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彼岸萧声莫
“那几天我的心情很不好,怕一旦说出来,会带上我个人的偏激情绪,到时候让你觉得我是一个不冷静的人,我想等心情缓和了以后再好好的告诉你,今天刚收到公司的解约,正想告诉你,没想到你已经替我做了主。小言,你答应过我,别跟你以前的那些……”姬青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那些人,梁槿言说:“姘头。”
姬青脸色一沉,说:“别跟他们联系。再有麻烦也别求他们,他们要的是你的人,你不能把自己给卖掉,而我更不希望看到你因为我而去求他们。”
梁槿言笑着说:“好,我听你的。”
姬青点点头,鼻尖滑过她的脸颊,说:“因为我没有及时告诉你,让你替我担心了,对不起。”
“那好好补偿我!”梁槿言大胆地说。
姬青说:“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
姬青笑着摇头,说:“不行,我们不能整天呆在床上。”梁槿言是一个热情如火的情人,每次都会给姬青带来性/爱的刺激与欢愉,让彼此都得到极大的愉悦,只要一旦黏上对方,除非是筋疲力尽,两人不会分开。
姬青说:“我们出去走走。”
“我现在只要你,只想要你,只想跟你在床上做一百次爱,根本就不想出去。”梁槿言扭动身体,把姬青压在身下,两人的角色出现了转换,梁槿言在上,姬青在下。
梁槿言认真地凝视姬青的脸,呼吸加速。
姬青坚挺的胸部被她压住,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乳/尖已经硬得像石头一样。
“我要你,你也要我。”梁槿言说,姬青对她有着无法解释的吸引力,不仅仅是心灵上的,更是身体上的。只要姬青靠近她,她就会变成一只激动的孔雀。
同样梁槿言对着姬青也有着神秘的吸引力,姬青发现自己平静了三十年的身体只要被梁槿言触碰过,就开始湿润起来。这是前所未有的,她也未曾理解过这一现象,也许这根本不能用什么理论去解释,只能接受。
两人对视着,眼神缠绵,释放出彼此内心的欲.望。手握在一起,手指插/入对方的指缝中,十指交缠,手心相贴,握在一起。
梁槿言嗅着姬青身上的气味,被她的气息迷醉了三分。
姬青的呼吸也随之急促,仿佛到了欲燃点。
两人的腿开始不安地摩擦着对方的腿,在布料与对方柔软身体的摩擦中获得了快乐。
最开始,两人正放缓了脚步,轻轻地摇摆着,靠近,引诱,然后是释放性/欲信息。
这是最原始的交流,也是一场激情燃烧的战斗开始的准备。
当嘴唇贴合的时候,战鼓响起,号角吹响,两人如同干柴遇到了烈火,立刻燃烧起来。
梁槿言急切地拉扯开姬青的衣服,手指自她衣摆下钻进去,偏偏姬青穿的是紧身的上衣,不方便她探入她的秘密山峰中。
她恼怒地伸出手,隔着布料抓着她饱胀的胸部,用力揉捏那藏在里面不安分的软肉。
姬青一把脱下她的上衣,梁槿言主动抬起手把衣服丢在一边,黑色蕾丝花边的无带胸罩被丢在桌子上,梁槿言清晰地听见那东西打翻了桌子上的杯子。
“天……”梁槿言忍不住笑起来。
绮丽的春色被打消,两人抱在一起笑个不停。
此时,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响起,姬青听到熟悉的铃声,知道是自己的手机,忙爬起来,趴在床边沿,捞起裤子拿出手机,看一下号码是沐未央的。
梁槿言趴在她的身上,舌尖在她背上滑下湿漉漉的痕迹。
姬青抑制不住地喘息,叫沐未央听到,问她:“怎么了?”
“没有。”姬青回头对梁槿言说:“是未央,你别乱来。”
梁槿言却诡笑着,不但没有停手,反而更是嚣张。
姬青这下更是头疼,一面假装镇定对沐未央说:“找我有什么事情?”
“听说你辞职离开公司。”
“是的。公司刚同意我的辞职申请。”姬青压住梁槿言作乱的手,低声说:“别打扰我说话。”
梁槿言舔着她的手指,露出诱惑的笑容:“我偏要。”
“梁槿言!”姬青压着声音发出三个单音来。
梁槿言得意地坏笑,咬着她翘臀上弹性十足的臀肉。
姬青倒吸一口气,拿着手机的手抖了一下。
“其中的缘由我会在以后告诉你,现在不方便。”不方便说话,因为身后的人已经进入她的体内。
梁槿言,你是故意的。姬青瞪着梁槿言。
梁槿言咬着她的肩膀,手指微微勾起,感觉姬青炙热体内叫人发狂的收缩,说:“我妒忌,不成么?”
“这有什么好妒忌的。”姬青为着她的动作而颤抖起来。
“你对EVA可真是好,好到无边无际去了。”梁槿言是借机作乱,说着,已经被姬青分泌出来的花蜜濡湿的手指再是探入一个关节,直入其中,深深埋在里面。
姬青绷紧双腿,无意间把她吸得更紧。
“青姐,明天我们就去做检查,办法是用她的身体怀上我的孩子,我现在有点担心和紧张……”沐未央在电话里说。
梁槿言把她圆润的肩膀舔得湿漉漉地,一面说:“别管我啊,继续做你的知心大姐姐。”
姬青怒道:“你这样我怎么好平静地说话!”
“有什么不好说话的,不就是一根手指吗。”梁槿言显然很满意姬青因为自己而受到了影响。
姬青索性趴在床上,脸靠在枕头上,一手抓着身下的被褥,紧绷着身体,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你不需要为你的决定后悔,既然这是EVA希望的,那你就没有做错。拉拉之间生孩子毕竟不在少数,应该有不少成功的例子,你也不用担心,而……嗯……而且……我相信……你和EVA能够坚持下来……嘟嘟嘟……”
姬青放下已经关掉的手机,抱住枕头,把脸深深埋在枕中。起伏的身体已经敏感到极点,梁槿言的呼吸就能叫她悸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