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木木很多树
甚至还影响了她的身子,她觉得好疲累,吃饱了眼皮子都有点睁不开了,干脆就睡下了,睡前还在心里发誓,从今以后一定好好修炼。
翌日一早,孙菊好瞧见阿翎不用人催自己就来了饭厅吃饭,惊讶地看了眼天空。
还是一个太阳,没变成两个。
这可真是奇了。
等到用完饭,阿翎上了师清浅的马车要一道去学府,孙菊好再次望了望天。
这次同她一起望天的还有霍家车夫。
阿翎懒得在意他们的惊讶,这本来就是霍家的马车,她是霍家千金,从前是她不想同师清浅呆在一个空间里。
“还不走?”阿翎一个眼神瞪了过去,车夫回神,忐忑地瞧了眼师清浅。
霍老爷当初安排他接送的是清浅小姐,后来霍家不知怎么的又多了个小姐,开始的时候霍老爷同大家说的是,霍翎是他流落在外的小女,同清浅小姐是姐妹。
后来是这位阿翎小姐同老爷吵架叫嚷开的,他们才知道霍家当初孩子被替换了。
他们这些下人都挺喜欢清浅小姐的,她虽然日常里不爱说话,但也从不为难他们。
本来还以为自己要去伺候阿翎小姐了,但老爷却说照旧。
车夫忐忑看了眼师清浅,霍老爷倒也没说不能让阿翎乘坐。
“出发吧。”
师清浅看了眼黑着脸的阿翎,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没说其他的,只让车夫出发。
阿翎知道因着霍振的态度,这些下人对师清浅这假千金可比她这个真千金态度好多了。
等着吧,等她修为超越师清浅,超过霍振,她要叫这些伤害过自己的人,跪在她脚边求原谅。
然后她再敲烂他们头盖骨。
一到鸿渐学府,阿翎率先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往里走。
鸿渐学府在龙吟小镇最西边,紧挨着奇鹤山,
在鸿渐学府里的观星塔还能瞧见奇鹤山紧闭的鹤门,上头的冰雕白鹤每次苏醒,鸿渐学府里也是第一时间能听到鹤鸣。
阿翎记得鸿渐学府是外门最大最好的修仙学府,每年选拔进内门的学子也是最多的。
能进鸿渐学府的学生,只有两类:自身实力强的和家里有背景的。
阿翎就属于是托了霍振的福,他虽然在内门屁也不是,在外门倒也算是有点声望。
阿翎本来以为师清浅也是因着霍振,当初刚回霍家还要去霍振让师清浅退学,结果被打脸了。
师清浅当初没用霍振的面子,是自己考进来的。
想到过去种种,阿翎就郁闷,如今更郁闷的是,她找不着教室了,也忘了自己是在哪个班。
同人界学堂一样,鸿渐学府也根据能力分班,阿翎记得拢共分三等。
甲等是最次的,都是没筑基的新生。
乙等好些,是已经到了筑基期但没结丹的。
丙等在这里是最好的,结丹后就可去丙班,去学习炼制本命法器。
因着内门选拔条件之一就是修士到达结丹期,所以丙等只有一个班,属于是半只脚已经跨进内门的天赋型学生。
师清浅就在丙班。
阿翎没筑基,想也不用想,是甲等。
问题是甲等人数众多,甲里面又分了十个班,阿翎忘了她是甲几来着。
“阿翎,你站那儿干什么呢,快进来呀,我给你抢了个绝好的位置。”
阿翎循着声音看去,赵笛青踩在一张云木桌案上朝她挥手。
阿翎抬头看了眼教室外头钉在门框上的铭牌:甲六班。
很好,很六。
甲六班挨着长廊的一排窗扇全部敞开着,阿翎一眼能瞧见里头的所有。
她开始之所以差点走过了这间教舍,实在是里头太过于喧闹。
嬉闹打笑的男男女女,四散的纸张,七倒八歪的桌案,还有那被这群孩子拿来当武器乱丢的蒲团。
阿翎的头都有点大了,她十几岁的日子是这般,活泼的?
她从后门进,朝着赵笛青走了过去,走到位置前她信了赵笛青是给她抢了个好位置——教舍最角落。
“阿翎你怎么了?”赵笛青发现过了一晚上,阿翎变得更陌生了。
阿翎没搭理她,拍了拍蒲团,一屁股坐下了。
赵笛青昨晚上好好回忆了一番她有没有做什么让阿翎不高兴的事,想了一晚上也想不出来。
那就是没有。
赵笛青有了另一种猜测,阿翎可能不是气她。
“阿翎,是不是你爹他又训你了?”赵笛青试探地问道,又似是关心阿翎一般,把话题引导到了师清浅身上:“是不是昨日的事,叫你爹知道了?”
阿翎心头冷笑,说了这么多,还不是想打听师清浅怎么样了。
她那点心思都赤裸裸写脸上了,上辈子的自己怎么会没看出来的呢。
“从今天开始,你离我三尺远,少一寸我就打断你一条腿!”阿翎冷冷说道。
赵笛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
不等她问清楚,学府上空响起了上晨课的钟声,悠扬厚重,每一间教舍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可不是人界的书院,能在鸿渐学府授课的,谁身上没点制人的本领。
阿翎对此很满意。
他们甲等学生,只学基础的炼气入体,筑基后就能去乙等。
阿翎认真听老师讲解,原以为很件容易的事,却忽然发现现实同她想的有些不一样,难道是她魔修太久,已经不得凡人修仙之法了么。
她为何无法聚气?
她本以为只是忘了心法的问题,如今看来并不全是这个问题。
这可如何是好,她若是无法聚气,就无法筑基,若是无法筑基,还谈何修炼。
无法修炼的话,她重来这一次又有什么意义?
她还怎么把师清浅踩在脚下?!
阿翎心有不甘,不行,这绝不行,她一定要找到聚气的法子!
第5章 吃饭重要
鸿渐学府授课的老师自己也是个修士,传授完心法心得后就入定了。
安静的教舍渐渐有了喧哗声,声音不大,却叫一直无法引气入体的阿翎逐渐暴躁。
“阿翎,阿翎——啊——”
在耳边传来聒噪的呼唤时,阿翎眼都没睁,一掌就拍开了耳朵边的声音来源。
烦死了,真的是,阿翎好恨此刻的自己一点魔气没有,要是有的话,她真想一掌把这鸿渐学府都给移平喽。
她猛地睁开眼,脸色阴沉地望向身侧,刚刚那被她拍开的人,什么事也没有的又凑了上来。
“阿翎,你干什么打我啊,啊——”
阿翎烦躁地又是一掌:“离我远点。”
都是什么毛病,讲话凑这么近,这要是在魔域,这都等同于挑衅,早被大魔给大卸八块敲了头盖骨了。
也就是她此间虎落平阳,才叫这些人敢这么和她说话。
“阿翎,你怎么又打我。”
刑宴敕捂着脸,目光闪烁,很是不解,上首的老师都入定在聚气了,这时候不就是他们闲聊的时候了么。
怎么今日阿翎这么奇怪,瞧着倒像是认真在修炼一样。
阿翎眯了眯眼,望着面前的人。
他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散漫地坐在地上,生得面如冠玉目如朗星,穿一身招摇的紫色半袖宽衫,额上勒着一根同样招摇的紫色软纱抹额,倒是有一股倜傥之意。
只是这懒散不羁的模样,让这本该朝气蓬勃年纪的少年瞧起来萎靡不振。
阿翎想不起这是谁,既然想不起来,想必不是什么要紧人。
“别来烦我。”
阿翎冷冷说完,继续闭上了眼,打算再试试能不能引气入体。
刑宴敕没被阿翎这两掌伤到,倒是被阿翎这冷漠的眼神给刮了一刀似的。
“阿翎,你怎么了?”他很不解,昨天他们还在一块儿玩呢,后来阿翎说有事先回家了,今天再见怎么就跟不认识他了一样。
前头的赵笛清竖着耳朵将两人的话听了个全,心里倒是大大松了一口气,她就说么,她没有哪里惹着阿翎了,怎么阿翎突然对她那么凶残。
她挪了个位置,凑到了刑宴敕身边。
“阿翎今天一来学校就瞧着有些不高兴。”赵笛清凑过头小声同刑宴敕说道。
“谁惹她了,你告诉我,我非得抽了他的筋不可。”刑宴敕在鸿渐学府就阿翎一个玩得来的同期,跟赵笛青相熟也是因着阿翎。
听到阿翎在学府不开心,就猜测是又有哪个不长眼地惹着她了。
因为霍家那点事,阿翎刚来学校的时候就被这学校的人排挤过一段时间。
后来是阿翎收拾了几个碎嘴的,这些人才不敢在当着她的面议论。
刑宴敕也是那个时候注意到阿翎的,觉得她很有意思,跟这学府里那些端着的修士模样的人很不一样。
“别胡说了,谁能惹她啊。”赵笛青掩下眼里的鄙夷,这两人能成朋友,果然是一样的粗鄙。
“可能是昨日,阿翎想挖坑埋了师清浅,结果自己掉下去——”赵笛青话都还没说完呢,她想说阿翎这是自找的苦吃,如今还朝着别人乱发脾气,实在过分。
结果刑宴敕听到师清浅,立刻就下了结论:“原来是师清浅欺负了阿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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