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间一丫枝
她有些发愣,开始期待今晚那条傻鱼干完正事会不会过来。
……
云识拿到了军火库的钥匙,和陆初约好晚上她会叫走守卫一会儿。
这一晚,因为太久没吃荤了,她有些发狂,无数次梦魇回了小时候她和她喜欢的那条沉船,她在船里捉迷藏,还把那条沉船撞得七零八碎,醒来一身冷汗地安慰陆初,但下次还敢。
陆初哭出了一条小河,不止眼泪,信息素浸透了半张床单,一号信息素和二号信息素一起发力,不知为什么,每隔一会儿信息素就泄闸。
一整晚,房内的奶猫叫个没完没了,细弱的轻吟像羽毛一样挠着,让人无法停下来。
许是太久未见,太想念了,或是压抑太久,云识想着,总归是她太喜欢她了。
遗憾的是放卵黄的用具忘记带过来了,但做饭的家伙什她倒是带过来了。
回大本营通知了两百号人今晚行动,设定了精准的路线后,她下午又潜进了陆初的房间。
……
第七十三章
“将军,我们这都停了一个多月了,还不行动吗?”
陆初最看中的属下于厉田个性比较直率又是个急性子,看到权孤诗那头像拉了进度条一样的有时候一天能抓好几个小帮派的首领,关键是人家还跟没事人一样的,根本就没看到她带人出去过,他特意派了人晚上守在外面也没看到有丝毫动静啊。
虽然只是小帮派,但耐不住多,看那势头像是要把贫民窟所有的帮派给一网打尽了。
“一定是她们耍阴招!”于厉田和一众士兵们都急得不得了,于是他就带着两个兵过来请愿,语气悲戚:“将军啊,我们现在行动还来得及,她权孤诗抓小首领,我们军火和人这么多,我们干票大的。”
“你知道贫民窟那些弯弯绕绕的路有多复杂?你知道内情?”
“兵多又怎么样,要‘水性’好,要够滑头,而且这么多人拿着军火盲干伤到百姓怎么办?”
这些都是俞映安昨晚做到后面跟她说的,用最轻柔的语气最野蛮的力道来批判她的自负,一点点跟她分析她带兵野蛮莽撞的缺点。
把她贬到一无是处那干嘛还要喜欢她。
这样想着,弄到后来她满心委屈,哭着发脾气,却还是被她滚烫的唇舌一点点抚慰了。
“没关系,都交给我,我就喜欢你这野猫一样的性子。”
她捏着她的二号腺体笑着道,眉眼弯弯,一副纯洁样,可二号腺体都有些被捏肿了。
像有一串电流蹿过脊骨,信息素瞬间就泄了闸,她呼出一口热气,不服:“谁是野猫,你才是蠢鲨!”
那条蠢鲨却又将手拿了上来,满手的二号信息素,还顺着手腕往下淌着。
她将下颌搁到她肩上,将沾满信息素的手指拿到了自己唇前,轻轻探出舌尖舔舐着,还轻笑:“好喜欢。”
思绪回笼,陆初的耳朵红透了,又掩饰性地抵了抵眼镜镜框,朝着于厉田道:“先静观其变吧。”
“将军你真是……”
没想到于厉田一个大老爷们当场感动到双眼含雾,唇瓣发抖:“将军您太伟大,太了不起了,这些我们完全都没想到,就想着跟以前杀虫族一样的蛮干,现在一听真是茅塞顿开,觉得自己自惭形秽太粗俗太野蛮了!”
陆初:“……”
谁能想到昨晚刚开始她也是个喊着要拿短枪大炮直接冲过去干的野蛮人。
“可是将军,我们总得干点什么吧?”
“这样吧……”陆初双眼微微一亮:“今晚六点叫所有人去广场集合,我有事要交代。”
“所有?”于厉田有些迟疑。
陆初就斩钉截铁:“对,所有。”
放置军火的屋子材质很特别,只能用钥匙打开,而唯一的一把钥匙在她手上,没人会怀疑。
赶走了几个属下后,陆初忽然觉得二号腺体那处确实有点红肿得不舒服。
于是她解开军装扣子,脱掉了衣服钻到被子里又睡了个回笼觉。
……
陆初模模糊糊感官逐渐回笼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脸趴在一坨软乎乎的棉花里,后颈和昨晚抽抽的地方很潮热,像是热毛巾搭着。
“嗯……”她以为还在做梦,下意识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可她忽然间意识到不对劲,忽地睁开眼眼前就是一片雪白,像个剥了壳的荔枝,想起身却又被某条臭鱼一巴掌压住了腰。
“再敷会儿。”云识低头看她,食指微屈刮了下她的鼻尖,笑着说:“都肿了。”
还不都是因为她!
昨晚她喊到声音都哑了,都说了不要了。
陆初气地磨了磨牙,可不可否认的是,一醒来就看到她了让她心情很愉悦,于是她故意冷哼一声,瞟了眼近在咫尺的一点红色,勾起唇:“小心我又把你咬伤。”
“你咬啊。”云识笑得越发灿烂了,像是求之不得:“我最喜欢和你一起揉药了。”
陆初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根本说不过她,还反倒被调笑,半天只能憋出一句:“你好不要脸面,刚回来就把衣服脱了。”
“我这是衣服脏了,而且妻妻之间要坦诚相待~”
云识继续逗她,又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臀,将两块毛巾拿了后下床,回头冲她笑:“你等着,再敷两三次就好了。”
陆初横了她一眼,扯了不知什么时候被遗弃的被子盖在身上又捂住脸,脸上像发烧了一样的热。
臭鱼。
好不要脸面。
……
昨晚系统很贴心,减了七点的黑化值都没舍得打扰她,而且不知是陆初下了命令还是她的兵变懒散了,潜进她的房间简直轻而易举。
云识边想着,拿着新扭的热毛巾回来的时候扯了好几下才揽着她的腰将她从被子里弄出来,又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我不敷了。”陆初两手抵着她的肩,想和她保持一点距离,柔软的黑发将早已烫热的耳朵遮掩住,她又想挣扎着起身,却被云识紧紧搂着腰,仓惶间看到两团棉花挤压在了一起。
云识手掌托着热毛巾,又直接覆上了她二号腺体的地方,揉了揉,讨好道:“颈后可以不敷,但是剩余这处不行,怕太肿了你不舒服。”
陆初的手松了,不自觉朝后搂紧了她的脖颈,想着敷就敷吧,这样抱着不被她看到她热红的脸就行了。
不对,她是个色盲,根本不用担心。
陆初缓缓勾起唇,享受着她轻柔的揉按,毛巾是潮热的,敷起来格外舒服,她闭上眼睛,云识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安静地彼此紧紧拥抱着。
直到好一会儿后,毛巾渐渐转凉,云识将她放到床上,看她都有些舒适地昏昏欲睡了,呼吸均匀,却还是忍不住在她耳边笑她:“毛巾都拧得出水了。”
她灼热的气息吹拂着耳边,说完这句话就又跑进了浴室,完全不知廉耻,不像是光溜溜的,反倒脊背挺直,走得逍遥。
陆初眸子半眯,特别烦她,可是热敷很舒服,所以她没拒绝她,又干脆闭上眼睛别开双腿。
云识回来后托起她的头,让她的耳朵贴在自己心上入睡,又一手托着毛巾敷到二号腺体外,揉了很久,甚至偷偷亲掉她后颈渗出的信息素。
迷迷糊糊中,陆初仿佛听到很清晰的心跳声,微微勾起唇,却没了什么心理防线,舒服地哼哼唧唧起来。
她像是水做的一样,云识有些失笑,换了好几块湿透的毛巾,觉得差不多了才将她拢在被子里,又直接套了件衣服开窗在屋里起炉灶。
浓郁的香味透过窗户传了老远,云识飞快做了一碗鱼粉后散散气将窗帘拉上了。
陆初是被香醒的,刚醒双眼就微微放光地看向人鱼手里白花花的鱼汤粉,门外却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她猜是于厉田,于是给他打电话,果不其然,电话那头传来了小心翼翼的询问声:“将军,你在做饭?可把兄弟们给馋哭了。”
“跟我媳妇儿学的,难吃死了,只是闻着香。”她飞快回了直接挂掉,余留于厉田还在门外嘀咕:“都没见到做饭用的家伙什,将军还能做出饭来,真是神通广大啊!”
陆初也显然意识到了这点,不过完全不在乎,这鱼身上秘密多得很,左右自己不过就是一条命,给她就是。
她现在只心心念念的鱼粉,舔了舔唇,浓郁的香味传到鼻息间,奶白的鱼汤,细软有弹性的粉,翠绿的葱花。
云识端过去,她就直接抢到了手上开吃。
直到最后一口汤吞进喉中,碗里只剩了一点边角末,她正想舔舔唇却被人抢先亲了。
云识接过她的碗,一手搂住她的腰又吻住她的唇,舌尖轻轻探出舔舐,直把她唇上的鱼香味都吞到喉中才放过了她。
她伸手用拇指擦掉了唇角的一点水意,笑陆初愣愣的,又笑:“几天没吃饭了?”
提到这事,陆初就气不打一处来,之前吃多少营养液就吐多少,后来勉强能吃进去了可是跟喝水一样乏味,这一个月她浑浑噩噩的,所以才停了这么久没有带兵行动,甚至隔三差五地跑医院。
她没说话,低垂着眉眼。
云识将碗放下后又坐到床边将她抱到腿上,陆初没有推开她,反倒将脸靠在她锁骨处,这才开了口:“前一个月的事不想说了,说了也没用,生气也没用……”
吃饱了她就累了,想发火但是发不起来,现在只想躺着,觉得可能是人鱼在汤里下了懒蛊。
但她还是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云识猜得到,低头看到她低垂的眉眼,不禁心里泛起细细密密的疼意,怀孕肯定孕反应很难受,但她不在她身边……
她只能搂紧了她,又摸了摸她的脸,一句句轻声道:“以后我争取每天回来给你做一顿饭。”
“再也不会这样了。”
又在画大饼。
陆初不理她,缓缓闭上眼睛,却又被她扶起身子低头吻了上来,一个细密又温柔的吻。
云识轻轻抵开她的贝齿,舌尖探入触到了她滚烫的舌尖,忍不住轻轻搅动着,扫荡她的口腔,吮吸着她的唇。
“唔……”陆初推她,可被吻了好一会儿后彻底醒了过来,轻轻喃了一声:“你好烦。”
却又忍不住随着她的节奏慢慢回应着。
云识这才记起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松开了她道:
“我带的人不会用军火所以想借你几个擅长这方面的兵。”
“随便找点什么借口来教他们几天就好。”
“你真是!”陆初这辈子没有这么讨厌过一条鱼,把她亲醒了又中途打住谈正事。
“不行吗?”云识笑着:“那再亲一亲吧……”
陆初:“……”
潮热的唇瓣霎时间又覆了上来,细细密密地吮吸着,她甚至还一手揉按她颈后的腺体,一手轻轻拉扯她的二号腺体。
日落西山,金色的阳光透进窗帘,照到厮磨拥抱着的每一寸肌肤上。
陆初最后还是答应了,哑声叫了一声后,咬住她的肩,信息素瞬间泄闸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