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饭三碗
她觉着这话听着甚是耳熟, 一时倒是没去品味自家师尊这话里头有何深意。
等她后知后觉师尊说这话的目的只是为了“道德绑架”自己时,滚烫的“魔爪”已再次向她袭来。
江书苒心如死灰,仍不愿放弃地做着最后一番挣扎。
“师尊……我唔……”
未尽之言,皆被覆上来的热唇吞没。
新的欢愉违心而至。
江书苒差不多坚持到了最后。
只是今日实在愉悦得太过频繁,身子跟随愉悦抑制不住地颤抖时,神智一抽,当即晕了过去。
等她清醒,已是次日。
每回都只是坐在床尾处守着她的付鱼,今日却是与她一同躺在了被窝里。
江书苒下意识抬眼去看,对上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时,经过一夜已经恢复面色的小脸,瞬间涨红。
付鱼轻笑:“早饭已备好,苒苒,起来用餐罢。”
扭扭捏捏跟在付鱼身后落座的江书苒,埋着头扒拉了一口粥。
配着对方夹进勺中的一点小菜,塞进嘴里咽下后,抬眼扫了下笑意温柔的师尊。
眼神碰撞上的刹那,江书苒耳根倏地冒起粉。
她略显局促地躲开那双仿若能看透自己的眼,知道对方肯定会问,主动赧声道。
“师尊,以后、以后……那样的愉快……可、可不可以……一日感受一次便好呢?”
为此感到困扰的是江书苒,担心对方误会而慌忙解释的,也是她。
少女的脑袋都快埋进桌底了,沉闷的声音,一听就是太过羞涩导致。
“您、您别误会……我、我并不是讨厌……只是、只是……”
她紧咬住下唇,皓齿在那上头留下一道暂时消不掉的咬痕后,才继续说。
“只是那样……对我来说……有些太……太强烈了。”
越到后头,音量越低,到了最后,几乎算是用气声在讲话。
江书苒现在光是单纯用脑子回想一下那两回的被迫愉悦,头皮就已情不自禁地开始产生发麻的感觉。
仅是想象,便已如此。
可想而知,当时那些如同浪潮般向她打来的极致快感,对一个初尝愉悦滋味的敏感少女来说,会是一种多么恐怖的从身到心的震撼。
震撼到就算一同分享愉悦的人是她最最喜欢的师尊,也不能让她甘之如饴。
小心翼翼说完自己唯一请求的江书苒,开始了不安的等候。
她知道师尊一向疼爱自己,对自己几乎算得上是有求必应。
少有的几次“碰壁”,皆是在这种事上。
换言之,便是师尊能够给她想要的一切——除了在床上时的抽身逃离。
一阵若有似无的低叹,化作一阵微凉的轻风,掠过江书苒耳侧,无端叫她后颈一紧。
“也是怪我,只顾着自己尽兴,倒是忘了苒苒乃是初承欢愉,不应这般肆无忌惮。”
江书苒见她真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小脑袋一抬,小眼神一亮,可谓是惊喜万分。
“师尊,所以您是同意我方才的请求了是么?”
付鱼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神色不明地往她勺中又夹了一口小菜,示意她继续喝粥。
江书苒乖巧照做,在她的夹菜服务中,一口连着一口,将这碗份量恰好的白粥,咽进肚里。
需要清洗的碗筷,被付鱼唤来的风团运进厨房。
看见这一幕的江书苒,心头突的一跳。
平日里收拾碗筷,师尊通常不会利用风团来完成,都是亲手处理的。
一旦她需要使唤风团,就意味着,她是有更急切的事情想要做。
而那更急切的事——
一只熟悉的手,不掩其主人的目的,光明正大地搭在了江书苒的腰上。
她都没看清对方是怎么动的手,自己就已被她一整个抱入怀中。
江书苒顿时猜到付鱼是想“白日宣淫”,慌里慌张地就想从她怀中跳下逃走。
对方自是不会如她的愿。
硬的不行,江书苒只好来软的。
熟练摆出那副最惹人怜的无辜可怜姿态,委屈巴巴地试图唤回对方不知道是否还存在的“理智”。
“师尊,您方才明明答应我的,才一碗粥的功夫,您怎么就食言了呢。”
付鱼的视线只她这张格外娇俏的脸上停留一瞬,移开眼的同时,眼底那片抹不尽的暗色,愈渐浓烈。
她冷静地道出一个藏了许久的让江书苒表情当场僵硬的真相。
“苒苒,你怕是不知,每回你用这副神情瞧着我时,我总要在心内魔怔般想着,苒苒这般看着我,可真是太想让人好好欺负一番了。
“先前你我仅是师徒,怕会惊扰到你,这等遐思,自是不便向你泄露。我暗暗隐忍至今,如今也算柳岸花明。
“苒苒既已知此真相,日后若是再在我面前露出这番动人姿态,我也只好将这,当成是苒苒的主动邀请了。”
江书苒立刻收了这副已与危险一词挂钩上的刻意神情,她还没忘记自己想做什么,继续做着无谓的言语挣扎:“师尊,您方才答应过我的……”
娇香的身子这会儿也被放上了床。
顾不上再多说什么,江书苒扭过身子就想跑。
赤裸的足尖刚往前逃出半截,雪白色的脚踝,已被身后人攥住,一把扯了回去。
江书苒都还没等到回应,就被对方扣着下巴直接吻住。
“唔……嗯……”
挣扎之意如同飘散的落叶,风儿一吹,就全都跑远了。
被心上人高超的吻技勾起渴望的少女,终是情难自抑地搂住了对方。
开始共享欢愉前,付鱼终于开了口。
她说。
“苒苒,我方才,可是一句都没答应过你罢。”
江书苒成了砧板上的一条最特殊的鱼。
她虽能说话,却还是逃不掉被人宰割的命运。
刀锋在她身上割开一道鲜红的缝口。
一只无情的大掌覆了上来,抹开缝口的黏腻后,开始试探着往里钻。
江书苒感觉身体里有东西在一点一点、以极缓极缓的速度被往外掏。
而那几根挖弄着这些东西的手指,正一进一出地将东西往外带。
手的主人似是觉得这般折磨她还不够,竟还要问她。
“这么慢,可是够了?”
江书苒形容不出这是什么感觉。
这本该是一种她所祈求的能让自己死得更慢的方式,可当对方真的“善解人意”时,她又觉得一点也不够。
她想让这人掏得更快些,好把身体里的东西全部清空,这样她也便能彻底死去。
可对方却似乎拿捏了她的羞于表达,仍是慢条斯理地挖着,一边挖,一边很有耐心地问她。
“如此速度,可是够了?”
江书苒虽只是一条鱼,却也有着自己的自尊。
裂开的缝口酥痒无比,她却要隐忍着坚持表示,这样刚刚好。
比她更了解她的鱼身的,是这个正在亲手凌迟她的捕鱼人。
她低低地轻笑一声。
“既是够了,为何你的伤口,要将我绞得这般紧呢?”
话落,难得起了善心的捕鱼人,终是不愿见她如此忍受折磨,不再询问她的意见,而是亲自替她解脱。
加快的掏弄速度,将她伤口的色泽,折磨得越发红艳。
身体里的东西被全部掏出来的刹那,江书苒白眼一翻,鱼身经过死前最后一阵轻颤,终于如愿死去。
有幸投胎的江书苒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好好观望一番自己这一世投胎成了什么。
一道熟悉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
她颤抖地向发声处看去,对视上一双沉如墨色的眼。
江书苒还记得上一世对方捕到自己时说过的话,她说,如果这辈子自己还是投胎成她鱼篓中的一条鱼,那她一定会放过自己的。
捕鱼人听言,哑声笑了起来。
“乖鱼儿,你许是记错了。”
修长温热的手指,再次按上新的这道被割开的缝口。
捕鱼人念着她们也算是有过两世之缘,这一回,没再像上一世那般,先是缓慢折磨,再加速替她解脱。
她直接用上了足够快的速度。
体内的东西消失得同样快,承受不住这般刺激的江书苒,晕晕乎乎间,听到这位无其它爱好,生平只爱捕鱼的捕鱼人,哑声说道。
“我原想刻意掏得慢些,好让你能逐渐适应,是你对此暗生不满,嘴上不肯承认,身子却是痴缠着我。
“既是如此,那日后,我便都快些,好叫你能及早适应。
“至于你说的一回便好——”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低一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