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玉户帘
桐生被猯望的大嗓门吼住了,像个开心果一样的猯望居然会这么严肃地反驳自己,真是少见啊。
“大家都很强,我很害怕被期待,但是今天我已经重新认识到了……”
桐生把看向大家,狢坂的大家都很强,前辈是好前辈,后辈也是好后辈,但是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身份,只要站在球场上就不能忘记。
排球是快乐的运动。
“明年,要把阿美老师抛起来啊。”
“是……”
水谷羽京躲开了银岛结和宫治的摸头奖励,躲在了信介身后。
双手搭在北信介的肩膀上,和他看着胜利之后的稻荷崎。
“累吗?”
北信介转过头询问身后的水谷羽京,水谷羽京看着北信介额前还湿的发丝,摇了摇头。
“刚刚很累,现在已经不累了。”
水谷羽京没有什么要做日本第一的追求,他只想像今天这样和信介打好每一场比赛就好了。
“嘟——”
“列队!”
狢坂和稻荷崎对网而立,深深地鞠躬,然后快速地走到网,伸出自己的手。
“你以后继续打排球吗?”
云南惠介问出了这么一句话,握着水谷羽京的手也一直没有松开。
“谁知道呢,未来的事情交给未来的我去定夺吧。”水谷羽京抬起头看向云南惠介。
“如果你还继续打排球,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的。”
云南惠介松开手,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水谷羽京留下了这句话。
水谷羽京看着他的背影,片刻之后也转身离去。
未来的事情交给未来就好了,现在的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呢。
稻荷崎赢下比赛,大家擦拭着身上的汗水,然后穿上外套再套上长款羽绒服。
大见太郎带着学生刚离开赛场就迎面遇到了鸥台的几人。
“大见老师好。”昼神幸郎和星海光来礼貌地打着招呼。
大见太郎笑了笑,他们去年和鸥台打过,教练私下也有联系,这两个孩子过来大概是有什么话想说吧。
“我去大巴那边等你们,慢慢聊。”
昼神幸郎看着大见太郎离开的身影转过头就看到了自家主攻手跑到了稻荷崎中间去了。
水谷羽京低着头看向星海光来,星海光来皱着眉仰头。
“你……长高了?”
昼神幸郎伸出手把星海光来给薅了回来,歉意地笑了笑。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就寻思来打个招呼。”
昼神幸郎拎着星海光来,和北信介打了声招呼,他还是很喜欢这位队长的,相比稻荷崎里面的其他人,北信介完全属于性格和长相都优秀的档次了。
“哟,你们明天就要对乌野了吧,别输了啊。”宫侑单手撑在银岛结的身上,脸上带着没什么攻击性的笑容。
“哈哈哈,明天你们不也是要和枭谷打吗?千万别被这句话反噬啊。”昼神笑得也十分温和。
星海光来叉着腰站在昼神幸郎身边,看着稻荷崎的众人。
“那就都赢下来吧,正好,我还想看看,我们到底谁更强一点。”
星海光来的视线在水谷羽京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唇角绽开挑衅地笑,却不会惹人讨厌。
“那就等着吧。”水谷羽京看向星海光来,他并不在意对手是谁,无论是谁他们都做好了准备,不管是鸥台还是枭谷,只要拦在眼前的——
全部击碎!
回到酒店,天色也不早了,晚饭之前大家坐在会客厅里玩UNO,角名嫌无聊,抽了本杂志坐在一边看。
宫治看他一副不合群的样子忍不住调侃:“是今天运动量超标了吗?没电了?”
角名嘴角抽了抽:“你一个偷懒的人怎么好意思说我的。”
宫治偷懒偷得十分快活,但再怎么说他也是扯着嗓子给大家加油了,也很辛苦的好吧。
水谷羽京看着自己的手牌,皱着眉深深地叹了口气,看着旁边看杂志的角名。
“角名,帮我打一下。”
“不要。”
角名窝在沙发上看杂志,水谷羽京走到他面前直接被杂志给抽走把自己的牌塞他手里了,他倒是拿着杂志坐在一边看了起来。
角名看着清一色的黄色卡牌,面无表情。
这牌还能打吗?水谷羽京是不是上厕所没洗手?要不然怎么能抽出这样的牌。
理石平介看着手里的牌,笑着出了一张+4。
“啊,理石,你居然这么坑我!”宫侑看着手里的牌,龇牙咧嘴地控诉理石平介。
理石笑眯眯地抓着头发,一脸无辜。
“哈哈哈,运气好啊。”
角名拿着水谷羽京的一手烂牌和其他几个人拼杀起来,没想到居然和理石先后脚赢了。
水谷羽京摸着下巴,笑嘻嘻地说:“果然还是我的牌太好了吧。”
角名瞪了他一眼:“那祝你每次打牌都拿到那样的牌。”
“啊,角名,好人家的男孩子怎么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啊!”
阿兰和北下楼的时候正巧看到了几个人,反正是休息时间干脆也加入了其中。
北信介对打牌没什么兴趣,干脆和水谷羽京坐在一边看起了杂志。
北信介的坐姿端正,水谷羽京看起来放松许多,一个人手上拿着家庭杂志,一人拿着时尚杂志,动作渐渐一致起来。
角名瞥了一眼对面的宫侑,注意到他在看着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是看着杂志的两人。
角名移开视线,看着手中即使重开了一局也依旧烂得要死的手牌,轻轻唉叹。
心头那种感觉却拂之不去,拭之不离。
第117章
酒店里没有集体浴室, 大家都是单间洗浴。
水谷羽京从洗浴间出来的时候用毛巾擦拭着自己已经干了大半的发丝。
从浴室回到他们集体的大通铺要穿过一段走廊。
酒店走廊的地毯吞咽掉了拖鞋碰撞地面的声音,路过走廊宽大且装饰精美的窗户看到了外面洋洋洒洒飘落的雪花。
“雪还在下啊……”水谷羽京收回视线,擦拭着发丝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房间里很暖和, 角名和理石在打游戏,双胞胎趴在被褥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水谷羽京脱了鞋,坐在自己的床褥上翻开了自己的排球日志, 然后从包里放出自己带来的笔,一点点写着今天和狢坂这场比赛的细枝末节。
云南惠介也好,桐生八也好, 他们只是春高的冰山一角。
明天, 后天还有更强的对手等着他们。
北信介披着外套进来时就看到了水谷羽京盘腿坐在那里的背影。
“枭谷今天的比赛,对手两局都没有进入二十分吧。”水谷羽京合上排球日志, 看向吹干头发回来的北信介。
北信介点了点头, 盘腿坐下,把身上的外套拿下来叠起来放在一边。
“枭谷还是老样子, 有木兔在,很活跃。”
“还有一件事……”北信介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看向水谷羽京。
“井闼山输给了广岛的犬伏东。”
水谷羽京愣了一下,井闼山的名字反复在口腔中咀嚼。
“怎么……输的?”
“饭纲受伤了。”
二传是队伍的司令塔,是队伍进攻的组织者,饭纲掌是井闼山的正派二传,一旦他出什么问题对队伍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北信介看着水谷羽京的表情,看这个他抬起手遮住自己的半张脸,露出的眉宇间带着不平坦的沟壑。
“这样啊, 还真是可惜啊。”
水谷羽京还挺想和佐久早古森他们打一场的, 上一次IH的比赛上,那种被野兽觊觎、肾上腺激素飙升的感觉让他记忆犹新。
犬付东啊, 先不说是否有运气的成分,但犬付东作为广岛的强队也是井闼山一直以来的对手,无人可以否认这支队伍的优秀。
水谷羽京上辈子都没在同一时段遇到这么多怪物过,想想就忍不住头疼。
北信介伸出手摸了摸水谷羽京的发丝,指尖是干燥的,轻轻地揉弄。
“难道是害怕了吗?”北信介微微笑起,水谷羽京触及北信介的视线立马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反驳道。
“我怎么可能害怕啊,只有别人害怕我的时候。”水谷羽京抱着肩膀,摆出一副神气满满的样子。
北信介当然知道水谷羽京不可能害怕,在球场上,情绪对于水谷羽京很少有负面影响。
北信介被羽京的样子逗笑了。
“说得也是啊。”
水谷羽京错神须臾,他看着北信介带着安抚意味的笑容,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尾白阿兰看着旁边躺下的赤木路程有些意外。
“路成,现在就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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