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何为风月
不对,好像也不是越发奇怪。
姜谣面无表情的想, 好像两人一开始就是这样的,云儿总自然的与她亲近,什么事都不瞒着她,每日遇见的事都要与她说,所以……这还是云儿。
虽然她们确实无话不谈,但也不必连屁股疼都要说吧?
而且她又不是大夫!
姜谣看着宋暮云, 一时不知所措。
宋暮云往上蹭了蹭她的脸颊,将自己微凉软乎的脸贴在姜谣脸上。
又催促般问她该怎么办, 疼的厉害。
姜谣麻了, 满目绝望, 她甚至开始后悔下午看了一下午的兵书,屁股疼?屁股疼要怎么办……不知道啊。
听着耳边娇娇软软叫她想办法的声音,姜谣心一横,干脆道,“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你说你想要我如何,我如何做你才会不疼?总不能为你寻大夫来。”
她摸了摸鬓角,满目复杂,不知为何,这等隐私之事,不仅是府医,她不想与任何人说,云儿在她面前说说这些就得了,她不会怪罪,却不许出去与旁人说。
宋暮云窝在姜谣怀里,声音显得闷闷的,“谁要你寻大夫了,你就帮我揉揉不行吗?”
这句话她也是用了很多勇气才说出来的,脸都红成胭脂了,埋在姜谣怀里说什么也不敢抬起。
她不好意思的厉害。
姜谣再次石化了。
揉,揉一揉?
很难想象这是从暮云这样的大家闺秀嘴里说出来的。
姜谣按在她腰上的手指蜷缩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半个手按到她臀上了,肉臀软乎乎的,比她曾经意外抓到的小狐狸还好摸。
“真的疼,我不骗你。”
她从她怀里抬起头,眼睛是水润润的可怜。
哪有人陪着看了会儿兵书就屁股疼的呢。
姜谣不能理解,又怕她真的疼,那只手一直握拳又松开,在宋暮云后背格外踟蹰。
宋暮云心想,真是个笨木头,此世我若不主动些,你怕是一直不会喜欢我呢。
想到这,她心中又难免有些幽怨,顶了顶姜谣胸口,然后一鼓作气,主动将那只手拿下来,整个摁在自己柔软的后臀尖上。
借着夜色遮掩,也不敢看姜谣的脸,兀自在那脸红。
姜谣浑身僵硬,直到手被人按上去了,眼珠子才动了动,去看宋暮云。
人没看到,只看到一个漆黑毛茸茸的脑袋。
她这般主动,主动完了却不敢看她,一心只等她动作。
姜谣咬牙,问一遍,“你确定?”
她怕自己冒犯了人,仙女从前待人疏远,不喜被人触碰。
然此刻的怀里人乖巧点头,分明声音里带着羞意,却在催促,“你快点呀。”
姜谣没办法,试探着给人像揉肚子一样揉了一下,怀里人还闷在她怀里,不吭声。
但等她停住,就会动一动屁股往她手心里蹭蹭,催促一般。
姜谣:……
她只能继续揉。
手里的臀肉柔软细嫩,手感极好。
她瘦的厉害,每一处地方都瘦,只胸口与屁股上肉多。
一开始姜谣还不敢碰,现下真揉上了,一颗心便如同被包围在棉花里,同她身上的肉一起变软了。
她一点一点细致的揉着,宋暮云不敢看她,脸上一阵一阵冒着热气。
她力道不轻不重,将两瓣臀肉都揉到了,很舒服,叫人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哼唧声。
声音一出,无论是姜谣还是宋暮云自己都愣住了,她一瞬间脸颊爆红,连脖子也红彤彤的,埋着脑袋不敢看人。
姜谣唇齿间泄出一声轻笑,在寂静的黑夜里越发明显,宋暮云捶了她一下,但不敢抬头,太羞人了。
姜谣一只手从下面搂过她的腰,一只手还在给人揉绵软的臀尖,问她,“还疼吗,下次不让你久坐了。”
“那你下次要陪我起来走走。”
其实不疼了,还很舒服,宋暮云窝在姜谣怀里,欢快的翘了翘脚脚。
她的脚被人暖到热乎乎的才松开,这一翘就探到外面去了,冷风吹过,姜谣第一时间察觉,“把脚收回来,别着凉。”
“哦。”
宋暮云乖乖的,探在外头的精致玉足又被收回来,姜谣脚一勾,便将那只脚勾进了自己两腿之间,继续暖着。
“你身上这样冷,不许轻易掀被子。”
于这事上,宋暮云还是很听话的,她知道若不在意自己身子,姜谣会生她的气,她最不高兴她这样了。
“嗯,知道了,刚刚不小心伸出去了,我不掀的。”
她答应后,姜谣把刚揉过人屁股的手又拿上来,摸了摸她毛绒的脑袋。
“嗯,真乖。”
宋暮云听她夸赞,忍不住仰头看向她,不知不觉便问出声,“我这样乖,你会多喜欢我一点吗?”
姜谣动作一顿。
喜欢这个词总觉得是不能随意用的,但于宋暮云……
她神色忽然泛起些许温柔,“嗯,我会 。”
说罢又觉得不够,接着补了一句,“你就算不乖我也喜欢你。”
此时姜谣没想太多,只是觉得与宋暮云一起格外舒心罢了,她很喜欢这个姑娘,觉得她一颦一笑都格外好看勾人些,说起话来又娇又软,叫人忍不住想听她的,想顺着她的意。
宋暮云眼眸霎时亮了,像得到什么承诺似的,拉着姜谣的手臂要求,“那你要一直喜欢我,不许喜欢旁人去了。”
“嗯,好。”
姜谣应了声,宋暮云总算美滋滋笑了,身后的软臀又在人手里被揉了揉,她听见她问,“还疼吗,要不要再揉一会儿?”
本就已经羞到极致,宋暮云连忙摇头,“不,不疼了,不用揉了。”
已经揉了许久了。
宋暮云扭扭捏捏的落进姜谣怀里,被人揽着,“那就早些睡吧,睡太晚也不好,你还要调理身子呢。”
“嗯,我知道了。”
大抵是熟悉的怀抱实在温暖,大抵是前头那一顿揉着实舒坦,宋暮云很快便在她怀里沉沉睡去。
只剩姜谣一面抱着她,一面练习吐纳。
勾人,太勾人了,她浑身都泛着莫名的潮热,根本睡不着。
好不容易挨到第二日天将将亮,才沉沉睡去。
宋暮云自那夜过后,认定两人一起看话本子是有用的,硬拉着姜谣与她又看了一日。
第三日,姜谣去接兄弟们的精神都是恍惚的,实不敢相信,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话本子,内里竟是这样荒唐的!
什么马背桌角树上茶馆,甚至连闹市都有,比之男子花样更多!
她也不想总去想着这些,可就是忍不住。
姜谣面容一片恍惚。
接到那群人时,还被司马居山打趣,“哪个男妖精吸干了你的血啊,看看你虚的。”
若是平常,姜谣早要拎起拳头打人了。
可今天,她没力气。
长叹两口气,姜谣摇头,“别说我了,说说你们,想去哪里玩?”
有人听见这话立马起了心思,“那当然是花楼,听闻京城的姑娘与别处格外不同些,我定要去见识见识!”
姜谣:……
“你想死啊你,带我去花楼。”
姜谣不轻不重的睨了他一眼,但没有生气,这就使的他底气更足了,“听闻花楼里不止有花娘,还有小倌儿,到时你也点上一两个小倌儿,大家一起快活快活,岂不美哉?”
说这话的人被司马居山打了一肘击,“人家还是未成婚的姑娘呢,你这样带坏她是想被宰相还是我爹揍了?”
然武将被打了依旧不服,梗着脖子道,“男子未婚依旧可出入花楼,女子为何不成,你是看不起我们大小姐吗?”
姜谣是姜家大小姐,姜家所有孩子里她排第一位,刚去边关时他们还以为来了个娇小姐,一口一个大小姐的喊她,直至今日也没改掉。
姜谣虽对花楼没有兴趣,却觉得这人说的很对,男子皆可随意出入花楼,女子为何不可?
她应了一声,手一挥便道,“今日本就是为你们接风洗尘的,自然听你们的,都想去花楼,那就去吧,我请客。”
一群初回京城的人本就兴奋,听见姜谣说要请客后,霎时更兴奋了,扬言要吃穷姜谣。
姜谣也只笑笑不说话,能吃的穷她也算他们的本事。
袖子被拉了拉,这动作神似云儿,姜谣下意识回头,看见自己贴身侍女翠竹的脸。
翠竹神色急切,小声问姜谣,“小姐,你真要同他们去花楼啊,这若是让老爷知道了……”
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武将们耳聪目明,早悄悄竖起耳朵听了,就怕姜谣临时又不能去了。
姜谣瞥了那群表面寻常实际心急如焚的武将一眼,对瑟瑟发抖的小侍女一眼,“你怕什么,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去花楼只是小事,父亲不会生气的。”
她坚持,侍女也不能说什么,只好老实的跟着她去,以求帮小姐保住清白!
月上坊是京城有名的销金窟,大把人往里扔大把的银子,里头的舞女乐女花娘,不说长相,才艺也是绝佳的,最得一些附庸风雅的文人喜欢。
这群刚从军队回来的大老粗,张口就要花魁伺候,然后被姜谣踹屋里去了,真不要脸啊,花魁也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人家花魁早已赚够了银两,现在只按喜好接客了好不好!
她叫老鸨随意送几个容貌清俊的才女才子进来好好熏陶一下这群人身上的粗鲁气。
当一群武将看见一个个美人美男拿着琴箫笛进来时,脸上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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