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蜀江春水
“嗯？”
赵想疑惑地用手摸了一下脸。
“这……”
看着手上的灰，赵想眼睛迅速眨了几下。
“这是我刚才熬药时不小心弄上的吧！”
没提他刚才喝药的事，主要是他现在还不清楚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会不会是自己喝下的药产生的后遗症？
“哦，那下次熬药时脸别凑太近了。”
果然翟新没有怀疑，因为赵想抹掉脸上灰的那块地方，还是和原来一样白嫩红润。
因为这个原因，翟新没能发现真相，就让赵想这么骗过去了。
赵想回到房间，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灰灰的脸，他发现不仅脸上有，手上脖子上都沾上了。
只是当时药房的灯不太亮，翟新没注意到他的脖子和手。
脸和手还能用熬药的时候凑太近来解释，那脖子怎么说？还有衣服里的部分又怎么解释？
幸好翟新没发现，赵想转身去洗澡房烧水，洗他今天的第二个澡。
洗完澡看着身上比之前看着还要细腻的皮肤，赵想觉得他可能又配出了一个了不起的药方。
只是这张药方的药性有点厉害，而且用了不少珍贵药材。
这些药材的药龄都是十年以上，没有一个低于十年的。
看得出来，药效是真的好，就是一副药少说也得好几百，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承担得起的。
得，又得上交国家，让国家自己让要怎么处置他吧！
说不定他们国家，会搞出一个特殊部队来。
有着强大的身体素质和能力，也许未来以一抵百不是梦想。
不过有一点，就是他好像又不能让人知道自己是新药方的研究者了。
说来也奇怪，赵想觉得自己的研究太过顺利了一些。
他其实有研究失败的药方，就是那些药方也不能说完全失败，只是它们的用处不大，甚至还有些完全没有效果可言。
这些都只能说是失败品，可他就算失败最后也会研究出自己想要的药方。
增强体质的药方是，这个能洗髓的药方也一样。
是的，他已经反应过来了。他身上的现象，和小说里的洗髓很像。只是效果没有小说里的强，身体没有出现臭味，只有一层灰在皮肤表层。
虽然两者之间的效果差距还很大，但是对赵想来说，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完成了最难的是从零到一，后面一到几就简单多了。
连续两张药方问世，第一张最难，第二张药方是他在第一张的基础上研发出来的。
因为他在研究第一药方时，就想过用珍贵的药材研究出更适合国家的药方。
现在看来他好像完成了，并且效果出乎他本人的意料。
他当时想的是把一个月时间缩短到一个星期，这样除了成本增加外，在时间上就快得多。
毕竟时间就是金钱，一个月才能做到的事，一个星期就完成，成本从某方面上是减少了。
只是这一部分是无形的，不能用金钱来衡量，因此明面上还是后面这一张药方更加珍贵难弄。
“……”
新药方让赵想有些疑惑，但是他的效果确实很好。
第二天晚上赵想又照着药方熬了一锅，他再次喝下发现……
没用了，他身体一点也不痛，仿佛身体里产生了抗体，让喝下的药失去了药性。哪怕过去了几个小时，他的手和脸还是和原来一样。
“这个药只能喝一次吗？可能只有第一次有效果，后面喝再多都没用了？”
赵想带着怀疑，第二天又熬了一锅喝下，结果和第二天一样。
“看来是真的了。”
赵想看着锅里没喝完的药，他往手术室走去。
“哥，你忙完了吗？”
赵想敲了敲门。
“忙完了，阿想有事吗？”
翟新取下手套，把还没醒来的小动物放回它的笼子。
“哥，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赵想没有进来，一直在门外说话。
“好，你等我一下，等我把手术室收拾好了就出来。”
翟新用最快的速度把手术室打扫干净，让它恢复了明亮。
该消毒的消毒，直到发现不会有任何问题后，翟新才打开门。
“阿想，需要我做什么？”
翟新看着坐在躺椅上的弟弟，他的面前放着一碗药。
“把它喝了。”
赵想用下巴指了指药碗。
“好。”
翟新没有问为什么，直接端起药碗一口饮尽。
药的温度刚刚好，不烫不凉。除了有点苦外，没有任何问题。
“哥，你来坐。”
赵想知道等下会全身发痛，于是让出了自己的宝座。
“好。”
还是没有问为什么，翟新坐在弟弟刚才的位置上。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他的身体开始痛了起来。
“哥，忍住。”赵想握住他的手，脸上有担心，但更多的还是关心。
“好。”
翟新说出来的话声音都有些颤抖，不过他听赵想的话一直忍耐着。
“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就好了。”
赵想用自己的经验来安慰他。
“好。”
翟新虽然不知道弟弟是在做什么，但是他相信赵想不会害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个人体质的原因，翟新直到接近两个小时身体上的疼痛才渐渐消失。
“没事了，不疼了。”
翟新松开他握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手，看着被自己捏红的手，有些地方甚至都青了，心中生出许多愧疚来。
“抱歉阿想，我弄疼你了吧！”
疼起来的时候，让他没空想太多，也就没发现自己用最大的力气握住了赵想的手。
“我没事，明天就好了。哥，你现在怎么样？”
赵想这一次亲眼看到了不断有杂质从翟新的皮肤上涌出。
而且比起他身体里涌出来的灰色物质，翟新的身体里面涌出来的杂质明显要黑得多。
他还替翟新把了脉，和自己一样，洗髓后身体更加健康了。
“现在感觉身体很轻松，仿佛陈年旧疾都消失了。”
翟新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感受。
“哥，你看。”
赵想在他的脸上抹了一下，然后把手指凑到他眼前。
“这是……”
翟新麻了，他明明洗过脸的啊！怎么还能这么脏？
“洗筋伐髓，小说中的东西在现实里出现了。”
“什么？”
翟新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这不是小说里提到的吗？怎么现实中就成真了呢？阿想，这很不科学。”
翟新看过武侠小说，可小说之所以是小说，就是因为它是假的啊！
可是现在弟弟告诉他，小说里的东西出现在现实里，这根本就很不对劲吧？
“先不管它科学不科学，重要的是它出现了。”
赵想也很奇怪，如果说第一张药方还属于正常效果的话，那么第二张药方就显得很奇怪了。
赵想本意是在第一张药方上增加药效，缩短时间，达成增强体质的效果。
可现在它的效果远远超出了他自己的想象，都快奔玄幻而去了。
“我先去洗澡，阿想你先回屋，等我洗好澡后来找你说说它的事。”
翟新有些不能忍受身上的污渍，但也没忘记叮嘱赵想先回屋，有什么事等下他们兄弟再聊。
“好。”
赵想乖乖回屋了。不过在离开前，他毁了药罐里的药，同时用水洗干净药罐，保证不管谁来了都检查不出来。
坐在书桌后，赵想盯着药方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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