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雾里鬼
泽利斯飞快的将自己挂在小丑身上,开始嘤嘤嘤。
“二舅,杰森·陶德要杀我,你去挡两刀先。”泽利斯说。
小丑摸了摸自家小孩的泽利斯的额头。
这只15岁了还喜欢往家里大人身上爬的大狗丝毫没有考虑过他的高龄二舅可能已经承受不住他挂在自己身上了。
他这才注意到面前站了个杰森·陶德。他打量着杰森·陶德的穿着,他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看起来比平日更加冷静。
他注视着小丑的眼神是冰冷、仇恨的,却压抑着自己的敌意,小丑敏锐的察觉到察觉到了,杰森是为了泽利斯才压制着自己对小丑的敌意的。
“小丑。”杰森突然开口,声音像是生锈的齿轮在碾磨骨头。
小丑略微思索片刻,将泽利斯从自己身上拿了下来。
“感觉杰森·陶德今天不想揍你,反倒是想宰了我,你先去给二舅扛两刀,我先跑50米。”小丑认真的对泽利斯说。
泽利斯:???
第69章
泽利斯当即意识到自己家boss肯定是挨揍了, 虽然泽利斯对企鹅人算不上喜欢,但现在却是越来越喜欢了。
泽利斯一直奉行着,杰森·陶德告诉他的方法和道理,对待企鹅人就一个字:宠!
企鹅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当初企鹅人也并没有像把泽利斯安排去干会计, 但刚好帮派中的会计生重病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
泽利斯便随手上去秀了一手——泽利斯会会计吗?不会啊。但他的同学提姆·德雷克不是会吗?
泽利斯记得德雷克是韦恩的总裁吧?总裁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提姆·德雷克:我吗?
系统:总裁真是干这个的?
但不管总裁干不干什么, 泽利斯把账本发给提姆·德雷克, 提姆·德雷克还是算好了发回给了泽利斯, 这才是真正的大昭皇帝, 泽利斯将收回之前对德雷克上位大昭皇帝的一切指控。
真正的良君都是会自己算账的!
当泽利斯把提姆·德雷克算好的账交给企鹅人后, 企鹅人震惊了, 他没想到泽利斯算的又快又好,每个信息都分类列的整整齐齐,可以看见每个支出和收入的明细。
然后企鹅人便把重病在床的会计连人带被子开除了,泽利斯成为了新的会计, 虽然泽利斯严格意义上是打手, 但现在他也算法制咖的一员了。
提姆·德雷克收到这份一个G的账单也很惊讶, 他自然不会亲自给泽利斯算账,他是韦恩总裁,韦恩总裁不是算账的,他只是核对账目罢了。
他只是一味将账单丢给蝙蝠电脑,让蝙蝠电脑的AI帮他演算和整理账单。
但提姆·德雷克也稍微有些惊讶,泽利斯最近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长的账单?不过泽利斯向来都狗狗祟祟的,可能最近在帮杰森干点什么事。
这或许是红头罩帮的账单, 杰森又向来拉不下面子用蝙蝠电脑记账, 找他那没脸没皮的侄子帮忙倒也挺合理。
之后企鹅人每次随意提到差点什么时, 泽利斯都会主动帮忙, 包括搭配第二天的衣服,短信应付企鹅人的女人等等。
主打一个井井有条的私人助理。
企鹅人也成功被他惯到没边了,他对待泽利斯的态度开始越来越骄纵,也越来越依赖泽利斯——从他默认泽利斯接手他的服装管理以及其他绝大多数私人事务开始。
泽利斯看企鹅人的目光也变得越来越和蔼,眼神中还时不时闪过骄傲。
他注视着企鹅人圆滚滚身体的眼神仿佛在说:‘看,这就是我溺爱出来的孩子。’
谁还记得泽利斯之前是打手吗?
泽利斯将包菜放出来。
“包菜ABCDE,我的好孩子们。去帮我接一下boss,谁要打他,你们就咬谁。”泽利斯吩咐道。
包菜得了命令,狂吠着冲进了建筑中。
企鹅人正拖着自己笨重的身体,杵着拐杖快步下楼,子弹擦过他的侧颈飞驰而过,他心惊胆战的摸了摸脖子,藏在墙壁后面,他将子弹重新填入雨伞枪中。
为什么泽利斯还没到?
就在这时,企鹅人听见阵阵咒骂和呼喊声,来自于刚才追击他的那些帮派成员。他听见他们喊着什么‘包菜’、‘甘蓝’啊之类的。
企鹅人缩在掩体后,心脏像敲鼓般狂跳,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在经历了漫长的心理斗争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向外张望。
眼前的场景混乱不堪,地上一片狼藉,碎布片、血迹散落得到处都是,可诡异的是,竟不见一具尸体。就在他满心疑惑时,一个奇异的东西闯入了他的视线。
地上有个紫色的包菜,正对着半截西装疯狂啃咬,每一下咀嚼,都露出它那锋利得渗人的牙齿,这一幕让企鹅人看得心口一凉,仿佛有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
为什么老六还没过来?这他妈会咬人的甘蓝又是怎么回事?他是穿越到霍金斯国家实验基地了吗?这些东西显然不像是正常世界会有的东西吧。
企鹅人的胆子向来不大,尤其是面对这种奇形怪状、完全违背常理认知的事物,他的接受度几乎为零。此刻,他的心跳急剧加速,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需要速效救心丸。
他被吓得心跳加速,然后就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那颗包菜突然转过头来‘看’向企鹅人的方向,在这同一时间,又有几颗包菜从附近的门后面钻出来。
就在这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那颗正在啃食的包菜猛地转过头,朝着企鹅人的方向‘看’来。
几乎同一瞬间,又有几颗包菜从附近的门后钻了出来,它们嘴巴上还黏着醒目的血迹。
在企鹅人视线不及之处,一场由包菜主导的屠戮人类的惨案已经发生过了。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企鹅人立刻把头收回来,他正要一瘸一拐的离开,从楼梯隔间中伸出来的一脚却将他绊倒,他如同保龄球那般滚下了楼梯,摔得浑身都疼痛难忍。
但他没有在地上多躺一秒钟,企鹅人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得亏他肉厚,否则这摔下来高低得断几根骨头。
一个男人迎面站在楼梯口,他的胳膊和腿都非常结实,看起来能把企鹅人绑去征兵的样子。
不知道是哪个帮派的打手,正是他刚才把企鹅人踹下去的。
企鹅人注意到,男人的裤子被撕开了一个大口。
然后是一个狰狞的伤口、像是被利齿狠狠地撕咬过,那伤口仍不断渗出血来。
男人逆着光的表情看不见任何痛苦,他因恐惧而微微颤抖、但又实打实的兴奋不已。
“我要杀了你……蝙蝠侠,你再也无法威胁到我了。”男人大嚎一声,然后猛地跳下来朝着企鹅人扑去。
他张着那充满唾液的嘴,看起来想咬企鹅人。它的行动方式诡异至极,并非正常行走,而是在地上阴暗处飞速爬行,四肢并用,速度快到在地面拖出一道残影!
企鹅人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往后退,同时声嘶力竭地大喊:“我不是蝙蝠侠啊,我是企鹅人!!!”企鹅人满心绝望,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可他心里清楚,这话基本就是徒劳,眼前这东西就跟被丧尸咬过彻底感染了似的,根本不讲道理,完全是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架势。
这他妈难道是浣熊市?啊啊……哪怕是浣熊市,也不可能出现会咬人还会感染人类的包菜吧?所以还缝合了可能是霍金斯实验基地、寂静岭等相关设定?
千钧一发之际,泽利斯如同一道曙光从天而降。
【他身姿矫健,气势非凡,宛如光之君主米迦勒降临人间,周身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场,仿佛专为铲除世间邪恶与地狱的不速之客而来。】
泽利斯对着那地上阴暗扭动的打手便是毫不客气的一脚。
【泽利斯使用技能正义飞踢lv.1,造成6/1d4+2的伤害!这一记正义飞踢深得残暴正义号的真传,正义飞踢升至2级!伤害追加为3!】
【该正义的一脚将会对敌人的内心造成影响,他们会意识到,正义永不缺席!敌人邪恶值-5,正义值+3!】
企鹅人瘫坐在地上,怔怔的看着泽利斯高大的背影。老六来了,一切都会好的。
【企鹅人好感度+10,为你的及时赶来救场!】
泽利斯嫌恶的又补了两脚把打手踹晕过去,他收回脚,现在他不喜欢用【中国咬人甘蓝·Alter】。
感染了普通民众,普通民众受到恐怖毒气的影响后变得跟特么丧尸一样,还染上了咬人甘蓝的恶习,喜欢上嘴。
泽利斯吹了一声哨,过了一会儿包菜们立刻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整整齐齐的排在了泽利斯面前。
企鹅人看着这幕呼吸又是一滞,但他很快意识到这些会咬人的甘蓝是泽利斯带过来的——这正是甘蓝们只是追着他的敌人咬的原因。
这一瞬间,企鹅人看这些会咬人的紫色甘蓝一下子便顺眼起来。
然后泽利斯满目温和的转过身来,他对着企鹅人那张肥腻的脸张口就来。
“Boss,您没事吧?真不好意思,我没有意识到这些帮派居然敢对您——对哥谭市的教父出手。”
“您可是哥谭市的教父,您光临这里分明是对这些人的恩赐,但他们不但不珍惜居然还想害您,既然如此,那他们死不足惜。”
这番话一出口,企鹅人,也就是奥斯瓦尔德,心里猛地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委屈。
那种感觉,就好像一个在外四处闯荡、屡屡碰壁的游子,终于回到了家,母亲不在乎他是否功成名就,有没有干出一番大事业,只是满心满眼地关心他身体好不好。
在母亲眼中,自家孩子永远是最出色的,其他人根本没法相提并论。
奥斯瓦尔德的腿先天残疾,还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母亲狠心抛弃,后来被□□捡去,做了伞童和司机,过着寄人篱下、饱受欺凌的日子。
多年之后,他虽然被四大家族的科波特家族认回,但家族里的人没一个喜欢他。
回到家族的奥斯瓦尔德,不仅没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关爱,反而因为残疾的腿,受尽了排挤和冷眼。
时过境迁,如今的科波特家族只剩下他奥斯瓦尔德一人,那些曾经的排挤与欺辱早已成为过去——那些人的骨灰也被奥斯瓦尔德扬进了大海。
可童年缺失的亲情和关爱,却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刻在了奥斯瓦尔德的心底。然而此刻,从泽利斯关切的话语里,奥斯瓦尔德竟隐隐找回了一些童年缺失的温暖。
所以他感到很委屈。
这种久违的感受,让他的眼眶瞬间湿润,委屈的情绪如潮水般翻涌。
但他很快回过神来,眼前的人不是他的母亲,只是他的下属,他的私人助理。所以奥斯瓦尔德硬生生将自己想要落泪的欲望,他看向泽利斯。
泽利斯心领神会的从西装口袋中变戏法一般抽出了一瓶速效救心丸。
“老板,我带了速效救心丸。”
【企鹅人对老六的好感度+3】
企鹅人吃下两颗速效救心丸后缓了一下才在泽利斯的搀扶下重新站起来。
“我带你去车上。”泽利斯引导着企鹅人往前走,然后他看见了一辆万分熟悉的漆黑装甲车。
企鹅人能不眼熟吗?
……包眼熟的。
因为企鹅人有很多次被这辆车送进阿卡姆疯人院的经历,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企鹅人的阿卡姆专属班车。
当然了,不止企鹅人能有这个待遇,有不少一流罪犯都是被这趟专车送过去的。
企鹅人突然就想起,在他与帮派们对峙的时候。
建筑突然一声巨响,他趁着这机会崩撤卖溜。在他离开后,他听见房间里传来的谈话声,那种见了鬼般紧张又害怕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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