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叫宝
哥哥又说,你每天都要和我接触,因为你需要我帮你穿衣服洗脸刷牙,帮你沏奶粉。你天天抗拒我,肯定也不舒服吧。
……
对哥哥感到抗拒的那段时间很快就过去,我妻真也一直觉得,是因为听话每天自我催眠“喜欢哥哥”的原因。
后来,上了学校,他也借着哥哥的这个方法以及出色的样貌,在学校获得了很多人的喜欢。
可有一天,一个朋友忽然对他说,他其实很冷血,谁都不喜欢还要摆出热情的模样。
当时的我妻真也回答,“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明明经常说喜欢你。”
朋友掐了掐他脸上的婴儿肥,“因为我喜欢你,我们之间互相看对方的眼神不一样。”
我妻真也没明白朋友说的话,虽然对话之后,朋友还是和从前一样,甚至待他更好,他心情还是止不住低落。
直到放学,来接他回家的哥哥发现他的不对劲,耐心询问发生了什么。
听完他说的话后,思考很久,摸了摸他的头说:“那他就不值得你再付出努力做朋友,换个朋友就好了,及时止损。”
他听从建议又找了很多的玩伴。朋友追到他家问他怎么了,被一旁的哥哥扯着衣领教训一通。
来到异世界后,为了求生,在将目标锁定在费奥多尔身上后,他将这个方法也运用在了费奥多尔身上。
发现费奥多尔是个好人后,他说得更勤快了,想要早点欺骗自己喜欢上了对方。
然后拥有朋友说的那种,喜欢人的眼神。
现在是第六天,我妻真也坐在沙发上,虽然今天他很想留在公寓内,等着费奥多尔变回来。
可现在他不得不出去了。
因为算算时间,他已经有将近一个星期没回到黑手党。
他需要在秘书处以及菲恩等人面前露个面,表示他安然无恙。
看一眼紧闭的书房门,想想决定不告诉费奥多尔他要出门,加快点速度回来公寓不就好了。
不过在他踏出公寓门的那一刻,却被人拦住了。
拦住他的矮胖男人自称普希金,是死屋之鼠的第三名成员。
他伸出胳膊拦住我妻真也:“费奥多尔大人有命令,你不能离开这间公寓。”
我妻真也听到,愣在原地。
他忽然想起之前在别墅区时做的那个梦。
失去自由的、可怕的梦。
好像快要开始了。
他看一眼普希金。
眼神让普希金感觉他很伤心。
公寓内紧闭的书房门被打开。
费奥多尔从里面走出来,表情平淡如常。
我妻真也吞吞口水,收森*晚*整*理拾内心的麻乱,觉得一定是普希金在胡说,于是他对费奥多尔软乎乎撒娇说:“他不让我离开。”
费奥多尔正准备离开公寓门的脚步停顿下,他眼光睨向我妻真也,一句话也没说。
我妻真也忽然明白他的意思,攥紧手指,指尖发白,下巴紧了紧问:“你的意思是,以后我都不可以出去吗?”
费奥多尔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语气很温和:“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我比较喜欢你全心全意依赖我的模样,所以你一直留在公寓等我回来好吗?”
我妻真也睁大眼睛,感觉费奥多尔无缘无故疯了,“你是压力很大才会这样说吗?这次我会原谅你,下次就不行了。”
“我的真实想法。”费奥多尔看着对面的人,勾起唇角这样说,“在欧洲,死屋之鼠的大本营中,我建了一个房间,由黄金锻造而成,那个房间会一直不停播放不同的声音。我想,你会很乐意住进去。”
说完,费奥多尔觉得有什么锁链断掉了。
果然,他还是不适合做好人。
“我不能离开横滨,我会死的。”我妻真也对费奥多尔说,“如果有一天我能离开横滨,我会去看看那个房间的。”
系统在他重生那天告诉他,在他未真正活下去之前,不能随意离开横滨,否则就会立刻死亡。
“为什么会死?”费奥多尔附身在我妻真也身边,问:“是舍不得港口黑手党首领的身份吗?”
我妻真也身体僵了僵,后退几步,看到费奥多尔如箭般射穿人心的目光,“你知道了啊。”
他想起来了,斗兽场、黑市拳赛、赌场,好像都是前代首领会喜欢的东西。
那是不是,费奥多尔这几天其实没有遇见什么大麻烦,只是因为发现自己是港口黑手党首领,而心烦自己。
费奥多尔又将他拉到身边,不许他远离,用大力揉了揉他的嘴唇,将双唇搞得红彤彤后,说,“现在想想,你的话确实漏洞百出,没有任何技术含量。”
我妻真也仰头看他,眼中闪过一丝小得意:“你还是信了。”
费奥多尔扯出无奈又虚假的笑容,“真也太会说一些蛊惑人心的话了,没办法,为了让你不再骗人,还是将你关到公寓比较好一点。”
我妻真也被费奥多尔抱回卧室时,听到卡擦地门锁落响声,托着下巴想,费奥多尔好像很生气。
他好像不需要自己做他的女朋友了,现在不想放自己走,只是因为接受不了被骗的事实。
可能也不会为自己提供任何帮助了。
并且他还想囚/禁自己。
就像做的那个梦一样。
我妻真也歪了歪脑袋,他站起身,摸索着这个卧室,寻找到离开的方法。
因为本来对费奥多尔的喜欢还没酝酿酝酿出来,他下定分手的决心就像和朋友断交那般简单干脆。
费奥多尔不行,那就找下一个。
第25章 俄罗斯青年不能再逗留横滨
我妻真也开始计划怎么逃跑。
现在事情是这样的。
费奥多尔自从三天前将他关到公寓之后, 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可就算没有出现,也还是让那个叫做普希金的家伙一直守在门外。
我妻真也将这个公寓上上下下思考个遍,目前找不到任何可以逃出去的方法。
房间内的一切信号都被屏蔽,手机拨打不出去, 使用房间内自带的座机电话也无法拨打电话, 这也说明他不能向外界求救。
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盯着眼前的送来的午餐。
色泽鲜艳, 香气扑鼻。
他看一眼玄关处, 抬手将午餐带着盘子摔到地上。
门外的普希金听到声音立刻闯进来,害怕门内关着的祖宗出了什么事。
房间内关着的少年, 和费奥多尔关系匪浅,极其难养活, 要求极多,最主要的是, 他还敢对着费奥多尔发脾气。
发过脾气后还活得好好的, 没有死。
就冲这点,普希金说什么也不能让对方出一点儿意外。否则可能就会出现,出了意外之后对方活蹦乱跳一点儿事也没有, 自己却被费奥多尔一命呜呼的惨状。
“我要离开这里。”我妻真也说。
普希金太阳穴猛跳:“你这个要求有点难办。”
我妻真也早就猜到普希金会这样回复,他转转眼睛, “费奥多尔最近在做些什么?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普希金闭嘴不谈。
我妻真也假意威胁:“你不告诉我,下次费奥多尔来了, 我就告诉他说你要放走我。”
普希金:“费奥多尔大人不会相信的。”
我妻真也有点炫耀般:“我就是因为骗到了他才会被关到这里的。”
普希金:“……大人最近在做的事和黑手党有关,我只知道他在收集黑手党的信息。外面的情况吗,我只知道港口黑手党遇见了一个大麻烦。”
我妻真也慢慢垂下眼睛,身子因为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消瘦许多, 脖子仿佛是颗嫩芽,一掐就断。
他思索一会儿后说:“你出去吧。”
客厅内只剩一个人, 房间内的电视机还在不停播放着小人剧。
我妻真也的心跳在逐渐加快。
他感觉普希金说的黑手党遇见的大麻烦,与费奥多尔有关。
他咬了咬手指,担心这个大麻烦,会让本就行将就木的黑手党变得奄奄一息。
他要加快时间回到黑手党了。
一直等到夜间。
夜里面静悄悄的,也很少有人出现。
找了一个借口将普希金直走后,虽然有点怀疑对方这次这么容易就离开,可是想回到黑手党的念头占了上风。
从窗户看到普希金离开的背影后,我妻真也咬了咬牙,抓起一个椅子向着卧房的窗户砸去。
公寓的所有窗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全被焊死锁严。我妻真也离开心切,只能寄希望于砸破玻璃翻窗离开。
这个公寓是在五楼,他小心点,抓紧水管,不会有事的。
就在椅子将窗户破开一个大口后,我妻真也眼睛亮了亮,感觉看到了希望,准备再砸一次。
“真也,你在做什么呢?”不知何时出现的费奥多尔站在他的身边,低头看着他微笑说,“是逃跑吗?我要是你,我会选择砸开客厅的窗户。因为楼下的住户客厅窗户并没有关上,破窗逃到他的家中,再从那里回到黑手党,这样能省很多力气。”
我妻真也身子僵硬,没有侧首去看。
“不过不难理解,毕竟你所有的小聪明都用在嘴甜骗人上面了。”他摘下头上的毛毡帽子,放在一旁的书桌上。
随后,他把我妻真也双手都禁锢住,无视我妻真也的反抗,将对方拦腰抱去公寓内的另一间卧室。
我妻真也瞳孔放大,被放到床上时,他向后退了退,谨慎护住自己的衣服,说:“我不想做你的女朋友了,我要和你分手,所以你不能这样做。”
费奥多尔低声重复:“你要和我分手?”
我妻真也说:“我不喜欢你了。你明明知道我是黑手党的首领,却还是对黑手党下手,我不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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