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字惊鸿
“你们怕深圳拍出个渔村之恋?”
小林干咳一声,也觉得听着有点离谱。但他就是个打工人,也不能多说什么。
扶苏没揪着不放:
“你不如去问问周围的女同志,想看什么样的爱情电影。我又不是专业拍这个的,不一定拿的准市场风向。”
故事的受众群体是女性,虽然也有不少男性观影,可一开始确实是先吸引的女同志们。问他不如问她们,或者问一问导演,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干。
小林无功而返,不过好歹带回来了一个可操作的方向。
领导听完也没生气:
“有方向就行,那你去各地办公室跑一跑,问问那些女同志都爱看什么样的,要怎么把咱们厦门给不动声色地融入进去。”
小林真去问了。
扶苏是觉得厦门有很多能拍的东西,有历史底蕴的大城没什么好怕的。
不过在爱情电影上映之前,英雄人物的传记电影先上了。这种电影有基本盘,而且推广力度更大,确实让厦门吃到了不少红利。
官方自己筹拍的,当然可以选择牺牲一些票房,甚至多安排一些乡镇村庄播放。毕竟主要目的是拉动旅游,等人来了厦门,那才是收入的大头。
尝到甜头之后,接下来不用扶苏多说,领导自己就知道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所以接下来准备每隔几年都要推出一款厦门宣传电影,以后电视普及了,还能做厦门的旅游宣传广告。
广告可以多多投放,不像电影不能反复拍反复播,或许效果还会更好。
而随着这两年的发展,厦门也终于迎来了建筑公司发展的契机。旧城区有些地方需要拆改,城区也要对外扩张。
这两年来做生意的人越来越多,好些人赚了钱并不吝啬于在这里购置几套房产。哪怕不住,租出去也是好的。
毕竟厦门眼看着就是前景大好。
秦家早就从租屋搬出来了,换上了属于自己的房子。不过他家对小洋楼兴趣不大,买的古朴一些的宅院。
扶苏还特意找人修缮过,如今看起来漂亮又精致。虽然少了一些北方建筑的大气风格,但是多了许多南方建筑的婉约美丽。
清婉很喜欢这个。
她现在除了出门上学,就是在家里摆弄花草。
虽然都被她养死了。
问题不大,花死了就换新的。她二哥说了,家里不缺钱,让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清婉叹息一声:
“我果然不适合养花。”
她二哥都不至于把花全部养死,顶多养死一半的样子。
不过清婉转念一想:
“一定是因为二哥养死了一半,而剩下一半被我养死了,他们才说全都是我养死的。”
桥松从角落冒个脑袋出来:
“我听见了,你在编排二叔。”
清婉捏着剪子琢磨要怎么收拾这个小屁孩,怎么的,还想告黑状?
桥松立刻缩了回去:
“我什么都没听见。”
他怕他小姑姑一剪子戳死他,小姑姑看起来温柔,其实很吓人的。
荣禄带着周围小摊卖的炸果子回来,看到桥松鬼鬼祟祟地从花丛里钻出来,熟练地假装无事发生。
他给桥松分了一个,拎着剩下的进屋去找父兄了。
荣禄进门就喊:
“爹!二哥!”
扶苏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
“什么事?”
荣禄说:
“外头有个人找你,好像想问你买地皮。”
扶苏靠着关系拿到了城郊几块地皮的开发权,这会儿他可不是两年前买不起地的穷光蛋了。
不仅如此,他还在城内很多地方都购置了房产。之前妹妹说想躺着收租子,如今愿望已经实现。
扶苏撑着侧脸:
“想买地啊,拿股份来换。”
他又不缺钱,为什么要为了钱把地转出去呢?只有股份是不会贬值的,就算贬值,他也会在贬值之前转出去。
现阶段还处在风口上,贬值的概率极小。除非遭受到了其他企业的恶意狙击,或者自己生产经营时作大死。
当然,还有那种特别倒霉的。
比如说搞个“有奖销售”这类手段进行促销,结果没多久上头禁止了,导致公司陷入危机,亏得血本无归。
典型案例是86年的傻子瓜子。
扶苏打探过经济部门的口风之后,按下了这方面的促销建议。现阶段的市场还不够开放,不能搞太多花里胡哨的经营策略,不然容易撞枪口上。
年代文主角们没遇到,要么是主角光环作祟,要么就是穿的是80年代末和90年代。
扶苏翻看过各企业送来的报表。
这两年竞争压力还不算大,稳妥经营是没什么关系的。
但等到了80年代中期,压力就变大了,这也是为什么有人在这个时候搞花活。
扶苏插手的企业不能这么玩,但它们好就好在基础打得好,品牌已经打造起来了。只要后续经营得当,基本不会被竞争对手挤死。
拿地换了几家公司的股份后,扶苏又开心咸鱼躺了。
哪怕换到的股份不算很多,可房地产在接下来二十年都炙手可热。躺着等数钱就好了,他已经提前完成了人生奋斗。
荣禄捧着脸问哥哥:
“听着很简单,那是不是只要挑合适的企业,持有他们的股份,肯定都能一直吃喝不愁?”
扶苏瞥他:
“你想得美,现在律法不够完善,你信不信他们发现你好骗之后,就做空你的股票,让你手里那些东西变得不值钱?”
玩金融的人手段多着呢。
什么把原公司搬空,自己偷偷搞个新公司,这样就完成了股份清洗。哪怕后世律法相对完善了,也有的是手法钻漏洞。
所以不能光想着躺,有本事的人才能躺。像弟弟这么傻乎乎的,还是等国家控股的大企业放出散股之后收那个,会稍微安全一些。
当然,只是一些。
荣禄思来想去:
“那岂不是只有收租最稳妥?”
扶苏微笑:
“错了,是只有在一线大城市收租最稳妥。”
荣禄:……
荣禄挠挠头,感觉哪行哪业水都很深的样子。算了,他还是混吃等死,叫哥哥养他吧。
“对了,大哥他们是不是快毕业了?”
荣禄想起来,大哥他们是78年年初入学的,现在已经81年了。去年电影《庐山之恋》上映后,厦门这边搞这些搞得轰轰烈烈,一晃眼过去了好几个月,早翻年了。
虽然现在的大学不全是四年制的,但是到了81年,也有学生陆续毕业出来工作了。荣禄好奇哥姐嫂子他们打算去哪里工作,之前一直忘了问。
扶苏也不知道:
“你自己去问呗。”
正说着,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他微微皱了皱眉,总觉得脑海里闪过了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但是看不清晰。
1981年夏天,到了沙盒珠屡次被更改演绎时间后的最终时限。
不仅扶苏感觉不太对劲,荣禄也觉得头昏脑涨。
他脱口而出:
“大兄!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扶苏:。
扶苏虽然没反应过来,但是不妨碍他下意识回怼了一句:
“你吃毒蘑菇了?还是偷偷喝酒了?小孩子不许喝酒,你看你都出现了幻觉。”
话音刚落,扶苏想起了自己是谁。
扶苏:……
荣禄委委屈屈:
“我没说错啊,就是你变成两个了。大哥扶胥是你的分身吗?感觉不太像。”
荣禄还没记起来扶苏把长公子叫来一起玩的这件事。
扶苏倒是记起来了。
他理直气壮地忽略了之前的尴尬,就当没这回事。
然后扭头去喊爹:
“阿父,你恢复记忆了吗?”
秦政从里屋出来:
“朕想起来了,你之前看了你祖父的热闹,还把他要当上门女婿的谣言到处往外散播。”
扶苏心虚地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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