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古人云
“咦,在酒楼里?那刚才御林军跟乱党交锋,也不知有没有波及到乐的师姐”李芮馨担忧道。
上官乐轻轻摇头,“不会,要是波及到师姐,师姐也不会插手。”
“走,我陪你去找你师姐”李芮馨拉起上官乐进酒楼。
“…”上官乐无语,这女子生性直爽,跟那个人也一样很热情呢。
太和殿
文武百官分列两旁,看着跪在殿堂下公孙夲,本是庄严的太和殿,此刻四周弥漫着凝重的气息。
“带马二”邓参高呼道。
在殿外侯等的马二,被两名侍卫押进太和殿。
“皇上,草民冤枉啊草民冤枉啊,请皇上给草民做主啊”一跪下的马二,连磕几个响透大喊冤枉。他的额头缠着纱布,纱布上还有清晰可见的血渍。
“马二,不得放肆”礼部庄勇喝道。
“大人,小的真的冤枉啊”马二诉苦道。
马二连连喊冤,这让百官百思不得其解,纷纷议论此事是否有溪巧。
郑士景和高明万万没想到,会被马二反咬一口,居然借着额头上的伤,说是被刑部恐吓才画押,而安逸侯是被冤枉。此话一出,朝堂上下齐齐质疑,一片哗然。
就在高明、郑士景陷入窘境,宗政珋云带着香辰小如及时赶到。
高明立即问小如是否认识马二,小如当堂指认马二曾鬼鬼祟祟出现在古亦贤居室门前被自己瞧见。
马二随即反驳自己是因没钱赌博,才起了入室盗窃之心,而自己先前根本就不晓那间居室是古亦贤的。
高明提出质疑,既然是去偷东西,为何偏偏是选择那天的清晨。而且再没脑子的人,也不会笨到选择在食时去偷窃。
马二解释是自己赌瘾发作才会冒着危险在食时偷窃,而自己运气好,屋内当时无人。
双方一问一辩的十分激烈,百官中也开始出现两派对立。一派是想保安逸侯,硬是说古亦贤就是凶手;另一派人数较少,认为马二是在侮辱朝廷命官,是在撒谎,不应该相信他的话。庄严肃穆的朝堂,变的吵吵嚷嚷,百官对立,吵得是面红耳赤,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谁也不让谁。
“够了!”
女皇怒喝一声,百官立即闭嘴,刚才还是吵嚷一片的太和殿,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宗政玉祯起身,厉声喝道:“这里是朝堂,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
“请皇上息怒”百官赶紧跪下。
宗政玉祯冷眼扫视这群臣子,目光定在公孙夲身上,“公孙夲,朕只给你一次机会,朕问你,毒药是谁下的!”
公孙夲全身冷汗,颤微微的跪着不敢动,皇上的话,就等于是宣判自己最终的结局。
“罪臣已知罪,请皇上开恩”公孙夲颤微微的趴在地上。
公孙夲认罪,让百官震惊不已,但他们实在是不明白,公孙夲为何要下毒嫁祸于古亦贤。
“侯爷”马二急了,侯爷一旦认罪,侯府上下几十条人命算是保不住了。
公孙夲老泪纵横的头磕地,恳求道:“罪臣自知罪孽深重,罪臣恳求皇上饶了罪臣一家,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侯爷!”
马二企图要上前拉他,却被侍卫死死的按在冰冷的大理石上。
宗政珋云叹息,本是可恶之人,现在变成可怜之人,安逸侯府上下少说也有几十条人命,如今却将葬送在公孙夲手里。
宗政玉祯拿起龙案上一道未写的圣旨,扔给桃儿,“兵部尚书郑士景听旨。”
“臣在。”
“朕命你前去边疆宣旨,将公孙孺革职押京,镇守西北一职暂由你替代。”
“是”郑士景磕头领命。
“公孙夲!”
“罪臣在”听到皇上开始要处治自己,公孙夲急切的爬上前几步,心中希望皇上能饶自己全家。
“削其侯爵,查封安逸侯府,将侯府一干人等全部打入天牢,等候发落。马二,做奴才的不但没有尽自己的的本份劝阻主子犯错,反而助纣为孽,投毒弑君嫁祸于他人,此等劣迹,罪无可赦,推出午门,立斩!”
“是!”
侍卫拉起马二要押到午门处斩,马二死命的挣扎。
“皇上开恩啊”被侍卫架起的公孙夲,双目涣散,求饶的话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皇上!皇上!小的自知死不足惜,但小的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诉皇上”马二大喊大叫,双手死死抓着大殿门框,任凭侍卫怎么拉也拉不动,“古亦贤是女人!古亦贤她欺君!皇上,古亦贤是女人!”
马二的话,就像一颗雷砸下来,轰动朝堂上下,比公孙夲刚才认罪时还要更震惊。
古亦贤是女人?事情一下子变得更复杂了,百官的论调也开始变得一山比一山高。这可是关系到皇家名誉,再傻的人也都知道,古亦贤早已是内定的皇夫,如今爆出她是女人,皇家必定遭世人耻笑。
“马二,说话可得有证据,岂能容你这嚣小之辈在此出言不诩”庄勇厉声喝道。
侍卫停下拉扯,马二趁机挣脱他们,冲进殿跪下,“小的在古亦贤的衣柜里,发现了有女人的贴身衣物及女人的物品。大人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搜,那些东西在衣物底层。”
“荒唐,本官曾搜过古亦贤居室,根本就没发现有女人的东西”高明被马二反咬一口过,自是不信他的话。
“大人,小的只将解药放在衣服表面,顾不会搜到”马二争辩道,他已经完全豁出去了,死也要拉着一个人来垫背。
“既然你说是放在衣服表面,那你为何知道衣服底下有女人的衣服,这岂不是满口胡言”高明驳回了马二的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