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把杀猪刀
这算什么?
出门在外还得靠媳妇儿给他弄点罐头, 他搁这儿脸都臊得慌。
这破罐头,他就不相信他打不开了。
路扬笑了笑,又伸手在他看着棉呼呼的耳朵上抓了一把。
祁邵放弃了爪子开罐头的意图,直接上嘴咬。
‘咔嚓’铁被生生撕裂的声音从祁邵嘴下传了过来,他叼着罐头, 一直摇着尾巴直接僵了。
路扬偏头看了一眼,不想打击他的自信心, 违心的夸了一句:“牙口……挺好。”
祁邵智商好像也跟着这句夸奖给降低了, 立马摇着尾巴把罐子递了过去。
路扬看着小狼摇着尾巴,一脸我知道我很牛但我不说的表情就想笑。
祁邵把那个被咬的直接缺了一半的铁罐头叼着放在了他另一条腿上。
椭圆形的铁罐头被咬得直接从中间断开了,路扬抓着铁罐旁边先给小狼喂了一口。
祁邵偏了偏头,用爪子推了推他的手, 示意他先吃。
“你这么弄的我都想摆个盆儿在我俩面前了,再弄一横幅挂着。”路扬自己先咬了一口, 嚼了两口发现味道还不错, “一人一狗相为命,多年漂泊无家归,父老乡亲施善心, 为我饭饱你舒心。”
“……”祁邵偏头看了看他们俩蹲在这枯枝败叶的树林中,路扬手里还捧着个跟垃圾桶从野狗嘴里抢来的罐头,突然觉得有点心酸。
他俩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了两个罐头
下山的时候祁邵非要抢着背那个包,路扬看着那个包一压上去整条狼都不见的效果拧了拧眉,直接连狗带包的直接全揽在了自己怀里:“往哪走?”
“嗷……”祁邵看着自己被路扬抱了起来,情绪有些烦躁,不想说话,只用爪子朝一个方向指着。
路很远,还好路扬习惯了长时间不间断的走路,怀里还有个不时嗷呜嚎一把的狗,走起来其实也没有太无聊。
最后还搭到了一老乡的车,就坐在后斗上带了他们一段儿。
下车之前老乡还笑着摸了摸狗爪子:“这狗养的真精神,跟狼似的,带着股子杀气。”
“……”祁邵看着自己被大爷握在手里的爪子,唰的一声抽了回来,有杀气你还敢握我的手?
路扬抱着狗又走了一截儿,打着的回了酒店,他们订的酒店在市中心位置,他们现在这位置估计在市郊了。
到酒店门口路扬盯着计时器上的钱眼睛都不敢眨,这费用跟直接从非洲打了个的回来似的,吓得他脸都黑了。
“哎!”毛建国一看路扬下车连忙扯着坐在他旁边已经睡着的宁静站了起来,飞快的跑了过去。
“你们……”路扬刚一下车就被俩人给围住了,尤其是毛建国遮天蔽日的身形让他差点就下意识的把怀里的狗丢过去。
“可算回来了。”宁静见他好好的也松了一口气,“老大……”
宁静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毛建国一拐子戳到了肾上,立马把接下来一句怎么这样了给吸了回去。
“没找到老大啊。”毛建国搓了搓手,从兜里掏钱先把司机钱给了,脸上的演技是最过关的一次。
但观众已经不是以前的观众,路扬破天荒的冷笑了两声:“是啊,没找到。”
“那就好那就……呸!”毛建国立马捊了捋舌头,“那真的太可惜了!那咱们就先回去?”
“嗯。”路扬点了点头。
毛建国强硬的把路扬手上的背包拿了过去,狗倒是没敢抢,这狗也就在路扬怀里就是个狗样,要被他抢在怀里来,马上变身杀气腾腾的一头狼。
路扬抱着狗上车的时候,看到了被绑得结结实实,头上还套了层类似麻袋的东西,靠着车窗团着的白域:“他怎么在这儿?”
“呃……”毛建国挠了挠头本来就光了的头,“被我们抓的啊。”
路扬眼前连续闪过几道白光和模糊的画面,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他给忘了。
“没事儿,注射了药物,晕死的。”毛建国见他一直站在车边没动,以为他害怕。
“嗯。”路扬点了点头抱着狗上去了,坐在白域身边的时候,他心里那股熟悉的感觉更为清晰了。
他的潜意识模模糊糊的朝他传递着白域……很好吃的这么一个奇怪信号。
“嗷呜!”祁邵见路扬一直盯着白域看,心里有点儿不爽了,但他又不能表现出自己一副很小气的样子。
想了想,红着脸慢慢的把自己的耳朵凑到了路扬手下蹭了蹭。
路扬好像很喜欢摸他耳朵。
果然,路扬但注意力很快的被手上那个厚厚软软的毛团子吸引住了,低着头手一抓一松的开始摸耳朵。
祁邵感受着耳朵上的揉捏,得意的朝白域那边看了一眼,接着温顺的趴在了路扬腿间开始睡觉。
他其实早就困得不行,昨天一晚上没睡,守着睡他怀里的路扬,怕晚上有什么意外。
下车的时候路扬看着在自己怀里睡的正香的小狼,小心翼翼的抱着走进了店里,但尽管动作够小的了,怀里的狗抖了抖耳朵,就把眼睛睁开了。
路扬抖得很有规律的耳朵没忍住又抓了一把。
店里童江早等了半天,看着他们进来飞快的站了起来。
“那个……弟弟你先上去休息会儿?”毛建国斟酌着用词。
“哦好。”路扬抱着狗就想上去。
“哎!”毛建国喊了一声后看着他转过来的头顿时有些尴尬,“弟弟你把狗留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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