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雾里鬼
“你是猫头鹰妈妈掉落的羽毛。”
“哥谭是树,法庭是巢。”
“蝙蝠终将坠落。”
曾经在猫头鹰传呼机中的内容回荡在耳边。
被困在幼崽时期身体里的泽利斯兴奋的嗷嗷直叫:“噢噢噢!!这段剧情演出和cg演示做的好棒!如果说之前这款游戏我能打八分,那么这个cg之后,我愿意给九分的高分!”
刚才的cg做的太棒了。以至于泽利斯在一段时间内完全融入了那段cg中,他就是cg中那只小鸟,一切的情感、感官的记忆都在同步。
如何评价一个游戏的好坏,游戏的乐趣性是最重要的,毕竟游戏的存在便是娱乐玩家,其次便是游戏的内核。
如果一个游戏没有内核,无法引人深思。那么这个游戏便是空洞的、无趣的。
就连如今被游戏界讽刺为‘唯一真史’的守望先锋也曾经辉煌过,是唯一个拿下了年度最佳游戏的网游。
作为一个fps游戏,它主要的体现在于及时性的对战体验。
可它仍然有个复杂且冲突的游戏背景,同样是超英为主题的背景,绕不开的东西永远是与人类的冲突。
士兵76扛着满身的伤、背对着站在阴影中以苍老的嗓音说:“不再有英雄了。”
又何尝不是如今超英主题的大部分电影与漫画中需要面临的最重要的事情呢?
英雄迟暮。
而这一幕又让多少看游戏cg的玩家热血沸腾的购买了守望先锋,然后被考迪克这个出生骗来片区。
每一个暴黑,曾经都是暴白。
还有那多拉多夜空的天空环码更是在预热期间引得数百万玩家沸腾解密。
其复杂程度涉及宗教学、民俗学、音律学、天文学以及神秘学。
所以,游戏CG也是组成游戏极为重要的一个部分。它决定了前期会不会有人被这个游戏所吸引。
刚才来自记忆碎片的cg给了泽利斯极大的震撼。
泽利斯可惜的叹了口气,他在心中摇了摇头:“剩下的那一分差在没法把蝙蝠车装进背包,还有围绕着我的好感度男npc实在太多了。”
本来不想理会泽利斯,但已经被泽利斯传染太多了的系统终于还是忍不住:“……不是有斯蒂芬妮、卡珊德拉和芭芭拉这三个好感度女npc吗?”
一想到此,泽利斯就想翻白眼。
但如今意识被困记忆中吓得瑟瑟发抖的小泽利斯身体里,他显然做不到翻白眼这件事。
泽利斯:“我从不撬人墙角……呃,至少不撬好厚米和大舅哥的墙角。”
系统:“……是因为会被他们吊着打吧。那不还有卡珊德拉吗?”
泽利斯:“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她是未成年!我宁可去勾引布鲁斯·韦恩,也绝不对未成年出手。”
系统:。
它觉得这句话的重点是勾引布鲁斯·韦恩,而不是卡珊德拉是未成年。
系统:“你还是专注眼前的cg吧,因为我觉得你命不久矣了。”
什么意思?咒他死?
“你是猫头鹰妈妈掉落的羽毛。”记忆回廊的咏叹调骤然变调,泽利斯的声带振动频率与骨骼敲响的声音共振。
他体内的脉络与骨骼汇聚成了一把乐器。
他看见自己的乳牙脱落处钻出镀银的喙,原本蜷缩的孩童躯体正在羽管状骨骼的支撑下舒展,某种古老的禽类基因正在法庭编纂的密码中苏醒。
这一切都看起来匪夷所思,超脱现实。
“哥谭是树,法庭是巢。”
“蝙蝠终将坠落。”
【泽利斯进行sancheak,成功减1d3的san,失败减1d6。】
【.ra意志,45/90,成功!2/1d3,泽利斯扣除2点san值】
【泽利斯意识到那些在黑暗中注视着自己的眼是猫头鹰幽暗的眼眸,他们在黑暗中逐渐显露了清晰的轮廓,一张张隐蔽在漆黑中的脸注视着他。】
【吟唱着猫头鹰密语的人从始至终都不是记忆之中那来自过去背负着沉重仇恨的碎片,而是此时此刻正站在天台、望着皎洁、苍白之月行古老半跪礼的泽利斯。】
本来在津津有味欣赏着这段剧情演出的泽利斯突然笑不出来了:“……啥?”
半身悬空的姿势与失重感让泽利斯猛地清醒过来。
他意识到自己正站在天台的边缘,有半只脚掌落在天台外。
他半跪着,执着而又虔诚的凝视着那昏暗天空中的那抹苍白。他的一只手握拳指着心脏,另一只手向外张开划出优雅而坚定的弧度。
这是一个古老的跪拜礼。
【泽利斯解锁新动作:沧月的跪拜礼。 】
当泽利斯的脚尖从半空中收回时,整个哥谭的垂直结构突然倒转。
韦恩夫妇的青铜雕像成为支点,韦恩大厦化作坠向地心的摆锤。他在反重力状态下时间和空间开始凝滞。
幼年形态在记忆迷宫里组装着法庭埋设的认知病毒。
而此刻悬在高空的身体正随着月相变化调整重心。
他后颈的金属羽根刺破皮肤,剧烈的疼痛于脊骨传至四周,骨骼作响的声音在夜风中奏响安魂曲般的嗡鸣。
他几乎想惨叫出声,他分明已经将疼痛调至一级,为什么这种金属插进脊骨中的疼痛仍然清晰无误的让他感觉到了?
系统的声音也难得带上了些许慌张。
虽然他是系统,但游戏的走向并不完全由它控制。眼前发生的一切并非在它的预料和控制之中。
“已为玩家降低了身体与大脑的疼痛连携反应功能。”
而且记忆的碎片好像出现了一些异常。按道理来说,这段记忆本来只是应该为泽利斯展现与杰森·陶德、达米安·韦恩相识的过往。
但记忆的碎片却展露了很多连系统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东西,猫头鹰又是怎么个事?
疼痛开始缓解,泽利斯的脸上没有任何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没有恐惧。
恰恰相反的是,他那张向来阴沉、苍白的脸上出现了近乎是癫狂的兴奋。
他忍不住的大笑出声,就像每个应该被关进阿卡姆疯人院的疯子那样,他只是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他的笑声惊动了颠倒的盘踞在哥谭大教堂尖顶的夜枭群,那些生物扑棱棱飞起时抖落下不少磷粉。
泽利斯模模糊糊的想起,自己是不是……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吃药了?
【泽利斯进行意志检定,由于本次检定存在特殊#%█……意志坚定,大失败。san-10】
【泽利斯+#%█-10】
【泽利斯+#%█-10】
【泽利斯+#%█-10】
【泽利斯█#*&归零!】
属于系统闪烁的红□□面弹窗映照在泽利斯的瞳孔中。
“监测到该世界外界干涉,正在进行紧急排查。系统临时关闭。”
系统界面的警告突然扭曲成一张陌生的、模糊的脸。
所有记忆画面突然开始逆向播放。
杰森的怀抱退化成犯罪巷的污水,达米安夺刀的动作分解成142帧战术教学,而泽利斯体内新生的羽毛正倒着缩回骨骼。
在彻底归零的刹那,他看见系统提示的███形态真相:那是一只被埃崔根锁链束缚的猫头鹰,喙部插着蝙蝠镖,眼睛却是杰森的钢蓝色。
然后一道声音响起,那听起来像是杰森的声音、又很像蝙蝠侠的声音,但同时它又像是无数个男男女女组合在一起的声音。
“做出你的选择吧。”
“泽利斯·泽维尔。”
“是成为刺向蝙蝠的利爪——”
“还是化作啄食法庭心脏的夜枭?”
泽利斯闭上眼睛,即便如此。他仍然能看见颠倒的世界中那一片炙热的血红与金色。
“请帮我转告法庭。”泽利斯对着虚空张开双臂,任由埃崔根金属在瞳孔中结晶,任由埃崔根的毒液将他灌溉。
“他们的利爪正在学习如何在san值归零的情况下雕刻认知。”
当第一个喀嚓声切开云层,暴露真实世界的天空时。
泽利斯向后仰倒。
下坠过程中,他看见达米安当年丢弃的短刀正插在杰森的安全屋门楣上,刀柄缠绕的缎带在时空中飘荡如命运之线。
刀刃在晨光的映照下浮现出正不断分裂的铭文:【所有利爪终将刺向饲主】
泽利斯在失重状态下狂笑。
“你以为自己突破了认知污染?”那模糊的脸传来的笑声让泽利斯耳膜渗出银泪,“当法庭发现容器产生自我意识时,就会启动【巢穴清剿协议】——”
泽利斯终于明白为何刺客联盟的冷兵器库永远缺少一柄刀,为何哥谭会选择他——那柄刀从来都插在时间线的裂隙里,等待着某个同时被法庭与联盟标记的宿主。
而在意识最深处的黑暗里,猫头鹰法庭的黄金瞳孔正在分裂增殖。
每一只新生的眼球、每一只新生的利爪都倒映着不同的可能性:某个平行宇宙里,正是他亲手将埃崔根匕首送进了蝙蝠侠的第六节脊椎。
泽利斯睁开眼睛,周围是急速下坠的场景。
他的左瞳映出杰森的怀抱,右瞳倒映着法庭金眼中的婴儿自己。当两幅画面重叠的瞬间,他从喉间挤出的不是答案,而是一声贯穿所有平行宇宙的枭唳。
一声不甘的叹息传来。
“听从夜枭之声。”
那是古荷兰语,他不应该听懂。但这句话像是早已被印刻在脑子中,成为了他的一部分。
他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但泽利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第一章 :圣餐,已达成。】
【泽利斯主线任务已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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