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书畅
“奴才据实说给静王殿下听了。”
正德帝闻言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喏。”小太监应着退了下去,关上了门。
赵紫莜边揉着正德帝的太阳穴边道:“陛下,这次不过是贵妃姐姐她多看了静王几眼罢了,想必因为姐姐曾是静王伴读的缘故,所以更亲近些,她们和榛王良妃怕是不同。”
“这是自然,景乔是朕的亲妹妹,朕了解她,把老十二做的浑事说给她听无非是让她警醒些,徐宁儿毕竟是朕的皇贵妃,各自成家太亲近容易招闲话。”正德帝说着睁开眸子,坐了起来,“良妃和淑贵妃的事全仗你及时告知朕,稍后朕的赏赐会送达你的紫玉宫。”
赵紫莜闻言站了起来道:“臣妾只盼着后宫好,不求赏赐。”
“朕知道你的心,可这赏赐也是朕的心意,好了,回紫玉宫去吧,朕还要见景乔。”正德帝挥了挥手。
赵紫莜闻言笑着福身后转身离去,她知道江景乔进宫了心便砰砰跳,也不知道江景乔身边的那个大花能不能配出解药来。
“娘娘。”红叶见赵紫莜出来,便快步上前,“娘娘泡的茶陛下可曾喝了?”
赵紫莜闻言心里冷哼一声,她如今这个位置怎么可能听出那老太婆和红叶的话去给当今皇上下药,日后她可要母凭子贵做这后宫之主呢。
“喝了。陛下很高兴,待会另有赏赐,咱们回去吧。”赵紫莜说罢抬腿便走,边走边眼观四方,一路没瞧见那个大花,不甘心地往紫玉宫走,不成想竟然在自己宫门口瞧见了大花,不由地恼了起来,这大花真够蠢的,竟然找上门来了。
“丽嫔娘娘,我们王妃见府里的梅花开了,便折了数枝进献给太后和各位娘娘,这一枝是丽嫔娘娘的,还请娘娘笑纳。”星伍上前道。
赵紫莜一听眸子对上的大花的眸子,见对方瞧了自己一眼,便一直盯着一个梅花骨朵,便心突突地跳了起来。
“替本宫谢谢静王和静王妃。”丽嫔一边说着一边让红叶接了过来。
“喏,奴婢告退了。”星伍说着福身后转身离去。
红叶盯着对方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娘娘,这花会不会有问题?”
“红叶,你未免太小心了,静王妃每个宫都送了,若是有问题,出了事,她可就跑不了啦,好了,瞧着怪新鲜的,插到本宫房里吧。”
赵紫莜说着便进了紫玉宫,亲眼见红叶将梅枝插进了瓶子里。
“红叶啊,给本宫烹盏茶来吧,这宫里,数你烹的茶合本宫口味。”
红叶闻言瞧了赵紫莜一眼,心虽有疑惑,可还是应着去给赵紫莜泡茶去了。
赵紫莜快步走到花瓶前,轻轻地掰开花骨朵,果然见里面有颗药丸,便连忙取了出来。
那厢御书房里,正德帝将一个折子递给江景乔。
“昨儿个皇御卫出动的事你知道了吗?”
江景乔一边打开折子一边道:“臣妹回府里的路上瞧见他们了。”
“哎,老六在隆昌扩建府邸本无可厚非,但是府里正殿有一把椅子,竟然雕刻成了五爪金龙。”
江景乔闻言心头一震,翻动折子的速度快了起来,看罢默默无言。
正德帝接着道:“这事儿是被黄兴揭发的,他奉旨巡视,在回京路上路过隆昌,发现了这把椅子,便火速呈报了陛下。”
江景乔一听黄兴二字,便道:“皇兄,燕王哥哥是真的包藏祸心还是被人陷害的有待查证,到底是亲哥哥,还是让皇御卫先将燕王哥哥带回京查查吧。”
“你啊,总是心软,朕何尝不希望是假的呢,可证据确凿了,朕若饶了,如何震慑得住这些心里不安分的手足?朕已经让皇御卫去了,若属实就地论处,以振君威。”
江景乔闻言阖上折子道:“可是黄兴是宁王叔的人啊。”
正德帝笑道:“话虽如此,可是宁王叔犯不着陷害一个无兵无权的燕王啊。这一路上,黄兴还是做了不少利国利民之事,他是宁王的人不假,可他现在是朕的官员,他出去一趟总要做出点成绩来向朕交差吧?”
江景乔闻言还想再劝,却见正德帝摆了摆手止了话题。
“好了,不谈燕王了,真假于否自有皇御卫的人去查。”正德帝说着又取了一个折子缓缓打开道:“昨儿个刚收到消息,远嫁去大月国的韶安难产而亡了。”
江景乔接过折子,只觉得头皮发麻。她八皇姐难产而死,燕王和榛王相继出事,她心里头总觉得不寻常,可各自都有各自的原因,或许是她想太多了。
“过些日子,你陪母后和皇后一起,去给韶安在寺庙请个牌位吧。”正德帝说罢捏了捏眉心,“好了,朕乏了,你去给母亲请安去吧。”
“臣妹告退。”江景乔说罢神色恍惚地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久违了,亲们,想死你们了感谢在2021-02-24 00:21:06~2021-02-28 22:14: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193、第一百九十三章
江景乔出了御书房, 便去万寿宫向太后请安。
一番行礼后,江景乔斟酌一二,问道:“母后, 皇兄近来和赵紫莜走的很近, 母后没有提醒皇兄吗?”
“为何如此问?自从你跟哀家说丽嫔是赵紫莜易容的, 哀家已经隐晦地提过了, 你皇兄该猜到了才对。”
江景乔闻言沉默片刻道:“那...皇兄为什么还和赵紫莜走的近?今日儿臣去见皇兄, 太监说皇兄在浅眠,儿臣便去了暖阁等,可...儿臣从暖阁的窗户里分明看见赵紫莜从御书房出来。”
太后一听此话, 看了女儿一眼, 道:“心里不舒服了?觉得和兄长之间有隔阂了?”
“儿臣以往去见皇兄, 无论何时都能进去,如今,是有点大不相同了。但儿臣更多的是担忧皇兄的安危,赵紫莜并非良善之辈啊。”
太后闻言沉吟片刻道:“你皇兄的起居哀家都派人盯着呢, 至于赵紫莜,哀家想你皇兄应该有他自己的想法, 那日哀家说的隐晦, 他应该知道哀家不想立刻处置丽嫔,但你说他和丽嫔交心那也是不可能的。”
“就算皇兄和赵紫莜没有交心,但皇兄对儿臣的确不同往昔了。”江景乔微微一叹,“今日皇兄身边的小太监偷偷地跟儿臣说了后宫的秘事, 按理后宫嫔妃出的丑事,一个小太监是不敢背着皇兄说给我听的。”
太后闻言眼皮跳了一下。
“你觉得是赵紫莜在你皇兄跟前嚼舌根了?”
“儿臣不敢肯定是赵紫莜所为,但是皇兄让一个小太监将后妃与人私通的事儿说给儿臣听,儿臣心里, 很不舒服。”江景乔的手摆弄着腰间系着的玉佩,语气里透着失落和难过。
太后闻言长叹一声:“你皇兄心底的人一直都是徐宁儿,可徐宁儿仗着你皇兄对她的宽容多次逾越本分,加上之前徐宁儿小产,你皇兄可能怀疑徐宁儿为了你故意打掉了他们的皇儿,日后你远着她,你皇兄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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