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浮游的蜉蝣
被读者指出逻辑漏洞时她经常还振振有词:“逻辑与爽经常不能完美兼顾,势必得有所牺牲。”
很多阅历丰富的读者觉得这说法没毛病。
但也有王一的老读者指出:
“你这本的这些章节, 那本的那些章节, 都是逻辑与爽完美兼顾的典范啊。”
“这种水平就不能维持全篇吗?”
“你为什么不能写一本爽与逻辑全篇所有章节都一直在线的文呢?”
“如果这过于烧脑, 那么我们不求多了,只要一本。”
“你只要能写出一本让我们膜拜一次就好。”
王一:
想什么美事呢?钟鹫哪有空陪我琢磨一整本的剧情。
再说,我写文这事, 虽然钟鹫大概早已知道, 但我还没直接跟她摊牌呢。
最重要的是,除了必须刷逼格时之外,我真的不想写烧脑剧情。
我就喜欢无脑爽爽爽。
要什么逻辑?故事的重点应该是冲起来呀。
但这样的王一写新闻时却极为严谨。
王一笔下的新闻报道绝不会出现未经证实的“据说”“据传”“疑似”“网友说”。
也没有为了流量的断章取义、炒作普遍矛盾。
更不会去照搬别人写的高点击文章。
她扎扎实实地将自己的名字打造成了一块在新闻界可以信任的招牌。
王一:
我又不靠当记者赚钱。
流量、名气、编故事, 都是我小说写手主业的日常。
我使用记者身份时, 当然要做作为小说写手做不到的事情。
不然我为什么要打两份工?
我以小说写手的身份给读者们以梦幻,那么记者身份就一定要给读者们以真实。
无论小说写手身份还是记者身份, 王一都经常缠着钟鹫申请援助。
小说写手需要钟鹫支援逻辑,记者则需要钟鹫透露第一手消息。
王一:
“违反保密原则的你当然不用告诉我,我丝毫不想伤害你的职业生涯。”
“只是那些需要报道出去、告知大众的信息,反正找任何一家正规媒体来报道都差不多,那你优先找我。”
“我来写还保证不给你们添油加醋、歪曲事实。”
钟鹫:“行。只要是我说得上话的消息,需要报道时我一定第一个找你。”
一开始是钟鹫推荐。
几次合作后,警方高度认可了王一的能力与节操。
后来即使是钟鹫分毫没参与、完全使不上力的案件信息,当地警方在需要报道时也会优先选择王一。
警方:
“这年头,找一个能正经说人话、不搞乱七八糟事情的记者不容易啊。”
“王记者正直到让我们担心她在这行当里会混不下去。”
王一自信满满:“放心,我有退路。”
钟鹫:
是啊,不仅旧文卖版权卖到手软,新文也全是爆火、大火、至少小火的层次。
真要把王一逼急了,她马甲一掀,将记者与写手的身份合二为一,不知道会有多少读者声援她。
尤其,王一写出的新闻可比她的爆火小说经得起逻辑推敲多了。
都是她的读者们心心念念的“全篇逻辑在线”,这些读者看了一定会非常感动。
钟鹫看着天空说:“有底气的生活真好,对吧,猫鬼?”
小绒毛:“是猫仙呀。”
这一刻,钟鹫仿佛隔空听见了小绒毛的话。
她自我纠正道:“你那么用心救人,且救人成功,离开人间后一定已位列仙班。以后还是改叫你为猫仙吧。”
小绒毛:“喵。”
看完了这场的后续剧情,小绒毛对负司说:
“这就是生活呀。”
“有种种的不顺心,但大体上都是平平淡淡。”
“虽然后续剧情里没提,但我猜钟鹫工作后与她父母的关系也是不咸不淡哒。”
“即使在钟鹫高考之前,她亲妈有一段时间将注意力放了一部分在钟鹫身上,但那可能只是对于钟鹫刚长期不在家的不适应。”
“当适应之后,也就是当钟鹫进入大学之后,她亲妈就恢复了对女儿的无视。”
“幸好她还记得每年给钟鹫转学费及生活费。”
不等负司回应,小绒毛原地打了个滚,说:
“我对本场总结完毕啦。”
“总结区真的不能提前结束吗?”
“你这个倒计时究竟是按什么设置的呀?每场都不一样。”
“有时员工们还没总结完就结束,有时员工们总结完后无所事事好一会儿才结束。”
“你不更新一下你的设置吗?”
负司言简意赅:“就不。”
小绒毛:“呼噜。”
负司:“如果你求我,也许我会考虑让古任仔细跟你解释总结区时长的计算原理。”
小绒毛:“那我不如直接去求古任。”
负司:“你去啊。你看他会不会理你。”
小绒毛:“说得好像古任一定会理你似的。”
负司:“你一次最多骚扰他七天就必须进情绪场给我工作,我却可以不间断地一直骚扰他。你说是你骚扰的成功率高,还是我的?”
小绒毛:“好叭,这次算你赢。”
可能是因为小绒毛对总结区时长的吐槽,小绒毛进入第六十四场时,又遭遇了一次时间短到来不及看任务介绍的准备区。
小绒毛:负司小心眼,呸呸呸。
且这次进入情绪场后,小绒毛的落点在很多人的包围之下。
也就是,不适合立刻分心去看任务介绍。
小绒毛:虽然我确实是不需要看那玩意啦,但你不准我看就很讨厌。
当前围着小绒毛的一共有六人,情绪都很激动。
其中一个平头、左耳带着耳钉的青年男子吼道:
“他一直说我们‘七人’必须怎样、不然就怎样,这里的各种东西也都是七人份的。”
“但问题是,我们这明明就只有六个人啊!”
“那‘第七人’到底在哪里?!”
尚不清楚状况的小绒毛看看神情中多少都带着些慌乱恐惧的六人,尝试着开口:“喵?”也许第七人是指我?
平头耳钉青年指着小绒毛继续说:“还有这只猫。为什么他放了一只猫在这里?还是……”
平头耳钉青年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这样的猫?”
小绒毛:哪样的猫?你对我如此可爱的长相有什么不满?
一个戴着眼镜、刘海很厚、留着齐肩短发的青年女子声音有些发抖地说:
“也许,也许这只猫也是受邀者之一?”
“也就是,它就是那个人口中的‘第七人’?”
小绒毛赞赏地看了这个厚刘海短发眼镜女一眼:想法很好,猫认同你。
一个同样戴着眼镜、但那眼镜好像并无度数、似乎只是用来装斯文的、穿着一身三件套西装的青年男子声音冷淡地说:
“‘第七人’。你把这个词的第三个字重复一下?”
厚刘海眼镜女低下头。
从小绒毛的角度依然可以看清她的表情,那是懊恼中又带着一些……
羞涩?
小绒毛:“……”
一个留着波浪及腰长发、穿着一身与此地风格极不搭调的华丽礼服长裙的女人开口: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能变人的猫妖呢?”
小绒毛:这个真不是呀。
一个长着一头小卷毛、手上摆弄着一个打火机的男人说:
“很多造型与人完全不搭边的机器都被称为机器‘人’。”
“这只猫如果能站起来两脚走路,也不是不能把它称为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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