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泠司
“小哥,那里真的不是拿来做爱的地方,一般只有标记的时候才……”我还在试图垂死挣扎,“你别这样。”
我知道Alpha在床上都不喜欢被自己的Omega忤逆,遑论他这种封建大家族的族长。他要插我屁股我又不是不给他操,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用这种方式折磨我?
闷油瓶沉默了。过了会他叹了口气,说话的语气里都多了几分无奈,“这次情况不一样。”
到底哪里不一样了?我的坏毛病让我不知不觉把心里想的东西说出口。
“因为你被我标记了。”
我被他抱在怀里,这个姿势我看不到他的脸,我心里说你他娘的是谁,你不是闷油瓶,把我的闷油瓶还给我。
“所以呢?”
“Omega对Alpha信息素有生理性需求。”
他一边插我,一边很耐心地给我上了一堂Omega生理知识科普。
人不能要求自己的大脑想象完全没接触过的东西,过去那么多年我一直没事是因为对于没被标记过的Omega来说Alpha信息素是一种很抽象的需求。
尽管我失去了那段记忆,我的身体还记得我被他标记过,那个老专家说我这段时间发情期会很频繁,就是因为我被压抑得狠了的身体找到了一个极为明确的索求目标。
我会一直渴求闷油瓶的信息素直到被彻底满足为止。
“要全部射进去,不然你的发情期不会结束的。”他的脸埋在我后颈窝,含着我的腺体含糊地说。
这他娘的都什么和什么,听完这堪比三级片的设定我人都傻了,“你怎么知道的?”
“张家有教过,才想起来的。”
我知道他不会跟随口骗我,但这实在是超出了我的理解范畴。
他没给我发呆思考人生的时间,阴茎变了变角度又开始往我的生殖腔里钻。
我浑身僵硬,第一反应就是想逃。吸取了上一次被我跑掉的教训,这次他没给我一点翻盘的机会。他的腿夹着我的,手臂横在我的胸前把我整个人锁在怀里。这个姿势不仅方便他制住我那点无谓的小动作,更方便他从后面搞我。
没了我在旁边捣乱,粗大的鸡巴顺利地顶开那条缝,一点点凿进狭窄的内腔,整个过程缓慢但不容拒绝。我大腿内侧的肌肉一直在痉挛,没多会儿,不堪重负的生殖腔又喷出一股湿滑的热流。
“小哥,你让我缓缓……”光是插进去我就去了大半条命,简直不敢想他再动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在这件事上闷油瓶的态度很明确,那就是轮不到我做主。
他在我最敏感的深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喷吐的热气落在我的后颈上,很痒,我吞了口唾沫,感觉嗓子里干得厉害。
大约是被他标记过的缘故,我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这种被彻底侵犯的节奏,甚至开始主动吮吸挽留他的阴茎。
他知道我这是缓过劲来了的意思,抓着我的腰开始用力地向上顶,每次都顶到生殖腔的深处。
快要被他操烂了,起先我还能叫两声,后来我叫都叫不出来,跟个进了水的炮仗一样直接哑火。
我被操得前面射了两次,后面高潮了一次,生殖腔里那种钻心的痒一直在,只有他每次干进来才能稍微缓解一点。
他刚说的几句话跟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反复播放,播着播着我突然想到他说的是为什么要射进来,而不是为什么要搞我这个地方。
我拿自己刚发现的东西质问他。
“嗯。”他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跟他相处得久了,我知道他这是心里有鬼。
“你又不射进来。”我说出口才发现话里有种浓浓的委屈,把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老子这几年是够不要脸了,那也没不要脸到求着别人内射的程度。
闷油瓶一只手捂住我的嘴不让我继续说下去,联想到他这只手之前干过什么我头皮都要炸了。
比起生气这么激烈的情绪,我就是实在想不通糊弄是我有什么好处吗?刚接手三叔生意那几年我到处应酬,知道大部分Alpha想的无非就是Omega的奶子和屁股,但那些庸俗的普通人怎么能和闷油瓶这样的神仙相提并论,他就非得操我这个地方不可吗?
发情期带来的汹涌情潮一波接一波,闷油瓶每次都能敏锐地察觉到我在这方面的需求,他一只手搓揉我肿了的乳头,另一只在我腰上的手猛地用力,把我朝他身上按。我感觉他那根东西比之前又进得深了一些,连囊袋都贴在了我的臀肉上。
太爽了。我爽得神志不清,口水流了他一手,按他平时洁癖的程度他应该第一时间就把我扔出去,不知道为什么他反而贴得更紧了,像是要把我整个人捏碎了嵌到身体里。
“吴邪。”
我还记着他耍心机骗我的事情,实在是很不想理他。
他很不喜欢我躲他,就着插在我里面的姿势把我转半圈转过来正对他,这个过程中我叫得我自己都脸红。
“吴邪。”他又用那种低沉的嗓音叫了我的名字。
埋在我生殖腔里的阴茎剧烈地跳动了一下。大家都是男人,我知道他总算是要到了。
“看我。”
他一用这种命令的语气我就腿软。我不怎么情愿地睁开眼睛,当我看到他眉眼里的那份执拗,我心里那点小小的芥蒂一下子就消失了。
看来有些事情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意。
“小哥,我……”我被他日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句话都要拆成好几句说。
他下面那根操得我好几次都觉得自己快死了,手却从我的眉骨缓缓抚摸到我的脸颊,很温情脉脉的样子,“嗯?”
“如果那天发现我的人不是你,那我宁可死都不会让那个人碰我。”
我早就不是十年前那个避着事情走、任人搓扁揉圆的小老板,现在的我敢踩着脚尖跟比我强大好多倍的敌人叫板。
如果我的抑制剂真的提前失效,如果在我身边的那个Alpha不是他,按照我的偏执程度,我会做什么根本就不难想象。
他愣了下,模样罕见地有几分无措。几秒钟后,他摇摇头,温柔地抹了下我满是咬出来的细小伤口的嘴唇,“不会。你不会。”
是说我不会死还是说我不会这样做?我在吴老板这个位置上发号施令了这么些年,脾气硬了,不喜欢被身边人怀疑,尤其那个人是他。
他搂着我的背,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在他的身上。
我和他体格差不多,顶多他比我要更结实精壮一些,但这个姿势下他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把我完全抱住。他的脸贴着我的颈子,嘴唇有意无意从我的疤上滑过去。
从远处看,道上无所不能的一哥张起灵就像个正在对我撒娇的孩子。
“我会找到你的。”他轻声对我说。
如果是一般情侣之间,那么这场对话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毕竟男人在床上的很多话真的不需要问得那么清楚。
可我是贪婪的、不知足的、永远对他充满好奇心的吴邪,他的每一件事我都想要知道。
“为什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抖。
他用力咬住我颈子后面的腺体,突然爆发的信息素让我仿佛置身于长白山的暴风雪之中。
“我听到你的声音了。”
万籁俱寂的夜里,我清楚地听到自己失控的心跳声。
过去的十多年间我追着他的踪迹天南地北地跑,他始终若即若离,甚至还在巴乃丢下我一走了之,使得我屡次诘问自己这是否值得。
我以为这段感情是我无疾而终的单相思,是我在幻觉中产生的病态依赖……原来他早就选择了我,朝我走来。
狭窄的生殖腔口被撑得很开,他的阴茎头在我的身体里胀成一个结,把浓稠的精液死死地锁在里面。
刚分化的那段时间,还很惶惑不安我在网上随便看了点有关Omega的科普。
我记得很清楚,有一个问题问成结标记是种怎样的感受,下面最高赞的回答是“成结是很痛苦很痛苦,痛苦得难以想象的一件事”。
尽管不是第一次了,闷油瓶的那根东西还是让我吃足了苦头。太痛苦了,我吸气呼气,指甲不自觉把他的手臂抓出一条条的血印子。
怪不得民政局那个女同志一副忧心忡忡生怕我被强迫了的样子。我一直以为是我影响了他,现如今我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这不是Omega可以单方面主宰的事情。我被残忍地固定在他的结上,身体还有心都混沌不清,眼前走马灯一般闪过许多残破的画面,和当下重叠在一起。
他正在看我。这不奇怪,我在许多的幻觉里看到过他。那些不能被称之为对视的对视里,他眼神有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茫然和空洞。
也许标记就是他把一部分的自己永远地留在我的身体里,再用我的那一部分去填补他的残缺,我不会后悔把他从孤独的野兽变成了活着的人类。
“吴邪,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再离开了。”他抚摸我的背脊还有头发,我才发现自己一直在发抖。
我忽然就冷静下来。我不害怕,有什么好怕的?我连命都可以给他,遑论灵魂和肉体。
也许我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分化成Omega的事情,但是我可以作为他的Omega活下去,从很早以前我就这样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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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场,下半场估计明后两天跟上
第一次写第一人称车,我真的尽力了
预警在前面,有八百个坏心眼的哥and小吴失禁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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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没骗我,在他成结内射后我的发情期总算消停了点。
发情期的Omega简直无时无刻不在渴求Alpha的信息素。我不是个多么重欲的人,过去几十年我过得极为清心寡欲,计划时期甚至连晨勃的冲动都没有,所以当我在睡梦里都被生殖腔里的那种不知餍足的饥渴弄醒,我内心可以说是极为悲恸的。
闷油瓶操我操得非常狠,与此同时我又注意到每当我的欲求缓和下来他就会立马停下。可能我天生就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害怕张家又教了他什么泯灭人性的东西,于是看着他明显没有满足的下身问他为什么不继续做下去,是他想要的话我难道还能不给他吗?
闷油瓶捏捏我的颈子,熟练地帮我按摩身上各处酸痛的肌肉,“是你需要休息,不然体力会跟不上。”
追上长白山前,我大言不惭放话那小哥是生活九级残障,等真的离开了地下那种极端环境,我发现他其实很有照顾人的那种天赋。
胖子喜欢吃的野菜、我爱吃的鱼、镇上我更偏爱的那家铺子的早点……一次两次出现在餐桌上是巧合,多了就必然是有人在背后用心。
这种体贴的小细节充满了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而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件小事:我们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做饭的人不洗碗,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和闷油瓶两个人轮着洗碗。和许多偷懒耍滑的男同志一样,我不喜欢洗碗,在轮到我的日子,闷油瓶总是会恰到好处地出现在厨房里,等我和他一起洗了碗他再出门跑山。
为了一个人迎接发情期我准备了许多昏招,闷油瓶回来看到后将大部分直接扫进垃圾桶,唯独留下了那箱运动饮料。
凉凉甜甜的饮料算是极少数我能咽下去的东西,然而水喝多了容易有另一种尴尬,那就是会想去厕所。
尿意上来的时候我正以一个毫无形象可言的姿势趴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被闷油瓶操。
为了照顾我的腰,闷油瓶大部分时间都是从后面上我。我半边脸埋在枕头里,断断续续地跟他打商量,“小哥,你停一停,我想上厕所。”
按他的耳力连我哪口气没喘匀都能第一时间知道,这次却很反常地一点反应都没给我。我怕他是真没听见,大点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闷油瓶揉捏我乳头的动作稍微停了下,我知道他这是听到了的意思。
“小哥!张起灵!我真不行了!”
办事的时候说这种话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不过我确实是急得不行。他的阴茎每顶进来一次,膀胱里酸胀的感觉就愈发强烈,他再不松开我我怕是要尿到床上,“要不你放开我,我自己去?”
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扣着我腰的那只手放松了一点,我刚松了口气就发现他并不是要让我走。
他握住我的阴茎,手指灵巧地翻开外头那层软皮,用指腹揉搓底下从没真正被使用过的龟头。
做了这么多次,这是他第一次碰我前面。他常年使刀,手上很多茧子,我那根东西吐出很多湿滑的黏液,很快就把他的手给打湿了,发出让我面红耳赤的水声。
“我靠,我说我要去厕所你是听不懂还是怎么……操,哥,我知道错了,你把手松一松,我很快就回来。”我不想在他面前丢面子,连声做小伏低哀求他放开我,还跟他保证等我回来他想搞我哪里都行,谁知他不仅不为所动,反而变本加厉地夹着我的乳头拧。
自从他发现我被玩这里后面就会吸得更紧,每次插进来以后都要玩上很长时间。
前面后面被同时刺激,又失去了腰上的支撑,我腿软得趴不住,身子一个劲往下栽,连带屁股里那根东西也滑出来一截。
“张起灵!”之前发现他骗我,我没生气,现在我是真的有点火了,我气得连名带姓叫他,“我叫你……啊!”
他一挺腰,那根极其有分量的阴茎用力撞进来,碾过我肠壁上的敏感点,重新插进我生殖腔里,而他本人居然还有脸应我,“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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