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卷柴
向正诚放荡自由,他对陶止好,也会对别人好,任何人都可能得到他的心。
他追求的是无止境的新鲜感,他们两人,这辈子注定走不到一起。
向正诚有些心虚地说:“没有这回事,我爱的人始终只有你。”
陶止没有再说下去。
如果真的爱他,当初为什么要搞外遇?
如果真的爱他,为什么有了孩子,向正诚第一时间不是高兴,而是觉得丢脸。
其实说来说去,向正诚最爱的还是他自己。
气氛一时间沉寂下来,向正诚等了半天也不见陶止说话,有些懊恼。
可转念一想,陶止从一开始回家沉默不言,到现在把话挑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算有进步。
总比什么都不说,把话闷在心里的好。
这样一想,向正诚又高兴了起来。
其实陶止还是爱他的,只是当初那几件事伤心,所以才会闹脾气。
向正诚心里暗喜,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把陶止的头发吹得干透,收好吹风机,从后面抱起陶止,放到床上。
“反正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向正诚替陶止盖好被子:“你睡吧……”
陶止似乎担心向正诚对他下手,始终保持警惕。
向正诚似乎看出陶止的想法,摸了摸他的脑袋,“幺儿,那我去公司了。”
说完,向正诚起身离开,他来到门口,关了灯,回头依依不舍地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陶止。
看了有好几秒,向正诚才关上门离开。
那个带着期待和讨好的眼神一直烙印在陶止心里。
陶止忍不住想起今天晚上向正诚排队给他买东西吃,换作以前,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难道向正诚真的变好了吗?
陶止摇了摇头,把不该动摇的念头扫出去,闭上眼睛睡觉。
这边陶止跌入梦乡,另一边的向正诚拿上车钥匙,出了门。
他轻车熟路开车到附近的酒店,把车钥匙交给门口的车童。
这个酒店是向正诚的秘密据点,楼顶的贵宾房被他常年包下,就为了方便“办事……”
向正诚搭乘电梯来到顶楼,这个楼层只有一个房间,他拿出门卡一刷,开门进了房间。
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白色大床上躺着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孩,正在玩手机,见到向正诚出现,马上掀开被子下床,朝他扑了过来。
“向少,您来了。”
男孩浑身赤裸,撞了向正诚满怀。
向正诚伸手把人抱住了,欲望顿时被点燃起来。
这个小情人是跟了向正诚最久的,他听话不惹事,在床上也玩得开,最重要的是,不会多嘴出去乱说。
向正诚低头,闻着男孩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含笑道:“洗过澡了?”
男孩黏黏腻腻地嗯了声。
男孩抱怨道:“向少,您都好久没找我了。”
陶止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想我了?”
男孩很诚实的点头。
向正诚勾起嘴角,对男孩的讨好很受用,笑容变得恶劣,“是想我这个人,还是想我别的地方?”
男孩把手探进向正诚衬衫下摆,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来回抚摸,低声道:“都想……”
向正诚憋了这么多天,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勾引,把男孩往床上一推,压了上去。
汹涌而来的欲望烧得向正诚的声音都沙哑了,“扩?张了没?”
男孩分开双腿,夹住向正诚的腰,“扩?张了。”
向正诚摸了把男孩的脸,“真识趣……”
裤链拉开,那里早已经生龙活虎,向正诚呼吸变得粗重,他双手抓住男孩的腿,正要对准,脑海中却忽然浮现出陶止厌弃的面容。
胯下的动作顿时停住了。
“向少,快进来,我等不及了。”男孩没注意到向正诚的异样,扭动起腰身,满脸都是情欲的潮红。
向正诚低头看着男孩,心里忽然有些发慌。
要是陶止知道他又出轨,肯定不会原谅他的。
然而心里有个想法告诉他,陶止绝对不会知道,就像以前那样,只要瞒好就行了。
向正诚摇了摇头,甩去那些没用的想法。
和陶止在一起久了,他也变得婆婆妈妈的。
他在这儿偷吃,陶止怎么可能知道。
向正诚回过神,把男孩的双腿扳得更开,整理好情绪再次准备占有,却迟迟没办法进去。
一想到陶止失望的表情,心里的不安瞬间把他吞噬。
他答应过陶止不再偷吃的。
这么磨磨蹭蹭了半天,下面变得无精打采,向正诚也没了做的欲望,烦躁地捋了把头发,躺倒在床上。
男孩侧过身,抱住了向正诚的腰,疑惑道:“向少,不做了吗?”
向正诚望着天花板,烦躁地说:“算了,以后再说,你走吧。”
男孩还想说什么,向正诚忽然吼道:“滚!”男孩被吓住了,浑身颤抖起来,赶紧松开手,连滚带爬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像撞了鬼似的离开。
宽敞的酒店房间只剩下向正诚一人。
向正诚闭上眼睛,长长吸了口气,心跳得很快。
陶止回来以后,好像有什么事情脱离了他的控制。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正诚睁开眼,拉上裤链,拿上房卡,浑浑噩噩离开了酒店。
向正诚来到楼下取回车子,坐上了驾驶位,发动汽车扬长而去。
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远处的隐蔽角落在一瞬间亮起了拍照的白灯,瞬息即逝。
向正诚去了当地一家出名的酒吧,酒吧里的音乐声震耳欲聋,男男女女在舞池里摇摆身姿,旋转的灯光有节奏的闪烁,热闹的人流更显得这个环境酒醉金迷。
向正诚坐在吧台上,朝调酒师要了杯酒。
有人过来搭讪,手搭在向正诚肩上,轻轻揉捏,“帅哥,出去快活吗?”
向正诚拿起酒杯,饮了口酒,头也不回地说:“滚……”
向正诚此时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身后的人也见惯了这种人似的,没再纠缠,收回手离开。
把酒饮尽,向正诚又要了一杯。
调酒师用神经病的眼神看他。
别人都是配合气氛饮酒,这人倒好,把酒当水喝,果然人傻钱多。
一杯一杯的酒下肚,连向正诚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脑子里像装了浆糊,视线变得模糊。
向正诚抬手刷了卡,摇摇晃晃离开了酒吧。
车子在公路上漫无目的行驶,绕着市内逛了两圈,等意识清醒了一些,向正诚才开车回家。
别墅里漆黑一片,落针可闻。
向正诚在黑暗中来到二楼,他拿出钥匙开门,摇摇晃晃走进房间,踢掉鞋子,爬上床,从身后抱住了陶止。
陶止从回到向家后一直高度警惕,被抱住的一瞬间就惊醒了,先是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借着稀薄的月光,他看见身旁的向正诚。
陶止下意识要推开向正诚,腰上的手却圈得更紧。
陶止有些害怕,“你怎么回来了?”
以前向正诚偶尔喝醉酒,回来就会拉着他做那种事,从来没有轻重。
向正诚意识晕乎,沾满酒气的嘴唇在陶止脖颈上胡乱蹭着,“公司的事处理完了,我就回来了。”
陶止推开他的脸,“那你就回房间睡觉吧。”
“我不……”向正诚抓住陶止的手,在他掌心亲了亲,声音里带了几分孩子气,“我就要和你睡。”
陶止硬是抽回了手,他有些羞怒,掀开被子下床,想离开这儿。
刚走出几步,一只大手就把他从身后抱住了。
向正诚声音带着醉意,还有几分委屈,“幺儿,我没出去偷吃,我就是心情不好,所以喝了两杯酒。”
换作以前,陶止肯定会问向正诚为什么心情不好,但他知道,现在陶止不会关心他了。
果然,陶止背对着他,不发一言。
向正诚紧紧抱着陶止的腰,把他埋在他的背上,“幺儿,我真的会改的,你跟我和好吧,好不好?”
他说的是真话。
可是陶止已经不敢再信他了。
后来陶止忘了他是怎么被向正诚拖回床上的,等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身旁躺着向正诚,陶止盯着他的脸,有些失神。
他以前常在想,如果他们两人一直能像小时候那样就好了。
这时候,向正诚也醒了,陶止马上转开视线,望向天花板。
向正诚没发现陶止在偷看他,像往常一样凑过来亲陶止。陶止马上转开头,避开了这个吻。
向正诚一顿,顿时清醒了。
他这才想起,他和陶止已经不是以前那种亲密的关系了。
想到这里,向正诚很不舒服,一大早的好心情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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