“好,多吃点饭。”

  其实宫里头养病是不让多吃饭的,怕影响药效,一般都是清粥小菜的那种,甚至只给一碗米汤。

  这样的治疗方式,第一是能激发身体的抗性,第二就是绝对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食物跟药效冲突。

  但遭罪的是病人,饿肚子的滋味儿可不好受。

  十四阿哥在宫里头也就小时候着凉过,后来出宫他就健健康康的,仗着年轻啊!

  现在不行了,受了凉,这身体底子不比十三和康熙,就暴露出了短处,可他也不想被饿肚子,就多吃饭,抵抗力上来了,自然这病也就不药而愈了。

  十四阿哥正难受呢,醒了吃点东西,跟康熙聊聊天,让十三去照顾康熙休息,自己跑了一趟茅厕,回来躺在炕上一会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就看到了他亲哥哥,守在炕边。

  “哥,你来啦?”十四阿哥下意识的就给了他哥一个大大的笑脸儿。

  “再不来,就要担心死了。”四阿哥摸了摸他的头,狠狠地松了口气:“都要被你们吓死了,一个个的不省心。”

  “我们都没事的哥,你怎么才来呀?”十四阿哥看了看外面,发现天色大亮不说,他这窗户上还拉了窗帘儿,朦朦胧胧的还挺催眠。

  “我本想早点来的,但是八贝勒那边,有点事儿。”四阿哥这么说的时候,口气有点奇怪,像是幸灾乐祸,又像是冷嘲热讽:“所以我自己带人来了,他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