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九皇叔
元乔极为不识趣!元莞瞪了一眼,想起几日没有亲近她了,主动靠过去,不管不顾地摸着她耳朵:“不听话。”
“你愈发……”元乔被她捏得说不出话来,握着她的手就拨开了。
元莞低笑:“愈发放肆?以下犯上又如何,那也是你自愿的。”
放肆二字并没有让元莞停下,反刺得她愈发英勇,耳朵摸不到就去摸脸,压着她。
元乔羞恼,后悔方才逗她,忍了忍道:“你若想去,我令孤鹜去安排,再过两日就成。”
“我不去了。”元莞骄傲地一口拒绝,按住她的手,窗外宫人的脚步声清晰地传了进来,眼见着元乔的脸色变了,先是煞白,而后红如晚霞,娇艳如花。
宫人在谈论着小事,聚于墙角窃窃私语,徐徐地传入两人耳中。
她们说的是年岁到了就可出宫之事,攒了许多私房银子,可出宫嫁人,底气很足。
元莞闻言道:“陛下备嫁妆了吗?”
嫁人是需嫁妆的,这是许久前就留下来的规矩。元乔本就羞涩,被问得更是张不开嘴,侧首不应。
“我的私库在你手里,就当作聘礼好了。”元莞大度道,身下人肌肤粉白,透着诱惑,她俯身亲了亲颈间,耳畔响起元乔急.促的呼吸声。
外间宫人道:“可是出宫后年岁都不小了,有嫁妆也会被人嫌弃。”
说完,立时有人附和:“对,哪里是十五六岁的年龄,还不如自己留钱过日子。”
元莞眯住眼睛,指尖在身下人柔软之地戳了戳:“陛下有两个十五六岁了,嫁妆少了可不好。”
调.戏之际,宫人的声音不断传了进来,让元乔又羞又恼:“你休要胡说。”
“哪里是我胡说,是她们说的。”元莞指着窗外,外间宫人不过十八九岁,对宫外的事好奇又兴奋,被父母说得很是向往。
两人偷听了须臾,元莞唇角带笑,手握着元乔的手腕,使劲按了按,依旧问道:“嫁妆呢?”
元乔睨她一眼,想要挣扎着起身,发觉自己的力气大不如元莞,又不好生气,只得哄道:“在你府内。”
“你的库房吗?”元莞故作一问,‘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早就有着心思,将嫁妆早早地送给我了?”
越说越不对,元乔脸色红得滴血,偏偏那些宫人还在说着,就连嫁衣的事都要说上一说。元莞听风就是雨,又说起嫁衣:“是要自己绣吗?”
“不是。”元乔想而未想就拒绝了,声音略高了些,显得急躁。
元莞笑了,伏在她身上,愈发喜欢此时害羞又不能生气的元乔,轻声道:“那谁绣?”
“不知。”元乔道。她几乎不敢再看元莞,找了理由道:“该回垂拱殿了。”
“回殿啊……”元莞将尾音拖得很长,俯身亲吻她的下颚,湿热的气息在窗散开。
她不亲唇角,只吻着下颚,继而是颈间。
若是寻常,关上门窗,元乔也习惯了,偏偏被她按住,耳畔还传来宫人的嬉笑声,心中的羞耻被放大了。
她不耐地动了动腿脚,身上更软了些,元莞不自觉,又似是故意逗弄她,轻轻咬上锁骨,疼得她一颤。
呻嘤声从唇角溢.出,就像撩拨琴弦时不经意间发出的声音,她几乎无地自容。
那处痛意渐渐深了,元莞按住她的力气也重了些,蛮狠而无力,她张了张嘴:“元莞……”
元莞不理会她,齿间摩挲,极其喜欢锁骨处的肌肤。
殿外不知哪里来的脚步声愈发近了,元乔吓得也不知晓疼,扬起下颚,露出雪白修长的玉颈。
声音陡然响起:“陛下!”
第79章 赎人
旖.旎的气氛陡然因不和谐的声音消失了, 元莞撇嘴不悦,元乔似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开口:“何事?”
“中书令魏大人去了。”
元乔皱眉,元莞翻身躺好, 抿唇一笑:“游船是没有指望了, 我去找陆县主。”
“你安分地待在延福宫里。”元乔睨她一眼, 难得地撑起往日的气势。
“这么厉害啊。”元莞伸手就将人捞回来, 毫不怜惜地按回榻上, 低低惊讶声从窗下传出去,宫人吓得走开了。
殿内的元乔微带恼怒, 元莞则一副不羁散漫之色, 亲亲咬住她的唇角,轻轻的威胁声让人肌骨发麻:“这么厉害的话方才怂的是谁?”
勉强撑起来的气势因这番耳鬓厮磨而荡然无存,元乔几乎无抗拒的力气,只微微呼吸:“嗯,不闹了。”
“偏闹。”元莞不肯放过她,矜持的人在身下呻嘤婉转,肌肤由白变红,眼中水润光色让人情不自禁地陷了进去, 咬着耳尖之际亲吻她的鬓发:“还凶吗?”
元乔抿唇不说话, 避又避不开, 唯有僵持着身子, 眸色带着哀求。
殿外的孤鹜久久没有听到回话,大着胆子又重复:“陛下,中书令魏大人去了。”
“晓得了。”元莞不耐烦地应了一声, 孤鹜闻声色变, 忙揪着传话的内侍退出廊下。
人跑得很快,元莞低低一笑, 眼见着元乔要哭了,才不得不起身,看了一眼外间晴朗的光色:“天晴了。”
魏律一去,中书内改革,可不就是天晴了。
元乔在她身后慢慢起身,衣裳皱了,发髻微有些散乱,还需更衣梳妆,罪魁祸首还是一身整齐,她气恼又无奈。不好去唤宫人,只好自己去更衣。
元莞悠然坐在小榻上,望着略显慌张的背影,深深一笑,原来那股从容与淡然在情.事上都是假的。
元乔随意寻了件衣裳换上,又见元莞好整以暇地盯着自己,背过身去不理睬,元莞道:“小气,那日你沐浴,我可什么都看到了。”
“元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