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贝真子
“珊,珊妹妹,我们不可以……”
“为什么?是姐姐不喜欢我吗?姐姐不是也爱上过女人吗?”华灵珊喘息着与慕容小蝶双双跌倒在一处山石草丛之后,唇舌相依,鼻息相通,变得越发的难以控制。华灵珊的小手顺着慕容小蝶的衣襟缝隙处轻轻拉开了慕容小蝶还未及穿好系紧的衣裙之中。
“灵珊,但是,但是我们怎么可以……”慕容小蝶微微扬起头,痛苦的闭上眉目,感受着华灵山此时无比的炽热柔情。
“小蝶姐姐是不是还在想着她……”华灵珊的手游移在慕容小蝶的身体上,她好想要咬食上那样绝色可人的身体,却又舍不得下去口舌,将心爱喜欢的人咬痛。她的心在颤抖,不明白今天的自己为什么这么大胆起来,难道是温泉的热气将自己熏醉了吗?
“啊,不要,是、是灵珊想着她吧?是灵珊把我当成了她吗?”慕容小蝶努力的想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些,但一想到华灵珊可能把自己当成是那个曾经的所爱,她的心就纠结难过成一团。不可否认,沐白是她们两个的弊病心结,沐白的离去曾经让她们两人都好难过。七年了,七年的时间里那片阴影痛苦还是历历在目。
“不,我,我爱上了小蝶姐姐……”华灵珊突然抬起头深深的看向慕容小蝶的双眼,定定道:“灵珊爱上了姐姐,在灵珊最难熬的日子里都是姐姐在陪着我,我知道那个人一直都没有爱过我,她只是把我当成是她的妹妹而已。”
“灵珊,你,你……”慕容小蝶看着华灵珊的眼睛,慢慢的伸出手抚摸上华灵珊的乌发青丝间,红唇点点的靠近,闭上美眸轻轻的小小的亲吻上华灵珊的眉目间。
……
夜色宁静,圆月高升,温泉冉冉的热气将周围的一切打理得虚无缥缈般的不真实。侧耳倾听下,配合着泉水的叮咚之音在山石的后面还隐隐传出来小小的呻吟之声。
华灵珊的喘息和哀哀爱语声声甚是可爱惹人怜惜,慕容小蝶的动作又轻又小生怕真的弄痛了身下的人儿。低下头轻轻含吻上那样饱满柔嫩的峰峦间,暗叹得华灵珊竟是一个不显山露水的美人儿,平时里怎就没有觉得华灵珊有这般完美的身段来呢?慕容小蝶的手情不自禁的附着上华灵珊的峰峦间,指掌轻揉不觉全身留恋忘返,爱极一时。却不知此时的华灵珊竟已经被自己搅得心猿意马的漂浮在云雾之中,想要需求得更多一些。
“蝶姐姐……”华灵珊娇滴滴的献媚起来,一双灵秀洁白的翘臀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迎合上慕容小蝶的腰腹间。
湿-润羞滑的汁-液方才让慕容小蝶明白自己应该如何去爱她,慕容小蝶手轻轻的慢慢的滑下那片已经为她绽放开来的田园之中,任意挥洒爱惜起来。华灵珊的呻吟娇喘声更加的销-魂动听起来,她们的身-体交-融,惺惺相惜,唯有此时独有的方式,方才方可让她们炽热的情绪释放表达而出。
……
七年的相守依偎,早就已经逾越了她们最初的姐妹情深。一对相陪开解的姐妹今时已经是不可分开的同体同心之人。
圆月明媚普照得整个华山都银光灿烂成一片,想是明天属于她们两个姐妹的,将是最美好最幸福的人生,而非是世俗人眼中的一尘不变的死气句号。
……
是日,俊马驰骋,马上相拥而骑的是一对绝色女子。一个红衣如火,一个彩衣娇艳。欢笑声声不时由得马上传散开来,惹得路上行人不禁都纷纷侧目欣赏上一对绝色女儿家家。
“呵呵,姐姐,你瞧那些人都在看什么呢?”被红衣女子环抱在马上的华灵珊不老实的回头看着慕容小蝶略微生气的美眸,娇声问道。
“还能看什么,当然是在看谁在马背上大呼小叫的不肯老实呗。”慕容小蝶不高兴的哼语道。天知道她为什么要带着这个小妖精一起走,不止是没有一刻钟的老实时候,而且还非要惹得所有人侧目看她才肯罢休。她讨厌让那些路人盯着华灵珊的脸蛋看上看下的,恨不得把那些人的眼睛都挖出来喂狗。她不得不承认这七年的时间里华灵珊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若不是华灵珊腿疾不便,想来定如华夫人一般是位绝世罕见的美人儿。就连一直自视甚高的自己也恐怕不极得半分的。
“谁大呼小叫的?我吗?呵,也不知是谁把我弄得大呼小叫的!”华灵珊噘嘴生气道:“要不是你在这里给我讲笑话,惹得本掌门笑得肚子都疼了,人家会大呼小叫的吗?”华灵珊无理辩解道。
“好好,是我错了还不成吗?姑奶奶你就别在惹人注目了,若是被哪个大爷相中了,姐姐可管不了你了。”慕容小蝶酸气十足的气恼道。
“哈,原来姐姐在吃醋啊?呵呵……”见慕容小蝶醋意翻涌,华灵珊到是十分开心的紧紧贴靠上慕容小蝶的怀里,柔情密意的爱语道:“姐姐莫要吃醋,那些个俗人想是一看到灵华是个瘸子定都会被吓跑的,灵珊就只是小蝶姐姐一个人的,也就只有你肯要我的。”
慕容小蝶听得华灵珊此言,不觉心底竟浮起一抹难受,想来华灵珊的腿伤全全是因为当年争强好胜的自己而落下的残疾,不觉更是愧对于她。低下头轻吻上华灵珊的红唇,一手抬起抚摸上华灵珊绵软的胸-衣,揉动怜爱道:“珊儿,不许再说自己是瘸子,灵珊在小蝶的眼里永远都是最完美最可爱的,知不知道。”
“嗯……”华灵珊的身体被慕容小蝶搅得麻酥酥的,全身瘫软的依靠在其怀中,任其爱-抚着。慕容小蝶生气的模样让华灵珊满心的幸福,想这世上除了自己父母之外,就只有慕容小蝶给了她这样的温暖和溺爱,不管她是出于怜悯还是同情,或是别的什么感情,她都不在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这样的永远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双双相依相偎到老就好。
……
马蹄跑远,尘土还未及平复,天边的红云漂浮,快乐的一天又这样过去了,若是每天都能听到如此的笑语欢声,像她们一样快乐开心,想来人们也都不会老去的。
……
☆、第139章 女王出嫁
六月初,江陵王朝出使的队伍终于到了南统王朝的京都城内。太子江赦率领众朝臣出宫相迎,姐弟二人相见虽是表面亲昵,实则却是暗藏杀机,双双背后较着一股强劲。太子江赦将江陵王朝的女王自己的姐姐江玲珑请入到南统王朝的大殿之内,但江玲珑只能带上少数江陵王朝的朝臣,其他江陵出使来的队伍必须推出城外安营,等候在皇城之外。
江玲珑命白水涵、西门婉儿、曹上书和礼部侍郎等以及三十几人的护卫队陪同入得南统皇宫之内。步履沉重,江玲珑抬眼望向极为熟悉的南统皇宫,内心一时思潮起伏。七年的时光,今时她又回到了旧日的南统王朝,回到了她儿时长大的国土。这里有她儿时承欢的父母膝下那些美好欢乐的时光,同时亦有着那些个明争暗斗用鲜血染成的恐怖与灰暗的记忆。江玲珑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息,既然她选择回到这里,即便做好了全部的心理准备。也许是时候是该拿回她江玲珑本应该拿回的东西的时候了。
……
江玲珑看了看高座的皇位,侧头对太子江赦问道:“太子,不知父皇在哪里?今朕来南统主要是来看望父皇病情的,怎不领姐姐去看望父皇呢?”
“原来女王姐姐还记挂着父皇的身子,呵,我以为姐姐是七情断绝的神仙呢,哈哈,御姐可真是有心了。”太子轻拂了黄袍一下,一眼讽刺的回首看了下皇位所在,道:“莫急,父皇听说女王姐姐回来了病情立时好了过半,一会儿便要出来相迎呢。”言罢,便听宫人高声宣告道:“皇上驾到……”四下朝臣闻听,纷纷下跪朝拜。江玲珑抬眼望去,见年迈的老皇帝在众人的搀扶下慢慢出现在眼前,走上了龙椅。原本当年那半白的头发如今却已经变成了花白如雪。江玲珑的心暗自难过起来,也许她是做错了,想来自己竟是个如此不孝又争强好胜的女儿,如今老父年衰,自己却未曾在身前尽到孝道,却还有意与其对立两国,施加压力。
江统帝坐稳了龙座,启目眯眼而望,他虽是年老垂暮,双目却依然还是精神熠熠。“我儿玲珑公主在哪里,可是想死朕了……”老皇帝举目而问,语意急切。
江玲珑听得召唤连忙上前拂衣双膝赫然跪倒在江统帝的面前,不管如何虽她如今贵为江陵王朝的女王,但今时却也只是一个父亲的女儿。
“玲珑在此,给父皇请安。女儿不孝这么多年来都未及能在父皇身边尽孝道,请父皇责罚玲珑。”
老皇帝看到跪在殿下的江玲珑,叹吸一声,伸手急切道:“玲珑快快起来,来来,到父皇身边来,让父皇好好看看你。你可知这七年里朕有多么想念你吗?”
江玲珑轻声应下,拭下眼角浮泪,慢慢站起身来,依江统帝之命移步走上了老皇帝的身边。父女二人近前相见,不紧双双抱头而泣。原本双双的算计猜测,此时竟是飞得一干二净,有的只是最原始的亲情关爱。
老皇帝紧紧握住女儿的手,心酸道:“这么多年的征战南北是何苦呢?你一个女儿家家的本应该安安稳稳的留在父皇身边做个无忧无虑的公主殿下不好吗?为何偏要受尽坚信的做个女王方才罢休呢?”
老皇帝的话一时让江玲珑的头脑清醒了不少,瞬息间卸下了那代表女儿家软弱的泪水,俨然换上了女王该有的精明与高高在上的荣耀感。看着父皇苍老的容颜,江玲珑摇头道:“父皇此言诧异,女儿觉得身为江家的女人,她们身上都带着自己使命,是祖父给了玲珑的暗示与协助,女儿方才会有此番作为。做一个能够做一个平定六国,立下江陵王朝,女儿是以御龙江家为荣的,父皇难道不为玲珑感到高兴和荣耀吗?”
老皇帝看到自己的女儿一副神采奕奕之容,脸色微微浮变。想到南统大帝在世时曾经最喜欢当年年幼可爱的玲珑公主。还曾经在人前戏言说,他的小孙女将来必将是个世上少有的能统一天下的女帝人才,还将自己与爱妃们隐秘于尘世间的隐世皇城全全传交托给了小孙女江玲珑。此事一至被别人夸大炫耀,江统帝的心里对此事也是耿耿于怀。想来江玲珑虽是自己最爱的小女儿,但以男人的眼光来看,这帝位却还应该传与儿子才对。江统帝暗沉的脸色转瞬却又换上了笑意,方也点头笑道:“哈哈,父皇怎会不为我儿高兴,如今南北两国全都是咱江家的龙子龙孙,朕又怎么能不高兴呢?你是南统王朝的公主殿下,如今你另立新国,也算是我南统的嫡国领地了……”
闻听此言,江玲珑突然笑了笑,知父皇是想将自己辛辛苦苦打来的天下,一下子归属进南统的地盘来,这等子坐享其成的美事又怎能让父皇与太子如愿。江玲珑立马抬手笑言道:“父皇诧异,我江陵国在南统看来是属于北国,实则在我江陵王朝的子民看来,其实是属于东方之都。东与南虽看起来是相离不远,却又是隔着千山相差十万八千里之遥。相论远近嫡亲却还是太遥远了些。”江玲珑所语一下子将老皇帝的算计归降之意给全盘打消了。江统帝心下不免不悦。江玲珑的话明显有以东为主的趋势,言语中明显有着若要划分算来,自己打下来的江陵王朝理应论为主国的道理,而南统王朝则只能算做是江陵王朝的嫡国附属。老皇帝皱眉不悦,心知自己的女儿的野心有多大,想他南统的百年基业又怎可断送在自己的手上。见此事谈不合,便又道:“我儿今年好像已然是将近三十二的年华,如今虽贵为女王却还是孤身一人,未有成亲生子,可知父皇一直都在为你的婚事操心。你我父女相见一见甚难,今父皇就借着机会做主要为你找个好夫婿,好延续我们江家儿女的子孙香火。呵呵,朕看那辽厥国太子殿下为人精明历练,又善战英武,又是你姑妈的儿子,你们二人若要能结亲此是亲上加亲,又对南统与你那江陵国有好处,又能稳定我们三国之间的关系。朕若能看到你能结亲生子,就算到死也能闭上眼睛了,不知我儿可是愿意?”言罢,伸手一摆,便宣道:“传辽厥国太子殿下上殿来与公主殿下见上一见。”老皇帝心下早有打算,他觉得一个女人家就算她再强悍,但若成了家生了子,那么她的注意力就自然而然的会转移到丈夫和孩子的身上,就再也无暇去管什么统一天下的野心了。
江玲珑一听,不想父皇竟接二连三的想办法要将她江陵王朝名正言顺的归列到南统的旗下,竟不惜以她江玲珑的婚姻大事为饵,让她就范。想那辽厥国本是隶属于南统王朝的附属之国,若自己真的与这辽厥国太子大婚,那么以世俗眼光,自己就是辽厥国的太子妃,既是辽厥国太子妃统领的国土,那么依次而论便也理应臣服与南统才对。
刚刚宣昭完不一会儿,就见那辽厥国太子急切的从殿外走到里面来,见到大殿上的父女二人连忙跪倒请安。江玲珑抬眼一看那辽厥国太子虽是长得一表人才,但那身胡人的装束和一脸的胡子查怎么看怎么就是不顺眼。江玲珑一时眼珠一转,忽然媚笑着起身向那辽厥国太子走近几步,施礼道:“太子表弟快快请起,父皇刚刚说希望朕与你成婚,可朕如今却是江陵王朝的女王陛下,做我的夫君必须要入赘我江陵王朝,做朕的男妃或是王后,与后宫男宠共待与朕。不知辽厥国太子可是愿意放弃你辽厥国的王位做我江陵王朝的后宫之主呢?”此番言语一落,众人皆是诈舌,再见那辽厥国太子原本花痴的模样如今却变成铁青如铁的黑脸,想是也被吓得不轻。试想他区区辽厥国太子怎愿意入赘他国,还要做什么女王的男妃、男宠的,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于是连忙跪地向南统王朝的皇帝请罪道:“陛下请罪,我辽厥国子嗣单薄,母后就我一个儿子,所以决不能入赘江陵王朝为男妃。而且我也早立了太子妃,所以恐怕更是不符合江陵女王的入赘条件。”这辽厥国太子的退却一时让江统帝很是气愤,一挥手连忙秉退了这个胆小如鼠的辽厥国太子。不死心的又招来了天都国王子,西番国太子,冰玉国三皇子等,可是想来这天下间又有几人能驾奴得了龙女玲珑的女王陛下呢?这些个王子、皇子的虽是都被江玲珑的美貌所吸引,但当一听说江玲珑的嫁娶条件,是要他们入赘江陵王朝做什么男妃宠妾的,就都纷纷退缩不愿,纷纷找了个理由退出了选列之中。想来也是,谁会放着逍遥的男人不当,非要自虐的做什么女王的男宠。还要与众后宫男人们同时伺候一个女人。就算那个女人长得再美,却也比不了当个皇上坐拥无数个后宫佳丽来得逍遥自在。
老皇帝见自己安排的这些个庸才都临阵脱逃,恨极一时,沉脸捂住嘴重重的咳嗽了几声,恼怒道:“玲珑我儿你是想气死朕吗?朕为你选的这些个王子皇孙里面你难道一个看上眼的男人都没有吗?朕如今年世以高,就这么点心愿让你一个做女儿的成全,你难道是故意气朕,想要朕在死前都为了你的婚事而合不上眼吗?这样你便是个不孝之女,又如何能做得了一国女王呢?哼,若你再推三推四,朕现在就在这群臣之中任意指给你一个夫婿驸马,与他择日完婚,就算你如今是女王,也不能忤逆与自己的父皇。”
江玲珑一看江统帝气极了,心知父皇今是做了局,以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为题想要让自己上套,若是自己执意不从,想必必将招来天下悠悠众口的质疑,对江陵王朝的仁义女王的形象有损。想来,一个气死自己父皇的不孝之女,又如何能归得天下民心呢?江玲珑不免心下盘算,知今时自己既然是主动入了局,便要自己想办法解开此局。他人指派到不如自己选的掌控在手来得合意。想罢江玲珑忽然换上了一脸美笑,回身坐在了老皇帝的身旁,撒娇讨好道:“父皇莫气,其实玲珑已经有合意的夫婿了,这次回来玲珑便是要向父皇你报喜来了。”老皇帝一听吃惊不小,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女儿江玲珑与什么人成婚配对,难道是有人误报?江统南半信半颖,但又觉这种事怎么能胡乱说起?于是缕起胡子疑心查问道:“婚姻大事怎可不经过父皇的同意?哼,看来皇儿是真的没有把朕放在眼中啊,又何来仁教之说。”
江玲珑连忙摇了摇老皇帝的胳膊,笑哄道:“是父皇多想了,女儿与所爱之人只不过是日久生情,今女儿又是女王之身,他只算做是玲珑的妃嫔罢了,帝王家纳得一妃半嫔的,又启算做是一件大事,还要大老远的惊动父皇你。待女儿收做哪个妃子升了正宫男后之时,再通知父皇您也为迟不晚啊。”
“什、什么?女儿你是真的纳了个男妃?”老皇帝一听脸都绿了,但想来女儿今是个女王,又三十开外的年纪,就如同是男子做了皇帝,皇帝后宫都要佳丽三千。女皇帝纳几个男妃什么的到也是在情在理的事。但女人终归是女人,一想到一个女人家要被一群男妃伺候,若今后生的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谁,那不是要闹出了一堆笑话,受人耻笑?江统帝的脑子越想越是不寒而栗,一把抓住了江玲珑的手,气结道:“女儿,女人终究是女人,既是有了喜欢相守的人便最好要忠贞与他,夫妻二人相守度日治理好国家正事才是。你且有了意中人,便宣他上殿来见一见朕,朕也想看一看如此挑剔的我儿亲自选的驸马究竟如何了得。竟能将那些个父皇为你挑选的王子、太子的都纷纷比得下去。”
江玲珑一听父皇要看一看自己心上人,有些犯难嘀咕,但想来若是不让父皇见到真人,江统帝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便也低头笑了笑道:“父皇看来还是看不起女人家来,男人可以后宫三千,女王为什么不能如此?”
“住嘴,父亲教训女儿是天经地义的事,你虽贵为女王,却仍然是我南统王朝的公主。快快将你那心仪的男妃宣昭上来,朕要看一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被我的宝贝女儿看上眼。或者还是女儿你在欺骗朕,其实你根本就没有什么男妃心上之人的,是不是?”
江玲珑一听,看来今儿自己必须把这个人给摆出来,否则父皇定是不会善罢甘休,放过这次能加罪与自己的机会。方暗下咬了咬唇,忽然间抬起头来,双眸直直看向殿下随同自己上殿的臣子们,高声宣道:“朕的振国将军,你且站出来让朕的父皇看一看你。”言罢,白水涵忽然打了个机灵,一头雾水的抬头一愣,许久方才缓缓的起步来到高殿前,低下头俯身向高殿龙座中的一对父女俩跪倒行礼道:“江陵王朝振国将军白龙参见南统陛下,女王陛下。”
江玲珑满意的点了点头,侧头对江统帝介绍道:“这便是女儿心仪倾慕的人,我朝振国将军白龙,父皇觉得他如何呢?”江玲珑的话不禁让白水涵头脑翁然,不成想女王为了自己的面子利益,竟然将她白水涵给推了出来,当个活靶子,成了什么女王的男宠?真是最是无情帝王家,搞不好这次她白水涵真会因为此事而掉得脑袋。
老皇帝见真的上来了一个人,便眯起眼仔细的上下打量起这个殿下跪着的来者。上看下看只觉得此人虽是长得年青英俊,又眉清目秀,却多了几份阴柔之气,不想自己的女儿竟是喜欢这种类型的男子。心下揣测着也对,想他的女儿江玲珑一生争强好胜又怎么会喜欢比自己更强悍的男子呢?自己怎么早没有想到这点,这样一个看起来柔弱好摆弄的男人也许正合得自己女儿的心理。方也只好叹息道:“原来女儿你竟然喜欢这样看起来柔弱的男人。”言罢又启目看向殿下跪着的白水涵,问道:“你且起身回话,朕且问你,你与朕的公主可是两情相悦?你确实是玲珑公主的男宠吗?”
白水涵一时被老皇帝问住,抬头张开嘴巴,竟不知要如何做答。想她一个堂堂的振国将军若是说谎说自己是女王的男宠,传出去岂不是要被笑掉大牙。但若不承认,否了女王的颜面,想她白水涵的下场更是惨烈无比。
老皇帝一看这白水涵半天里呆呆的站在那,什么回答也不作,一时气恼,心觉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搞不好定是他这女儿临时拉出来的挡将牌。方气恼的一拍龙案,怒目看向玲珑公主喝问道:“哼,朕看这个什么振国将军的是玲珑你随意拉来的专为应付父皇的人吧,你看他吓得都不知要如何回答朕了。”
江玲珑媚眼一转,掩唇扫了一眼殿下的白水涵,回过头对老皇帝轻笑道:“是父皇吓到她了,女儿与振国将军的情是日久之情,我们俩人早就有夫妻之实,但虽是有同床共枕的缘分,却从来都未有向他人公开过,今时父皇问他是否是女儿的男宠,你叫他一个立过赫赫战功的大将军的如何回答才好?”老皇帝一听他这宝贝公主竟然在人前公然承认与这什么大将军的同床共枕了,还没有什么名分可言,更是未曾公开过。不由得气成一团,不禁又拍桌指着殿下的白水涵怒问道:“朕且问你,你可与玲珑公主有过肌肤之亲否?”
白水涵一听,又看了看玲珑公主,玲珑公主此时向白水涵眨了一下眼睛,白水涵心知自己这次是真的躲不过去了,而且此事也真的发生过,也就只好硬着头皮,红着脸低下了头,道:“臣、臣与女王陛下是、是睡、睡过……”
“好了,朕知道了,既然朕的女儿有意于你,朕且做主,后天是吉日,朕且为你们择日完婚,也好了了朕的一桩陈年心事。今日公主你等长途而来,定是也疲累了,朕也累了,尔等都先下去歇息去吧。”
……
☆、第140章 大婚
喜悦声声响便南统王朝的皇城内外,今日是南统王朝嫁女儿,也是江陵女王册封后妃的大喜日子。大红色的喜毯上白水涵身穿一身红衣喜袍,头戴一顶新郎官的乌纱,渐渐走近御辇近前,一脸纠结着俯身跪倒将女王相迎而出。江玲珑被宫人搀扶着慢慢走下了御辇,女官凝月在一旁将女王的手送到了白水涵的手中,俯身退开了二位新人的近前。礼官宣礼,一场甚为豪华的女王成婚大礼便赫然开始了。
这一天白水涵甚为疲累紧张,低下头看到自己所穿的一身红衣,恍惚间想起来七年前那时的玲珑公主送给自己的那身如同此时新郎官的大红袍子。难道说女王早就在七年前就算计好了今天要利用自己的吗?若是这样就太让人不寒而栗了。
……
这一天里白水涵过得浑浑噩噩,夜晚白水涵被送入到女王的寝宫喜房之内。白水涵坐在红烛萦绕的桌前一时有种羊入虎口的危机感。外面的脚步声声由远而近,白水涵咬唇望去。
房门打开,女王在凝月的搀扶下缓缓走近了寝宫之内。入得寝宫,江玲珑便媚笑着回手秉退了左右。众人出去,江玲珑缓缓走到傻呆呆站在那里的白水涵身边,媚笑着拾起喜桌中摆放着的合欢酒水,侧眼望向白水涵低垂的星眸,问道:“是不是还在责怪与朕?”
“臣不敢。”白水涵立马俯身跪下,想面前之人是君,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是要委身为女王陛下遮掩利用。
“呵呵,将军快快请起。”江玲珑轻移莲步将白水涵扶起,一双凤眼轻挑上白水涵躲避开自己的眸子,幽幽道:“此事来得突然,朕觉得能为朕度过难关的就只有朕的振国将军你了,希望将军莫要责怪朕啊。”说着,江玲珑柔软的身子便紧紧靠在了白水涵的怀中,一双美眸闪闪发光,美得耀眼夺目。如此妩媚的女王让白水涵有些措手不及,连忙后退着想要躲避开女王的殷勤,俯身道:“为陛下效忠是臣份内之事,臣定当为陛下完成使命。”
江玲珑笑看向躲避开自己的人儿,知这愚钝之人非要她好好调理一番方才能驾奴得了,忽凤目一瞟看了看喜桌中的交杯酒水,盈盈启唇道:“既然将军如此听话,便过来陪着朕饮下这对交杯酒吧。”
白水涵一愣也不好忤逆,便只好走到桌前拿起酒水与江玲珑环臂而合,双双饮尽了杯中之物。江玲珑伸手拉住白水涵预要抽离开自己的胳膊,媚眼直直望向白水涵,命令道:“朕命你拉下朕脸上的面纱……”
白水涵迟疑了一下,方才缓缓伸出手将江玲珑脸上一直佩戴的面纱摘了下来。
那样一张绝世罕见的美颜又出现在了白水涵的眼前,不可否认这张脸可以迷惑世上一切众生,白水涵的心也为其小小的跳动了一刻,但那只是小小的惊讶,却不是什么一见钟情的爱。白水涵觉得不是,此时的情景不免让白水涵想起了那次在江陵王朝皇宫中的龙床上,那幅绝顶香艳的一目。白水涵立时红了脸,慌张的低下了头,躲避开女王的媚眼勾搭,不敢再看向此时也如此美艳无比的江玲珑。
“是害羞了吗?”江玲珑嫣然一笑,玉手顺着白水涵的手臂缓缓的摸索而上,如同妖孽般的挑-逗抚摸上眼前之人,柔声轻语的慢慢靠近了白水涵的耳畔,幽幽问道:“将军要乖乖的听话,朕愿意一生只与你相伴到老,你我可以一同掌管整个江陵王朝……”言罢,江玲珑的红唇渐渐贴附近白水涵的唇边。
一缕幽香的气息渐渐宁绕在白水涵的周围,让她有些迷失在其中。催情香?白水涵的脑袋里飘过一个种香料的名子,女王难道用了那种催情的香料了吗?为什么,为什么她感觉自己难以控制的也想要亲上她?她开始不知要如何拒绝,似乎是有种魔力让她无法挣脱开女王为她设好的温柔的陷阱。她要怎样?难道真的要这样就范臣服于女王的裙下吗?
女王的柔唇还是带着高高在上的威慑侵略感,白水涵恍惚间打了个机灵,理智终是又被拉了回来,做女王的女人并非易事,她不能就这样傻乎乎的陷了进去。白水涵突然推开了怀中绝艳动人的女王陛下,俯身跪倒在江玲珑面前,喘息着请罪道:“陛下恕罪,臣、臣不能和、不能和陛下那样……”
“为什么?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江玲珑凤眉一皱,双手一展龙袍,摇头不解道。
“臣、臣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请陛下容臣理清了心里面的事,再、再继续、继续下面的……”白水涵支吾着红着脸,希望能找理由搪塞过去今时的大婚之夜,春宵一刻之时。
江玲珑皱起凤眉,双手怒极狠狠的一甩袖袍,沉声问道:“理清心里面的事?朕到要问一问是什么事比朕还重要?”
“回禀陛下,臣的心里一直有一个空缺,放不下又搞不清,那便是七年前臣失忆之前的事,因为失去了一些臣觉得十分宝贵的东西,以至于到现在罪臣还是没有办法明白什么是喜欢或是爱上什么人。”白水涵终是讲自己心里话明明白白的告诉给了女王。
江玲珑的心沉进了谷底,她没想到以前的记忆对一个人会如此重要,若是因为失去了那些记忆而让白水涵没了爱人的感觉,那么自己又要一个空洞洞的人偶有什么用呢?但话又说回来,若是白水涵真的记起来沐白的事,那么她还会不会愿意留在自己的身边呢?江玲珑的心里也是十分纠结,抬手示意白水涵起身回话。江玲珑转目望向金黄色的喜床红帐,轻哼了一声道:“原来将军还在计较那次失忆之事,此事都怪朕疏忽,竟让你一人只身范险,才会造成你重伤又失去了往日的记忆,算下来,总归是朕欠了你的。”江玲珑的神情忽然变得十分伤心,慢慢转头沉沉看向白水涵的脸,咬唇问道:“但,若要是你恢复了记忆你便会知道你爱的人究竟是谁。”
闻听此言,白水涵的微微颤抖了一下,凝眉急问道:“是、是谁?我、我曾经有喜欢过的人吗?”
“当然有……”江玲珑长长叹息出一口气息,无奈的轻笑了一声道:“你怎能忘记了每每寒梅花开之时,你我携手一同漫步与梅林竹海之间,吟诗嬉闹的日子。在月圆牡丹丛中偷欢饮酒的时候。还有你我相陪携手一同出入江湖,了解游历天下之事。”江玲珑越说越是激动,一双凤眸含情脉脉的眼望向白水涵,忧伤无助道:“水涵,朕本想要从新与你再续前缘,可你为何失意之后就像是从来都不认识朕了呢?”
江玲珑的话让白水涵震惊不矣,难道说自己原本就是女王的,就是女王的女人?
江玲珑看出白水涵的震惊,心下暗笑自己的反应迅速,又觉这样的游戏到是更加的刺-激有趣了。江玲珑启步慢慢走向此时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白水涵身边,双手缠绕上白水涵的腰际间,依靠在白水涵的肩头,柔语安慰道:“呆子,你真是个呆子,朕提示你那么多次为什么你都想不想朕来呢?你我从前如影相随,如今却变成是君臣的敬畏,你可知朕的心里有多么的难过吗?好了,不要再想了,否则你的头痛病又要犯了,朕不再逼你做什么了,水涵只要陪在朕的身边,像从前那样守候着朕就好。朕等你,不管多久,都会等着你真心实意的自己主动回到朕的身边的。来吧,夜色已经深了,你我也该歇息了……”
红烛熄灭,江玲珑拉着呆呆的白水涵一同躺在了龙帐之内,虽是双双合衣而卧,但江玲珑的手一直紧紧的握着白水涵的手上。她能感觉到白水涵的彷徨,她不懂失忆真的会让一个人有如此不安的感觉吗?原本她认为白水涵是老天赐给她的礼物,一个洁白如一张白纸般通明的礼物。却不知这份意外的礼物会让这个人变得如此失魂落魄,难道那个传说中的女人真的是白水涵的爱人吗?若是如此,她们俩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演变成当年的惨剧呢。白水涵虽是还活着,但那人却已然是葬身与火海之中,若是被白水涵知道自己曾经的所爱却早已经死在七年之前,恐怕这种打击才是最让人绝望的。
“水涵,朕好冷,能抱抱朕好吗?”江玲珑咬了咬唇角,向白水涵的怀中委了委身子。白水涵迟疑了一下,终是慢慢回抱过女王的身体,闭上眼,想努力的回想起从前的记忆,一阵隐隐的头痛感从头脑的深处袭来,让她不得不放弃下想打开记忆之门的想法。
☆、第141章 重逢
“水涵,朕让你感到害怕吗?为何你与朕在一起时都会这么的拘谨小心?从前的你并非是如此……”江玲珑的红唇略微抬起靠近了白水涵的唇边,轻轻抚昵亲吻而上,娇喘挑-逗的问道。
“臣、臣没有……”白水涵侧头想要躲避开女王的亲昵,她不知要如何回应这样的热情,她虽是想努力对面此时的尴尬,却仍然无法让自己真正的动情与女王。她觉得自己爱的人并非是这个惟我独尊的女王,因为自己的心没法为她打开。
“是因为我老了吗?”江玲珑不悦于白水涵对自己的冷淡表情,抬起头皱眉不肯服输于任何人。虽然她今年已经三十二岁,但在样貌上她绝对有信心不会输给天底下任何绝色女人,她不信以自己的魅力却比不上一个已经死去了七年之久的女人,她咬唇像一个要征战沙场的勇士一般,一心想要掠夺下面前之人的心。江玲珑将白水涵一双因长年征战而变得伤痕累累粗糙不堪的手掌硬是拉过来探入到自己的胸衣之内,让她抚摸上自己的那样一对高耸绵软的至宝之物。白水涵粗糙的手掌触摸到江玲珑的肌肤上的刹那间,那样不同以往的触觉一下子让江玲珑的心都快要跳了出来,原来她心里要的人,果真是面前的这个不解风情的呆人。白水涵的性情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难道是自己调-教的方法不对,才会让她与沐白的变化如此之大吗?江玲珑有些检讨自己管制得这个小女人太过死板了,但想来她不是已经安插在她身边一个星月公主了吗?难道说那个星月公主与白水涵之间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以至于这个呆瓜今时还是这般扭捏不开窍。
白水涵紧张的想要缩回手,却被女王翻身又稳稳的压在了身下,女王信心十足,她不相信天底下还有人能抵得住自己设好的柔情密意。
一张红唇霎时侵袭而来,吻得白水涵就快要喘不过气来,她没有想到女王的力气会这么大。江玲珑的强势让白水涵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白水涵只得顺从的抓握住女王胸前一对饱满硕大的蓓蕾,用力揉抚侵袭着,由得女王的身体在自己的身体红袍上蹂-躏索取着。她不得不承认其实自己并不抗拒女人特有的香气与身体间的接触,女王的胸真的好美,那样奶汁般润-滑的肤质想来也只有女王江玲珑才能保养得如此完美无暇,但为什么她的心却还是无法真正的为女王打动呢?
江玲珑绝色美颜与樱红的唇瓣重重的抚昵摩-擦在白水涵的面颊肌肤之上,口舌交缠吻得昏天黑地,时不时的发出那种如野猫般动情的叫声,让白水涵的身体也不由得开始泛起一股燥热之感。白水涵开始后悔与女王一同睡在龙床之上,女王江玲珑也后悔说出不会强迫白水涵与自己交好的话来。此时激-情迭起叫她怎样能放下,她只想要得到白水涵的欢-爱,好能让这样美妙的夜色来得更加的诱人销魂。江玲珑的手情不自禁的抚摸上抓握在自己峰峦上的手儿,教白水涵如何讨好自己最为敏感的地带,她喜欢此时顺从的白水涵,这样的孩子才算是最最乖巧听话的。手儿下滑,娇喘莺莺着抚摸到白水涵腰际间的飘带上,欲要解下来那隔阂在两人间的束缚衣袍。
“不,陛下不是答应臣会容臣整理一下思绪吗?”白水涵紧张的抓握上女王欲要解开自己腰带的手。
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霎时席卷上了江玲珑的全身,她不懂这昔日里叱诧风云的傻子怎会如此的不解风情?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向自己喊停。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一国女王,说话当然要算话,江玲珑无奈何只得作罢,收回了不甘心的手儿,紧紧的抱住白水涵,抚摸上白水涵的脖颈间上被自己吻红的肌肤,媚气恒生的娇语道:“好,朕不逼你就是了,你可以不脱衣服,但将军可否为朕更衣呢?你瞧朕的龙袍都被将军你摸得乱了……”江玲珑的话让白水涵不禁双颊通红着,连忙抽回了还抚摸在女王胸前的手,女王轻轻掩唇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那样的笑声妖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