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别忘了吃饭
掌心火热的温度直直烫进心底,腰侧痒意经由加工,汇聚成热流汩汩溢出。
后颈薄汗打湿长发黏在皮肤上难受极了,耳膜震震鼓动,嘴唇干燥,呼出的气流都滚烫的好似带着火星。
阮秋词第一次知道原来腰可以是这样敏感的部位,一想到放在腰上的双手来自于谁,连呼吸都好像战栗的打着颤。
她竭力忍耐,控制不要失态,腰腹依旧在情不自禁的瑟缩。
池萤手指微顿,狐疑垂眸。
女人光洁如玉的皮肤,不知何时染上了大片粉意,白里透红,看着很是暧昧。
为什么在发抖......?
她试探性捏着腰肢用力,视线里脊沟漂亮的曲线很明显上下起伏晃了晃,连带肩胛骨也高高耸立。
原先撩到颈侧的长发又顺着肩膀滑落披散在后背,呼吸舒展,犹如受伤低伏的翅膀,一下下无力扇动。
车灯冷清的白光打在她身上,发丝、皮肤,都浸了层莹润色泽,定睛细看,是不易分辨的薄薄汗液。
森林夜晚气温较低,室内空调设定在26度。
池萤身为出力的人,都不曾热成她这样,不免奇怪。
湿润凌乱的黑发紧紧贴合脊背,在雪白的皮肤上衬出几分妖异的艳丽感。
她移开目光,怕是自己下手没轻重女人一直忍着不说,便道:“姐姐,实在受不了记得告诉我。”
阮秋词攥着枕头的手指收拢,指尖用力到泛白,没吭声,一开口就会有喘息流露。
池萤默认她可以接受,望眼时间,数字已跳到零点,见时候不早便速战速决。
她先前一直温吞的收着力,这会放开了按,力度截然不同。
阮秋词痛地轻哼,身体却诡异的在这股疼痛中变得更为敏感失去掌控,仿佛被拿捏命脉,感官情绪都受旁人牵扯,无比陌生。
捂在被子里的下。身热的泛着潮意,她每每张唇想要喊停,却又鬼使神差地闭嘴。
情潮似汹涌的海浪将她拍打淹没,四面八方灌入口鼻,折腾的毫无还手之力。
明明只需发出一个简短的音节,就可以轻易阻止结束这场煎熬,她却可耻的犹豫着。
牙齿紧咬嘴唇,刺痛唤回丝麻痹的思绪,清醒下强烈的羞耻和负罪交织,理智拉扯化为岌岌可危的绳索,随时就要绷断。
阮秋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
她不仅罪恶的在女生的好心帮助中产生了生理反应,且还卑劣的享受其中,甚至希望对方不要停下。
指腹擦过小腹,带来一阵敏感抽搐。
她绝望地闭上眼,几乎要控制不住发出声音,热气熏得眼睛雾蒙蒙一片。
大脑混乱的一边祈祷池萤快点结束,一边又乞求她慢一点、轻一点。
仿佛听到了心声,停留在腰侧的手掌滑到腹部,指节抵着肚脐两边的区域按进去,顿时,无法形容的酸胀顺着肌肉席卷全身。
阮秋词下腹收紧,扭着腰试图逃离,圈住她的胳膊却寸步不离紧跟。
“池萤......!”她慌乱无措地叫了声女生的名字,哪怕声音变调也全然顾不上。
腹部柔软,的确要痛一些。
池萤弯眼,难得见她失态,好声好气地劝道:“姐姐,坚持一下。”
说着手腕夹紧固定,可惯常遇事波澜不惊的女人此刻却莫名不安分的厉害,极力挣扎。
也不至于痛到这种程度吧。
她疑惑蹙了下眉,狠心用力收尾。
随着掌下腰腹痛的一颤,她抽回手,直起身子,甩了甩发酸的胳膊,笑问:“感觉怎样?”
池萤对自己手艺颇为自信,想当初同期报班的一批人*中,她不仅是最年轻,成绩也是最好的,收到过太多惊讶的称赞,不免飘飘然。
室内一片寂静,阮秋词鼻息凌乱,没答话。
“姐姐?”
她放下胳膊,垂头看去,目光微微一顿。
许是因为扭腰挣扎的动作,女人原本趴伏的身体侧躺了过来,很是虚弱地喘着气。
呼吸间胸口大幅度起伏,白软包裹于布料下,姿势挤压的格外明显。
她犹如从水里捞出来,光洁似雪的皮肤抹了油般,淌着蜜一样的色泽,线条完美,仅是随意躺在这,都有种惊心动魄的漂亮。
听到呼唤,女人抬头望过来。
眼眸湿润,面若桃花,嘴唇也异常嫣红,浓密长睫沾了水汽根根分明翘起。
疼哭了......?
池萤怀疑地盯了会,罕见有些不好意思地先行别开脸。
阮秋词忍耐的样子,怎么有种别样、不对,是奇特的.....性感。
【作者有话说】
美味的阮姐
65可耻又悲哀
◎她欠阮秋词的已经太多了。◎
腰本身就是相对于其它经常和外界接触的部位里较敏感的区域。
或许女人的体质更为特殊些,池萤心想。
毕竟她皮肤白嫩的仅是稍微用力揉一揉都能留下红痕。
虽然这样想没错,但狭小封闭的室内,空气都好似无法流通,清凉刺鼻的药味和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气混合充斥鼻息,给这片空间无端添了几抹暧昧元素。
大片雪白夺目的肌肤平摊在床铺里,晃眼得很,尤其胸前饱满的白软起伏,即便池萤早见过她穿泳衣的模样,对此并不陌生,但到底款式不同——泳装虽暴露,设计却比内衣要隐晦含蓄的多。
也可能单纯只是两者特殊意义上的差距,总之视线不知道该放到哪,怎样都显得唐突冒犯。
她不自在地清嗓干咳一声,“按完是不是舒服点?”
喉咙有些干涩,水杯在桌上,要瘸着腿回去拿很不方便。
阮秋词眨了眨眼,这才回过神似瞳孔聚焦,见她刻意转头望着别处,本能疑惑垂眸,瞧见自己侧躺裸。露的上身顿时惊醒,飞快扯着被角掩住身体,敷衍地随意应了声,脑海乱糟糟一片。
全然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变换的姿势。
听到空调被发出的窸窣动静,料想她应该是盖上了,池萤回头,看清的瞬间失笑道:“姐姐不穿衣服吗?”
女人严严实实捂在被子里,只有一张脸露在外面,脖子以下的区域包裹的密不透风。
阮秋词默默盯着她抿唇不语,意思是你在这我要怎么穿衣服?
可池萤却仿佛完全理解成了另外一种含义,若有所思瞟了眼她匆忙拽上去导致露出的一截裤腿,按摩还没结束,穿上倒麻烦。
带来时一管崭新未开封的药膏如今仅剩一小半,估计她自己也没什么用上的机会,便毫不含糊的又挤了一大团在掌心,用干净空闲的那只手,撩开微敞的被角。
下身骤然一空,双腿暴露在室内凉爽的冷空气中,蓬松轻薄的空调被堆叠在腰间,阮秋词奇怪的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她以为已经结束了,按到现在少说有半个小时,又不比专业的按摩店,女生本就是好心帮忙,能做到这种程度便算是仁至义尽。
可下一秒,睡裤突然被一只手抓住,紧接裤腰传来牵扯的松动。
睡裤是方便穿脱的松紧腰带,稍微用点力气就轻易拽到了臀部,阮秋词匆匆弯起膝盖,抱着被子坐直躲掉她的手,羞恼道:“你干什么?”
质问的语气很是激动,失去了一贯的淡然。
女人弯膝缩在车窗边,脸颊顷刻涨的通红,配合抓着被子肩膀半露的姿势,好像受到了莫大的欺辱。
池萤愣了愣,不明白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举起手里的药膏迟疑问:“不涂药吗......”
接着才想起对方害羞的性格,便又补充了句:“或者把裤腿撩起来也行,就是上面可能涂不到会有些麻烦。”
她模样无辜,大大方方光明磊落。
阮秋词怔住,手指捏紧被角,过了许久道:“不用了。”
声音恢复平静,仿佛刚刚的失态只是池萤错觉。
“可......”
“麻烦你回避一下,我要穿衣服。”女人出声打断,赶客的意思很明显。
掌心药膏融化成固态的液体,点点下坠。
好奇怪......
怎么一瞬间就转了态度。
池萤张唇,还欲说些什么,瞧见她微冷的神色,最终咽回肚子里。
女人不愿意,她也总不能强行上手。
“好,那姐姐有需要再说。”她胡乱将药膏抹开,扶着墙面起身,小心翼翼走回沙发区。
许是车内空间狭窄拐杖施展不开,单脚行动受限,姿势颇为艰难。
阮秋词沉默地看着,有些懊恼地皱了下眉。
她知道,自己又控制不住用了冷漠伤人的态度。
明明本意不是这样。
空调冷气吹不散被子里的燥意,潮湿的异样感夹在双腿之间不容忽视。
她将自身的过错迁怒到了女生头上,因为害怕、因为恐惧,本能束起防御。
阮秋词不懂得如何与人相处,在此前,她也根本没必要去特意学习相关技巧。
交接工作仅需几句公式用语便足以够用,其余业务是属于付知瑶负责的领域。
日常她也没那么多朋友要靠客套的交流维护关系。
可这样并不好,阮秋词心知肚明。
女生坐在远处乖巧地背对着,似乎在擦拭手掌残留的药膏。
她无声轻叹,拉上床铺隔帘,掀开被角,从一旁的置物架上抽出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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