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饭三碗
姜时微试着收回软香,缩回一半,又被意/乱/情/迷状态下的小缠狗重新勾回。
同时,小狗那双被挣脱开的手,情不自禁地顺着女人完美的腰线往上,最后落在女人漂亮的蝴蝶骨处,摸到了,开始按着往自己身前压。
这样一来,两人的上半身贴得更近了。
也方便小狗继续品尝女人口中的香。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享受更多,脑袋就被熟悉的力道轻拍了一下。
笨蛋小狗瞬间清醒。
她依依不舍地退出,讷讷道:“对不起时微,我又没忍住。”
姜时微没说话,先舔了下自己水光泛滥的褪色薄唇。
粉嫩的舌尖抵在泛着水光的下半张唇上,卷走那点裹着彼此味道的透明津液的同时,也将小狗直勾勾的视线给吸引走。
姜时微知道她想凑上来帮自己吃。
没给。
伸指按住小狗同样湿润的唇,将她即将喷涌而出的yu望硬生生压了回去。
接着残忍地无视了小狗有些委屈的小表情,娇声要求:“笨狗,把手放开,扶我起来。”
小狗没吃饱,但她得听话。
乖乖放下贴着那只蝴蝶的手,重新按住女人腰的两侧后,掌心微微施力。
利用手臂的力量把女人往上抬起的同时,贴着地面的右腿也开始往回收。
这样做的话,能让女人暂时先坐在她的膝盖上休息一会儿。
小狗很好心。
结果好心办了坏事。
被她这般努力往上举的姜时微,觉得自己像是在坐反重力的滑滑梯。
紧贴着小狗右腿的身子,一点点顺着她细长的大腿往上升。
瘾的确已经退了,它留下的情念,却还没完全离开。
脆弱被膝盖磕碰到,委屈地吐出一泡透明的水泪来。
眼泪被保护着它的浅白吞噬,晕开一道透明水痕。
姜时微的神色有了变化。
她突然搭上小狗的手,带着它离开自己的腰。
小狗因为不解而微抬的眼,不期然对视上女人那双、不知何时又往里添了几分春意的眸。
她被诱得心神一颤,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
女人双手按进她的指缝,微微收拢,以十指并扣的姿势,将她温热的手掌,反压在小狗的身体两侧。
她保持着坐在小狗膝盖上的姿势,上半身开始朝着小狗贴近。
薄唇咬了口小狗热意未散的薄粉耳朵,声线有些媚:“乖小狗,现在开始,要乖乖坐好,知道吗?”
小狗的心神早就乱了。
根本没听清女人说了什么。
像个木偶人,一动不动的。
女人倒是满意她这样。
唇瓣沿着小狗发热的耳,一路亲到下方,直至停在小狗露在短袖外的肩肉处。
“乖小狗,可能会有点痛,要忍一忍哦。”
话刚说完,轻轻咬住了那片细腻的白。
小狗猛地捏紧了女人贴着自己指缝的手。
她整颗心脏都快从胸腔中蹦出来了。
不是因为被咬痛。
而是因为女人竟用她的膝盖……
小狗用肥皂亲手洗净的灰色长裤,会散发出一点清淡的皂角香。
女人随手扔进洗衣机中的黑色短裤,染上的是洗衣液的玫瑰味花香。
皂角与玫瑰亲密摩擦,蹭出第三种更加靡魅勾人的香。
香气四溢,散在几乎不透风的空间里,诱得小狗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
她忍不住又吞咽了口水。
好渴。
好馋。
好想……tian。
「嘻嘻,这段也得删掉了呢。」
仿佛已经尝到了那阵甘甜解渴的花露,小狗忍不住舔起自己越发干涩的唇。
可她什么也没尝到。
幻想破灭的小狗,不自觉地用鼻腔发出一阵委屈的哼唧。
声音很轻,但还是被正咬着她的以防自己溢出娇/吟的女人捕捉到。
她松开了小狗的肩肉,紧接着,在可怜小狗满是期盼的眼神中,吻住了已经快被小狗自己折磨坏的唇。
唇舌勾缠,发出渍渍的暧/昧水声。
底下。
玫瑰还在磨着皂角。
【我都删了我都删了!这样你们满意了吧?!】
香甜的汁水太多太湿,使得原本干净的皂角,也被弄脏了一片。
余韵未尽的女人,发软无力的身子自然而然地顺着小狗曲起的右腿滑入她怀中。
小狗单手搂住她,恢复清明的视线,忍不住偏向女人刚坐过的位置。
借着石壁室顶端的昏暗恐怖气氛灯,她清楚地看见了那里的变化。
小狗已经与女人接了两次吻,却还是没有得到满足。
再次感到口干舌燥的小狗,偷偷探出手,想要去触碰那些来自女人的专属恩赐。
女人正贴着她缓和气息,余光瞧见了她的小动作,抬手,按住。
娇软的声音分外酥媚:“笨狗,脏。”
小狗被迫收回手,小狗眼又变得湿漉漉的,忍不住说:“但我这次都没有c到。”
「这段有什么好标的?什么都没写,你让我上下文怎么连贯?让读者自己用脑子补充吗?那我还写什么?我是不是要直接放个摩斯密码让读者们自己来猜你们才会满意?」
这样的小狗,像个纯洁与欲望的矛盾结合体。
姜时微哑然,下一秒,抬手捂住小狗的眼,挡住了她这副诱不自知的模样。
小狗以为女人是生气了,懊恼地想歉声表示自己不该贪得无厌。
唇刚启,女人的食指便按在了她的下唇上。
“馋狗,给你吃一点点。”
小狗下意识舔了下女人已经放进自己嘴里的细指。
熟悉的蜜,缠绕指尖。
是女人,把手放入渗蜜之处,亲手挖了一点喂给她。
小馋狗把这点聊胜于无的香蜜,吞得一点不剩。
托它的福,馋了半天的笨蛋小狗,终于解了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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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与付鱼她们一样,桑止三人也进入了一个密室。
密室里只有一口放在正中央的棺材。
桑止胆子最大,她让另外两人在出口的门那里等,自己直接过去一把推开棺材盖。
里面躺着一具假死尸。
桑止无视了它,开始在死尸周围摸起来,寻到死尸脚根处时,找到了那枚用来开门的钥匙。
钥匙离开棺材的刹那,躺着的死尸陡然坐起。
屋里三个人,胆子都很大。
见状,一个比一个淡定。
假死尸:“……”
真的,有时候真的挺想报/警的。
离她最近的桑止,见它不礼貌地诈尸,还朝它比了个大拇指:“原来这三十块是花在你身上了,虽然我觉得没什么意思,但对一些胆小的其他游客来说,应该已经算吓人了,所以还是很不错的。”
夸了这么一句,桑止就拿着钥匙去开门了。
门刚打开,那阵喇叭声就响了起来。
三人出了鬼屋。
在门口周围找了一圈,都没有看见付鱼和姜时微。
这时鬼屋里的游客们也都出来了,没发现目标人物的谢宴白,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她们不会已经回大巴上了吧?”
桑止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付鱼一看就不是那种没有礼貌的人。”
楚锦瓷戳戳她:“桑止,她们应该也带手机了,我们要不要直接给她们发条消息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