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ISI
2)龙舟的外形特色
龙舟,在尺寸和桡手数量上都有着显著差异。例如,在广州黄埔和郊区,龙舟的长度可达33米,路上的参与者多达100人,而桡手则大约有80人。(南宁的龙舟长度超过20米,每船约有五六十人操控。而福建福州的龙舟则长18米,配备32名挠手)
龙船通常呈现出狭长而细窄的形态,船头精心装饰着龙头,船尾则饰以龙尾,彰显出独特的龙文化韵味。
龙头的形态与颜色各异,常见的有红色、黑色、灰色等,这些色彩都与龙灯之头颇为相似。制作材料方面,龙头通常采用木雕,并辅以精美的彩绘,增添了生动逼真的效果。偶尔,也能见到纸扎或纱扎的龙头,其工艺同样精湛。龙尾则多以整木精雕而成,鳞甲清晰可见,彰显出龙的威严与神秘。
第60章
周六中午,打好的架子被送到家里,何家浩迅速打扫一番房间,扯着脖子叫人:“哥,我收拾完了,你来看看?”
何家树闻声出现在他房门口:“打扫房间还要我验收?”
“不是你说的嘛,自己的房间自己打扫。其实我在家也是自己打扫房间的,下次你去看看,我房间可整洁了。就是我爸妈总是不经过我允许进我房间,我妈一直说,我收拾得还不够好……”
他越说声音越小,想到这些年父母的不当行为,心还是会揪紧,像是喘不过气的感觉。
何家树听着也觉得不是滋味,先安慰他,再提出解决方案:“在我这里,到处都是你的地盘,没看洗手间我都让给你先用吗?至于家里……回头我去配把锁,给你换上,钥匙只有你有,怎么样?”
这些天往何家跑得频繁,何家树早就注意到他房门外面的门栓,想到何宏光的做派,何家树不难猜到门拴的用意。
前两天在何宏娟的掩护下,何家树已经把门拴拆掉了。
心中的阴霾即刻被驱散,何家浩露出笑容:“好啊,那可以有两把钥匙吗?我分你一把。”
何家树虚虚点了下头,嘴硬道:“给我钥匙干什么?我可不随便进别人房间啊。”
“这不是为了表示对你的信任嘛……”
“行了,走,出去买东西。”
何家浩锁好家门,何家树已坐在摩托车上等他了,两人纷纷戴上头盔。
何家浩喊话:“出发!”
何家树无奈提醒他:“你指路啊。”
“去哪儿?”
“你说去哪儿?现在村里还是老街那边最热闹?”
何家浩这才意识到,八年没有回来,哥肯定缺乏对西樵现状的了解,于是描述起来:“对,虽然村里扩建了,但新修的地方人还是不多,大家都习惯去老街,那边的店铺也是最全的。”
“那就去老街。”
摩托车驶上街道,何家树没有开得太快,车速一直慢悠悠的,游逛在蜿蜒的小巷。
刚一临近老街,周围便热闹起来了,大大小小的店铺在路边支出棚子,堆放货架,看起来乱中有序。
市井熙攘,周末的缘故,不少人都出来采买,车速倒是想提也提不上去。身处此情此景,任谁都觉得放松,感受着这份陶然惬意。
这时,何家树远远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朗声跟人打招呼:“刘叔,好久不见啊!”
不只那位卖水果的刘叔被叫得一愣,何家浩也下意识仰头看向何家树,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何家浩赶紧扭头提醒刘叔。
“这是我哥呀!何家树!”
“家树?!”刘叔作恍然大悟状。
西樵村但凡有些年岁的人,谁会不记得何家树?并非因为那桩人尽皆知的绯闻轶事,而是因为何家树“天才舵手”的名号。
“阿姨最近身体好吗?”何家树有些印象,刘叔的妻子当年生过一场大病,吉人自有天相,很快顺利痊愈了。瞧见店里有妇人忙碌的身影,何家树礼貌发出慰问。
“家树都长这么大了!放心,你阿姨现在身体挺好的,谢谢你还挂念着她喔!”
何家树从容点头,旋即粗略指了下货架上的水果:“行,刘叔,新鲜的水果都帮我称一点,晚上要招待朋友。”
“好嘞!”
何家浩正准备开口,何家树已经接道:“草莓来两盒,不,三盒吧。”
他想着晚上人多,尤其还有陈龙安和陈阿福那两个饕餮,草莓要是被抢光了,某人肯定又要折腾他。
何家浩闻言立马扭头看他,眼神意有所指,仿佛在说:不错嘛,知道我想要什么。
何家树匆匆瞥他一眼,表情无可奈何似的,仿佛在说:满意了吧?少说点话。
刘叔正忙着给他们装水果,没注意那兄弟俩的眼神沟通,习惯性念叨着:“这水果都是新鲜的,没打农药,你们就放心吃吧……”
何家浩像是只接收到何家树的一半讯号,开口念叨着:“刘叔,草莓要多一点、多一点,那盒的个头大一点,还有那盒,我能尝一颗吗?这个能直接吃不……”
“能,不洗也能吃,绝对干净!”
“真的吗?可是摘下来难免会蹭脏吧?我用手擦擦吧,没事,我尝一个就够了……”
他的手就干净了?何家树不语,听着他的唠叨,仰天长叹。
礼貌跟刘叔道别后,他们骑着摩托车继续前进。
何家树瞄准不远处的菜摊,缓缓停车,又和摊主打招呼:“王姨,好久不见啊!”
这回何家浩倒是没那么惊讶了,看出王姨没有认出何家树,他立即接话:“我哥,我哥,家树!”
“家树?!”对方同样震惊,“家树回来啦?你们兄弟俩长得可真快啊,出来买菜?算你们便宜一点。”
何家树扫一眼摊位,开始点菜:“一斤豆角,两捆空心菜,三根胡萝卜……”
“四个番茄!”何家浩接话。
何家树低头看他,他也仰头和何家树对视,两人相视一笑。
“行行行。”王姨麻利地装着菜,上称称重。
两人把整条街都逛了一遍,挎斗里装满了食材,把何家浩挤得只能坐在驾驶位后方,虽然位置不如挎斗宽裕,大热天两人凑在一起又热得流汗,他们的脸上却一直挂着笑容。
何家树一反常态,卸下冷漠的面孔,和每一个认识的人都打招呼。
大多数人都没认出来变化斐然的何家树,何家浩不厌其烦地接上一句:“这是我哥何家树,没错,我哥回来了!”
渐渐也有几个人认出了何家树,能跟何家浩在一起的还能有谁呢?这兄弟俩从小就在一处,寸步不离彼此的。
何家浩默默看着何家树的样子,与记忆里八年前的哥重叠了,自己如今也开朗许多,这才是他们该有的样子。
把最后一袋卤味放进挎斗,何家浩悄悄打量何家树,没忍住问出口:“哥,你说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招摇了?”
何家树略微垂头,面无波澜,顿了两秒假装没听清:“什么?”
“没事,我们回家吧!”
身心舒畅,何家浩想,琢磨这些做什么?早知道哥要这么高调,他们就该在街口买个喇叭。
等他坐稳,何家树启动摩托,接道:“不急,我们再去个地方。”
“还去哪儿?”何家浩想不到答案。
直到抵达村委会门口,何家浩也没想明白哥要做什么,但还是老实跟在后面。
何家树骤停脚步,何家浩闷头撞人。
何家树忍俊不禁,顺势把手搭上他的肩膀,叮嘱道:“待会你少说话,看着我怎么做就行,知道了吗?”
神秘兮兮的,何家浩满腹疑云,还是先按下好奇心,郑重点头:“嗯,我尽量!”
何家树拿他没辙,许是瞧着还没进村委会的门,何家浩碎碎念着:“你说村长还能认出你吗?我要不要提醒他呀?”
“怎么说,打个赌?”何家树抛出邀请。
“赌就赌,我赌他认不出,老街大部分的人都没认出来呢。赌什么?”
“输的人刷一个月碗。那我就赌他认得出。”
“可是……”何家浩眉头一皱,杵在原地愣了几秒,察觉不对,“可是碗本来就都是我刷的啊,这样我赢了又有什么好处?哥……”
何家树早已迈进村委会大门,叫道:“村长?村长!”
收音机放着咿咿呀呀的粤剧,村长年纪大了,耳朵不大好使,兄弟俩在大门外就听见了。
粤语的唱段不难辨别,他们对粤剧毫无了解,竟也听出来是《梁山伯与祝英台》,这一折正是《草亭结拜》。
幸得会面,同行路上。以后有祝兄相偕结伴行最欢畅。
山伯兄一副热肠令人景仰,虽则千里亦不怕路长。
两人都觉得这唱词写得极好,嘴角纷纷闪过一丝低笑。
村长正打着蒲扇看报纸,听到陌生的呼唤头也不抬,发起牢骚:“谁找我?不知道周末休息啊。别找我,我不在。”
何家树径直走到他身后,双臂撑在椅背上,探头发出问候:“村长,您老还这么精神呢?”
何家浩也在旁边礼貌叫人:“村长好!”
村长缓缓摘下老花镜,难以置信地看着兄弟俩。
何家树继续找话:“好久不见,想我没有啊?”
“你,你你你……”村长“你”了半天,结合何家浩炫耀的神情,自信给出答案,“你是何家那个家树!”
何家树立马竖起大拇指,扭头说给何家浩听:“我就说咱们村长眼神好、记性好。”
“行,我输了。”
何家浩表面坦率认输,心里则在嘀咕:这真是个无聊的赌约!不行,今天晚上那么多人来家里聚餐,洗碗绝对是个大工程,得耍个赖……
何家树浑然不觉,以为他在发呆,扯着他坐到村长旁边的长凳上。
何家浩谨记何家树在门口的叮嘱,缄默着观察对方的举动。
何家树拿起茶杯,他也拿起茶杯。
何家树掀盖,他也掀盖。
何家树喝两口茶水,他也喝两口茶水。
何家树放下茶杯,他也放下茶杯。
何家树盘起右腿,他也盘起右腿……
村长正跟何家树寒暄着:“家树啊,一晃都长这么大了,一表人才啊。离开西樵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
何家树如实作答:“去潮州了。”
“潮州好啊,比西樵这小地方好多了。”
“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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