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眷祈
五条悟笑道:“那我就直接问了,那天接电话的那个女孩子是禅院穗吧?”
伏黑惠:“……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这段时间的异常太多了哦,惠。”五条悟毫不心虚地说:“身为你的监护人,我怎么能不好奇呢?”
这很明显是在承认,他调查了伏黑惠。
伏黑惠:“……”
伏黑惠也知道,自己刚开始在魔法少女并未被大众所知之前,行事还是不够谨慎的。
那时候变成禅院穗出没在津美纪或伏黑家附近,留下一些监控视频,或是被其他路人意外拍到……都不算令人意外。
五条悟说道:“毕竟你改变得太多了,老师还是很担心的。”
伏黑惠不知道如今该怎么说。
“而且你都已经告诉了津美纪,却居然不告诉我。”
五条悟主动解释道:“津美纪没怎么透露哦,不过我一诈她,她就表现得很明显是知道的。”
伏黑惠忍不住问道:“所以你还知道什么?”
五条悟闻言,却反问他:“你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是我应该知道,却又还不知道的吗?”
这种事情……要一个个说起来,那可就太多了。
伏黑惠再次陷入了沉默。
“不能说?”
五条悟这么问着,但话语里听不出什么意外之色来。
他好心提醒道:“惠,那你一定要记得把秘密隐藏好了,并不只有我对魔法少女们感兴趣呢。”
伏黑惠顿了顿,点头道:“……我记住了。”
第73章
与五条悟分别后,伏黑惠觉得自己的压力总算是减少了许多。
他想了想,登上了那个只有四个人的群聊。
他还是有点在意为什么朔夜当时会是那个比较狼狈的样子——毕竟先前那附近虽然是下了一些雨,但却只算是小雨,而且没多久就停了。
那种程度的雨似乎不太可能会将对方淋成那样,还不如说是对方掉进河里更可信一些。
伏黑惠准备间接地去问问其他人。
禅院穗:【@松代,你今天的训练结束了吗?】
松代:【结束了,你有什么事?】
禅院穗:【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今天的训练内容还是和往常差不多吗?】
这次确实和往常不一样。
松田阵平想,但是禅院穗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
不过这种事情倒也没有隐藏的必要,就算他不说,也不能保证朔夜不说。
于是,松代便直接回复道:【不是,我这次是去处理了一只魔女。】
艾尔菲:【魔女?】
津岛:【你一个人独自解决的吗?】
松代:【嗯。】
菲茨杰拉德有点后悔,早知道今天的训练不是挨打,他当时就应该答应帮忙跟松代换一下了。
津岛好奇道:【那悲叹之种是在你那里,还是……?】
松代:【在我这里。】
说起来,松田阵平也觉得有点别扭。
虽然这次的魔女的确是仅凭借自己一个人打败的,他拿走悲叹之种也算十分正当。
但考虑到,朔夜提供了情报,又也在一旁照看着,再加上这次的魔女出现的地点是在东京……
于是松田阵平之前便没有直接使用,而是选择发消息先询问了朔夜的意见。
没想到,朔夜却直接让他自己留着这颗悲叹之种,即使它可以供人使用两次。
而这种情况也同样令伏黑惠感到难以置信,不明白为什么先前一副眼里只有悲叹之种的朔夜,会选择把它留给松代。
他忍不住打字问:【那你是在东京解决那只魔女的吗?】
松田阵平愣了一下,觉察禅院穗刚才的这几个问题都有点怪怪的,便没有及时回答。
津岛也很敏锐地反问道:【禅院,你今天是碰见松代或朔夜了吗?】
这个问题非常突然又直接,使得伏黑惠忽然一惊。
简单的思考过后,他打字回道:【没有。】
伏黑惠如今只能说谎。
否则万一被朔夜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就很容易暴露。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不准备再继续聊这个话题了,感觉其他的魔法少女同伴似乎都没那么简单。
看来……除了要小心其他对魔法少女感兴趣的人之外,连她们内部的人也得好好注意才行。
保守秘密真难啊……
结束一个话题最好的方法就是,开启一个新的话题。
伏黑惠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实在不擅长话术,转移话题得稍微有点生硬:
【似乎自从朔夜开始教我们之后,我就很少再看见丘比了。】
津岛:【它也确实很久没来找我了,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会再加新人进来。】
松代这时候却道:【你们要是想找丘比的话,可以去问朔夜,他们关系不是一直挺好的吗。】
这话一出,禅院穗和津岛都沉默了许久。
群里的氛围短暂地冷了下来。
一直挺好的……?
是指一方能眼睛眨都不眨地杀掉另一方吗?这算是什么关系?‘生死之交’吗???
如果其他人见过幻境里那一幕,估计就再也说不出这种话了吧。
艾尔菲倒也没有去过幻境,见松代这么说,她也想起了上次聚会时朔夜和丘比和谐交谈的样子,附和道:
【也是。】
津岛:【……】
……
此时,Lupin酒吧里。
“好不容易抽出空来一起喝酒,太宰你怎么总是在看手机?”
坂口安吾坐在一旁的高脚凳上,语气稍显不满地问道。
太宰治暂且放下了手机,抬头望向坂口安吾。见他手上拿着酒杯,脸微微有一点红,显然是稍有醉意了。
“我也没办法,群聊里的大家每天的聊天内容也太有意思了。”
太宰治喝了一口自己面前杯中的酒,随口说道。
“那现在跟我和织田作先生聊天就没意思吗?”坂口安吾皱眉道:“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从繁忙的工作里抽出空的。”
“这可不能怪我吧。都是你们异能特务科太会压榨人了。”
太宰治趁机劝道:“不如换个工作吧?我和织田作每天都还算清闲哦。”
坂口安吾听着更羡慕了,但他怎么可能换工作。
他只得不开心地道:“现在说的是太宰你的问题。织田作先生,你倒是也说说太宰啊。”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对太宰认真地说:“经常看手机是不好的,孩子们也很喜欢看手机。但是看多了,对眼睛特别不好。”
太宰治无奈道:“我早就不是孩子了。”
织田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坂口安吾却立刻反驳了太宰治的话:“我不信。那你怎么还会像个孩子一样地对手机上瘾?”
太宰治:“……”
太宰治:“你们和我群里的那些人也有很多共同之处。”
比如,偶尔都能噎得他说不出来话。
织田问道:“那些是太宰的新朋友吗?”
太宰治再度沉默。
半晌后,他艰难开口:“当然不是啊,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这样啊。”织田的表情似乎是有点可惜:“你看起来很喜欢和他们聊天,所以我还以为你们是朋友。”
“好了好了,不聊了,我今天之内都不跟那些人聊了。”
太宰治嘟囔着:“跟他们聊天的主要原因,其实也是因为我的一份新工作而已……”
坂口安吾对工作这两个字向来很敏感:“新工作?”
太宰治:“是啊,不过目前还算是轻松有趣的工作。”
织田想起了自己的死而复生,那件事的代价太宰治一直含糊其辞,不愿意直白地告诉他。
他忍不住再次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暂时还没有。”太宰治道:“先别说那个啦,织田作,你的新作写得怎么样了?”
被催稿的感觉忽然浮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