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有意
地远不治么。
但这可是修真界!
没有什么是法术解决不了的!
对我来说解决距离问题则更是简单的很,之前从凤凰台缴获的秘境就很适合做宗门之间的传送中枢。
唯一需要做的事就是在满是山林的剑宗中弄出一片平静的湖泊来。
简单的很。
我维持着青崖的样子,手中捏着他递过来的另外一柄牙签,挽了两个剑宗弟子分外熟悉的剑花,然后搭配着花里胡哨的剑招,纯粹地利用灵力轰平了剑宗的一个山头,顺势弄了个深坑。
坑有了,就差水了。
我刚想抬手换来雨云用倾盆大雨填满这个坑,但手抬起来时却有了新主意。
剑宗的弟子还没有被我正三观腌入味,可不能让他们把外面的不良风俗带到我的宗门。
我翻手将自己的寒潭水plus掏了出来,水流源源不断地从mini版的玉瓶中向深坑倾泻而出,没用多久就将它填满了。
甚至多出来的含碳水顺着坑边缘的凹陷处向山下流去,在山峰四周形成了一圈壮观的瀑布。
我顺势布下一座水循环的法阵,将瀑布坠落的寒潭水通过阵法引导穿越山峰中心,重新回流到深坑之中。
很好。
我满意地点点头。
一个集美观与功能性为一体的传送点就这样弄好了。
现在从剑宗到正三观所需要的时间连一盏茶都用不上了。
通过深坑与正三观内部直接接轨,为了安全考虑,我直接将剑宗的护宗大阵也彻头彻尾地改掉了。
如此,才不会留下后患。
我审视了一圈整个剑宗的阵法,确保不会因为将它和正三观连接在一起而给防御留下破绽。
安心了。
我通过秘境回到了宗门,迅速飞到了自己临时制作出来的傀儡身边,绕着自己打坐模样的傀儡飞了一圈,精准地落在了它的肩膀上,和青崖配合默契的都换回了本尊的样子。
这一趟倒真是没白去。
对天道的了解又多了一点。
我伸出自己的手反复张开握拳,看着自己没什么变化的手背和指节,感慨淬炼肉身果然是修士修行的重中之重。
这一波要不是我早有准备,岂不是直接阴沟里翻船了?
还得是我。
叫我们下弟子每次练题的时候都鬼哭狼嚎的,要不是这事不宜让他们知晓,我真想把这一段经历直接变成一个小幻境让他们挨个体验一下。
灵力终究是身外之物,还是肉身能跟自己一辈子啊!
“啧啧啧。”青崖看着我的动作,心有余悸地拍拍自己的小胸脯,“还好是你去。”
他非常庆幸自己的计划,同时很是好奇地看着我。
“看着你细皮嫩肉的,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体修。”
嗯?
我放下了手,很是无语地看着他。
这话怎么说的怪怪的呢?
我不愿意接茬,没好气儿地将他赶走了。
这家伙在宗门内已经上岗了有一段时间了,连自己的上课计划到现在都没有给我交上来。
之前他还能推脱自己剑宗的事情没有解决,将给弟子们上课的事情延后,现在所有事情都了了,他也应该好好地给我打工了。
嗯。
对了。
我看着他飞走的背影,默默地把掌门代打也标上了价钱记在了他的工资之中。
以我的身价扣他个几年的工资也不过分吧?
我真是太仁慈了。
小院又恢复了以往的安静,我长舒了一口气,脊背放松下去,整个人瘫在了椅子上。
累了。
有一点点疲惫。
我慢腾腾地挪着步子扑倒在自己床上,埋进被窝里贴在枕头上思考着自己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哦,还得找一个稍微和我差不多的再去试试那个炉鼎。
看看到底是我特殊,还是单纯是青崖修为不够。
找谁呢……
这个问题不需要思考我就已经得出了答案。
这种需要工作的事情还得是找师欲啊!
也不知道他魔域那边忙完了没有。
这些修士都从魔域中救了出来,这场荒唐的战斗应该已经全都结束了吧。
我思考了一番,忽地觉得有点心虚。
魔域中的事物对于师欲来说处理起来不难,他们可没有什么要占个名头的奇怪规矩,对自己的名声更是不屑一顾,完全可以直接用实力简单粗暴地打压。
真正解决这场战斗的后续风波对于师欲来说没准就是哼一声的事。
他真正头疼的估计是魔女吧……
我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不得不承认自己是那个罪魁祸首。
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过分了呢。
让师欲出卖色相,破坏了魔女的个人财产之后又让他去安抚……
现在需要人帮忙想到的第一个也是他。
天呐!
师欲这辈子遇到我上辈子得做了什么孽啊?
我默默地谴责了自己一通,深刻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过分行为,然后心安理得地联系师欲。
咳咳。
我在玉简之中长篇大论地对自己的行为进行忏悔,紧接着关心了一下他的现状,最后再邀请他来共商大事。
重点要表示一下这些人中自己能想到的、能信任的只有他一个。
我表情严肃,哄人的肉麻话我说不出口,写到玉简之中倒还是可以的,至少我拿着玉简在手中通读的时候,感觉言辞还算恳切,全是感情,句句都是真情流露。
希望师欲看了之后能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的一系列甩锅行为。
魔女应该没把他怎么样吧?
嘶。
我看着现实扑腾着翅膀飞远了,暗戳戳地附着在它身上悄悄跟着一起去了魔域。
让我看看信使最后落在哪里……
怀揣着对师欲清白的忐忑,我目视着信使一路经过的地方,心惊胆战地预测它飞行的方向,看到他往魔宫飞的时候属实松了半口气。
剩下半口气先留着,万一魔女也在魔宫之中那可就惨了。
不过好在师欲有自己的一套应对手段,其实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床榻上闭目养神,听见了翅膀的声音闭着眼睛转无目的抓住了现实的两只脚。
“呵。”
师欲眼都没睁,冷哼了一声,显然是对我的逃跑速度耿耿于怀。
“跑的时候不是挺快的吗?这会儿又送信来找我做什么?”
他不满地嘟囔两声,睁开眼盯着信使看了半晌,挑了挑眉。
“哟。”他屈指在信使脑门上弹了一下,显然是发现我也跟着一并来了,“这是哪个大忙人百忙之中竟然想起我来了!”
“咕。”
我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茬,就装作自己不在,操纵着信使在他床头踱步两下,然后将自己带着的玉简露了出来,歪着头又咕了一声。
这里没有朝生,只有一只信使咕。
我的装聋作哑让师欲警惕了起来,他侧过身,半直着身体看着信使,微微蹙起眉,手抬在空中半天也没下得去心将玉简拿过来。
他是懂我的。
师欲现在满脸都写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几个字,浑身上下紧绷着,闲的他在枕头上蹭的凌乱的头发都像是炸了毛。
咳咳。
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
但他这回警惕的倒也没错。
总之,这封信说什么也得让他看见,无论怎么说也得让他来。
我发誓这种把麻烦丢给他,自己跑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第二回了。
虽然说死道友不死贫道……
但以我们的关系还是能做到有难同当的。
真的。
你信我。
我眨了眨眼,用现实黝黑发亮的眼神盯着他,又咕了一声催促,却让他更不敢凑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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