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下落未明
此事又是一件谈资,当烛回牧九点拍完今天的最后一场戏看到#陈肃起吃醋了威胁人#以及#好想知道陈肃起与烛回牧到底是怎么回事#的热搜时,让他很是无语。
就是离婚了,他想,能怎么回事。啧。
他擦着刚刚洗完澡还半湿的头发,刷着下面的言论,一时之间还觉得很有意思,直到他前老公给他发了微信。
我演遍所有人设:【你又勾搭人,你把我放在哪里!】
烛回牧:他有病吧,我什么时候……
我演遍所有人设:【你天天与那未成年走那么近干什么?】
烛回牧深呼吸了一口气,啪啪啪打字:【他19岁了,不是未成年!】
那边安静了好长时间,陈肃起才发来一句:【烛回牧,你能不能守男德?】
我演遍所有人设:【信不信我送你去男德班?】
什么玩意儿的男德,从上次就让自己守,烛回牧无语,不想理他,只好奇一点。
【男德班在哪里?】
【我床上。】像提前知道他会问什么似的,陈肃起的消息紧跟着就来了,烛回牧擦头发的动作慢慢顿住,而陈肃起又发来了一句:【开门。】
与此同时,陈肃起那低沉、此时却泛着丁点凉意的嗓音在外面响起:“我亲自来给你上男德班。”
烛回牧整个人的身体都跟着一激灵,吓得腿都软了,他条件反射地往床的深处挪了挪,心里又隐隐觉得……有一点刺激。
半天没听见动静,陈肃起音色更凉了,“开门。”
烛回牧腿更软了,他结结巴巴地出声,尽量不让其他人注意到,又能让门外的陈肃起听见,“我……我不开。”
两秒后,烛回牧的手机震动了,他打开看,陈肃起威胁他!
【你爸妈没给你打电话?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看你是自己开还是让我亲自动手开。】
烛回牧心里苦,他嗫嚅着嘴唇小声骂骂咧咧地过去开门了。
门刚一打开他转身就要跑,被陈肃起目不斜视地一伸手从身后捞住了浴袍领子。
陈肃起刚反锁上门,一回头就见烛回牧的浴袍被自己拽得掉了大半,一时间什么狂狷霸总打断腿人设,他全忘了,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烛回牧两条笔直的大长腿看。
好看,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太干净了。
“你松手。”烛回牧同样抓着衣服,不让它彻底被扯掉。
陈肃起眸子里一片晦涩难明,在烛回牧逐渐开始抗议的声音里,他强硬地把人拉进自己怀里扣住他的腰,捏住人下巴将自己送了上去。
送上去后又不亲,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差毫厘,陈肃起忍着躁动,说:“别说我拿你爹妈威胁你。”他嗓音都哑了,整个人周身还都布上了一股霸道的强势,“吻我。主动点儿。”
这明目张胆地威胁,谁敢说不?烛回牧现在被很大的力度扣着腰根本也跑不掉,反正自己又不是不能爽,几乎没有衡量,他抓住陈肃起的肩膀就要将自己送上去。
最后一秒,他又听见陈肃起不容置喙地命令,“要深吻。”
“……”
好像经历过千百次,烛回牧脑子里轻易地知道怎么能让陈肃起的兴趣达到最高,因此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对方的齿关,和对方纠缠,送自己送的彻彻底底。
“阿回。”陈肃起在他耳边开口,嗓音魅|惑:“要把你弄脏了,从里到外。”
……
凌晨三点。
烛回牧家的陈肃起:【你们就猜吧,怎么猜你们都得不到我老婆。但我已经在和我老婆生孩子了,羡慕死你们,哼。】
众网友:“???”
第13章 罚款两千为什么?给你继续上男德班。……
【……陈肃起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在开车?】
【啊啊啊啊我好酸我好酸我好酸,我好酸!!他肯定把我哥按在……这样那样了啊啊啊啊】
【呜呜呜我要鲨了陈肃起这狗币,我男神就这样被糟蹋了,他还炫耀似的告诉我们啊啊啊啊啊啊不能忍!!】
【还有还有,这是陈肃起第二次说烛回牧能生孩子了吧……特么现在是凌晨三点四十五分,我脑子就像浆糊,难道陈肃起说的是真的,烛回牧真能……?】
【我也很疑惑,他们到底什么意思,咋了真能生吗?毕竟每次烛回牧都不出来回应呜呜呜】
……
烛回牧能回应才怪了,他自身都难保。酒店房间不知道隔不隔音,虽然早在前段时间就已经试过了,但是那几天的陈肃起很温柔,也知道他第二天要拍戏,没怎么过分的闹他。
可今天他疯了!
晚上来时他说“我亲自来给你上男德班”不是说说,烛回牧怕酒店不隔音,害怕紧张、又酸又爽地把脸埋枕头里哭……
也幸亏第二天上午没有属于傅夕清的戏份,不然烛回牧一定会旷工,去不了片场。
“阿回,”陈肃起扣着他,桎梏着他,诱道:“叫老公。”
烛回牧气死了,被激得没一点儿力气,一口气都差点喘不上来,但能说话了嘴巴仍旧厉害得不行,“我才……不叫。”
二人僵持片刻,陈肃起就在人的耳边轻笑出声了。
那笑真的是贴着人的耳廓,好像所有声音都随着胸腔的微微起伏一起入了耳,再到心,烛回牧腿都更软了。
“行。”他语速缓慢,一字一句,像遛着猎物玩儿,“你就嘴硬吧。”
……
烛回牧想抬手打人,被某狗轻轻松松握住手腕紧紧按住,想抬腿踹人,刚有意图又被某畜生先发制人地圈住脚踝,终于被气哭了好多次。
新一场的戏好像是在下午的后半天,饶是如此,烛回牧还是差点儿起晚了。
一睁眼和手机屏幕上的下午四点面面相觑,半晌过后,他还有点不可置信地眨了好几次眼,然后扑腾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一猛动不得了,烛回牧内心深处有一万只羊驼不知道该不该在街上走个过场。
而一抬眼,就见罪魁祸首陈肃起在酒店沙发上坐着。面前的茶几上放着电脑,他本应该和刚才一样目视屏幕,此时眼睛却自动朝着烛回牧这里挪过来了。
毕竟刚才那一声扑腾实在太响,他又不聋。
“我刚让小方送了饭过来,你先洗漱,吃完再去片场。”他说。
他就像个没事人,完全不觉得他昨晚太凶,也不觉得凶有什么错。烛回牧屈辱地蹭下床,要是他能跑,他绝对要冲过去鲨了陈肃起!
可他们体力有差距,隐忍半晌,烛回牧只好先过嘴瘾,“狗东西,我早晚要鲨了你!”
嗓音沙哑,还带着哭腔未散尽的软糯,简直毫无杀伤力。陈肃起下意识挑了挑眉毛,深呼吸了一口气,说:“在家的时候我就让你跟我一起锻炼,你不听。吃亏了吧,该。”
“……”
虽然没有太明说,但当事人一定知道自己多过分,陈肃起并不打算为自己开脱。等人从洗漱间出来,他看了一眼时间,有点担心,说:“今天能不能拍?不能的话我跟郭导打个电话?”
说着,他将刚刚加了一杯蜂蜜的茶水递给了烛回牧。
烛回牧接过喝了几大口,喝完声音好些了,说:“能。”
陈肃起主动将空杯子接回来拿在手里,说道:“那你吃点儿东西再过去,二十分钟前郭导给你打过电话,我接的。”
烛回牧眼睛立马黏在了他身上,眼神明显就是在说你有没有乱说话,表情都带上了一股威胁加完全吓不到陈肃起的凶狠。
陈肃起笑了笑,抬手点了点他的脸颊,说:“我说你昨天晚上有点感冒,还没醒,等你醒了问问你看能不能去。”
只要不是说生孩子,说什么都行。
烛回牧放心地收回视线,开口说道:“我不饿,我看外面天色,可能没一会儿就能到我的戏了,我就……”
“不行,”陈肃起冷漠打断他,“先吃饭。不然你试试能不能从这里出去。”
“……”
烛回牧心里一边吐槽着真霸道,一边小声嘟囔着去吃饭了。
真等打开了外卖盒子,刚才还说不饿的烛回牧肚子瞬间叫了一声——全是他爱吃的。
陈肃起听见属于烛回牧的特殊音效,挑眉,“不饿?”
烛回牧不理人,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一个,非常能屈能伸地动起了筷子。只是他吃着吃着感觉不太对,思索一会儿,烛回牧抬头看了一眼沙发边又重新投入到工作中的陈肃起,疑惑,“你怎么又把办公的电脑带来了。”
上次他探班了好几天,就让小方把电脑送来了。
闻言陈肃起“嗯”了一声,指了指床尾的一处角落,“我箱子也在这里。”
嘴里的东西忽然就不香了,烛回牧慢半拍地把食物咽掉,而后才后知后觉地将眼神挪向了方才陈肃起指过的位置。
那里果然放着一个简易的行李箱——是陈肃起往常会出差办公时带的。
“你要住在这儿?”烛回牧问,声音里都是不相信。
“嗯,”陈肃起抬眸,“待到你杀青。”
“我不会去片场吓唬剧组里的人给他们压力的,放心。”
放得哪门子心?他是怕他会影响剧组的人吗?他是害怕自己会连续遭殃!烛回牧下意识摸了摸尾椎骨,瞪他,“为什么?”
二人对视了几秒,陈肃起看着烛回牧在对面的沙发上抱着碗往角落缩了缩,防止猎人会突然发难似的。
他莞尔一笑,说:“给你继续上男德班。”
“我不要!”烛回牧砰地一下放下碗,快吓死了。
陈肃起语气淡定,“上学就要好好上,是不是?只上一天你能学到什么东西,不到杀青我看你是毕不了业。”
“??”
烛回牧手指颤抖,又怂又气的抬手指着他,“陈肃起——”
被喊的人刚应了一声,就突然拿起自己手机打断了他的话。
只见刚才还黑着的屏幕此时锲而不舍地亮着——有人打来电话了。备注赫然是郭导。
牵扯到工作,烛回牧瞬间哑火。
接了电话后,郭导也并不是要催,只是为了问烛回牧的“感冒”有没有好些,今天还能不能开工,陈肃起说能。
烛回牧现在跟陈肃起待在一起就觉得浑身都疼,奈何自己家人还在他手上,被刚才的电话一打断,他又变成了敢怒不敢言的小怂包,几大口解决了肚子,他生气地拍了拍吃饱了的胃,紧接着就走了。
等刚一见到开着保姆车来接他的梁凉,烛回牧就立马扒着驾驶座的椅背,病急乱投医,真诚出声发问,“你能把陈肃起弄走吗?你把他开除了好吗?!我给你钱!”
早上才被小方告知陈总又来了的梁凉闻言整个人头皮一麻,一边心里万分祈祷别祸祸我,一边战战兢兢回答:“牧哥,陈总是我老板,他能开除我。”
烛回牧用死亡凝视的目光盯着梁凉,梁凉开个车把自己脑门儿都开出汗了。就这样,他牧哥终于想通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没用,老实回到后边坐好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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