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古人云
“把你的皮擦亮点,等下老夫就带你去见此人,信不信由你”司马系毫不避讳的说道,在他看来,古亦贤是女是男都一个样。
“喂,先生,真来啊”古亦贤嘴角抽搐的喊道。
“老夫说过是开玩笑吗,遇到老夫算是你小子走运,要不是公主恳求老夫救你,老夫怎会把赤炼蛇杀了给你解毒”司马系说到这还是心疼的紧,毕竟是自己辛苦了三十年养来的,白白便宜了这丫头。
“是是是,托公主的福”说到公主,古亦贤就心里犯酸。
祯儿,你还好吗,到了京城了没有,我好想你啊。
☆、第 10 章
古亦贤跟着司马系来到后山,她好奇的左看右瞧,除了山丘就是丛林,要么就是小溪,没什么神秘的啊。
就在古亦贤刚要问,看到司马系的下一个动作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司马系拨开树枝,呈现眼前的就是传说中的——山洞?
山洞大概有一人高,刚好可以走进一个人。这山洞在山崖边,又用随地杂生的树枝遮掩,确实很难让人发现。
司马系走了进去,古亦贤望着里面黑乎乎的一片,有些迟疑。
“快点进来”司马系不耐烦的声音回荡在山洞里,显得异常洪亮。
“哦”古亦贤乖乖的钻进去。
“唔”难闻的味道让古亦贤赶紧用手捂住鼻子嘴巴。
这洞里确实难闻的要命,腐蚀味、腥臭味等,真是比茅坑还臭。
“老先生,你到底要干吗”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洞里,古亦贤压根就看不到司马系。
司马系熟练的点燃壁上的蜡烛,他没有理会古亦贤,走到一块很光滑的方形壁石前。
在一块凸出来的石块上,用巴掌轻轻的按下,凸石块慢慢的凹进去,方形壁石发出吱呀的声音,壁石缓缓的旋转,待转到九十度后才停了下了。
里面也是个山洞,打开的壁石射出隐隐约约的光束,在外面就能听到里面潺潺的水声。
按照古亦贤脑中的画面:洞里的中央有个水塘,水塘中有座潺潺流水的假山,,水塘洞顶有个井口大的洞,外面的阳光投射洞里照亮整个山洞。以上,是古亦贤从电视里所看到的情景。
司马系走进内洞,古亦贤也赶紧跟了过去,待看到里面的场景,不惊乍舌。
“居然…居然跟我想象的场景几乎相似”古亦贤不可思议的喃喃自语。
没错,洞里的一切布景就如古亦贤脑袋中想象的差不多,只不过是水塘中多了朵盛开着的荷花。
“风无极”司马系对着空荡荡的山洞里叫道。
古亦贤竖着耳朵认真的听着洞里的一切,她很好奇,好奇这个传说的高人是啥样的。
“哐锵哐锵~”是铁链的相碰声。
“司马老儿,你可来啦”
听声音就可以判断这个人肯定是个豪迈又爽朗的大叔。声音是从假山的对面传来,因为被假山挡着视线,古亦贤只能听声音而看不到人。
“哈哈…答应的事,老夫可不会食言的”司马系哈哈大笑几声的捋着下巴的胡子。
“怎么,找到人选了”风无极用质问的口气问。
“此人定会让你满意”司马系自豪的说。
披头散发的风无极微微抬起头,从山缝里瞧到了一样披头散发却又干净的古亦贤。
“怎么是个女人”风无极不满意的说。
而且这个女人还穿着男装,让风无极觉得此人真是不伦不类。
“女人又如何,得到龙凤佩的人可是她”司马系不为意的说。
“什么”风无极惊叫了起来。
古亦贤像个局外人的莫名其妙看着这两个人的对话。
“龙凤佩在哪儿”风无极急急的从石床上走下来,想要奔过去,却因四肢都被重重的铁链困着,只能望而止步。
司马系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白色的玉坠,提着玉坠给风无极瞧。没错,这块玉坠是宗政玉祯临走前搁在书案上,也就是代表送给古亦贤的,现在却在司马系的手里。
“她是个女人,不适合我的功力”风无极忧心忡忡的说,当年自己确实立下誓言,谁要是得到龙凤佩的人,自己就会心甘情愿的把毕生的功力传授于他。可风无极没想到的是,得到的人是个女人,女人天生至柔至阴,不适合自己这种至刚至阳的功力。
“你一直认为只有男人才能佩于《龙吟凤决》,男人如果说是龙,女人就是凤,既然如此,你为何就能练成凤决。说到底,那都是你的一片私心,你的眼里只有男人才能练成《龙吟凤决》”司马系毫不客气的驳诉风无极。
风无极这下没话说了,没错,他是偏心,在他的眼里,女人根本就练不了《龙吟凤决》,根本就不能练到最高的巅峰。只有男人刚毅强魄的身体才能发挥出《龙吟凤决》的最高境界。
“古亦贤属火,在食用赤炼蛇之后,她已经完全有资格练《龙吟凤决》”司马系很坚定的道。
“我怕她的身体会承受不了极限”风无极动摇了,赤炼蛇,这司马老儿还真看得起古亦贤这个丫头片子。
“老夫的《绝世》难道就这么差吗”司马系眯着眼看向阴暗处的风无极。
《绝世》?一直至高的心法,练其心法之后,就能化收世间的任何真气功力为己用。三十五年前,江湖各界人物都曾经为它血流成河在所不惜,最后这部心法却莫名其妙的失踪,才阻止了更多的血雨腥风。
“既然你如此执意,那好吧,反正等了快四十年了,我也累了”风无极无奈的说,再等下去,估计自己人死了,一身的功力岂不是就这么浪费了。
“风大哥,放心,每年的清明,我会去探望你,直到我死”这句话虽然说的很失礼很不厚道,但却发自司马系的真心。
“司马老儿,难得你还能肯叫我声大哥,我风无极也算是了无遗憾了,哈哈…”风无极爽朗的笑声彻响在整个山洞里。
古亦贤听着他们的谈话,那真的是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这两个敢情把自个儿当透明的了,居然各唱各的,把我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