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coser的我要在二次元薅羊毛 第9章

作者:斑研 标签: 综漫 快穿 文野 咒回 柯南 无C P向

我略微思考了一下,应该大差不差吧。

我不太确定,总觉得有刁民想要害朕。毕竟先前也没有想着要多了解咒灵的世界,不过问题不大,要是有Bug,我就打几个补丁上去,这活儿我熟。

“刚才的那是——”脑花不依不饶地看着我,显然是想再套点什么出来。

我没好气地把他的视线顶了回去,“看什么看,没见过父慈子孝的吗?”

“父慈……子孝?”脑花被我的话顶得一愣,大概是完全没有想到我会用这样的话来怼她吧。

算了,不计较。

我也不是第一次给人当儿子了,换个角度想,总比给人当孙子的好。

这里先用这样的话糊弄一下。

“哦——我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竟然还有个儿子?”

闭嘴吧两面宿傩,你能不能消停一点!

我一巴掌扇到自己的脸上。

这话是从眼睑下的裂缝嘴里传出来的。

一个脸上的嘴巴,是怎么发出如此……我真不想用“油腻”来形容自己的声音,但我是真的hold不住气泡音啊!

用我的脸、我的声音——甚至还是泡音拆我的台,两面宿傩,真有你的。

“毕竟不是哪个咒灵都有精力自己生孩子的,你说是不是啊,香织。”我摆出经典微笑emoji看着脑花。

这样意有所指的话说出口,脑花果然紧绷了起来,虎子可是她制造出来盛放两面宿傩的容器。

我这等于是在两面宿傩面前,被提及她打算利用两面宿傩的话题,果然还是太超过了。

脑花非常主动地转移了话题。

“说起来,一直待在这里恐怕也是闲得发慌,不如去外面找点事情做?”她摸了摸陀艮的头,似乎是想让他再次打开生得领域。

但陀艮只是悄悄地觑了一眼我的脸——准确地来说是我脸上的另外一套眼睛和嘴,并不敢造次。

看看宿傩你干的好事,这么好用的陀艮都被吓趴了!

两面宿傩只要在受封印状态,就是持续维系生得领域的状态。这意味着,任何人在我面前开领域,都等于直接和两面宿傩的生得领域对抗,一定会释放两面宿傩的精神力。

这也就难怪陀艮怂怂了。

等等——这也就意味着,我以后再也享受不了阳光、海滩、仙人掌了吗?

人间疾苦,我不仅丢了度假胜地,而且还招了两面宿傩这么一个大爹进入我的身体。

这一账,必须要记到脑花的头上。

没有了度假胜地,我就一点也不想待在这个鬼片大楼里了。

那些看过的恐怖电影,什么贞子、尸鬼、伽椰子,不断地在我大脑里循环。周围阴风阵阵,老旧的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让我后背发凉。

还是少在这种地方待。

我在心里默默循环着社会主义二十四字真言,紧绷着面孔开口,“是无聊得很,你有什么建议?”

“接应我们的同胞。”

脑花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窗外,顺着他的手指我能看到了成群的城市建筑,和东京高专正好是完全两个相斥的方向。

“我假设我们的这位‘同胞’也是特级。”

如果是普通的咒灵,恐怕根本就不会引起脑花的注意。

即使是对于花御、陀艮这样的纯咒灵,对“同胞”的定义也一定是有限制的,比如能够交流、有自我意识什么的。

否则很多低级咒灵之间原本就有互相吞噬的关系。

而特级几乎是一个门槛,一个区分普通咒灵和有自主思考能力咒灵之间的分界线。

当然,像咒胎九相图这样被创造出来的人和咒灵的混血要更特别一些,他们的自我意识几乎与生俱来。

这种所谓“与生俱来”的特质实际上也是遗传自他们人类的那一部分属性。

所以,咒灵的追求就是不断地进化,在杀死人类、吞噬人类的过程变得更像人类?

总觉得这个逻辑哪里怪怪的。

“当然,我能够感觉到,祂的诅咒非常深厚。”脑花对自己的判断相当自信,连日观察下来,她在目前这个小团体中的定位显然就是前哨,她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攻击能力。

当然,对于咒灵来说,她在劫我狱的时候杀的人实际上并不算是“攻击能力”的表现。

花御对“同胞”有很深的执念和爱护,她马上凑了上来,“这次竟然是在城市内?”

“嗯,很少见吧。虽说诅咒从人的意识中诞生——”脑花看了我一眼,歉意地补充道,“大部分的诅咒从人类的意识中诞生,但人类密集的地方却反而很难孕育强大的咒灵。一方面人类产生的诅咒也有相斥的属性,小咒灵的密集少不了会带来同类互食;同时,人类负面情绪产生的诅咒铺得分散,二级以下更喜欢分散地寄生在各种人身上;当然,更重要的是,咒术师们更容易清理城市中的咒灵,导致我们的同胞往往难有机会生长。”

甚至,像医院、产业园、墓地这样咒灵高发地带,定时定点都会有咒术师去清理,几乎不可能有高级咒灵的产生。

即使有,也会很快被发现。

在生长出自我意识之前,咒灵又很难主动离开诅咒氛围浓郁的城市圈,这就成为了一个死循环。

当然,这样的生态下,咒灵和咒术师反而维持了一定意义上的平衡。

脑花要做的,显然就是打破这种平衡。

这个工作可不能一蹴而就,但脑花的耐心显然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她所做的,可不仅仅是表面上那些看得到的工作——比如操纵星浆体事件、挑拨DK杰、再夺取杰哥身体;在看不到的地方,她的布置更多。

至少就我现在所知,她对咒术界各个家族的内部情况,说不定比家族本身还清楚。

我亲眼看到她有一个小本本,用来记录每一个家族的新生儿情况。

甚至,加茂家还有一个私生子专用小本。

什么是卷王中的卷王,看脑花就知道了。

不仅要卷,还要偷偷背着人卷。

“那这次呢,在城市中诞生的‘同胞’,没有被咒术师们发现吗?”我问。

“不,城市中的诅咒聚集很难瞒过「窗」的眼睛。”脑花遗憾地摇摇头,“咒术师们已经发布了关于他的任务。”

“可恨的咒术师!”陀艮跟在我后面小声鸣叫了一句,红色的触须绷得很紧,像是成了一根根硬刺,攻击欲十足。

我拍了拍陀艮的头,让他冷静一下,脑花可不会说没有意义的话。既然提到了,就说明咒术师的级别肯定不够看。

“但是他们的主力现在正忙着追查你的下落呢,”脑花阴笑地看着我,“咱们对城市中正在诞生的同胞有规律性的判断,他们自然也有。”

也就是说,派出的咒术师等级不高,总监部恐怕也不那么重视。

那还有什么好接应的?

花御却有些担忧,“但是,诞生之初的同胞总有一个微妙的软弱期。”

额……有这个时期吗?

我回想了一下我自己的穿越过程——第一步,坐死了一个特级;第二步,和高专悟、高专杰battle了一波,甚至还嘲讽了五条猫;第三步,轻松掀翻了总监部封印室的屋顶……

我好像没有疲软的过程。

我竟然也有生在罗马的一天,这个起点也太高了吧。

“所以,这里就需要我们的接应。”脑花看向了我,“就当是偿还上一次夺走了的属于你的‘乐趣’。”

再说一次,我真的没你那反社会的爱好,我只是去考察一下我未来的潜在员工。

简称,校招?

说真的,我要是能给人开实习证明,我这个二次元穿越司,就算发不出工资来,应该也不会再缺人了吧?

第9章

我正在绝赞迷路中。

坑爹的脑花,嘴上说着团结互助,实际上就是把我一个人踢出来,他自己鬼迷日眼地不知道干什去么了。

陀艮需要重新建立一下新的基地环境以迎接新生的伙伴,而花御则是需要留下帮助陀艮改造生得领域。

没辙,总得想个办法让两面宿傩和陀艮的生得领域共存吧。

花御真的非常努力想要给新来的小伙伴留下一个好印象。

然后我就成了那个小丑,这才几天,我就已经不是花御最喜欢的宝宝了。

唉,一代新人换旧人,我已经是旧人了。

我深深叹了口气——抱怨归抱怨,但我实际上并不排斥出门。

实在是那个鬼屋没有一点让人想要宅下去的欲望。

我们御宅对某些环境还是很有要求的。

而且,咒灵的身体有点好用,不论是我的光头还是我有时候控制不住的咒纹都完全不会引人注目。

然后,按照脑花给的位置,我就愉快地迷路在了东京街头。

该怎么说呢,不出所料。

这些建筑是怎么做到哪儿哪儿都相似,并且一个路牌都没有的?

真的有人能顺利地在一个半陌生的城市,根据纸质地图精确地找到任何一个地方吗?

我不信。

我摸摸口袋——淦,我没手机,连神器高德都开不了。

这次的人设一点方向感加成都没有吗?

我严肃地拍打着自己的脸颊,把闭着眼睛的两面宿傩敲醒。

大哥,别睡了,都睡一千年了还没睡够吗?

起来帮帮忙。

脑花说话的时候都听到了吧,市中心……好像是东南——东南是哪个方向?

“我怎么知道?找不到路就全部轰开,然后你就会找到了。即使那样再找不到,也一定会有人找上门来的,到时候随便抓个人不就知道了?”

……宿傩大爷,你其实不会也是个路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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