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卡邦的包
他本来是打算用影分身想办法灌醉目标,然后趁着目标在醉后和老板娘倾诉时,他控制老板娘套出情报的。
——他已经完全理解了,再天才的忍者也不过是耗材。
虽然恶心,但只要伪装成贵族,后续大半问题都不存在。
结果、结果酒馆的客人会自己攒局……
甚尔明明想着只是去玩两把,最后却变成了那样一个局面。
结果他明明只是去套个情报,却意外变成了红娘。
当时,在甚尔的影分身离开酒馆后,那个雨忍村的中忍真的莽了上去——
“我喜欢你!!”
“啊?哦,我也喜欢你,大井君!!”
一通笨蛋般的告白之后,大井田建扑在老板娘身上就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事后,甚尔通过写轮眼幻术读取到了他需要的情报,但他也觉得他的耳朵不能要了……
他要知道一个雨之国的中忍每周洗几次内裤有什么用啊喂?!
“到手了,其他别提、”挥了挥手,甚尔一脸工伤道,“那个中忍和那个酒馆老板娘太黏糊了,明明他们什么都没做……但是,呕,我早晚得研究出来防精神伤害的幻术。”
时间还早,等着日向日差他们来交流情报。
山洞中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卡卡西还是难掩好奇的问道:
“所以你是怎么一直赢的?”
“你运气很好?”
第31章 宇智波甚尔与马
“我运气很好?”
“呵。”
一个冷笑足以展露甚尔的态度。
掸了掸衣角的灰, 甚尔盘腿直接坐在了山洞的地面上。
一只手杵着下巴,他嗤笑道:
“单论运气,你很少找到比我更倒霉的……哦, 纲手除外。”
“嘭。”
从通灵卷轴中掏出一套骰子和骰蛊。
在卡卡西“你怎么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啊!”的诧异眼神中, 甚尔直接开始现场演示:
“至于我怎么赢的嘛, 靠听啊, 每个骰子每个面离地的声音都不一样。”
“这个是大。”
开盖,是大。
第一次投, 甚尔给卡卡西解释道:
“声音会更清脆一点,风也会慢一点。”
“这个是小。”
开盖, 果然是小。
第二次投, 甚尔的动作变得随意了:
“怎么样,听起来和之前不一样吧。”
“哐。”
伴随着轻微的碰撞声,日向日差一回山洞就看见这样的画面:
手中摇晃出残影的骰蛊落下,甚尔盘腿坐在山洞的地上, 一只手杵着下巴。
而他对面则是抱着膝盖坐着的卡卡西。
明明只是个布满尘土的原始山洞,甚尔倒是硬生生坐出了“酒醉金迷”的感觉。
——只是甚尔给他的感觉,好像有些、有些烦躁?
啊, 就像甚尔三岁生日宴那次。
日向日差想到。
“猜猜, 卡卡西, 猜猜这次是大还是小?”漫不经心的, 甚尔勾起嘴角挑衅道, “教了你这么半天了,总该学会了吧?”
卡卡西:……
不,说到底,正常人是没法通过听声音判断骰子的状态的吧,就算他们是忍者。
但是甚尔说得那么信誓旦旦, 难不成他真的也能学会?
虽然不知道自己学这个有什么用,他又不会像这个不靠谱的家伙一样染上赌博这种不良嗜好……
但既然甚尔都这么说了,试试?
家教很好,卡卡西日常除了任务、训练,就是钓鱼以及被带土拉助人为乐。
他从没那么近的接触过这些东西,心底有些痒痒的,好像被羽毛轻挠了。
闭上眼睛,卡卡西仔细辨认刚刚的细微声响,他将那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与脑海中的“大”“小”一一对应。
“是大!”
抬眸,卡卡西自信开口。
“——错喽,是豹子!”
眼睛都不眨,甚尔掀开盖子,两枚一模一样的骰子出现在了卡卡西以及刚刚回来的日向日差、油女志微眼前。
而巧合的是,两枚骰子不仅同一面向上还叠在了一起。
“虽然嗅觉很敏锐,但是卡卡西,你的耳朵差了点火候。”
完全没有自己“问别人大小结果自己摇个豹子”是在作弊的自觉。
毫不犹豫的嘲笑起小孩,甚尔又重新摇起了黑色容器中:
“蠢,我说我靠耳朵听,你就也真靠耳朵听?别当学人精,自己想办法去。”
“……不,我再也不会碰这种东西了。”
被耍到了,好奇这些坏东西的少年一次就成功怯魅。
暗暗地注视着甚尔,卡卡西有些幽幽地说道:
“说到底,谁会喜欢这种只要出千一定能赢的游戏,还想着借此一夜暴富啊?”
“是啊,是谁喜欢呢。”
收起骰子,将双手揣在袖子里。
看到日向日差来了,甚尔一边神游一边指使卡卡西去汇报他们的任务。
63.
所以究竟是谁在喜欢赌博这种事情?
反正那个人不是甚尔。
虽然看起来赌瘾很重,但是甚尔知道的,他其实也没那么喜欢这种东西。
毕竟只要他想,他随时都能知道赌局结果或者操纵赌局的结果。
因为他能听见风的每一次变化,
他也能看清骰子落地而骰蛊未置的那短短一瞬。
他肉眼就能看清骰子的点数。
只要他想,他能是最终赢家,赢得盆满钵满。
再凭借着他强大的武力,甚尔也能顺利把常人一辈子都想象不到的钱全部带走。
——都说赌局刺激,所有人会在里面上头、丧失理智,最终把自己的一切都卖给恶魔。
但甚尔没感觉,就像他前世怎么喝也喝不醉一样。
他生来如此,所以他讨厌这个、拒绝这个。
不过赌马有点意思,准确来说,甚尔觉得马是种很神奇的东西。
马硬生生把自己进化成了几乎没有野外种群的形态;它们还把自己进化成了能够翻山越岭、日行千里,却骨折就基本没救的样子。
而且更神奇的是,和可以随意作弊的器具不同,马是活的。
在赛马比赛中,即使看起来状态不佳的某匹马也可能会突然爆发成为冠军。
——甚尔第一次见到赛马比赛的时候大概才十三岁,他记不清了。
当时,被禅院家当成透明人的他跟着去了一个虽然也恶心但没有那么“原始”的家族做客。
即,那家拉了网线。
没人招待他,也没人发现他。
甚尔就到处乱晃,能去的不能去的都去了。
发现了那家家主和小姨子偷情,他一脸嫌弃的从屋顶离开,然后甚尔就在某个小屋子发现了不知谁开着的电视。
电视上正在放赛马比赛。
木屋阴暗蔽塞,灯光昏暗,电视上还时不时出现黑白的线条,但甚尔也没管。
他坐下来就看完了全程,从对赛马的介绍看到了比赛结束。
反正不管是谁赢都不可能是那匹叫作东海帝皇的马赢,当时,年幼的甚尔信誓旦旦。
就算它曾经是三冠王,但那匹马已经老了,甚至于它还骨折过三次。
骨折了三次还没死的马,有够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