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砸,别再捞爹爹了! 第98章

作者:鱼七彩 标签: 种田文 美食 无C P向

花媒婆果断摇头拒绝:“我一直在这住,要我说媒的人都会来这找我,换了地方他们找谁去。我最近刚发现一位好儿郎,亲事若是能谈成了,肯定会大赚一笔。”

当晚,黄莺在花媒婆家留宿了一宿。

第二日清早,家仆驱车来接黄莺回家。

花媒婆赶紧把刚烙好的肉饼包好,给黄莺带上,叫她路上吃。

“还是我花姐姐贴心!”黄莺笑着谢过,就上了马车。

马车穿过了五条街,最终在黄宅门口停下。

黄莺提起裙摆,下了马车。

这时候,突然有一群人围了上来。

领头的妇人扯住黄莺的胳膊,就扯嗓门大喊:“你就是黄莺?杀千刀的,就是你克死了我儿子?快把我儿子的钱还给我们!”

妇人的大喊声当即就引来很多路人的围观。

黄莺突然被这刁妇纠缠,厌烦不已,当即就甩了袖子,推开妇人:“你谁啊?我不认识你,更不认识你儿子。”

“你这小娼妇,还没进门就贪了我们家聘礼,不认人了!你不认也不行,我这有证据,是梁王亲自给你和我儿子指婚的。

若非梁王指婚,我还不愿意我好好的儿子娶你这么一个克死前夫的寡妇呢。

如今你没过门呢,就把我儿子也克死了,还贪了我们家聘礼不还,你快把钱还给我!”

妇人要再度拉扯黄莺,被黄莺躲开了。

妇人扑倒在地上,干脆就趴在地上打滚儿耍赖,不停地谩骂,请求周围的百姓们为她评理。

“好歹毒的心肠啊!还有没有天理了啊!大家快来给我评评理啊!”

“她儿子就是那个被谋杀的豆腐铺老板王长富。”

“我记得这事儿,好像确实是梁王指婚。”

“那这位娘子不厚道了,婚还没结,克死了男人,还贪了人家的聘礼。”

……

“少胡说八道,我可没贪你家聘礼。你说我贪,可有证据?你几时挣了多少钱,在哪儿置办了什么东西,当做聘礼送到我府上了?”

黄莺可不是那些个任婆家揉搓捏扁的普通妇人,当场就跟王母理论起来,她绝不给这老恶妇诬陷自己的机会。

“嫌我克死前夫?你儿子还不是上赶着巴巴地求梁王指婚?我都不知道他人是谁,婚事就给我安排下了。

但凡他求婚前敢提前问我一嘴,你看我会不会把他骂得屁滚尿流!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结果德不配位,老天看不过眼收了他,你反倒赖上我了?

我错在哪儿啊?错在我长得好看,被他猥琐盯上了?

我遭这无妄之灾,谁可怜可怜我呢!”

黄莺警告王母如果再敢对他动手动脚撒泼,她就让家仆动手了。

“你敢,我可是你婆婆,你打我就是不孝!”

王母掐着腰,伸长脖子往黄莺跟前凑,叫她有种就打。

啪!

黄莺狠狠打了王母一巴掌。

王母顿时懵了,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啪!

黄莺给王母另一边脸也打了一巴掌。

“婚事没成,我没进你们家门,就不是你家媳妇。我打你怎么了?你在我门口撒泼,诬陷我名声,我打你是应该的!”

王母捂着火辣辣的脸,放声大哭起来,招呼着王家人替他做主。

跟着王母来的王家族人都围上前来,要对黄莺动手。

黄莺身边的家仆只有四五名,王家族人却有十几人,在人数上根本不占优势。

黄莺抄起腰间的匕首,就对准这些意欲围攻他的王家人,刚毅坚定的眼神中透着疯感。

“行啊,既然你们不想我好过,那我就拉几个垫背的,陪我在黄泉路上一起走!”

王家人见她有匕首,都被震慑住了,犹豫不敢上前。谁上前谁没命,谁傻啊为这种事儿不要命。

王母发现黄莺根本不像村里其他媳妇那样好欺负,干脆说明来意:“你把梁王赐给你聘礼还给我们,我们就不跟你计较,再不会来找你!”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那是梁王赐给我的补偿,要讨回去也是梁王讨,跟你有什么关系。呸!”

黄莺深知王母这样的人粘上了就不好摆脱。

一点甜头都不能给这种人,否则这一家子以后肯定就黏上她了。

王母气不过,立刻回啐了黄莺三口:“你这小娼妇好大的脸!那明明就是梁王代我儿子赐给你的聘礼。我儿子如今人不在了,娶不成你了,你就该将钱还回来。”

百姓们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有的人觉得王母有理,有的人觉得王母无理欺负人,大家各执一词,各有各的道理,谁都无法说服对方。

“报官吧,这事儿只能请梁王定夺。”百姓中有人突然出声。

黄莺听人说“请梁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不怕理论这件事,她怕梁王想起她爹来,把她爹的账算在她头上。

王母察觉黄莺脸色变了,立刻猖狂起来,大喊:“好啊,那就请梁王定夺,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这小娼妇还带有什么话可说。”

黄莺纠结自己是否要忍气吞声认栽的时候,围观百姓中走出来两名年轻男子。

一位年长些,二十多岁的模样,手提着一个大菜篮子。他长相出挑,剑眉星目,皮肤白净,气质干净沉静,让人瞧着很舒服。

另一位跟在他身后,十六七岁的年纪,手拿着一把竹扇。他身量颀长,面容清隽,模样也很好,虽比不上前者好看,但有一种特别温润的书生气质,带着些许凉薄的疏离感,让人很难忽视他的存在。

“大娘,王长富的死可怪不到人家姑娘身上,他是被恶人杀死的,这案子官府早已经有定论了。

至于梁王的赏赐到底是聘礼还是补偿,您应该去梁王府状告求证才对,跑到人家姑娘家门口这样闹,着实不好看。”

宋显一早和大儿子一起到附近集市买菜,刚巧就碰到这一幕。

他本来抱着不惹事的态度,看两眼热闹就走,但他突然发现黄宅门头上正有一棵小绿苗在迎风摇晃。

小绿苗很小,看起来像棵草,实际上是棵树。

【价值说明】:沙棠树,神木,可以御水,人食用其果实后不溺水。

这么神奇的神木,哪儿能不要?天意让他出手帮忙,那必须出手。

“你谁啊?为什么要帮她说话?”

王母打量一番宋显后,作恍然大悟状,拍腿大哭起来。

“我知道了,你是这小娼妇的奸夫,你们早勾搭在一起了!我可怜的儿啊,看上这么个歹毒的妇人,克死了他不说,还要跟奸夫一起贪他的钱!”

宋显:“……”

王母这想象力和编故事的能力不去出书可惜了。

宋寒承轻笑出了声。

王母愣了下,指着宋寒承的鼻尖质问:“你又是谁?你笑什么?

哦,我知道了,你也是小娼妇的奸夫!你……你们三人玩得可真够花的啊!”

在场围观的百姓们哗然,看向黄莺、宋显和宋寒承的目光都变了味道。

黄莺气极了,很愧疚自己连累了两名仗义相助的路人。

“老泼妇,休要造谣诬陷无辜之人,我撕烂你的嘴!”

黄莺被逼急了,她举着刀,抓住王母的衣领子,准备先给她点教训。

此刻她真想杀人了,反正这事儿闹到梁王跟前她也没活头,干脆拉着这老泼妇一起同归于尽算了!

“别冲动,不值得。”一记清润的男声响在她耳畔。

黄莺愣了下,突然感觉自己手臂发麻。

宋寒承用竹扇按下黄莺的手腕,黄莺手握的刀就掉落了。

王母哈哈乐了,她张了张嘴,使劲儿张了张嘴,惊诧地发现自己喊不出声音了,这才慌张起来。

这时候,巡逻的士兵赶了过来,将闹事的王家族人、王母和黄莺都带去了梁王府。

黄莺在走之前,对宋显和宋寒承父子礼貌点了下头表示感谢。

宋显望着黄宅门头上的那棵树苗,有点眼馋。

宋寒承顺着宋显的目光看了一眼,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咱们也去王府看看热闹。”

“能看吗?”

“小瞧你大儿子了,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我的好大儿真厉害!”

又是一句惯例夸奖,宋显竖起大拇指。

宋寒承步履温缓,垂眸看着宋显生动夸人的表情,忍不住浅笑。

话很老套了,说过很多遍了,但他爱听。

在去王府的路上,宋显忍不住跟宋寒承感慨起他的一大遗憾。

宋寒承认真问:“什么遗憾?”

“我第一次来郡城的时候,在路边采集到了荀草。当时我在路边做了标记,树干上也刻了标记,打算回去的时候再把荀草挖走。可从永州郡回三户村的时候,怎么都找不到那处地方了。”

宋显虽然能看到价值说明,但路边草木虫子那么多,真不好分辨。

而且从永州郡到三户村的路途那么遥远,他不可能全程眼睛不眨地一寸寸在路边找。

宋寒承:“……”

这事儿宋陆远好像跟他回禀过。他当时看宋显和夏雪侯在路边做标记,以为他们在给什么人留暗号,所以都给破坏了。

“没关系,只要棵草还长在那里,一定会找到的。”宋寒承安慰宋显放宽心,“阿爹不是说长乐观很灵验么?明日我陪阿爹去许愿,然后咱们就去找荀草。”

“对呀,我怎么忘了这茬,可以许愿!”宋显竖起大拇指,再一次他的夸奖好大儿厉害。

梁王府,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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