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斑研
我觉得五条猫肯定已经尝试过祓除了吧,还有杰哥,我甚至觉得他有可能对我用过他的术式。
毕竟受肉也是咒灵的一种表现形式。
但我现在还安安稳稳地坐在这里,就说明,不论是祓除还是「咒灵操术」很有可能都对我无效。
我尝试动了动自己的肩膀,没办法,手一直被反束在身后着实有点酸。
“撕拉——”
……?
不是,你们总监部用的什么假冒伪劣产品,这个符纸这么容易被撕开的吗?
质量也太差了吧。
一看就不是Made in China,什么豆腐渣工程。
就这能锁住谁?
四周的金色封印似乎被这一撕裂所震慑,消退了不少花纹——大概是咒纹,甚至可能是某种文字。
但不在我的知识范畴以内。
倒是少了咒纹之后,侧面光滑得反光,像是一面铜镜。
我抓紧机会,对着铜镜检查了一下我自己的脑壳。
果真是一根头发都没有给我留下,我悬着的心终于还是死了。
但或许是因为不自觉在对抗的房间内封印的缘故,我脸上和身上的纹身非常明显。
酷!
不仅脸上有、身上有,就连头上也有。
虎子不是光头看不出来,原来脑袋顶也是有纹身的,真帅!
和我的光头适配度满分,这样就显得我是有个性而不是瓜。
难怪宿傩大爷喜欢裸|上半身,原来是花孔雀开屏,我要是有虎子那身材,我也露。
《西O记后传》看过没,反派大哥无天那光头大纹身帅炸了,我小时候还模仿着给自己剃了一半的头,然后用我老爸的宝贝徽墨给自己化妆。
屁股上挨的那一顿竹笋炒肉到现在都让我记忆犹新。
如今回想,那简直是我COS的起源啊!
我可真是不忘初心,兜兜转转,还是来到了光头这一步。
趁着没人,我不由自主地对着铜镜摆了几个pose好好欣赏。
就我这张经得起光头考验的帅脸再加上这个咒力纹身,主角排面实锤。
不愧是我。
可能是我太过专注于身上的帅气纹身,和自我陶醉的做作pose,以至于当身后的门“咔嚓”一下被推开的时候,我着实被惊了一下。
如果被陌生人看到自己对着镜子做作……我真的会die。
原本就在发动中的咒力一受惊——这房间四面封印墙,连着屋顶,整个就跟着我的咒力一起炸开了花。
试试就逝逝,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信吗?
各位清汤大老爷,给我一个申辩自己的机会——天地良心,我的金属谷子只有一根手指诶,谁知道一根手指就这么牛。
难道是我吃的咒力太多了?
外面显然是个白天,明亮的光线一照、小风再一吹,那些刚才被卷成了碎片的符纸,糊了我一脸。
果然,没有咒力的符纸就像一盘散沙,都不用风吹,走两步就散了。
这下真解释不清了。
地面上的纹路也清晰了起来,刚才那些黄色的符纸之下,还有更多的封印手段。
阵容豪华,但操作拉胯,真是P用没有。
当然,理性一点谈论的话——以我的经验,很可能是因为我还没有融入到这个世界,完全就是世界之外的维度。
我也不想融入这个世界,甚至恨不得马上被踢出去。
但是,本着咱们大中华“来都来了”的精神,要不就在这个世界随机挑选一下冤种来替我打工?
毕竟穿越司成立伊始,又正逢期末,真的非常缺人。
我不要白天复习、晚上加班,还没有走出大学就过上007社畜牛马的生活。
我和基友最初的想法是薅点死亡角色的羊毛,既不影响原世界,又能签长期约。生前为二次元付出生命,死后再给我当牛做马。
……这么一描述,我怎么感觉我就是个邪恶资本家,再世黄世仁?
——这些都是基友的主意,和我没关系,不要怪我。
我不是反派,我是男主,我是好人。
我甩掉乱七八糟的想法,专注眼下。
就是要招人,也得先解决了自己的困境才行。
一抬头,我惊呆了。
怎么一地的尸体、一地的血。
我真的只是掀了个屋顶,没有干其他事——我记得我也没有梦游的习惯。
刚才房间地面留下的那些封印虽然没有起到隔绝我咒力的作用,但却很好地隔绝了外界,以至于我完全没有闻到一点血腥味。
现在直观一看,才觉得冲击力十足。
我昏迷的时候,究竟跳了多少剧情。
“哟,同胞。”
同胞?
是在叫我吗?
“咒术师们妄想要囚禁祓除你,但不用担心,我们咒灵之间是会互相帮助的。”
我顺着声音扭头,一眼就看到了正微笑对着我表达善意的小姐姐。
唯一的问题就在于,这个小姐姐的头上,有一条已经不甚清晰的缝合线。
啊啊啊啊啊啊——是脑花!
走开啊,谁TM是你的同胞。
第5章
小小脑花竟敢到这里来撒野,简直Big胆。
难道以为我会怕你吗?
开玩笑,我可是二穿的经验主义者,要打的话就放马过来,我可不怕。
“不用这么戒备的哦,我是来救你出去的。不过——你比我们预估得都要强。”
大哥,你是脑花不是菊花,你是怎么做到用这么漂亮的身体,笑得这么猥琐的?
“抱歉,我好像夺走了不少属于你的乐趣。”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鬼话,什么乐趣?
这一地尸体的乐趣吗?
我的天,就因为我是受肉人设,就要把我拉到你的破船上去吗?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这么顺从地被抓回咒术界,难道是我完全没有机会跑路吗?
……好吧,「六眼」之下确实难悄无声息的溜走,再加上我一点也不想裸|奔的原因在,但这些充其量也只能算是直接原因,根本原因是我非常想走一波虎子的男主剧本。
现成的本子都不用我费脑。
而且,要是论资本主义的压榨程度,咒术界可比我黑多了,想想未来的未老先衰伊地知,再想想未来的劳动狗屎娜娜米,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一副被工作摧残的消极模样。
我觉得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的招聘广告应该能推行得非常顺利。
要论黑心资本家,谁能黑得过咒术界。
只要我能组织一点咒术界反|动的言论,领导一次起义应该不在话下。
但这一切都要建立在我能混到咒术界里面去的前提上,而不是跟着脑花走上一条大反派的路。
谁会想要跟着反派混?
没前途的啊。
脑花自我感觉相当良好,她——没错,是“她”,一个漂亮妹子的身体。
毕竟这个时候,杰哥还活得好好的,甚至还处在阳光开朗大男孩的位置上。
对呀,说起这个来。
脑花这么早就已经开始收集未来的咒灵球们了吗?
而且这么肆无忌惮地收集?光明正大的闯入咒术界。
难道脑花现在不是应该在世界的某些角落里阴暗爬行,蛰伏等待机会吗?
这么大张旗鼓地打到这里来,上赶着高调——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但有封印室的话,怎么也是总监部的某个据点或者分部吧。
脑花不怕暴露自己吗?
她超勇的?
“已经有咒术师靠近了,速度很快,我的术式远程不能拦住他们太久。”
好奇怪的声音!
它不是从外面传进我耳朵的,反而像是直接钉在我的大脑。
心灵感应……花御?
一只苍白的手伸到了我面前,给我递了一朵小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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