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彼岸萧声莫
梁槿言这个床上老手慌了的时候也开始不知道轻重,姬青拧紧了眉,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丢进了大木桶里的普通,被一根木棍捣烂,唯一的感觉就是疼。
她记不起前一次sex是在哪年哪月,她也忙得没有时间去顾及自己身体的这方面要求,女人比男人能忍,很多时候不去想就不会发现自己是不是渴望的。
梁槿言已经让她享受过了,而她知道梁槿言在沮丧什么。
到这里已经够了。
姬青再度说:“小言……”
“姬青,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梁槿言觉得是姬青的错,没有高 潮就说明她其实从身体以及sex角度排斥着梁槿言这个人,对她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姬青想要等梁槿言听自己话是不可能的,她双手握住挣脱开,那条纯金的链子断裂,巨大的红宝石被甩开,砸在玻璃上。
巨大的声音响彻屋子,像一个尖锐的尖叫,刺破了梁槿言的耳朵,她冷静下来,也沉默下来。
姬青扭动自己的手腕,手腕上的皮被勒出了伤口。
她慢慢坐起身,梁槿言跪在她的两腿间,无限缩小。
梁槿言想自己完了,自己连最后的赌本都输掉,还有什么资格再赌下去。
姬青连身体都不要,更别说灵魂,那么就没有明天。今晚姬青就会离开,头也不回地摔门出去,良心好的还会叫来警察把她抓走,良心再差点的就直接拿把刀子捅死她。
是说,有尊严的女人谁能忍受被人推倒不顾她的意愿强行进入的,何况是姬青。
梁槿言觉得自己完了,心如死灰。她躺上床,心如死灰。
姬青听见梁槿言哭,哭得小心翼翼,咬着下唇把哭声藏起来。
该哭的人是她不是吗?你哭什么?这年头有人做坏事还委屈地像是比路人还无辜的人吗?
梁槿言抹去眼泪,看见姬青离开她的身边,然后走到床头柜边。
她懦弱不敢抬头,她胆怯不敢问你是不是要走你是不是很想我现在就去死……
姬青只是脱去她的旗袍,那件衣服被她的汗水染湿,贴着她的皮肤让她觉得难受。
刚才逼出一身汗水,身上混着暧昧的暖味。
梁槿言愣愣地看着姬青脱下她的旗袍,然后蹲下身,双手把丝袜揉下,姬青完全没有遮拦的站在她面前,她反而是看啥了眼。
姬青的表情冷冷地,看着她,说:“还有半个小时时间。”
干嘛?
“我从来没有和女人做过。”
我知道。世界上大部分的女人都不知道还可以跟女人做。
“所以把你弄疼了你也别怪我。”
什么……
她的思维在梳理姬青刚才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什么叫没有跟女人做过什么叫被弄疼了,这是中文么?
但是她的身体比她的脑子更明白,姬青的话是要,她要,那她为什么要拒绝。
姬青又回到她的身边,把哭得泪流满面的人搂过来,放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轻轻的压上她的身体。
开始动作还是试探性的,像教学实验一样中规中矩。
天天跟我做,每天五分钟,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梁槿言的表情扭曲,她瞪着眼张着嘴巴看着天花板,不敢相信姬青压在她的身上,她的温度贴着自己的温度,而她的嘴唇慢慢往下挪移去。
上帝,你告诉我明天就是2012年我也相信,别对我这样好,我会要求更多的……不……不是真的……她的舌头好棒,打转,继续打转……手指手指手指,上帝啊,这是金手指……啊!!!!!!!!!!!!!!!
深深的喘息来自她身体内部深不可测的黑洞,她的身体因为被那手指触碰深入而激动地颤抖。
她变成了一团云,看似轻柔的风,却把她撕碎了。
这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梁槿言的屋子本来已经乱得没有章法,现在成了被千军万马践踏后的废墟。
在废墟之上,有两个生存者浅浅的呼吸。
梁槿言没有在欢爱后睡着,靠在床头抽烟。
黑暗里就一点火星在慢慢靠近她的嘴唇。
她深吸一口,红色的火光变量,被吸进去的烟又从她唇间吐出。
刚才那是一场盛大的宴会,她在灯红酒绿中摇摆,如痴如醉。而后灯灭了人走了,空旷的场地里就剩她一个人。
无比的沮丧,无比的悲哀,然后变成了现在了无生趣的她。
她吐出一个烟圈,舌尖绕着嘴唇舔了一圈,嘴巴里各种味道都有,烟的酒的她的……
姬青转了一个身,梁槿言听得很清楚。
在黑暗的小房间里什么声音都会被放大无数倍,何况那人就在自己身边。
手中的烟盒被拿走,火柴头滑过黑色的磷面,火焰变大,给姬青的脸镀上一层轮廓,膝盖上的烟灰缸也被拿去。
姬青抽了一口,轻轻地把烟吐出,姿势熟练,不像是生手。
梁槿言不知道姬青是不是老烟枪,就如同她不知道姬青会在跳舞的时候扮演男方角色,就像她能熟练的把自己送上高 潮让自己死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